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狱是被冻醒的,昨晚刚下了大雨,此刻阳台的窗户大开,冷风呼呼地吹进来,毫不留情地刮在她身上各处,甚至因为被吹了许久,她的脑袋也开始隐隐发疼。
刚刚手撑着床垫坐起来,温狱便一眼看到了只身坐在阳台地上的男人。只能看到隐约的宽硕背影,极其松垮地披挂着白色棉袍,地板上放着显眼的烟灰缸,里面的烟头少说也有五根以上。
她识趣地没有开口说话,而是刻意放轻动作,下床后也没有穿鞋,甚至连睡衣或者被子都没有披,光裸着白皙的身体就一步步悄悄走过去,站在男人的身后。
而本反应灵敏的金泰亨此时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出奇地没有回头,大概是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动静。
温狱松了口气,缓缓蹲下靠在金泰亨的背上,小心翼翼带着些试探地伸出胳膊环住对方精瘦的腰身,她能完全感受到男人的身体僵了一秒,随后放松下来,没有排斥的意思,她紧绷着的神经也随之松弛了些,找到恰好的时机开口,语气柔和又软糯:
温狱在想什么?抽了那么多烟。
金泰亨没有回答,而是捻灭手中的烟头扔进了缸里,微微侧过身看向温狱,发现对方没有穿衣服之后便下意识地蹙眉,熟稔地伸出双手架住女人,轻巧一提就将其撑起来挪到了自己的腿上,眼里没有什么情绪:
金泰亨怎么什么都不穿?要着凉的,往里坐坐。
金泰亨仿佛没听到刚刚温狱的问题,沉静着继续手上的动作。女人很轻,骨架娇小,在他一个大男人的胸膛的遮挡下显得柔弱又乖顺,他将女人往他大腿处挪动,另一只手则解开本就系的很松的腰带,敞开浴袍的两边包住温狱的身体。
一时间,两人亲密无间,身体在同一棉袍的遮盖下显得更为亲近。
本来还被凉意充斥着的皮肤一下子被温热的气息扑面包裹住,温狱打了个颤,又渐渐适应了这种舒服的感觉,趴在金泰亨的胸口处昏昏欲睡。
金泰亨新任务,接吗?
金泰亨平缓的音调根本听不出这是个问句,温狱一开始还有些迷糊,被这句话刺了一下,她清醒了少许,正了正色道:
温狱你说。
金泰亨干燥温暖的大手在温狱的头顶一下有一下没地摩挲着,像在哄一只心爱的宠物,他弯下脊背,前胸更贴紧了些温狱的背部,火苗渐渐摩擦出来。
他并未在意:
金泰亨闵家少爷,闵玧其,帝都大学大三学生,闵家正式继承人,知道该怎么做吗?
温狱垂眸,浓厚的眼睫毛遮住眼底不明的情绪,她未多作思考便开口:
温狱明白,时间要多久?
金泰亨哈哈,
金泰亨闷笑了两声,喉咙处的轻微颤动近在咫尺,温狱不适应地偏过头,心跳却不自主地加快,男人低哑苏沉的笑她一向没有抵抗力。
金泰亨心情好,没有怎么介意温狱刚刚的小动作,他继续抚摸着对方毛茸茸的脑袋,低下头去磨蹭女人的耳垂,温热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地打在耳朵边,温狱瑟缩了一下肩膀,随后叹了口气,任由金泰亨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煽风点火。
金泰亨暂时不要求时间,闵少爷可不是个好搞的主,不过也不要拖。
温狱点头,在金泰亨吩咐完所有注意事项后,她终是忍不住,扭过头去亲吻男人冒出些许青渣的下巴,男人被挑逗得心神恍惚,勾唇浅笑,放低位置去和对方缠绵,女人时不时模糊的低吟让他兴致更高了点儿。
于是,大早上金泰亨又和温狱在卧室里来了一遍,事后温狱在心底暗骂自己的不矜持,每次都是这样,先是被那个男人有意无意的撩拨,自己再控制不住去接近,随后就被得逞的男人锁住手脚吃干抹净。
她下次一定要注意!
温狱愤愤地想着,双手强撑着腰下床去浴室。
——
作者我回来了!
作者爱我好不好给个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