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沈乐清拜见殿下!”不一会儿,乐清便来到了议事大厅。
“沈乐清,你看看你可认识此物!”刘义康示意三宝将两个荷包拿到乐清面前。
乐清接过荷包看了看,“回殿下,这两个荷包皆是臣女所绣!”
“沈乐清,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这两个都是你绣的,而不是他人绣的?”刘义康问道。
“回殿下,臣女自幼于刺绣方面便有些天赋,自小有所成后就喜欢将绣品送给家中亲人以表心意,家中女眷绣的皆是荷包,家父是腰带,兄长和弟弟是佩剑的挂件。”乐清说道。
“那这两个你可能分辨是谁的?”刘义康问道。
“回殿下,并蒂莲绣纹的是姐姐骊妃的,另外一个是臣女的。为了防止荷包弄错,臣女特意绣的不一样的纹路,家母的荷包绣的是长寿花,姐姐的荷包之前绣的是梅花,后来嫁入王府臣女便改成了并蒂莲,因臣女自幼喜欢蒲公英,便绣的是蒲公英,而且臣女绣的荷包上面都会绣上名字。”乐清说道。
刘义康示意三宝看看有没有,而三宝在细细查看后摇了摇头。
“沈乐清,你说的名字在哪儿?”刘义康问道。
“请殿下稍等片刻!”乐清从三宝手中拿过荷包,拔下头上的一只发簪,小心挑开荷包上并蒂莲花心处的绣线后将荷包递给了三宝。
三宝接过荷包看了看大声说道,“殿下,左边的并蒂莲花心处是一个康字,右边的并蒂莲花心处是一个骊字。”
而后,三宝在接过另外一个荷包后接着说道,“殿下,这个荷包在蒲公英的中心处绣了一个清字。”
刘义康示意示意三宝将荷包拿给诸位大臣看看。
“殿下,家母的荷包绣的兰和章字!”乐清说道。
“如今事实已经一目了然,诸位大臣还有什么疑惑吗?”刘义康说道。
回答刘义康的是一阵沉默,“既然诸位大臣都没有什么问题了,日后若再让本王听见任何关于骊妃和竟陵王之间不实的流言就别怪本王了。至于污蔑竟陵王和骊妃的李晓,革去官职,永不录用,拖出去。”
“殿下饶命啊!殿下……”
“殿下…”这是想求情的人。
“廷蔚,污蔑皇家该如何判,你给诸位大臣普及普及!”刘义康说道。
“是,殿下!”这是廷蔚。
至于最后竟陵王为何会藏着沈家二小姐的荷包,这原因就不言而喻了。
于是乎,关于刘义宣和乐清那不得不说两三件事就在健康城内流传开了,以及那绣品中藏字的手法也在后宅传来了。
***
“什么?姐,你喜欢的不是彭城王吗?怎么又和竟陵王扯上关系了?”一惊一乍的沈枫惊悚的说道。
“啥?!”、“清儿喜欢彭城王?!”
沈枫的话吓坏了沈家的其他四个人。
“我喜欢彭城王?!沈枫,你从哪里得到这个结论的?”乐清憋着气问道。
“之前我偷偷的去你的房…”沈枫说到一半发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他看见他姐上挑的眼角就知道大事不好了,“不是,是去姐的房间找姐时,看见姐铺在桌子上的画,上面画的是彭城王,那画一看就是刚画好没多久的。”
“沈枫,你应该是在姐姐出嫁前一天偷偷去的我房间吧,所以在大婚当天,你才会拦住我的去路,你怕我打扰了姐姐和彭城王的婚事,对吧?!”乐清笑眯眯的说道。
‘咚!’
“姐,我错了!”沈枫看着乐清那笑眯眯的样子就知道乐清生气了,他噗咚一下跪在了地上,双手捏着耳垂,低着头,“一个未出嫁的姑娘房中有男子的画像,也不能怪我想歪啊!”
“枫儿,你让娘怎么说你!”沈夫人无奈的摇了摇头。
“梓兰,这画像?”沈廷章小心的问道,他生怕乐清是真的喜欢刘义康。
“那是清儿送给骊歌的大婚礼物,上面不仅画了彭城王,还有骊歌!”沈夫人说道。
“原来如此!”沈廷章说道。
“画的是大姐?!我还以为那空白的地方是姐留给自己的呢!”沈枫抬起头说道。
“……将兵书抄写三遍!”乐清无奈的说道。
“!!是!”沈枫垂头丧气的说道。
“不过清儿,你的荷包怎么会在竟陵王手上?”沈植问道。
“大哥,你这个问题应该去问竟陵王,我那荷包早就丢了!”乐清说道。
“姐,我看是你那丢三落四的毛病又犯了,然后荷包就被竟陵王捡到了!”沈枫不知死活的抬起头说道,“不对啊,那竟陵王留着那个荷包做什么?难道他…”
“五遍!”
乐清的话让沈枫瞬间闭了嘴。
“可是将军,清儿的婚事该如何是好?如今健康城内清儿和竟陵王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沈夫人拉着乐清的手忧心的说道。
“再多等一两年吧,索性清儿现在稍年幼。”沈廷章安慰的说道。
“娘,不着急,女儿还想在家多陪您和爹几年。”乐清靠在沈夫人肩上说道。
“姐,你小心大姐都当娘了,你还没嫁人!”这是不断找死的沈枫。
“七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