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的敏感话题让整个表演组的进度一拖再拖,万幸《MaMa》组都是舞台经验丰富的训练生,彩排时倒是没出什么岔子。
不但没出什么岔子,还取得了优异的票数。
这就是天赋吧,让纪闵昕感到的患得患失。
刘雨昕“没关系的纪宝,情场失意战场得意啦,况且我们谁没点黑料。”
刘雨昕“过段时间就安稳了。”
训练生们埋头戳米饭,拼命给刘雨昕打眼色,本来派她们刘总代表探个口风,没想到开口暴击。
彼时刘雨昕后知后觉地捂上嘴,她是不是又说错什么了。
纪闵昕“什么情场什么战场?”
纪闵昕“你…们别想多了,网上写的那都没有的事。”
闵昕慌乱地拿起桌上的可乐猛灌了一口,偿不出什么味,喉间一片辛辣。低头细看,不是可乐,是酒啊。
纪闵昕“不不不让你们少上点网,我这么大人了那点接受能力都没有吗…”
也不知道是谁开的酒,总之她不是个能沾酒的人,这时她也记不得自己酒精过敏,小舌被麻痹得说话都断断续续着。
虞书欣“闵昕你舌dou怎么了…”
纪闵昕“我我有点闷,出去散散…记得给我留个门。”
……
天台,月想攀上树梢,云想抚摸月光,万籁此都寂,闵昕看着月亮的眼逐渐模糊起来。
即使酒精的刺激下头昏脑胀,她也不敢闭眼,她怕一睡,顷刻的宁静都会覆灭。
她还是睡下了。
她梦到很多,梦到上学时在教室里写着书本,梦到在自己的小工作室弹着吉他,梦到练习室里的步履匆匆。
最后梦到飘渺的清列,落入一个微凉的怀抱,衬得她额间发热。她费力拨开那层梦境的迷雾,入眼的是那张瘦削的面庞。
纪闵昕“蔡徐坤啊…”
移步在黑夜的身影顿了顿,后淡然地向前。
蔡徐坤“酒精过敏还喝酒。”
纪闵昕“我不知道啊…”
她能听出低沉的嗓音中的无奈和不悦,在梦里还给她甩脸色,她这么喜欢她,就不能说点好话吗。
但是她心里欢喜,梦见他之前,她恍惚间觉得自己的一辈子就过到头了,但是最后还是梦见了他。
纪闵昕“我告诉你嗷,我生了一点病,但是不难过,我还有比这更难过的事。”
江边的风冷得刺骨,蔡徐坤觉得自己心率都快不稳了,听到她生病时骨节用力得泛白,拥她入怀更深。
纪闵昕“他又不要我了,我一个人难过了好久…”
蔡徐坤“那他…”
蔡徐坤“一定不会再辜负你了吧。”
蔡徐坤自嘲地冷笑着,这个黑夜无人再搅这趟混水,有时想带着她,消失,消失在夜里。
_医院
群演(医生)“不算严重,这个药膏一天涂两次,只能用温水擦拭。”
蔡徐坤看着她脖颈上淡淡的红点仍是放不下心,倒是闵昕眼中恢复了不少清明,至少不再涣散。
纪闵昕“谢谢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