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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文案馆

那个药厂建完后,我们这个小镇发生了很多奇怪的事情。”

45年8月,鲍郄通过国际刑事勘探组的私密网络了解到:在德鑫镇上,接连数日出现有人跳楼身亡的事件。跳楼身亡本身不可疑,多人跳楼也并不是重点,整个案件令人费解的是,在短短一个半月内竟由D级调整为A级,并且连夜加密调查过程文件并被发布到国际刑事勘探组的私密网络上紧急寻求破案专家的帮助。这无疑吸引了对破案痴迷的鲍郄——疑点越多,鲍郄就越感到兴奋;遮挡真相的迷雾越浓,鲍郄就愈发想要挑战。

鲍郄是第一个提交调查申请的,加上入警时间、行警资历等一系列因素通通符合调查条件,便顺理成章拿到了调查证,连夜带着助手赶到了德鑫镇,住入当地一家宾馆,开始着手调查。

随着对案情了解的深入,鲍郄了解到:小镇10个月前进行了一次大规模的翻修,并且建了一座大规模的药厂,从那以后,小镇上就开始频繁出现奇怪的事情。没有什么特别的线索,只知道,药厂共有12名主技术人员,百名从各地来的普通员工。

由于案情十分重大,鲍郄顾不得细想,连夜协同助手整理资料,想在零零散散的镇上居民寄来的协助破案邮件中获得一些线索。令人咂舌的却是,这些镇上居民寄来的邮件中,大多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甚至还有明目张胆索要线索报酬的。这让鲍郄有些恼火。

“头儿,收到一封定时匿名邮件,发件人隐藏了IP地址,我们无法锁定任何信息。”

鲍郄急匆匆赶来电脑边。与一般发来的邮件有所区别的是,这封邮件的主件被强制锁定无法打开,唯一能打开的附件上只有简短的、令人匪夷所思的一星内容:1203;真相。鲍郄下意识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早上9点整。如果说这是一个时间节点的话,就意味着三小时三分后这封邮件的发件人才会告诉他们所谓的真相。可是鲍郄无法耐住性子等待这漫长的三个小时,谁人知道这封邮件主件里面写的内容又会不会是恶作剧呢,也没人敢肯定这一定就是时间节点。鲍郄索性将电脑合上,出了宾馆。

“头儿,又是一起跳楼身亡事件。发生在小镇的东边,选择跳下去的建筑相对比较显眼,亡者跳下去的那一瞬间有人看到了。”鲍郄的助手急匆匆前来报告。“选择这么一个明显的位置跳楼,到底想表达什么呢?”鲍郄心中有些犯嘀咕了。“去...”鲍郄突然后脊发凉。亡者所跳的建筑上醒目的挂着一块电子时钟,显示的时间是:12:08。而这件事情是在五分钟前发生的,时间正好是12:03,与邮件上的数字完全吻合。

鲍郄已经无法预料到之后还会发生的事情将会有多么离谱,但摆在眼前的是,他很有可能已经被人牵着鼻子走了。他的脑子一片混乱。随着周围围观的群众散开,他又逐渐清醒了过来。“快,快,快回去。”他突然想起电脑上邮件的主件,照这样看,那上面一定有着重要线索。

主件:0.618。又是一个令人费解的数字。

鲍郄寻思良久,无果。凭借敏锐直觉,他能感到,还会有人在近日跳楼身亡。他来不及思索主件的意思,立即下令封锁德鑫镇,不准任何人外出进入,他要严查。

安排封锁期间,他走遍了德鑫小镇。途中,他似乎有感这个小镇有些不对,但这种感觉若有若无,虽奇特却无法言出。

“头儿,又是一封匿名邮件。”

鲍郄顾不得手中的茶,邋遢的随手一扔,冲到电脑前。同样的是主件和附件。附件依旧是几个数字:0000。因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他立即安排助手分布到小镇的四周,确保无一观测盲角。今晚,或许就是揭开真相的时刻了,但是,第一封邮件里的0.618究竟是什么意思呢?他思索着,猛然一抬头,已经23:56了,他披上外套,站到了宾馆楼下,带上了通话耳麦,静候揭开谜底的最后四分钟。

咚、咚、咚。除了报时的钟声敲了三下,四周仍是一片寂静,没有任何情况。

鲍郄心生疑虑,难道是自己会错意了吗?如果不是时间节点,又会是什么呢?他有些扫兴的摘下耳麦,转身上楼。有那么一瞬间,他似乎感觉听到了贝多芬的琴音。他站着不动了。过了一会,又传来一阵音乐,很轻很轻,不仔细听还真的听不到。他仔细辨别,是莫扎特的。

接着,又传来了巴赫、巴扎克的琴音。随后,交杂在一起,轻轻柔柔,听的心中涌出一丝畅快。音乐的高潮临听着就要到来,鲍郄正准备闭上眼好好欣赏这美妙的旋律,琴声戛然而止,显得有些突兀。

鲍郄小声嘀咕着,高强度的侦查破案中能听到如此美妙的音乐该是多么令人畅快的事情啊。可随即,他突然一愣,脸色一变。深夜里,谁会演奏这样的音乐呢。在这样一个时间节点,也许只有一种解释了——刚刚的音乐就是给他的线索。他立即转身飞奔上了楼。

主件:0.618。还是这组数字。

贝多芬、莫扎特、巴赫、巴扎克的琴声,与0.618到底有什么关系呢?鲍郄皱紧了眉头。“难怪我觉得这个小镇不对劲。”鲍郄突然暗自一笑。

小镇的整体布局工整对立,极具美感,和谐度极高,这与一般的小镇设计风格极度不符;而刚才的音乐则全部是历史上较为著名的,弹奏要求极高,听起来却也是出奇的有舒适感。而这一切的一切全部与0.618这组数字有关!

这个0.618便是世代相传的审美经典规律,我们俗言黄金分割率。公元前六世纪毕达哥拉斯发现,后由柏拉图进行的命名。0.618,是以严格的比例性、艺术性、和谐性,其间蕴藏着丰富的美学价值。建筑,音乐上皆可用的黄金分割,同样适用于人体。一个标准的人体结构内,共有14个“黄金点”,12个“黄金矩形”和2个“黄金指数”。

戏剧性的就在于此:小镇10个月前所开办的一家药厂内,员工百名,而能进主药房的只有12名技术人员。可事到如今,这12名技术人员,已经跳楼身亡11人。鲍郄迅速戴上耳麦,立即下令全镇搜寻那最后仅存的1名技术人员。“哐当”,远处传来沉重的一响,像是什么重物从高处落了地。鲍郄心中暗念不好。但现实终归是现实,12名技术人员全部跳楼身亡。

鲍郄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气急败坏感。这个案子就这么结束了,而自己只是被牵着鼻子完整的溜了一圈而已,对于有着多年破案经验的鲍郄来说,这是完成过最窝囊的一个案子。

“头儿,匿名邮件。”

鲍郄听后一惊。难道这一切还没有结束?这次发来的邮件没再加密,没了附件。

主件:原谅我知晓了你的所有信息,但是这不是重点。通过监视你的调查,我发现你的思维敏捷,才能杰出,在短时间内可以接受大量信息并且能够侦破常人无法破解的案件,那么我想,我有理由将事情原原本本讲给你听。

鲍郄长官,事到如今,我想你仍不明白,那12名技术人员跳楼的原因。说起此事,我心怀愧疚,倘若不是我,他们不会被迫跳楼,另一个角度来讲,的确是我把他们推下了高楼。十五年前,我结识了这12名有能力的有志青年,那时是我们一样的初衷引得我们走到了一起,我们都想为医学业的发展出一份力。想来想去,我们决定完成世世代代人所不能完成的医学奇迹,我们想让清醒梦成为事实,可以去控制我们的梦境,从而在梦境中控制现实。十四年的努力,或许是老天开眼,我们真的研究成功了,我们可以在自己的梦中创造出任何人,从而进入对方的梦境实现在现实中控制他人,而这一切只需要一支药剂即可。注入动脉,说是掌握了全世界也不算为过。

研究成功后,我一心为了医学的发展,而其他12人竟违背了初衷,企图将其应用于违法交易中。无意间,我听见了他们的打算,我当即选择了离去。

10个月前,我打听到他们已经决定施行他们的计划,这将是改变人类的一项邪恶计划,我不可以坐视不管。我永远相信,正义是大于邪恶的。我辗转打听到他们的第一站是德鑫镇,妻子无法理解我,跟我提出了离婚,我不忍心丢弃女儿,便带着女儿一同来到了这里。他们来到这里建了一座药厂,随后花大价钱按照黄金分割改造了德鑫镇,他们相信0.618是完美的,黄金分割是完美的,他们相信第一步完美后面步步都会完美,于是他们决定只制造出两支药剂,这也足以让他们干尽坏事,但他们认定这一切都是完美的。一切准备就绪,我出手了。我故作卑微下贱讨好他们,重新取得了他们的信任。一夜,我仗着他们出奇的信任偷走了其中一支药剂,注射在了自己身上,进入了他们的梦境,控制了他们。为了不使镇上居民怀疑,我控制了他们跳楼自杀的频率。事后,女儿与我的心灵感应让我重新恢复了意识,得以从清醒梦中醒来。但这一切,在中途还是入了你们警方的眼。不过,我还真应该感谢你,鲍郄警官,感谢你让我完成了这一切。是你和我联手,阻止了邪恶,我们是正义的一方。

将这一切告诉你,不是为了炫耀我的英雄事迹。是为了你可以完成你的结案报告,同时,我真切的恳求你,能够替我找到合适的人家照顾我那尚未成年的女儿。

当你看完这一切,我想,我是时候应该离去了。此刻睡去,我将不再醒来。我想,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当清醒梦没有在世间真正存在过吧。

鲍郄看完,一时语塞。但随即,他披上外套,飞奔似得冲向了弱弱家。

还是晚来了一步。弱弱趴在父亲身上拼命的哭。泪水淹没了一切。

鲍郄于心不忍,转身望向天空。没错,这也许是他这辈子最窝囊的一个案子,他似乎一直在被牵着鼻子走;但是,这同样也是他这辈子最骄傲的案子。原来,世间还有正义存在,原来,这个世界还没有变坏。

鲍郄冲着天空深鞠一躬。

梦中弱弱的父亲,

希望你能在梦中继续坚守正义。

莫忘小姐姐

那个药厂建完后,我们这个小镇发生了很多奇怪的事情。”

45年8月,鲍郄通过国际刑事勘探组的私密网络了解到:在德鑫镇上,接连数日出现有人跳楼身亡的事件。跳楼身亡本身不可疑,多人跳楼也并不是重点,整个案件令人费解的是,在短短一个半月内竟由D级调整为A级,并且连夜加密调查过程文件并被发布到国际刑事勘探组的私密网络上紧急寻求破案专家的帮助。这无疑吸引了对破案痴迷的鲍郄——疑点越多,鲍郄就越感到兴奋;遮挡真相的迷雾越浓,鲍郄就愈发想要挑战。

鲍郄是第一个提交调查申请的,加上入警时间、行警资历等一系列因素通通符合调查条件,便顺理成章拿到了调查证,连夜带着助手赶到了德鑫镇,住入当地一家宾馆,开始着手调查。

随着对案情了解的深入,鲍郄了解到:小镇10个月前进行了一次大规模的翻修,并且建了一座大规模的药厂,从那以后,小镇上就开始频繁出现奇怪的事情。没有什么特别的线索,只知道,药厂共有12名主技术人员,百名从各地来的普通员工。

由于案情十分重大,鲍郄顾不得细想,连夜协同助手整理资料,想在零零散散的镇上居民寄来的协助破案邮件中获得一些线索。令人咂舌的却是,这些镇上居民寄来的邮件中,大多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甚至还有明目张胆索要线索报酬的。这让鲍郄有些恼火。

“头儿,收到一封定时匿名邮件,发件人隐藏了IP地址,我们无法锁定任何信息。”

鲍郄急匆匆赶来电脑边。与一般发来的邮件有所区别的是,这封邮件的主件被强制锁定无法打开,唯一能打开的附件上只有简短的、令人匪夷所思的一星内容:1203;真相。鲍郄下意识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早上9点整。如果说这是一个时间节点的话,就意味着三小时三分后这封邮件的发件人才会告诉他们所谓的真相。可是鲍郄无法耐住性子等待这漫长的三个小时,谁人知道这封邮件主件里面写的内容又会不会是恶作剧呢,也没人敢肯定这一定就是时间节点。鲍郄索性将电脑合上,出了宾馆。

“头儿,又是一起跳楼身亡事件。发生在小镇的东边,选择跳下去的建筑相对比较显眼,亡者跳下去的那一瞬间有人看到了。”鲍郄的助手急匆匆前来报告。“选择这么一个明显的位置跳楼,到底想表达什么呢?”鲍郄心中有些犯嘀咕了。“去...”鲍郄突然后脊发凉。亡者所跳的建筑上醒目的挂着一块电子时钟,显示的时间是:12:08。而这件事情是在五分钟前发生的,时间正好是12:03,与邮件上的数字完全吻合。

鲍郄已经无法预料到之后还会发生的事情将会有多么离谱,但摆在眼前的是,他很有可能已经被人牵着鼻子走了。他的脑子一片混乱。随着周围围观的群众散开,他又逐渐清醒了过来。“快,快,快回去。”他突然想起电脑上邮件的主件,照这样看,那上面一定有着重要线索。

主件:0.618。又是一个令人费解的数字。

鲍郄寻思良久,无果。凭借敏锐直觉,他能感到,还会有人在近日跳楼身亡。他来不及思索主件的意思,立即下令封锁德鑫镇,不准任何人外出进入,他要严查。

安排封锁期间,他走遍了德鑫小镇。途中,他似乎有感这个小镇有些不对,但这种感觉若有若无,虽奇特却无法言出。

“头儿,又是一封匿名邮件。”

鲍郄顾不得手中的茶,邋遢的随手一扔,冲到电脑前。同样的是主件和附件。附件依旧是几个数字:0000。因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他立即安排助手分布到小镇的四周,确保无一观测盲角。今晚,或许就是揭开真相的时刻了,但是,第一封邮件里的0.618究竟是什么意思呢?他思索着,猛然一抬头,已经23:56了,他披上外套,站到了宾馆楼下,带上了通话耳麦,静候揭开谜底的最后四分钟。

咚、咚、咚。除了报时的钟声敲了三下,四周仍是一片寂静,没有任何情况。

鲍郄心生疑虑,难道是自己会错意了吗?如果不是时间节点,又会是什么呢?他有些扫兴的摘下耳麦,转身上楼。有那么一瞬间,他似乎感觉听到了贝多芬的琴音。他站着不动了。过了一会,又传来一阵音乐,很轻很轻,不仔细听还真的听不到。他仔细辨别,是莫扎特的。

接着,又传来了巴赫、巴扎克的琴音。随后,交杂在一起,轻轻柔柔,听的心中涌出一丝畅快。音乐的高潮临听着就要到来,鲍郄正准备闭上眼好好欣赏这美妙的旋律,琴声戛然而止,显得有些突兀。

鲍郄小声嘀咕着,高强度的侦查破案中能听到如此美妙的音乐该是多么令人畅快的事情啊。可随即,他突然一愣,脸色一变。深夜里,谁会演奏这样的音乐呢。在这样一个时间节点,也许只有一种解释了——刚刚的音乐就是给他的线索。他立即转身飞奔上了楼。

主件:0.618。还是这组数字。

贝多芬、莫扎特、巴赫、巴扎克的琴声,与0.618到底有什么关系呢?鲍郄皱紧了眉头。“难怪我觉得这个小镇不对劲。”鲍郄突然暗自一笑。

小镇的整体布局工整对立,极具美感,和谐度极高,这与一般的小镇设计风格极度不符;而刚才的音乐则全部是历史上较为著名的,弹奏要求极高,听起来却也是出奇的有舒适感。而这一切的一切全部与0.618这组数字有关!

这个0.618便是世代相传的审美经典规律,我们俗言黄金分割率。公元前六世纪毕达哥拉斯发现,后由柏拉图进行的命名。0.618,是以严格的比例性、艺术性、和谐性,其间蕴藏着丰富的美学价值。建筑,音乐上皆可用的黄金分割,同样适用于人体。一个标准的人体结构内,共有14个“黄金点”,12个“黄金矩形”和2个“黄金指数”。

戏剧性的就在于此:小镇10个月前所开办的一家药厂内,员工百名,而能进主药房的只有12名技术人员。可事到如今,这12名技术人员,已经跳楼身亡11人。鲍郄迅速戴上耳麦,立即下令全镇搜寻那最后仅存的1名技术人员。“哐当”,远处传来沉重的一响,像是什么重物从高处落了地。鲍郄心中暗念不好。但现实终归是现实,12名技术人员全部跳楼身亡。

鲍郄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气急败坏感。这个案子就这么结束了,而自己只是被牵着鼻子完整的溜了一圈而已,对于有着多年破案经验的鲍郄来说,这是完成过最窝囊的一个案子。

“头儿,匿名邮件。”

鲍郄听后一惊。难道这一切还没有结束?这次发来的邮件没再加密,没了附件。

主件:原谅我知晓了你的所有信息,但是这不是重点。通过监视你的调查,我发现你的思维敏捷,才能杰出,在短时间内可以接受大量信息并且能够侦破常人无法破解的案件,那么我想,我有理由将事情原原本本讲给你听。

鲍郄长官,事到如今,我想你仍不明白,那12名技术人员跳楼的原因。说起此事,我心怀愧疚,倘若不是我,他们不会被迫跳楼,另一个角度来讲,的确是我把他们推下了高楼。十五年前,我结识了这12名有能力的有志青年,那时是我们一样的初衷引得我们走到了一起,我们都想为医学业的发展出一份力。想来想去,我们决定完成世世代代人所不能完成的医学奇迹,我们想让清醒梦成为事实,可以去控制我们的梦境,从而在梦境中控制现实。十四年的努力,或许是老天开眼,我们真的研究成功了,我们可以在自己的梦中创造出任何人,从而进入对方的梦境实现在现实中控制他人,而这一切只需要一支药剂即可。注入动脉,说是掌握了全世界也不算为过。

研究成功后,我一心为了医学的发展,而其他12人竟违背了初衷,企图将其应用于违法交易中。无意间,我听见了他们的打算,我当即选择了离去。

10个月前,我打听到他们已经决定施行他们的计划,这将是改变人类的一项邪恶计划,我不可以坐视不管。我永远相信,正义是大于邪恶的。我辗转打听到他们的第一站是德鑫镇,妻子无法理解我,跟我提出了离婚,我不忍心丢弃女儿,便带着女儿一同来到了这里。他们来到这里建了一座药厂,随后花大价钱按照黄金分割改造了德鑫镇,他们相信0.618是完美的,黄金分割是完美的,他们相信第一步完美后面步步都会完美,于是他们决定只制造出两支药剂,这也足以让他们干尽坏事,但他们认定这一切都是完美的。一切准备就绪,我出手了。我故作卑微下贱讨好他们,重新取得了他们的信任。一夜,我仗着他们出奇的信任偷走了其中一支药剂,注射在了自己身上,进入了他们的梦境,控制了他们。为了不使镇上居民怀疑,我控制了他们跳楼自杀的频率。事后,女儿与我的心灵感应让我重新恢复了意识,得以从清醒梦中醒来。但这一切,在中途还是入了你们警方的眼。不过,我还真应该感谢你,鲍郄警官,感谢你让我完成了这一切。是你和我联手,阻止了邪恶,我们是正义的一方。

将这一切告诉你,不是为了炫耀我的英雄事迹。是为了你可以完成你的结案报告,同时,我真切的恳求你,能够替我找到合适的人家照顾我那尚未成年的女儿。

当你看完这一切,我想,我是时候应该离去了。此刻睡去,我将不再醒来。我想,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当清醒梦没有在世间真正存在过吧。

鲍郄看完,一时语塞。但随即,他披上外套,飞奔似得冲向了弱弱家。

还是晚来了一步。弱弱趴在父亲身上拼命的哭。泪水淹没了一切。

鲍郄于心不忍,转身望向天空。没错,这也许是他这辈子最窝囊的一个案子,他似乎一直在被牵着鼻子走;但是,这同样也是他这辈子最骄傲的案子。原来,世间还有正义存在,原来,这个世界还没有变坏。

鲍郄冲着天空深鞠一躬。

梦中弱弱的父亲,

希望你能在梦中继续坚守正义。

莫忘小姐姐

“我要像梦一样自由!”当这首歌响起时,整个班级几乎沸腾起来,喊叫声似乎一浪高过一浪。而他呢,却一声不响,默默地写着数学作业。他,便是这个故事的主角——欧阳杰。

欧阳杰正写着数学作业,对外界的一切不为所动,好像被隔在金钟罩里。他手中的笔“唰唰”地动着,看起来竟不像是手动而笔写,而像是笔写而手动了。他认真而严肃的神情,不由得把我从尖叫声中带了出来。我偷偷地瞄着他,他却并没有注意到我。我低头望去,一页练习册上已写满了密密麻麻的答案。

我勒个亲娘啊!我回过神来,我这是在虚度光阴啊!我连忙摊开桌上的练习册抄起那只伴我久经考场多年的“英雄”钢笔,如同将军跨上自己心爱的战马一般奋起直追。他看了我一眼,半是开怀半是得意又夹杂着几丝变相鼓励地笑了几声。他的笑竟是发自肺腑,这让我有些吃惊。我来不及做出反应,急忙提笔运算。

我奋力地追赶着,他亦没有缓停的意思。我急得汗珠直冒。近了!更近了!就差一道题了!我的手腕已经开始酸痛,而他的神情却依然没有丝毫改变。眼看数学练习册作业就要写完了,而我和他之间仍有差距。那一刻我甚至荒唐地想:要是作业再多留一页就好了!我心上的弦紧紧绷着,一眼也不敢看他的练习册。我终于在最后一题的最后一个算式赶上了他。我如释重负“啪”的一声合上练习册稍稍放松一下。他也收起练习册,向后靠了靠。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的头发短小而紧密,阳光照在上面,泛起的光芒有一种黑狐皮的质感;在黑发之间,隐约可见几丝白发。他漆黑色的眼镜倒为他圆润的脸庞平添了几分庄重。他的相貌在世俗眼中不过平平,可在我的眼中却有别样的可爱。他的一句话打断了我的思绪:“看什么看啊,快写。”一个嫌弃的小眼神飘过来。这时下课铃声刚好响起。他又像个猴子一样窜起来:“老师再见。”

他欧阳杰是何许人也?他曾是全校连续两次的大榜第一,全班公认的“杰霸”。他的数学简直是让我叹为观止,惟“仰之弥高,钻之弥坚”尔。他的英语也很不错。组里是按英语分数高低排座次的,最佳为1号,以此类推。他1号时我就2号,他2号时我就1号,几乎是轮着来。他的战绩我是很佩服的。我最好的一次是榜二,那年他是榜一。我们在同一个考场。

在阅览室读书时,我常常注意他读的书。他读的书多是外国的名著,而且几乎都是我没有读过的。有一次我看到他读的一本《巴黎圣母院》,他读得很入神。虽然我之前并不了解这本书,但只因为是他珍视的,我也暗下决心:他看过的书,我一定都要看过。于是我在放学时去阅览室借回了那本书然后告诉他。他笑笑:“这本书我看完了。不过里面有一点……算是儿童不宜的地方吧。”

“是外国人物的爱情吗?”我又笑着说,“但我不这样觉得。”我这样揣测是因为别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不是。你看了就明白了。”他神秘地一笑就去食堂了。这更加激发了我的阅读兴趣。他刚刚的那句话,算是考我。我一定要与他并肩!那些天的午自习是必须要读《红星照耀中国》的。我看了两页,顿时兴味索然。虽然斯诺写得既真实又有文学性。我几乎为我想看的《巴黎圣母院》挤掉了我在校的所有空闲时间:下课宝贵的十分钟被我毫不吝惜地献给它,中午的饭也是匆匆扒拉两口。最后我实在是被其中跌宕起伏的情节引得入了迷,竟铤而走险用笔盒在桌上支起那本《红星照耀中国》而把《巴黎圣母院》放在阴暗的课桌洞里照样如饥似渴地读着,一个个人物似乎已经在我的脑海里鲜活起来:善良美丽的艾丝美拉达、负心薄幸的弗比斯、可怜可恨的副主教、丑陋而心地极好的卡西莫多……这一切的一切都使我分外惊喜,书中一句句经典的话也让我流连忘返。当艾丝美拉达面对副主教的变态占有欲时,她愤怒地喊叫着:“我真想揪掉你的白胡子,一把一把往你脸上扔!”当卡西莫多帮助艾丝美拉达脱离险境后,他对她说:“只要你眨一下左眼,我立刻从这里跳下去。”当花心却长相英俊的弗比斯遇到艾丝美拉达时,也不禁在心里想着:“少女的贞洁有独特的魅力,让我不敢靠近。”

…………

总之,我最后把《巴黎圣母院》读完了。不得不说,我非常喜欢这本书。我读完之后,内心充盈着双层的喜悦:一层是因为我爱上了这本书的情节;另一层是因为我可以和欧阳杰讨论一下这本书了,这些天的废寝忘食总算有了成果。我很高兴,下课时与他说起这些,谈到副主教的疯狂占有欲时,我想起了哲学家周国平在《爱与孤独》中所说的“怨恨者的爱是有毒的,吞噬这爱的人必呕吐。”他没说什么,只是会心一笑,我想他是听懂了的。后来我又照此法读了他所读的《八十天环游地球》,里面也有一句话逗得我哈哈大笑:“福克前几天刚辞退了他的仆人,理由是他的仆人为他准备的是72华氏度的剃须水,而不是他平常用的75华氏度的剃须水。”我在读书的同时,想到他的眼睛在过去的某个时空也在和我一起阅读同一本书,就有了一点被激励的欢欣。他一直是我的榜样,我从心底钦佩他。想到曾经绣口一吐成的半个盛唐,杜工部为李青莲写下的“凉风起天末,君子意如何”,俨然一副怜惜膜拜之态。至于我对他也是这样的,他的优点值得我学习。

他也很乐意读我读过的书。记得有一次午读时他没带书,让我借他一本。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我的神秘小桌洞里有两摞书,左边是课本,右边是我心爱的宝书。它们分别是《八十天环游地球》、《格莱特船长的儿女》、文言文版的《聊斋志异》、《初中生作文一本通》,还有一本我刚看过不久的《诗酒年华》。这本书是疯狂阅读“青春会客厅”系列的。这本书中古典诗词也是我的一大爱好,所以它更是我宝书中的宝书。我很相信他的阅读水平,所以我把这本《诗酒年华》借给了他。他端起书没什么表情但很专注的读着。这本书中让我印象深刻的一段是竹林七贤中的嵇康和向秀在一起打铁时,有一位高官——钟会,带着他的仪仗队敲锣打鼓地来了。这显然是钟会在向他带来的宾客表达对嵇康的重视和对自己荣华富贵的炫耀。但嵇康却并不买账,他认为钟会大张旗鼓的到来破坏了他努力保持的平静。于是嵇康和向秀没有理他,继续打铁。钟会很尴尬,却也没办法,只好站在一旁等着。最后钟会实在没有办法,带着他的仪仗队要离开。一直沉默的嵇康却开口了:“何所闻而来?何所见而去?”你来是因为你听到了什么?你走是因为你看到了什么?钟会一愣,随即答道:“问所闻而来,见所见而去。”我来是因为我听到(你的才干谋略),我走是因为我看到(你不待见我)。然后离开了。数日后嵇康被判斩首,据说正是此人于朝堂陷害。一代名士就此绝矣。突然预备铃响了,打断了我的思绪。在预备铃和上课铃中间有十分钟时间,是给我们午睡的(可是太短了!)。欧阳杰默默地把书合上塞进我的小桌洞里就趴下休息了。他摘掉了眼镜,看起来多了几分慵懒。我也悄悄趴下轻声叫他。他回头眯着眼看我:“嗯?”“这本书,你觉得怎么样?”“还行。”他点点头。后来学校组织我们阅读人物传记并抽取各班前五名进行读后感大赛,他读了《刘秀传》,他的另一位好友L君读了《王莽传》。众所周知,刘秀与王莽是死对头,二人火拼一生,堪称史上最强的一对冤家。刘秀为成大业,自己的亲哥哥被杀也不冲动不报仇而是选择隐忍,这样的断腕之观才成就了一代光武帝。至于王莽,他简直是史上最坑人的亲戚,没有之一。对于皇帝来说,亲戚有时候并不是什么好东西,篡权的黑枪都是自己人打过来的,让人心酸。看来皇帝的自称“孤”“寡人”真不是白叫的。做皇帝委实不是易事。欧阳杰在大赛现场作文:“古往今来,外戚对于皇帝来说,不是依靠,就是匕首。因为太知根知底,且杀不掉也躲不开。”一语中的。他的文章被评为“二等A”,不得不说我觉得评低了。据我所知评分者只有一人。此人不通历史,其语文专业想必无真实可言。每忆起此人,惟余汗矣。

他在历史方面有自己独到的见解。一次语文课我们做资料分析题提到管宁和华歆二人,问二人做不成朋友的原因。答案说的是因为华歆道德败坏导致友谊破裂。我和欧阳杰私下讨论时他说:“管宁和华歆做不成朋友,不是因为管宁太苛刻,也不是因为华歆道德败坏,只是因为他们价值观不同罢了。”我很惊讶。他平时其实是个有点闷的人,一个理工男的形象,课文赏析被叫起来说话都磕磕巴巴的他没想到也对历史有自己的看法。他的看法我觉得有些道理。我们看到的古人不过是他们性格品行的一面,说某某道德败坏毕竟片面,也许有其他不为人知的难言之隐,我们又从何评说呢?

平时大大小小的考试也不少。一次月考之后,欧阳杰大榜第二,我大榜第九。我很开心,这算是一场胜仗了。分数上我较上次碾他两分,名次又碾他两名,算是可喜可贺的成果。记得卷子发下来以后,我和他互相看卷互损对方弱科:“这道题,我也是醉了!”“兴趣的兴也能写错。”又互相替对方感叹:“这道题错的不应该啊。”“你这里要是这么写,不就好了吗?”仿佛这并不是一次拼得头破血流的竞争,而是一次普普通通的家庭作业。

前桌问你借数学卷:“杰霸,卷借我用一下呗?”“不借。”冷冷的拒绝和随之而来的嫌弃眼神生生把我可怜的前桌堵了回去。

“欧阳杰,卷借我用用。”“说题号。”“18题的(1)。”“八分之七。”“求方程。”他的脸色似乎缓和了一些,把他那张轻易不肯示人的数学卷挪到我面前。上面娟秀的字体,透露着你的用心。

“给我讲一下呗?我不会。”你没说话,用你那只笔画下几个字:“X”“Y”“二倍”。我恍然大悟,来不及谢,埋头奋笔疾书。

语文卷发下来时,你凝视着那个鲜红的“91”,然后瞟了一眼我的“99”,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他翻翻卷上的错题又查找了一下语文参考书,最后沉重地合上。我想他应该没找到什么。他拽走我的语文卷,我没有反抗,算是默许。他仔细地看着我的语文卷,时而凝神思考,时而在自己的卷上改着。他看卷的神态,倒像是在看什么文学巨著。

那一节自习课,很长。欧阳杰改着语文卷,我改着数学卷。周围一片寂静,没人说话。班级平日几乎不曾如此,实在难得。窗外夜色朦胧,屋里明亮的灯光给我一种只可意会的美好。突然放学铃响了,唔,我又掉回曾经兵荒马乱的班级里了。同学们一个个唧唧喳喳背上书包向外走去。疲累一天的教室安静下来。我和他同时把卷放进书包,一抬头四目相对。他的眼睛望了我一下,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讲。

他轻轻吐出四个字:“语文学霸。”

“语文学霸。”

…………

我何德何能让他这样夸。

虽然那次99是年组最高分。

…………

有点感动。

我现在正在写着这个故事,有点累。我拍拍身上的灰尘,振作疲惫的精神。我不但是欧阳杰的同学,还是我神圣大1帝国(哈哈哈,是一组)的国(组)老(长)。组里六个星座六枝花,兄弟姐妹是一家。学习玩乐嘻嘻哈哈,一起吹牛互相夸。组里有温暖,也有责任。我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们向来保持着没事不找事,有事不怕事的良好作风。

直到有一天,事来了。

组里被迫迎来一位传说中的“无产阶级”——大榜倒第一。此君平日坚持一种半辍学状态,作业不写书本不带,每天给“神圣大1帝国”扣分无数,以往辛辛苦苦积攒的85分“家底”,被此君生扣成-132。组里顿时人心惶惶,诘问我曾经的幸福生活哪里去了,怎么不能据理力争一下?我几乎眼泪含眼圈,可我也没办法呀。

一日学校组织读《昆虫记》,要求全校人手一本。中午班干部Y君检查偏偏此君两手空空,于是组分难保。我咬了咬牙:“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他吧。”正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Y君狡黠地笑了:“和我谈条件?哈哈哈……”我点点头。“那,只要你让他——那个大榜倒第一自己写一篇《昆虫记》读后感,我就放了他,当没看见。否则正常处理,10分/人。”Y君轻蔑地看着我。让他写?简直是天方夜谭!可这是唯一的希望。我深深一叹,“好,我答应你。什么时候交?”“今天下午3点半。”“好……谢谢你。”我还得谢她。

为了这宝贵的10分,我牺牲了下午的政治课、音乐课和所有下课时间。下午政治课是有写作业时间的,可我为了我的“神圣大1帝国”放弃了。我本以为一向在写作业速度上争强好胜的欧阳杰早超过我很远了,可当我回头看他时,却见他一直看着我,不说话,他的练习册一字未动。我的眼泪刹那间冲上眼眶,狠狠地抓着笔疯狂地往前写。我写了多久,欧阳杰就看了多久。那一股巨大的力量推动着我生产出无穷无尽的文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过了600字,欧阳杰接过我的读后感细细地看了好几遍,郑重地交给我。我知道这是全组的希望。下课了,我刚要去交,欧阳杰拦住我:“我和你一起去。”我愣了一下,点点头。

我找到Y君把那篇任重而道远的读后感交给她。她随手翻看两眼又斜斜递给我,冷冷一笑,“这是那个大榜倒第一写的吗?”欧阳杰一步跨过来,“行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要再找我们麻烦了。”Y君无语,只得答应道:“好吧。”回身加上那宝贵的10分。她看着我们不解地问:“不就是10分吗?至于吗?多回答几个问题,不也就平回来了?”我苦笑一下,她根本不明白这样的艰辛。不过既然分加回来了,也懒得辩驳,随她去吧。

我回到组里,他们没说什么。但是以后再没人诘问我。我知道,正是这次的努力证明我的诚心。我除了重新团结了组内成员,欧阳杰的英勇表现也让我有些念念不忘。不得不说,他是一个优秀的助攻和疗伤之药。我永远不会忘记他——欧阳杰,那个曾经是我的“塑料板一侧的人”。

也许我们以后,会各奔东西,不再相见。但我想,我们都不会忘记这段短短两年快乐的时光。岁月流逝,我们在时间的尽头变了模样。我还记得有一次在商场偶然看见过他。那是在冬天,他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斜靠着椅背,穿着一身深蓝色的羽绒服,望着我的方向默默向我挥手。我看见他,惊喜地向他打招呼。他那天没戴眼镜,看起来很随意。后来我经常去那家商场,却再没见过他。现在疫情期间门口的椅子也都撤了,我每次去都看看那里,有淡淡的希望,又有怅然若失的感觉。我常在以后每个落雪的冬天夜晚望着星空:他会不会在曾经写过的作业的字里行间突然想起我?我不会知道。

如今已是北城的春,已有沾湿衣衫的拈着杏花的雨,吹在脸上的带杨柳气息的风。少年一去不复返矣,只剩下往年的文字和今日落寞的空楼。

哈哈哈。

艺考过去已经一年有余了,我最痛苦最难以忘记的莫过于是爸爸妈妈对于我所喜爱的不断贬低甚至瞧不起。

去年夏天正如所有的高三毕业生一样,正积极焦虑的报考志愿去上各自的大学,在去往这条路的途中有欢笑也有垂丧,不同的人走了不同的路,截然也是不同的人生不同的结果。有的人不尽如意选择了复读,有的人通过了自己的努力考上自己梦寐以求的大学,也有的人因为各种条件的限制和思虑至少选择了自己热爱的专业,也有的人浑浑噩噩“随意”的选了专业。

因与父母的报考志愿的想法相谋而异每天不断地在争吵中度过,自从上一次大吵,待在自己的房间已经三天了,除了上厕所我再也没出去过,他们这三天一个上白班另一个上中班,我在他们不再的时间去厨房寻找食物,好几次去的时候都无功而返,直到饿的头昏眼花晕倒在茶几桌角上下巴磕了一个伤口流着血,我没管它尽管已经感染了疼的我忍不住发斯斯声,连忙洗了一个西红柿缓解一下饥饿感,我还在持续和他们怄气,我当时饿的发慌了想让弟弟替我买一些吃的压压肚子也好,他一直认为我威胁他。我刚开始还央求弟弟,两只手拉着弟弟的一只胳膊类似于撒娇道,说:我帮他挖耳屎或者不会的作业我帮他解决,后来他一直说不去我便换了态度,躺在他的床上和他激烈的争吵起来,甚至开始打他。弟弟便用他惯用手段把我推出他的房间,要平常我会和他玩闹,他依旧锁上了门我开始激烈的敲着门甚至用脚踢门,直到感觉头痛和眩晕感袭来,以及胃隐隐下垂的感觉,我忍不住弓起身子赶紧团起来让自己舒服一些,我连忙躺在自己床上,要是以往我肯定会叫嚣的让他开门,可我实在无力饿的发慌便睡去了也不管自己身上出了冷汗。

醒来已经是下午了,这个时候我听见妈妈询问弟弟你姐昨天有没有吃饭,今天下午了,我弟说:“没吃,”于是我妈叫我爸去敲门让我去吃饭,我爸比我踢我弟弟的门还狠好像这门不是他买的,两个手插着兜:“我养活你这么大干嘛,都十八了每天头不梳,脸不洗的呆屋子里乱的跟猪窝嘞。骂骂咧咧又踢了几下门见我不搭理就走了,我听说他们再说我:经常的一句话,就是那贱皮东西,不隔人。等到深夜十二点自己找了点东西吃,不作死就不作死。

直到我和平时一般不和他们说话直接出了家门,第二天我和同学联系找了一份兼职去工作了,艺考的失败让我颓废甚至自暴自弃,只想着赚点钱来转移目标,我和平常一般洗漱完穿好鞋出门,故意很大声的摔门而去,正在做饭的妈妈对着门破口大骂道:“快滚,有本事别来这个家,最好死在外面永远不要回来。”

我听到这儿心里很生气很是复杂,眼神泛着一丝泪光就走了,来到我要站岗的位置举着旗子干晒了一下午,就这样连续过了三天,本来互相不说话的三人关系稍微缓解一些,可这天晚上我想看《岁月神偷》,这会儿正是吃晚饭的时间,我们一家子围在茶几上看着爸爸“霸占”着电视,于是只能呆在离他们距离比较远的地方坐着。他们无聊翻着电视看到***,聊到演个戏挣那么多钱逃税欠好几个亿,不知道这里面有多少门道。看看国家的科学家们才挣几个钱,为人民付出多少住的是什么,说完瞥了我一眼。多少年前明星不就是戏子,供人娱乐玩耍不是吗?我说到:都什么年代了,现在演员不是正当职业?现在选择干什么工作,那是人家的自由权利,我承认娱乐圈的确水很深但也不像你们说的那么不堪。天天戏子戏子有本事别看,挣得没别人多酸劲儿够大呵呵。况且这是国家进步的说明,以前的确没好好管现在不是开始限制了真是,不懂在哪儿乱说。他们争吵到:那也是戏子。我表示无语,你们瞧不起是你们的事情,本事那么大去禁国家电视台的别播电视剧呵呵。说着说着我妈妈就对说我:整天想着当明星,明星有什么隐私供人们消遣的对象,想吃个饭都到处被人们偷拍,整天在家里本事可大了,整天想着怎么出名怎么当演员,也没看见你努力上进啊。刚开始那些人那个不是从底层爬起干的,受到多少冷眼区别对待,况且你要身材没身材要个子没个子,脸也没有别人好看,家里现在这么窘迫我是不会为了你不管不顾家里,况且你还有个弟弟,如果你真的走上这条路,家里就是掏了老底也供不起你。

我:那你天天说明星演员戏子戏子的,那你一直贬低他们干嘛?

妈妈:本来就是现在他们搁以前就是戏子,弄什么出名的各种炒作方式。

我:可……也不是所有都演员那样啊,演员也分很多种,娱乐圈要都是那样也拍不出经典的剧,正经的导演怎么会那样,都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走捷径,虽然也有那种情况。

妈:就算你有能力熬得出头吗?娱乐圈当明星那个不是吃青春饭,就算按你这个年纪进去,熬出个十来年有出头了,你想过没有,你没有背景也没有钱。

我:那你为什么当时不让我学表演,非要学编导,那我出来以后也不是非得当明星,明星也不是谁想当就当的,以后的路谁知道,演员也分很多种啊,虽说娱乐圈水深,但那个地方也有潜规则,只是深浅罢了,我觉得走捷径那是自身问题,就算那一天逼不得已,现在法制社会如果无可奈何,那他们也不可能没那个眼光差的你知道的,我了解的大多你情我愿,娱乐圈没想的那么无力但也没那么简单。。。现在都是通过面试,虽然有顶替情况,可在各行各业都有这种情况,我倒是不怕本来这种情况很正常。我正说着,妈妈突然打断我,说道:先不说你有没有这个能力,刚开始你不得花钱吗?不得靠家里吗?你出去外面不容易被骗,你整天呆在家里我和你爸回来碗还得我们洗,你连家务事都不做做什么事能做好,联考不好现在连个合格证都没有。

我:这。。。又不能全怪我,我知道我自己不上心,那也有其他外部因素啊。

妈:现在家里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你的艺考花销得还多少年才能还完。就说你找的学校一年得1万多还是个专科,说出去丢死人了。

我:那地段离横店近呀,有什么消息环境不比山西强啊,找演员的消息也多些,大不了生活费我自己挣,我先贷款8000国家的免税学费,剩下的你们先帮我补齐我自己慢慢还了。

妈:呵,你说的轻松能挣得了那么多钱,路费不还得我替你出

我:那我不回来了,说的我好像多想回来。

妈:说的好听,不是还得靠我跟你出

爸:别人都是要钱你是要命,非得把我老夫两个累死抽血才行,你弟我这样我说吗?不成器的东西,不知道哪里来的垃圾货

我:表示无语

,你出来凑什么热闹,平时啥也不管,现在说风凉话,现在这样不是你教出来的,我是垃圾货你是啥?秃头+垃圾货

妈:你现在顶什么嘴,平时本事可大了,说的好听做出来什么事情,整天好高骛远的,当时说考到北电,现在连个合格证本科都拿不上。

我:那现在报考学校了我找好了,你凭什么不让我去

妈:就凭我是你妈,生你养你这么大,那学费什么的不得我出,一年花个3.4w我和你爸工资都没了,不吃喝家里面花什么?

我:那我自己供自己不用你们,而且艺考时候的钱我爷爷掏了一万五,都不知道被你们弄哪儿了,天天说自己掏钱害不害臊

爸:那是我爹要给我的

我:算了吧,当时是我和我爷打电话要的钱,你说你们没钱这么大了还得给爷爷要钱,你还好意思说是放储蓄卡里面存的给我上学,结果报考的时候的钱你也不给,你好意思说?不就是因为钱?

妈:对呀,就是因为钱你没有出生在有钱人家,成为千金大小姐,没有那么好的命。当初就不该生你,直接该在你生出来的时候掐死你,省的每天那么闹心

我:你以为我愿意被你们生下来,我还觉得委屈呢,你们还好意思生气,考砸了就考砸了哪能怎么样能改变结果吗?每天絮絮叨叨说看看报考消息,结果呢你们上心没,别人家家长陪着孩子一起看志愿书都翻烂了,你们呢,每天嘴上说说,啥也不干,你们嫌我考的烂咋不说艺考的时候陪我去,报考学校和我一起报具体措施的时候不是我自己研究,知道我什么性子你们还那么放心。要是当时我联考没考我不说,你们知道吗?我不是自己知道了第一时间和你们说,当时直接学表演咋了,我就不喜欢写写背背你们非要赶鸭子上架,光是省钱省了多少。

听到我说到这儿,我妈开始那扫帚到我,扫帚断了拿布头拖把,全是黑印子她说:我叫你顶嘴,叫你顶嘴敢不敢了,说完一边打一边又摔东西,我心里也很气,摔了一个东西,我始终秉持着你能干我凭什么不能干,凭啥父母随便打骂,就算有错又不是每一次都是孩子的错,那天气急了等她打完我,我爸又给了我几个耳光,这爸爸和挨妈妈的打可不一样妈妈的虽然疼,但不会疼到深处过几天也会慢慢不疼了,就算疼也是工具引起的,男人不一样力气大又是脑袋上招呼我妈虽然也领略过,但是没我领略的多,我又哭又鼻涕流的到处是拿卫生纸擦,我爸拥着我妈回去了,我妈说了句:我怎么生了个这么个东西。然后他瞅了我一眼回屋了,然后我还是受不过嘴上骂他们神经病回到自己屋子反锁,我爸骂道:皮痒痒是吧,就那贱皮东西。我又说道:你他妈的有什么资格,平时也不见你管,现在开始管了管的什么地方,一天只会打人骂人你还会干啥,我俩小时候你管过啥,那回不是我妈管,你就是今天闲的神经病,老子现在学个东西反而要你拿主意,我呸就那家子汉,除了像我们发火你还会干啥,我小时候你俩吵架,我妈老被你气走带我去找妈,你可好自己等了一会儿等不及,去隔壁屋里看麻将了让我等公家车,老子那个时候才虚岁6.7岁甚至不到,我进去了你说我不等车,你好意思?你俩有段时间一直闹离婚,我还吵着离什么婚,现在想想早离了算了,委屈了那么多年干嘛呀。

我出去上厕所准备洗把脸,毕竟哭的太厉害脸太红了,结果听到老弟在哪说风凉话我把他骂了一顿,回了屋锁上门也在骂,和我憋屈的一样一样的。。。。

心里更加难受了,什么啊我想学习的东西到他们嘴里那么不堪我呵呵了。戏子戏子每天看电视不是看的起劲儿,到明天兼职的时候我竟然不哭了和往常一样,但是心里还是很生气在加上早上他们说:“有本事别回来了,趁早死外面去还能省点钱。我说到:”不回就不回呵呵,我带了充电宝以防手机没电,手机还有点钱下午有点时间和同学闲逛了一会儿,他俩的电话号码自己被我拉黑了,看到老弟的电话想了想就接了一下,只见他语气很膈应人说道:“你在哪儿了,我说:”用你管,说他你后面说啥听不懂说完就拉黑了。

到了晚上,我很黑印象的想到没把行李拿上还好有钥匙,我等到夜晚十一点多的时候我回去打算收拾行李,把证件也拿上,学校不行在手机上报,联系个车回老家住。

我扭动钥匙锁,吓了我一跳我妈竟然在看电视,你回来了我没想到她竟然这样说道,竟然没骂我还说道你去哪儿了大晚上的不怕丢了,我正打算说收拾行李,不是让我滚嘛。没想到我妈哭了说那都是气话,说完她没哭我哭的更惨了,本来回来以为自己撑得住,我一看见她就绷不住,晚上丢了那句话我已经眼泪开始流了,她说完气话我更哭的惨了,说完打趣到我高三不也是怎么晚回来嘛,我妈说到哪能一样吗?说到这儿我实在是绷不住了,抱着我妈哭流的鼻涕假装弄到她衣服上,我妈说到你还是个小女孩哈,哈哈看到我哭她也哭了。只不过没我那么惨烈。

隔天和平常一样吃饭看电视拉屎上厕所,看到头发油乎乎的我说到妈要不剃了,我本来有意和我妈较真儿,没想到比我还热衷然后就剃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即使我说了手下留头,噢不(;`O´)o手下留发但她还是没了,其实剃完心里也没啥感觉,就是在外面不好意思就带个帽子,有时候心里开了,觉得戴帽子麻烦就顶着光头见人。摸了摸头发也就凉飕飕的轻松,这下死妈再也不会说-_-||家里头发是我掉的了。因为我和爸是光头,我弟也就。。。长两厘米这下他想揪我辫子也没法揪了,因为光头他也没法揪了这下我好像占便宜了,但看到弟弟眼神“不怀好意”总觉得怪怪的。

这下不光摸死爸的光头这下我也可以摸摸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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