满嘴的胃酸,搞的我整个人心情低落到极点,让我想起了那段黑暗的历史。我能想象出周围鄙视的神情,不过顾不了这么多了。却突然想起刚刚那个药水的味道,是我在康桥留学的时候那些教授给我们上课说的,还不知道他从哪搞到的,还让我们闻了闻。那是.γ-羟基丁酸(俗称乖乖水、听话水)。那是一种只需一点就可以让人四肢无力,随别人摆布的东西。在国外很流行,没想到国内也有这玩意。难道凶手是个女的?
我蹲了下来,恶心劲还没过去,后背上感觉有人轻轻拍了拍。“南希我没事,让我缓缓就成,你去叫乔探长过来,我有新发现。唔…你有没有糖?”
“喝口水涮涮吧,我叫萨利姆去我家拿巧克力了,南希跟着法医回去了,有什么发现说吧。”乔楚生声音淡淡的,有些心疼他,还是太勉强三土了。
我接过他递来的水“好嘞,谢了。哎?不对,乔楚生??”我原本抬起的头又低了下去,太丢人了。我揉了揉脸,准备站起来。却发现腿麻的使不上劲,挣扎了半天。
“那个,乔爷~我腿麻了,站不起来了。”我捂着嘴向他求助。“把手给我,好了,别捂嘴了我不嫌弃你。”他发现拽不起来我,最后干脆从后面架着我肩膀给我举起来。别说,这人还真有男友力啊!
我借着他的力站了起来,被硌的肩膀疼,这人肉可真结实,我活动活动腿“谢了,对了乔探长刚刚那筐东西我花了两块大洋的,报销啊!”把手伸到他眼前晃了晃。
“探长,巧克力拿来了。(手动颅内变调)”萨利姆敬了个礼,将一个盒子递给乔楚生。我看的眼都直了,那可是瑞士进口莲史宾利啊,这一盒得值多少钱,渍渍渍,败家子。好想吃啊~
乔楚生看见我死盯着那盒巧克力,又好气又好笑,刚刚还跟在风雨里飘零的残花败柳,现在又生龙活虎的。话说三土还挺轻,成天吃那么多东西也不胖。
“给给给,你再盯盯这盒说不定就自燃了,那炙热的目光就差点爬上去了。”乔楚生嫌弃的撇开脸,没眼看没眼看。
我笑嘻嘻的接过来,打开放到嘴里一颗,香!
“这一盒都是我的了,我给你讲我刚刚去找那个目击者,他四点半左右发现死者,还把那个项链拿走准备当掉换钱,不过最后还是给我了,并且还给我说死者一直用力攥着那个照片项链。他说自己只拿这一个东西,那是个很犟的老头,所以我相信他不会拿自己的名声骗条子的。”我挑了一颗含着,又递给乔楚生一颗,他看了看,就这我的手吃了下去。
“呲,好苦,这有啥吃头。你继续说。”他抿了抿嘴。
“凶手是个左撇子,凶器应该是外科手术刀之类又轻又薄还锋利的。死者生前找过女人,身上的香水还是个外国货,叫什么来着呢,嗷对了,叫鸦片!那香水冲的狠,喷的多点隔一条街开外都能闻见,香力持久。在康桥上学的时候,有个贵族家的女孩买了一瓶,拿到班里显摆,我好奇问了问,她就往我身上喷了几下,那味道简直了,我从学校到大街不知道被鄙视了多少次,我请假回家换衣服洗澡。那衣服我泡了半个月还有那味,给我恶心的,看见那女生就绕道走。我那可怜的衣服可是手工制作值好些钱了。”现在想想还是一阵肉疼。
乔楚生表情古怪的看了我一眼“没想到路大少爷还喜欢那些香啊水的。”
嘿,这什么意思,他自己逛青楼还不让我问香水了?要不是看在巧克力的面子上,我肯定跟他来个三百回合!(舌战)
我就大人不计小人过了“死者被下了药。”战术性的转移一下话题,省了得罪钱包。
“蒙汗药?凶手是个女的?”
“不一定,可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学者。不过首先要找到那个跟死者见面的女人。”
“好,我派人去找。你现在要去哪?”
“我刚看见前面有几个垂钓的,想看看有没有看见死者的。走一趟?”
我巧克力盒塞兜里,掏出来那个项链“你觉得里面装的会是谁的照片?别不是个男的就好玩了。”抬头看乔楚生。
他没说话,看起来有些无奈,伸手用手帕擦了擦我的嘴角。(巧克力用手擦不干净。。。)
“走吧。”乔楚生勾起嘴角,侧脸露出了他标准的歪嘴笑。
----作者有话说----
呃,怎么说呢。写文最大的乐趣就是有人认同我的诠释。一百个人心中就有一百个哈姆雷特,我心中的路垚和乔楚生可能不是你心里想的那样,这就是我写同人架空文的原因。
我码字的速度很慢,有些时候写着写着突然想起来更好的说法,还会删删补补。我只是个学生,文笔生疏,请各位看官就当看个笑话,不要深究缘由。
我也很希望如果各位看官有什么意见建议,不要吝啬笔墨,指点一二。
再过几天就要开学了,可能会不定期更新,如果觉得有趣可以放入书架,闲暇时候翻翻,权当个玩笑书。
在我看来,破案的乐趣就像拼拼图,线索就是碎片。
我享受拼的过程,也注重拼的方法。
我喜欢描写线索发现的过程,也享受与把杂乱无章的线索连起来产生的物理变化。在没有拼到最后一块拼图你永远不知道你到底拼的是什么。
如果你不喜欢这种文章,也谢谢你可以看到这里。
在此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