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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死人

灵异事件合集

在酒桌上听一个东北大哥讲的,一个活死人的故事。

当时我们在延吉那边,那地方很乱,朝鲜族自治州,还有朝鲜偷渡来的人,三教九流,很麻烦。

这个讲故事的,是当地的“大哥”。大哥剃着板寸,头上有长长的刀疤,带着手指般粗的金链子,喝酒爽快,说话果断,典型的大哥范儿。

大家高兴,都喝高了,在半醉半醒时,大哥就讲述了他年轻时在昆仑山深处经过的一段诡异事件。

用他的话说,他那次遇到了一个活死人,或者说一个活神仙,或者说是神迹吧。

东北大哥说,他以前也是个老实孩子,后来被人欺负得太厉害了,于是半夜里揣了把攮子,把人给捅了,就此跑路了。

当时跑路有两个去处。

一个是往咱们东北的老林子扎,长白山、大小兴安岭,那里多得是老猎人,成年到头见不到一个人影儿,见到人就高兴,留你住,留你吃喝,顿顿有肉,管你是杀人犯还是神经病!

还有一个就是去西南,那边荒芜原始,全是天路,也就是一些修路工,或者是朝拜的藏民,虽然日子清苦,但是好歹还能见见人,说说话。

所以他当时选择了去西边,新藏线。

后来身上带的钱花完了,他也去做了一个养路工。

养路工就够苦的,尤其是在西藏,尤其是在新藏线,那简直没法活!

这份苦,是一般人难以想象的。

怎么说呢?

我举个例子,内地人来这边,在新藏线上撒泼尿,抽根烟,人可能当场就死掉了,高原反应!

到了冬天,那大雪下来,能淹到人膝盖,还有风!西藏这边的风,能把火车给吹倒,那大风夹着雪、冰雹,能把牛给砸死,更何况是人?!

这些人啊,在这边呆久了,去拉萨医院一体检,全是病,高原性心脏病、窦性心律过缓、脾脏增大、风湿性关节炎,每一处好的。

所以啊,来这里做养路工的,要不是真是日子穷的没办法,就是我这种杀人犯,重案犯。

他说,那时候,我来这边还没有多久,还没适应西藏这样苦行僧一样的生活,又不能下山,所以经常一个人坐在马路边,看着路过的车。

其实在这种鬼地方,车也很少,偶尔路过几辆车,还是军车。

那是一个黄昏,在太阳即将落山的时候,我干完活,又一次去了他平时看车的地方,却发现已经有人坐在那里了。

那个人并没有开车,周围也没有车开过的痕迹,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又到哪去。

那个人看起来非常孤独,就坐在路边,一瓶接着一瓶喝着啤酒。

看见我过去,他没有说什么,只是递过来一瓶酒。

我们两个什么话也没说,就坐在那里,各自喝着各自的酒。

后来,我终于忍不住问他,想和他说说话,他却什么也不说,只是默默喝着他的酒。

再后来,太阳落山了,我看他还在喝,就提醒他,不能再喝了,要赶紧找个地方住下,晚上这边会刮风,这边风大,汽车都会被刮倒,人会被刮飞的。

没想到,那人却第一次说了话,他喃喃地说:“要是真能死,那可就好了……”

我还在咂摸他那句话的意思,他就拍拍屁股站了起来了,说:“我能不能在你们那借宿一段时间?”

我高高兴兴地把他带了回去。

我们这里,有的是地方,这里天大地大,随便住,随便盖,缺的就是人,每天就是那几个人,头对头,蛋对蛋,身上有几根吊毛都知道得清清楚楚,最喜欢就是跟人说话。

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在平时的时候,路上要是过来一辆车,咱们都会放下手里的工作,朝着那车拼命招手。

咱们也知道,那车里的人不会招呼咱们,不过没事,咱们看到人,心里高兴嘛!

有时候,有司机也会按一下喇叭跟咱们回应一下,甚至还有姑娘会伸出头,朝着咱们挥挥手,那咱们就像过了年,一连半个月都会说这件事。

咱们以为,这人肯定是失恋了,或者就是破产了,有时候,会有这种人来这边,最多呆个一两天,就回去了。

这地方,哪是那些细皮嫩肉的城里人能呆的了的?

没想到,这个年轻人不仅呆住了,还在这里一呆就呆了半个月。

这半个月,他始终一句话也不说,就是每天天亮后,就坐在那个地方喝酒,看着远处的大雪山。

他来时,背了一个大背包,里面全是烈酒,牌子我不认识,上面都是外国字,也有本地的。

谁走过去,他也不跟别人说话,就是递过去一瓶酒。

后来,酒喝完了,他就什么也不喝了,一个人坐在那里,还是朝着雪山看着。

我后来忍不住问他:“你在这干啥?”

他说:“等一个人。”

我问他:“那人在哪呢?”

他朝着前方指了指。

我朝着远处看看,远处都是大雪山,一座连着一座,能看到啥人?

再问他,他又啥都不说了。

唉,当时的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他要等的,竟然是一个死人。

或者说,那是一个死了又复活了的人。

在酒桌上听一个东北大哥讲的,一个活死人的故事。

当时我们在延吉那边,那地方很乱,朝鲜族自治州,还有朝鲜偷渡来的人,三教九流,很麻烦。

这个讲故事的,是当地的“大哥”。大哥剃着板寸,头上有长长的刀疤,带着手指般粗的金链子,喝酒爽快,说话果断,典型的大哥范儿。

大家高兴,都喝高了,在半醉半醒时,大哥就讲述了他年轻时在昆仑山深处经过的一段诡异事件。

用他的话说,他那次遇到了一个活死人,或者说一个活神仙,或者说是神迹吧。

东北大哥说,他以前也是个老实孩子,后来被人欺负得太厉害了,于是半夜里揣了把攮子,把人给捅了,就此跑路了。

当时跑路有两个去处。

一个是往咱们东北的老林子扎,长白山、大小兴安岭,那里多得是老猎人,成年到头见不到一个人影儿,见到人就高兴,留你住,留你吃喝,顿顿有肉,管你是杀人犯还是神经病!

还有一个就是去西南,那边荒芜原始,全是天路,也就是一些修路工,或者是朝拜的藏民,虽然日子清苦,但是好歹还能见见人,说说话。

所以他当时选择了去西边,新藏线。

后来身上带的钱花完了,他也去做了一个养路工。

养路工就够苦的,尤其是在西藏,尤其是在新藏线,那简直没法活!

这份苦,是一般人难以想象的。

怎么说呢?

我举个例子,内地人来这边,在新藏线上撒泼尿,抽根烟,人可能当场就死掉了,高原反应!

到了冬天,那大雪下来,能淹到人膝盖,还有风!西藏这边的风,能把火车给吹倒,那大风夹着雪、冰雹,能把牛给砸死,更何况是人?!

这些人啊,在这边呆久了,去拉萨医院一体检,全是病,高原性心脏病、窦性心律过缓、脾脏增大、风湿性关节炎,每一处好的。

所以啊,来这里做养路工的,要不是真是日子穷的没办法,就是我这种杀人犯,重案犯。

他说,那时候,我来这边还没有多久,还没适应西藏这样苦行僧一样的生活,又不能下山,所以经常一个人坐在马路边,看着路过的车。

其实在这种鬼地方,车也很少,偶尔路过几辆车,还是军车。

那是一个黄昏,在太阳即将落山的时候,我干完活,又一次去了他平时看车的地方,却发现已经有人坐在那里了。

那个人并没有开车,周围也没有车开过的痕迹,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又到哪去。

那个人看起来非常孤独,就坐在路边,一瓶接着一瓶喝着啤酒。

看见我过去,他没有说什么,只是递过来一瓶酒。

我们两个什么话也没说,就坐在那里,各自喝着各自的酒。

后来,我终于忍不住问他,想和他说说话,他却什么也不说,只是默默喝着他的酒。

再后来,太阳落山了,我看他还在喝,就提醒他,不能再喝了,要赶紧找个地方住下,晚上这边会刮风,这边风大,汽车都会被刮倒,人会被刮飞的。

没想到,那人却第一次说了话,他喃喃地说:“要是真能死,那可就好了……”

我还在咂摸他那句话的意思,他就拍拍屁股站了起来了,说:“我能不能在你们那借宿一段时间?”

我高高兴兴地把他带了回去。

我们这里,有的是地方,这里天大地大,随便住,随便盖,缺的就是人,每天就是那几个人,头对头,蛋对蛋,身上有几根吊毛都知道得清清楚楚,最喜欢就是跟人说话。

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在平时的时候,路上要是过来一辆车,咱们都会放下手里的工作,朝着那车拼命招手。

咱们也知道,那车里的人不会招呼咱们,不过没事,咱们看到人,心里高兴嘛!

有时候,有司机也会按一下喇叭跟咱们回应一下,甚至还有姑娘会伸出头,朝着咱们挥挥手,那咱们就像过了年,一连半个月都会说这件事。

咱们以为,这人肯定是失恋了,或者就是破产了,有时候,会有这种人来这边,最多呆个一两天,就回去了。

这地方,哪是那些细皮嫩肉的城里人能呆的了的?

没想到,这个年轻人不仅呆住了,还在这里一呆就呆了半个月。

这半个月,他始终一句话也不说,就是每天天亮后,就坐在那个地方喝酒,看着远处的大雪山。

他来时,背了一个大背包,里面全是烈酒,牌子我不认识,上面都是外国字,也有本地的。

谁走过去,他也不跟别人说话,就是递过去一瓶酒。

后来,酒喝完了,他就什么也不喝了,一个人坐在那里,还是朝着雪山看着。

我后来忍不住问他:“你在这干啥?”

他说:“等一个人。”

我问他:“那人在哪呢?”

他朝着前方指了指。

我朝着远处看看,远处都是大雪山,一座连着一座,能看到啥人?

再问他,他又啥都不说了。

唉,当时的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他要等的,竟然是一个死人。

或者说,那是一个死了又复活了的人。

===

大半夜写这种恐怖经历真的好吗?

有人看我再继续写吧。。

===

大哥说,咱们东北有个习惯,就是冬天去河上开个冰窟窿有砸蛤蟆。

在大江上打一个冰眼,水底下缺氧,那水底下蛤蟆就会拼命往岸上蹦。

天太冷,蛤蟆一出水,蹦跶不了几下,身上就冻上了一层冰壳子,冻成了一块冰,直接撂在筐里得了。

可是你回到家后,把这些蛤蟆放在温水里,只要给捂热了,缓一缓,它们就活过来了。

可是咱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人要是被封在冰里,也能活过来!

他继续说,咱们这边的养路工,不光是修修路,铲铲雪,有时候吧,也会遇到一些大事,像是大风,地震,雪崩,雪山上几千年的积雪一下子砸下来,大块大块冰川都堆在路上,我们也得把这些大冰川一点点敲烂,给运到外面去。

有时候,我们也会接到一些特殊任务,半夜就突然被叫起来,让我们配合地方部门执行一些军事任务。

这些任务都挺奇怪的,有时候是带着他们去湖边,协助他们潜到水底下,去打捞什么东西。

有时候,是让我们上他们的大卡车,一直往大山深处开,然后刨开积雪,去挖一些东西。有些东西还好,有些东西就很吓人了。

有时候是一些样子奇怪的动物,有时候是人。

啥人都有,有的是喇嘛,穿着僧袍;有的是探险队的,穿着冲锋衣,还有一些是游客,穿着羽绒服、大围巾啥的,这些都是一些去雪山上的,然后掉下去了,就给封在冰雪里了,慢慢就给冻住了,要不是雪崩了,这些人估计再过几百年都发现不了。

这些人倒还好,我们发现了,就报上去,身上有身份证的,就让政府处理,去通知遇难家属了啥的。

没有身份的,就找个地方给他埋了。还有的时候,挖出来的人就很奇怪了。

有一次,我们协助部队执行任务,从大冰壳子里挖出来了一大堆当兵的,身上都穿着老式的国民党的军服,差不多有几百个,密密麻麻的,全是尸体。

说来也奇怪,国民党的军队怎么开到西藏来了?

他们是来执行啥任务的?

那就不知道了。

反正我们只负责最外围的挖掘,一发现了人,我们全被清理出去了,让我们全部签了啥狗屁保密文件,每个人还发了500元钱的保密津贴。

但是最可怕的,还是他当时遭遇的那起事件!

大哥感慨了一下,继续说:那时候,差不多是小哥来了半个月把,昆仑山那边发生了雪崩,半座山都塌陷了,几千年的大雪混合着冰川砸了下来,到处都是,把路给冲断了,上级让我们赶紧去抢修,小哥也跟着去了。

到了那边,我们负责攻坚,主要是砸冰,就是把压住路面的冰用钢钎砸碎,后面的人才好把碎冰给运走。

这活看着简单,其实很不容易,那昆仑山上的积雪,几千年都不会融化,雪一层压着一层,把雪都压成了冰壳子,那冰壳子比铁还硬,用砍刀砍都砍不动,浇上汽油烧,烧半天都融化不了多少。

更要命的是,这里挨着昆仑山,还不能用炸药炸,要不然可能会引起其他地方的雪崩,那就更要命了。

我们当时没办法,只好用老办法,把钢钎用铁锤一点点打进去,在里面钻几个孔,然后几个人一起使劲撬,就给它撬开了。

我们就这么干,一直干到了下半夜,到了最下面一块冰。那块冰差不多有半间房子那么大,我们打算继续用钢钎打进去,却被那个小哥给拦住了。

他说,这块冰让他处理,他请我们几个抽烟,让我们先去旁边休息一下。

我当时闲着没事,就在旁边看着他。

小哥没有用钢钎,而是用一把小钢锯,开始一点点锯这块冰。

我好心提醒他,这块冰那么大,你用钢锯慢慢锯,就这么锯一年,都锯不下来。

他却淡淡地说,他不用锯完,只用锯下来一角就够了。

我搞不懂他的意思,也没去管他,就坐在旁边慢慢抽烟,看着他到底要折腾些什么。

他锯了没多大一会儿,那一角冰块终于被他锯断了,差不多有一个人大小的冰块啪一下掉在地上,摔成了几瓣。

模模糊糊中,我仿佛看见那摔碎的冰块里,好像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却又因为离得远,看不大清楚。

因为好奇,我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朝着那边走了过去。

那黑乎乎的东西,看起来像是一个人,仰着身子躺在那里。

那小哥俯下身体,像是在给他按摩着,低着头在和他说话。

我看着邪乎,也想凑过去看看热闹,就觉得躺在地上那人的身体好像突然动了一下。

我吓了一跳,一下子停在那里。

再仔细看看,没有,那个人还是一动不动躺在地上。

我也嘲笑自己,人都被冻在冰壳子里了,怎么还可能活过来?

又往前走了几步,那小哥却突然朝我喊起来,让我赶紧离开这里,不能再靠近了。

我随口答应着,其实心里根本没把他当回事,想着老子啥东西没见过,还用你个小白脸管?!

又往前走了一步,就看见地下那人一下子坐了起来,直勾勾看着我。

===

晚上还有一更,结束掉故事。

有捧场的吗?

===

我的心一下子凉了下来,浑身都发抖了,那个人,那个被封在了冰里不知道多少年的人,竟然真的活了过来。

而且,他的眼神里,完全没有丝毫人类的感情,活像是一个野兽,或者是一块冰。

说时迟,那时快,那人死死盯着我,突然就站了起来,我只觉得眼前一花,好像有什么东西一下子蹿了过来,一眨眼的时间就冲到了我的眼前。

接着,我的脖子一下子被什么东西死死卡住了,像是被一把铁钳子给钳住了,一点气都喘不过来。

我拼命挣扎,但是没用,脖子被人卡得死死的,连气都喘不过来,更别说喊人了。

当时我脑子还清醒,想着不管掐住我的是什么,一定要挣脱开,不然人就完了。我双手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拼命去掰那人的手,只觉得那人的手像冰一样冷,而且像是铁铸的一样,怎么也掰不开。

接着,那人就这么单手卡住我的脖子,然后开始缓缓使劲,竟然把我慢慢举了起来。

我已经绝望了,开始闭上眼睛等死,眼泪也流了出来。

这时候,那小哥从后面跑过来,用一种我听不懂的语言急促地跟那个冰人说了几句话,那冰人终于有了反应,他的手渐渐放松了,把我丢了下来。

我终于从他手中挣脱出来,在地上打了一个滚,觉得喉管都要被他给掐断了,当时也顾不得,在地上摸了一把钢钎,护在身前,防止他再次冲出来。

没想到的是,那冰人却一动不动,只是看着那小哥。

小哥走过来,叹息了一声,对我说:“我很抱歉,他让你受伤了。请相信我,他不是故意的,现在的他,还没有恢复人的理智。”

我结结巴巴地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人不是被封在冰块里了吗,怎么又活过来了?他究竟是人还是僵尸?

他又叹息了一声,说,这件事情很难跟你解释,就算我解释了,估计你也不会相信。

你就把这件事情忘了吧,就当他从来没有发生过。我现在就会带他走,以后也不会再来了。

说完这句话后,他就开始缓缓向着荒漠的原野走去。

那个冰人,果然就像他说的那样,没有任何攻击性,老老实实地跟在他身后走。

大哥说,后来我就回到了东北,发现那个人并没有被我捅死,而且家里赔了不少钱,就这么过去了。

他慢慢喝了一杯酒,说: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想去新藏线看看,我觉得那个人,应该还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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