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骞“呵呵…”
李子骞又干笑了两声。
李子骞“下次吧…”
见李子骞好像是真的没有兴致,温辞也只好作罢。
温辞“那我想妻主你抱着我睡…”
李子骞“…好吧。”
李子骞松了口气,二人又重新躺回到了床上,温辞环抱住了李子骞,把脸埋到了她的胸前,而李子骞也有些僵硬地回抱住了温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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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习惯和男人抱在一起睡,昨晚李子骞睡得不是很好,早上很早就醒了,她看温辞还没有醒转,就小心翼翼地下了床。
昨晚温辞是枕着她的手臂睡的,李子骞缓了好一阵才缓解手臂的麻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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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早膳之后还是有些不得劲,李子骞就回乐羽阁睡了个回笼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巳时了。
她便让秋兰给自己梳妆打扮了一下,准备出发去裕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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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王府。
踏进裕王府,李子骞就有些愣住了,这裕王府跟李子凰成亲那一天完全不一样。
前院就是一大片空地,里面搭了好多练兵台,摆了好多兵器,好有好多壮实的士兵在上面练武。
走到李子凰在的大厅,李子凰正坐在椅子上看着兵书,她一脚搁在椅子上,另一只手拿着兵书搭在膝盖上,看起来好不自在。
李子骞“二姐。”
李子骞给她行了个礼,李子凰瞥了她一眼,勾了勾嘴角。
李子凰“三妹啊,随便坐。”
李子骞坐到了离她最近的一个位置,她往旁边看了看,李子凰的侍女就站在她身边,没有过来给李子骞倒水。
李子骞“……”
李子凰“三妹今日怎么有兴致来裕王府做客?刚刚小厮进来通报的时候我还以为我听错了呢。”
李子骞淡淡地笑了笑。
李子骞“二姐心直口快,那妹妹我也就不绕弯子了。”
李子骞“我今日来到裕王府上,是因为你的副将杜越。”
闻言,李子凰一愣,才放下兵书正眼看向一旁的李子骞。
李子凰“杜越?”
李子凰“她是本王的副将,与你又何交集。”
李子骞“她与我确实没什么交集,但和我府上的家丁倒是关系匪浅。”
李子凰“此话怎讲?”
李子凰把兵书往一旁的桌子上一甩。
李子骞“我府上原本有一位丁管家,从小就跟在我身边,我看他年事已高做事已不便,就把他和他的女儿都放走了。”
李子骞“二人在东街开了一家铺子,日子过得还算安稳。”
李子凰「皱眉」“然后呢?这个本王的副将有什么关系?”
李子骞“且听我把话说完。”
李子骞“丁管家说,他的女儿丁茗有一个夫君窦氏,而你的副将杜越,不仅去砸了他的摊子,还在光天化日之下劫走了窦氏。”
李子骞“几天前丁茗来找杜越要说法,时至今日却下落不明。”
李子凰「拍了拍桌子」“胡说!本王的副将怎么会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
李子骞“是啊,我也觉得如果是二姐身边的人,应当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李子骞“只是丁管家已经把事情闹到京兆府去了,京兆府的人却不肯接案。”
李子骞“你说,这事情要是传到底下的老百姓耳朵里…”
李子骞话说一半就停下了,按照她这段时间的观察,她已经发现了李子凰按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一个“大男子主义”的人,尤其好面子。
有关她面子的事情,她必定调查个清清楚楚,水落石出。
李子凰“夏荷,把杜越给我叫进来。”
夏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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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越“王爷您找我?”
杜越走了进来,她身着银色的铠甲,扎了个高马尾,皮肤因为常年征战被晒成了略深的小麦色,额间还有汗水滑落。
跟李子凰行完礼,她又瞥见了一旁的李子骞,朝她也行了个礼。
李子凰“窦氏言同,你可认识?”
听到这个名字,杜越一惊,随后飞快地摇了摇头。
杜越“不认识。”
李子凰“你和我实话实说。”
杜越“回禀王爷,我是真的不认识。”
李子凰“好!来人!”
李子凰“去杜越家给我搜!看她有没有在家里藏着什么男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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