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朝顿了顿,“爷,这事与黄五有关。”周希良听到也没多大反应,因为那天黄五过激的行为已经暴露了自己。
“老四,我们在十字街口抓到一伙人,到的时候全自杀了。”周希良也愣是把一切告诉刘太朝了。
“那可有什么发现?”刘太朝也顺了下来,这会儿说话到也没那么尴尬了。
“他们的左臂上都有一朵似是黑色的曼陀罗的图案。”黑色曼陀罗,花。
“嗯,然后呢?”刘太朝把倒好的茶放在了周希良的旁边,但他并没有给自己,也许多年怕苦的习惯未改罢,也就这一个习惯未改了。
“听说你近日一直接替倾笙的工作替他看花,那你可知黑色的曼陀罗是什么意思?”
“复仇。”周希良听后还是没有多大的反应,必竟,他们是同一种人,火烧眉毛了,也不会多着急。
“啧,你这茶真是苦啊,下次我再来的时候,可别喝茶了。”周希良打趣儿的说,刘太朝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必竟,周希良不像是说笑话的。
“爷,您要想知道什么的话,我有主意。”刘太朝摆弄着手中的茶杯,似笑非笑的说着。
“说来听听。”周希良招了招手,示意让刘太朝在他耳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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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走吧。”说着刘太朝与周希良上了车,一路上风景变得很快。
南平院。
“钱自清,你说说你干的这叫什么事啊?”一阵吵骂声入耳,许是谁家姑娘惹怒了谁罢。
“敢问,颜离,颜班主在吗?”刘太朝问了一句,只见旁边一个人喊着,“盘山,有人要找颜班主,快带他们去。”
赵盘山听见后转过身走向了刘太朝他们。
“这位爷,跟我来。”赵盘山做出一个请的动作,他那身子板向前一倾斜,却不免有些让人发笑。
“请。”周希良摘下了帽子,回了个标准的军礼,赵盘山有些许显得惊慌失措。
“走吧。”
周希良他们到了屋内,好不巧,刚好颜离还有一场戏。
“颜班主不知何时有空?”刘太朝走向颜离问道。
“哦,今儿着实不巧,还有一出戏,不过明晚到是有空。”颜离抱歉的笑了笑。
“那,明日帮我们一个忙。”周希良冲了进来,见屋里只有他们三个人了,把计划说了一遍,颜离竟然莫名奇妙的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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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戏院后。
“爷,接下来去哪啊?”刘太朝问道,顺便反手把帽子扣到了头上。
“回家。”周希良与刘太朝最后的决定,是要回家,这两个人实在是太没情趣了。
“爷,咱不是回家吗?这是哪?”刘太朝十分疑惑,周希良把他拉到了大街上。
“嘘。”周希良小声的说。
“爷,怎么了?”刘太朝问。
“告诉你,我看见黄五了。”
“怎么?咱还怕他不成?”
“不是,他在运东西,看着点儿。”
刘太朝与周希良躲在了墙根后面,刘太朝看向箱子。
“爷,是军火。”
“你怎么看出来的。”突然墙后冒出一个清脆的女声。
“王云莲。”周希良站好,一脸严肃的说,必竟他们并不相识,也没有那么熟。
“周长官,什么事?”
“离开这里,太危险了。”
“爷,你喜欢的就是她?”刘太朝凑到周希良的耳边问,周希良太高了,可怜的刘太朝只能垫起脚来。
“不是,我的心只属于颜离。”刘太朝好似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周希良又说“:太朝,你喜欢倾笙吧。”
“是。”说到这儿,刘太朝不得红了脸,他们俩可都算苦命的主儿,一个都没追上。
“你们俩个聊什么呢?都脸红了。”
“没什么。”他们两个出奇的一致喊了出来。
他们都忘了自己在哪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