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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米

灵异事件合集

问米”,起源于中国,是将亡故的亲友灵,与家人相互配合的法术。通过神婆把阴间的鬼魂带到阳间来,附身于神婆,与阳间的人对话,因做此仪式时都放一碗白米在旁,当地人称之为问米。[1]

中文名

问米

起源于

中国

是什么

亡故的亲友灵

出现时间

几千年前

术语解释

问觋在几千年前的古中国已经存在,当时称为智者的人声称能与神灵或鬼灵沟通,懂占卜及天文地理,女称为“巫”,男称为“觋”。春秋时代,“巫”被纳入礼部,为国君祭天、祭事及卜卦。《地理志下》记道:“始桓公兄襄公淫乱,姑姊妹不嫁,于是令国中民家长女不得嫁,名曰‘巫儿’,为家主祠,嫁者不利其家,民至今以为俗。”袁枚《随园随笔·尸女》考证曰:“大概遇社会之日,则巫儿皆出,妖冶喧阗,故庄公往观,曹刿以为非礼。尸女或即巫儿。”[1]

汉朝的时候,“巫”又被道术吸纳,融为一体,再分为降灵术、召灵术及通灵术。问米属于召灵术,召灵再分召神灵及鬼灵。道教是透过“术”召灵,以符咒为工具。明清之际,民间多信奉桑三姐、陈三姑娘等,《苏州府志》载:“吴俗信鬼巫,好为迎神赛会。”《巢林笔谈》:“吴俗信巫祝,崇鬼神,每当报赛之期,必极巡游之盛。”[1]

念诵念珠而让自己进入灵魂出窍的状态,进而与灵界通信,呼唤特定的灵。所呼唤出的灵,可以与通灵人附身,或只是单纯的问路,这完全都是术者本身的自由。[1]

《通灵王》中“恐山安娜”所用的“降乩”准确来说应该是“问米”;而所谓降乩也叫扶乩,它是中国民间信仰的一种求问神灵的方式。[1]

(以下为一个网友的观点)

一次问米的经历 这是一次有思考价值的经历。  我搀扶着外婆,妈妈扶着领路的高婆婆,拐进广州龙津东的一条窄巷中。雨棚不时有淋花的水滴落,四处是吆喝声,在街口摆杂货摊和报纸摊的全是头发花白,弯腰驼背的老人。一路缓缓深入,左右有些屋子已经翻新了外墙,显得与周围透着古旧味道的景观格格不入,而大多数房子还留着西关大屋的传统大门,翠石小砖,木凳木桌……这一切,倒是跟我们一行的目的一样,充满了古代感和神秘感。  问米,俗称通灵,据说就是由想通灵者带着自家的米去有通灵能力的人家,通灵者可以通过问米让死去的人附身,然后拜访者就可与死去的人进行沟通。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解释,我感觉到有趣又可笑,可笑是因为这样的解释充满了有神论的主观色彩,有趣是因为除了易经缔造的大量“神棍”,传统文化中还有这样充满奇幻色彩的“问米婆”。我本是不信这些的,但是婆婆很认真的给我讲述了第一次去看神婆的经历,让我充满了疑惑和好奇。  外婆第一次和高婆婆去拜访她时,想问问过世的外公过得怎样,图个心安理得,但问米婆可以准确说出了外婆生了几个小孩,几男几女甚至一些更隐秘的事实,这让外婆感到震惊,于是开始信这个问米婆的话。这些事我都不知道而这个通灵神婆却一清二楚,而领路的高婆婆更从未与之透露,如何能解释呢?  所以,时隔几月,在好奇心的促使下,外婆和高婆婆带着我和我妈,再次前往问米。  高婆婆带着我们进入了一间打开闸门的老屋,厅大概就七八平米的样子,内饰陈旧,木长椅上还铺着六七十年代流行的混色稀疏小洞,用来装饰沙发的小布。最抢眼的莫过于从地板延伸到天花上的三个神主牌,红色的灯光射在牌上,香炉前烟雾缭绕,熏得整间屋子所有角落都是一股呛人的味道……不过这一切还是比我想象得要现代了,起码我看到了厚身的电视机,屏幕超过17寸的台式电脑。正巧神婆正在室内与人作法,于是我们在大厅静候。  作法的房间和厕所刚好成一定角度,借去厕所的机会,我拉开厕所门一条缝,偷看了别人的问米,只见问米婆在大声念着词,摇头晃脑,词里有一句:叫谁谁谁走上来,因为这神婆有地方口音,其他的就听不太清了。随后她发出作呕一般的声音,好像真的要吐的样子,当她再开口说话时,她已经由女声变成了男声,开始与死者的家人对话了。因为在厕所待太久了,我就没继续听下去了。  等问米婆和探访的人走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了。问米婆看起来并不算老,大概快六十的样子,头发还染了点黄色, 打扮就是个退休女工模样。探访的两人一个驼背白发,看起来有七十多岁,另一个年纪可能跟我妈差不多,都是一脸轻松,好像为这次通灵感到满意,随后她们又给了些礼物给问米婆。送走她们后,问米婆请我们到房间就坐,高婆婆问:“你要不要休息一下啊,连续作法累不累啊?”  问米婆连连摆手说没事,突然望了望屋外的我,又问了问我妈:“是你女儿啊?看住她啊。”  我妈笑了笑点头,而我正因为满屋的烟味而跑出门吃巧克力。  接着我们都被叫进房坐下,我摆弄了我的手机,调成了录音模式,不过我不敢大张旗鼓摊开手机,于是用衣袖压住了它。那个问米婆瞟了瞟,没有说什么。  问米婆点好了地上的红色蜡烛,用一个浅浅的圆盘把一斤米装好,又把外婆带来的两个鸡蛋放在米上摆在面前,她坐在小凳子上面对我们,开始了作法。  她又开始念那一段我听过的词,然后闭着眼问:“他以前住哪里啊?”  妈妈一边念着地址,她就大声说着:“广州市,解放北……”  然后她又哼了一遍那首词,又问:“他现在住在哪里啊?”  我拿出外公骨灰存放的卡片念给她听,她如刚才一般又重复了一遍我的话。  “是是是,麻烦你们把他叫上来吧!”  “对啊,就是他……”  我和妈妈相望无言,默默看着问米婆自言自语。突然,问米婆发出打嗝的声音,头从下垂慢慢抬起。  “你们来啦?”她的声音又从女声变成了男声。  “是啊,我们来看你啦。”外婆显得有点激动,“你过得怎么样啊?”  “好好啊,我住得好好,你们不用挂住我啊。”问米婆继续用男声答着。  “你还记不记得莉莉啊?她是谁啊?”外婆平静下来,询问“外公”。  问米婆用右手抓着颤抖的右脚脚踝,眯着眼睛。“哪个莉莉啊……哦!,我那个妹妹嘛。”  “你妹妹吗?你再想清楚点。”外婆继续问着。  “是我妹妹啊。”问米婆有点理直气壮。  “她是你女儿喔,她来看你啦。”外婆揭开了答案。  “哦!莉莉啊!我平时都不这样叫她的啦,都叫她女儿的嘛。哦,女女啊。”  我妈叫了一声,“爸爸,你过得好不好啊,有什么需要啊?”  问米婆说:“哦,我过的好啊,不过我就欠一条拐杖啊,还有一个存折啊!”  外婆说:“好啊好啊,我帮你准备好啊,你要保佑莉莉的腰啊,要她早点好啊。”  “我都知道的啦,她一直腰不舒服嘛,还有这里也疼是吧。”她用手拍了拍脖子和肩关节那。  “是啊是啊。”妈妈附和了一句。  “你要保佑志华啊……要他早点结婚啊。”婆婆有点哽咽了,坐在小凳子的我看着外婆,她的眼睛里好像有湿润的样子,我顿时感到心酸。  “是啊,我最遗憾就是没有喝到他那杯咯!”说着问米婆又做出一个举杯喝酒的姿势。  然后,问米婆转向我,“怎么这么久都不叫外公啊?”  我看着问米婆那个样子,从感情上真的很难让我相信我外公俯身在她身上。但是我还是说了一声:“外公,我很挂念您。”  “不好挂住啦,我过得好好啊,就是欠一个存折存钱啊,钱我都很多了。还有一个拐杖啊……”  “放心啦,我们会烧给你的啊。”婆婆说道。  “好啊,那就好啦……哎不讲了,我要去吃中午饭了,我走了,我走了。”问米婆又开始念那一段词。然后她又发出作呕的难受的声音,慢慢睁开眼睛,最后还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说了一句:“回来了。”  高婆婆接了一句:“辛苦你了。”  “不辛苦,哎,他过得很好啊,你们不用挂念他的了,最主要自己保重啊……”  “是啊……”外婆凝重地说着。  我看着地上的蜡烛,才烧到一半。  由于这次问米时间不长,问米婆才收了20元钱,而之前一次她可是豪收了600大元。  被问米婆送出门后,外婆装着轻松的样子问我:“萤萤,你信不信啊?”  “不信。”我肯定的说道。“她表演得太差了。”  外婆脸上闪过失望的神色,没有说话。妈妈接腔:“可能她之前帮人作法,导致法力大减。”说完,妈妈偷笑了。  问米的经历,到这就结束了。我来本是想见识一下神婆究竟怎么个厉害法,可以知道别人的家事。可今天她的表现的确是大失水准,我也不知道她是中午太饿了想赶紧结束还是法力已经全用光了。不过我能肯定的是,单凭这一次亲身经历,我对这类通灵的事件兴趣大减,或许,我没有遇到高人吧?  回去后,我翻听了我的录音,让我郁闷的是,我的录音只能一次录5分钟,刚录到她发出呕吐的声音就结束了。这是巧合吗?我笑了,不过我还录下了问米婆念的那段词,可能因为她念太多遍了,我都会跟着唱了。  留意到问米的都是中老年人,我推测问米主要还是让失去至亲的老人们有心理安慰,而老人们毕竟接受传统文化多,迷信的总是大有人在,于是这个神秘的问米能一直存在。但我依然不解问米婆第一次问米如何能这么准确呢?如果说这一切都是真实的,难道人真的有灵魂吗?  退一万步作一个假设,如果灵魂论是真的,那所有物理学者的一元论就是错的,即我们仅仅是有功能的物理对象是错的,我们的死亡只是肉体的消亡,而我们的灵魂,会根据我们的信仰,去不同的地方永生。这种唯心主义的二元论(身体和灵魂)值得相信吗?这样的话,死亡好像就不能成为死亡了,反而是一种进化,身体衰老了,我们就丢弃它,而我们仍然存在,那我明白二元论充斥的时代——古希腊,信奉唯心主义的柏拉图笔下的苏格拉底为什么会不惧被处死,甚至死前一天依旧谈笑风生。这样或许给怕死的大多数人一个很美好的寄托,包括我都要被打动而视死如归了。但是,它就是对的吗?  中国的政治课本中有哲学一册,它将每一个年轻的中国学子培养成唯物论者,所以我在那个美好的寄托面前,还是选择自己只是一具躯体,一具有功能的躯体,有生理功能和人格功能。万一一天我中风了,脑死亡了,失去意识失去意志失去记忆失去信仰了,即使我仍然具备生理功能,我的身体还活着,我也认为我已经死了。  在这个物理世界里,有什么需要我们诉诸“灵魂”这个虚幻的名词来解释呢?  或许只是有时我们都需要一点寄托,一点安慰,让我们有继续活着的动力,或许只是有时我们需要一点神秘,一点疑惑,让我们去装点生活的枯燥吧?  诚然,到文章的结尾,我依旧不知道问米婆的奥秘,我也相信没人能告诉我她是真是假,但是我们能够思考,然后选择一种最吻合自己意愿的说法去表达这次经历,我认为,足够了。  PS:我不是在宣扬政治书里的传统文化的糟粕,也不是鼓动唯心主义的看官反唯心,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秤,一千个人心里有一千个不同的我,就这样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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