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杀手。”
柯南：“？？？”
和志保合力按下暴走的柯南，我们强迫他接受了事实。这导致柯南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对我抱有敌意。
这又关我什么事呢？
光照充足的房间里，我抽/回光刀，冷漠地看着面前的人倒下，仿佛我捅穿的不是一个生命，而是一个面相丑陋的充气人偶。
金色的头发没有染上半滴血液，身上穿的衣服也干干净净。头发被空调吹得微微飘起，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这是我上一世的杀手相，雷光，看起来和血腥沾不上半点关系。但当我抬眼时，血红的瞳孔微微发亮，带着冷冽的杀意看向床上裹着被子、上半身一丝/不/挂的女人，把她吓得涕泪横流，连连求饶。
这个女人是无辜的。可惜，不能留。
我用空间在不到一秒的时间内杀死了她的脑子，给了她一个安乐死，留下信物拍照上传发到网站上，第一时间收到了赏金。
这件事没有惊动任何人。我大摇大摆地打开门，在走廊里慢悠悠溜达。
直到视野中出现一双黑色的鞋子，我才停步抬起头。
哦豁。
萧凌站在我面前，表情难得地很严肃。
我看向他身后，无视他的脸。
“很高兴？”
我诚实地点头：“很高兴。”
萧凌不赞同地蹙眉。我看向他：“那家伙可是害死了不少人，他死得不冤。”
“我知道。”萧凌抿唇，垂下眼睛，“你……”
萧凌抓住我的手腕：“不要再杀人了。”
“什么？”我不杀人，放任他们去杀别人吗？
萧凌的手指渐渐收紧，语气近乎哀求：“……不要再杀人了！”
手腕被萧凌捏得生疼，我却没有再说出反驳的话。萧凌的意思是……让我不要再和黑暗混在一起，不要再沾染上血腥了。说什么我不杀他他杀别人都是圣母心的中二借口，其实我只是习惯了杀人。
我这双眼睛，不就是为了倒映鲜血而生吗？
我笑了笑，抽出手：“好吧，我不杀了。”
萧凌皱着眉头，显然不相信我的话。他看着我严肃道：“再去杀人，我就在你身上安个监视器。”
我笑嘻嘻地说：“好啊，你安一个我拆一个。”
萧凌勾了下嘴角，转身走了。我制造出幻象隐匿我们的身形，走在萧凌身边和他边走边聊。
“哥……”
萧凌转头，弹了弹我的太阳穴，继续往前走。
察觉到萧凌不生气了，我凑上去搭上他的肩。
“到时候你还要去帝丹高中上学。”
“嗯嗯。”
反正现在闲的不嫌事多，多去上几个学没什么。
……
“为什么要去帝丹高中？”
我们已经来到大街上，我用回轩辕空明的容貌和萧凌并排走着。萧凌侧头看我一眼：“你去监视贝尔摩德。”
我抽了下眼角：“我完全没必要去啊！”
萧凌笑了笑，对我的话不置可否却没有说别的。他挪开我的手：“多认识一些朋友，对你有好处。”
“哦。”
……
“你假死了，琴酒怎么办？”
我惊讶地看着志保：“你竟然关心琴酒？”
听我这样说，志保立刻皱紧眉头不再说话。我抬手揉了一下她的头发：“不管他，我高兴就行。”
志保向我翻了个白眼，又瞪了在一旁不知所以的柯南：“怎么了？”
柯南捧着杯牛奶：“他和琴酒是什么关系？”
“上下级关系。”
柯南瞪着死鱼眼，那目光仿佛再说“你觉得我会信吗”。我们俩都不想回答他，干脆开始飚杀气，从心理上堵住他的嘴。
柯南被我们吓得直冒冷汗，手中的牛奶都差点撒掉，果然不再问了。志保见状勾了下嘴角，打了一个小小的哈吹，靠在我肩上合上了眼。
柯南：我瞎了。
我熟练地揉着志保的头，察觉到她变得规律的呼吸，小心翼翼抱起她上了楼。
志保眼睛下有一层被刻意掩盖的青黑色，想也知道她又熬夜了。
下了楼，柯南以一种怪异的眼光看着我。
“怎么了？”
柯南喝掉凉透了的牛奶，把杯子收起来放到洗碗池里：“她是你女朋友吗？”
我愣了一下。
是女朋友吗？
分析起我们之间的感情，我才发现我对她竟然没有一个确切的定义。即使经常口口声声说我是她男朋友，我却从来没有把我们俩的关系往这上面想。
但好像又不是普通的朋友关系，我对她的关注远远超过了朋友。
“不知道。”
柯南似乎对我的不确定回答有些惊讶，却还没来得及多想就被门铃声打断了。
“柯南？柯南你在里面吗？”
柯南的脸色突然煞白。
我上前打开门：“是小兰姐姐吗？柯南在里面呢。”
毛利兰道了声谢，杀气腾腾地冲进来揪住了柯南的耳朵：“柯南！你在外面待到这么晚怎么不告诉我——”
“好痛！小兰姐姐我错了……”
小兰放开柯南转向我：“小龙，你哥哥知道你在这吗？”
我挂起灿烂的笑：“哥哥马上就来接我了。”
小兰点了点头，对柯南说：“下次出来要告诉我知道吗？”
柯南乖巧地点头，眼睛还在瞪着我。我向他挑衅一笑，就听身后传来了清亮的少年嗓音：“小龙。”
我立刻转身，脸上是难掩的惊喜：“哥哥！”
“轩辕先生。”
轩辕空明向小兰笑了笑：“兰小姐，好巧。不过明天以后，我就得叫你毛利同学了。”
小兰和柯南同时出声：“什么？”
小兰睁大眼睛：“难道轩辕先生……要来帝丹高中吗？”
轩辕空明牵住我的手，在门口站住脚步：“是啊，手续已经办好了。那么毛利同学，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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