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君默進入試練塔的同時,君惜柔的家門前已經多了兩道人影。
就是雪飄靈和他的侍從。
在雪飄靈面前的,是君惜柔的父親,君顯仁。
“岳父大人,安好。”一邊,雪飄靈恭敬的彎下身子,拱手道。
“哎呀!這不是雪公子嗎?這麼好聽的岳父大人顯仁我可受不起呢!正所謂未拜堂始終未是夫妻,你不要這樣喊我啦。”君顯仁微笑回話,但在他每言每語底下,隱藏的是濃濃的不屑與排斥。
“岳父大人別生氣,我過來,就只是看看未婚妻而已。”雪飄靈也是以笑回話。不過,此話一出,君顯但便立即火冒三丈。
雪飄靈的話,言下之意,有三個:
其一,就是說“我不是為你而來,給我離開”。
其二,就是“我終歸是要娶君惜柔為妻,你耐我何”。
其三,就是“我好言好語,你有種就發火,到時候大義在我,你就要小心了”。
君顯仁也算老江湖了,又怎會聽不出個所以然來?因此,君顯仁對此十分憋屈。
但是,為了女兒幸福著想,也不管那些個大義了。
總之,就是不能讓柔兒落入狼手!
“柔兒身體不適,不太方便與外人見面,兩位請回吧!”君顯仁做出一個“請”的手勢,道。
“外人?你說我是外人?我好歹也是君惜柔的未婚夫…”
“我說了,未拜堂終究不是夫妻!兩位,請回!”這次,君顯但近乎以呼喝的口氣叫道。
“你敢喝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找死!”聽見君顯仁的呼喝,一向高高在上未被罵過的雪公子怒火從生,便指著君顯仁道:“殺了他!”
一旁的侍從聽令,一閃身,便以電光石火的速度靠近君顯仁,右拳蓄力,元氣運轉,微微發亮。
生此變故,君顯仁更是眼神銳利,怒意更是火旺,也心中暗喜,做到名正言順的打鬥!
徒見對方殺到,君顯仁也運轉元氣,馬步穩紮,雙臂擋在胸前,讓對方右拳直撼!
武侯三品!
君顯仁暗驚。
君顯仁心中震撼,如此一個侍從都已臻至武侯品階,那城主府的深淺可想而知。
斷斷不會沒有武侯之上的修為者!
如是說,君家的最強者也不過是武侯九品,而對方卻有武侯之上的強者!
不能因為自己而得罪對方!
但…那是女兒的幸福。女兒的幸福和家族的安危,如何取捨?
這是個很糾結的問題。
就在君顯仁發呆的瞬間,那侍從又是一拳砸落。拳頭直向君顯仁小腹處,直接將君顯仁打退數步。
高手過招,一刻的失神,也可能萬劫不復。君顯仁不過多思考了一會,便被人打傷,就是如此。
“打得好!”雪公子在一旁叫囂。
假若君顯仁不是對戰那侍從,早就將雪公子打了。
不過,現實是君顯仁空不出手。
那一拳過後,君顯仁漸漸落入下風,連番拳打腳踢,兩人都已經渾身瘀青,不過,君顯仁始終都未能佔得上風。
另一方面,進入了試練塔的君默正在陷入苦戰,叫苦連天。
“媽啊!連元氣都不準用,怎打啦!”君默一邊喊,一邊躲避對面野牛妖獸的衝撞。
狂牛,就是第一層的妖獸類型。這是一種只會蠻衝直撞的妖獸,氣力奇大。
而君默此時,在殺了三隻狂牛之後,已經渾身酸軟,面對第四隻蠻牛時已經要逃之大吉。
儘管君默有過筋疲力竭的經驗,但那此就只是靈魂上的疲勞,不在身體上,所以這次君默承受身體疲勞也難以支撐。
只見狂牛一味直衝往君默那裡,然後君默一個跳起,跳得不高,卻足夠讓狂牛的身型穿過,那狂牛便順順利利的穿了過去。
待君默落地,那狂牛方知自己掉了目標,停下,轉身,又看見君默,便再次衝了過去。
落地未穩的君默見狂牛又一次衝了過來,便氣喘喘的再次跳了起身。
這一次,君默拿準時機,在狂牛衝到君默腳下的一瞬間,握緊拳頭,兀自打在狂牛的背上!
原來,狂牛就只是頭骨硬,其他部位一概脆弱,只要稍加打擊,便可使其受創。
而第一層,雖然將君默壓制得不能動用元力,但經過伐經的身體,也是強於常人數倍的。
因此一打下去,那隻狂牛頓時抵受不住大力,背骨就碎了。失去背骨支撐,狂牛便失去平衡,向前一撲,打了數個筋斗,便躺在地上,撕聲慘叫。就算是牛,也會感到痛的。
君默看見狂牛躺著無力,也鬆了口氣,嘆道:“終於,又一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