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珍珠最近腰酸背疼,趁午后阳光正好;适儿熟睡,拿一本书籍;趴在文瑾阁的软榻上,唤婢女素瓷为她按压几下,好缓解酸疼。
“就是这儿,使点劲。”沈珍珠满意的点点头,最近她身子实在是酸疼的很,也没什么劲儿。
红蕊往香炉里添了些新香,沈珍珠微微皱眉,“红蕊,你这熏香太浓了。冬郎会觉得呛鼻的。”
红蕊皱着眉头,不解地看着沈珍珠,无奈道:“可我就是按照小姐的方法来着啊。”
“你啊,就是太粗枝大叶了!你那香炉里的香添多了,你在往里加半勺檀香、再加些许白芷,乌沉来中和一下。”沈珍珠轻翻书页,一手捧着脸颊,微微侧头望向红蕊。
只见红蕊手一抖,那香倒了一半进那香炉里。沈珍珠微微叹气,无奈的摇头,“算了算了,你和素瓷换吧。那香是给你彻底毁了,素瓷,把香倒了,重新做吧。”
“阿弥陀佛!小姐,你总算饶过我了。熏香这细致活我可做不来。”红蕊连声庆幸,在沈珍珠身上缓缓按压。
沈珍珠吃痛的吸气,秀眉皱成一团,“红蕊,你要疼死我啊!使这么大劲儿!”
红蕊振振有词道:“小姐,你不懂!就是得使劲,要不然你得酸疼好一阵子呢。现在痛过了,将来就不痛了。”
红蕊手下毫不留情,沈珍珠咬牙挺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了,连连叫停,“红蕊红蕊,你去膳房给我弄点小食来。越慢回来越好。”
红蕊不情愿的走了,沈珍珠只觉身子更添酸痛,浑身没了劲的似的趴在软榻上。
素瓷已焚好香,来软榻坐下,“我给小姐按按,缓缓。”
沈珍珠只默默点头,在幽幽的香气中,眼皮子越来越沉,连书都看不下去。
身上的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按的沈珍珠昏昏欲睡。
沈珍珠嘴里含糊不清道:“素瓷,就这手劲。挺好。”
“让娘娘舒服了,是小王的荣幸。”
低沉的声音像贴着耳朵灌入,渐渐分明。
沈珍珠瞪大了双眼,瞌睡也瞬间云消雾散。“冬郎,你什么时候来的?”
李俶手下不停,调笑道:“自是娘娘困得像只猫儿一样时来的。”
沈珍珠心安理得的趴在软榻上,毕竟自己这一身的酸疼都是因为这个罪魁祸首。“既如此那就麻烦殿下了。”
“为娘娘效劳,自是本王之幸。”
李俶的手缓缓滑过,在腰间处按压。他的按摩手法有着独特的细心与温馨,让人倍感身心愉悦。沈珍珠舒服的直哼哼出声。
只这按摩,按着按着就变了味儿。
不过须臾,李俶的额上就冒出点点汗珠,脸上密密的汗珠也在不断渗出,像朝露润湿了衣裳。
李俶一手便可握住沈珍珠的腰肢,腰肢柔软纤细,盈盈一握。
不仅腰肢软,别的地方更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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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眼前,就快要握在手里!
沈珍珠被他突然吻上,一时睁大了眼睛,想推开他让他别闹,李俶却是丝毫不放松,嘴上手上。
沈珍珠好不容易挣脱开,目光炯炯的盯着李俶,斥责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原想装模作样的训斥他几句,可望着他,嘴角就是忍不住的上扬,眼里也总是忍不住的含情。
李俶讨好的朝她笑了笑,沈珍珠却是再也止不住笑容。夫妻恩爱,本就是值得高兴的事。
“冬郎真是,说好给我按摩的。我这周身的酸痛不还是因为冬郎吗?”
“情难自禁啊。”李俶将沈珍珠提起来,让她坐在软榻上,困在他的臂弯处,蹭了蹭她脸颊,“娘娘,好香好软。”
沈珍珠羞红了脸颊,捧着他的脸,将他两颊上的肉挤在一块儿。“越发不正经。”
“正经的话怎么能有适儿?”李俶环住她腰肢。
沈珍珠见文瑾阁门窗紧闭,屋内连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心下暗叹不好。只能向李俶求饶了。
“冬郎,别闹了。”
“我没闹,不是说好要生女儿的嘛,给适儿添个妹妹。”手下已经去揪沈珍珠的系带了。
沈珍珠将带子揪回来,“生妹妹也不是这么个生法。冬郎,你饶了我吧。我实在是吃不消了。”
最好塞进自己心上,去哪儿都带着,他才不会担心。
沈珍珠很快受不住,一边无力的推搡他,一边往下软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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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大的汗水从麦色的肌肤上滑过,落到软榻上留下一块深邃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