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佑违心道:“没怎么,很好,特别好,真的。”
温濡满意点头:“那是!我家小玉儿可是全天下最好的。”
鎏英附和:“还有我家的暮辞。”
“对!咱俩家的都是最好的。”
就这样,鎏英与温濡东躲西藏的躲在洞庭湖躲了一个多月,这才被找人差点找疯了的暮辞与润玉找到。
润玉舍不得凶温濡,鎏英是温濡的好姐妹也不行,便拿彦佑开刀:“彦佑你是越来越厉害了,连本座的天后都敢藏。”
暮辞当然也一样,自己媳妇怎么样都不能凶,温濡与鎏英要好也不行,那只能委屈委屈彦佑了:“彦佑,你这本事越发的大了……”
彦佑无辜:“得,我是躺着也中枪。劳烦二位赶紧带着自家夫人回去,不然一会儿又要溜走了。”
两人闻言,见温濡与鎏英确实是差点就要溜了,这才作罢,赶紧带着自己媳妇离开。
禺疆宫。
鎏英认错解释:“暮辞,我有手有脚的,只是有孕而已,不是废了,你不必如此紧张的。”
暮辞难得说了这么多:“我知道,我只是担心你一不小心受伤。其实你想去哪里我都可以陪你,只是这件事以后不能再发生了。”
“暮辞你真好。”
璇玑宫。
从洞庭湖回来润玉就没和温濡说过一句话,温濡默默哀叹:“祖宗啊!”
温濡走向坐在书案前看书的润玉,钻进他的怀里与他一起看书。
润玉圈着温濡:“长姐下次不能在这样了,润玉会担心也会害怕。”
温濡闷闷的嗯了一声。
润玉察觉到了温濡的不对劲儿,放下手中的书卷,将温濡抱进怀里:“长姐怎么了?”
温濡撇撇嘴,突然哭了,温濡一哭,润玉就慌了,连忙手忙脚乱的给她擦眼泪:“长姐莫哭……”
温濡边哭边委屈巴巴:“我都知道错了你还不理我,你还怪我。”
润玉赶紧认错:“是是是,是润玉的错,润玉再也不敢了。”
“我不就是想出去玩嘛,你这不让我去,那不让我去的。”
“润玉知错,润玉再也不敢了。”
“你还把我晾在一边。”
“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
温濡哭了好久,润玉便耐心的哄了好久,温濡说润玉错了,润玉便虚心认错。
待温濡哭累了,温濡就窝在润玉怀里睡着了,润玉将温濡抱到榻上为她盖好锦被,正欲起身去膳房做些吃食给温濡备着,温濡却拉着了润玉的手。
“不许走。”
润玉坐了回去:“好,润玉不走。长姐往里面挪挪,润玉陪着长姐。”
温濡乖乖的往里面挪了挪,润玉躺在温濡身侧揽着温濡入眠。
禺疆宫,鎏英生了位姑娘,孩子满月时宴请了许多人。
鎏英左右没看见锦觅与旭凤:“锦觅与凤兄怎么没来?”
温濡撇撇嘴:“谁知道呢,本来是一起来的,中途小觅儿拉着旭凤跑了,说要等一会儿再来。”
温濡摸摸孩子的脸颊:“真可爱,叫什么名字?”
鎏英看着孩子怜爱的笑笑:“卿天。卿本佳人,天下无双。”
“是个好名字。”
“所以,你的孩子什么时候生啊!总不能让我闺女儿白白等着吧。”
“又不一定会是儿子,万一也是个闺女儿呢?”
“那就义结金兰,就像我们一样。”
彦佑吐槽:“一个两个都是闹腾的,向你们一样那得捅破天了。”
温濡从鎏英怀里接过卿天;“捅破天了,我与鎏英罩着,实在不行不是还有小玉儿嘛?”
温濡目不转睛的看着卿天逗弄着。
鎏英想起什么又问道:“想好你孩子的名字了吗?”
“霁月。”
鎏英喃喃一遍:“霁月清风,那倒是个好名字。”
温濡颇为自豪:“那是,我家小玉儿娶的能不好吗?”
“是是是,你家润玉是最好的。”
“你家暮辞也是最好的。”
润玉与暮辞对视一眼,对她俩的互捧已是见怪不怪了。
宴会开始时,锦觅才拉着旭凤堪堪赶来。
温濡扶着跑得气喘吁吁的锦觅:“怎么了?”
锦觅摇摇头,喘了几口气,施法将她与旭凤准备的礼物变了出来。
鎏英看着面前的木箱:“这是?”
“你打开看看合不合心意。”
鎏英依言打开,里面装的有小衣服,有虎头娃娃鞋,还有小孩子喜欢的小玩具。
鎏英合上箱子:“锦觅有心了。”
锦觅摆摆手;“没事,这都是我和凤凰的一点心意。”
卞城王出来道:“行了行了,都别说了,用膳吧。”
温濡腹中胎儿的月份也越来越大了,临盆之日也越来越近,她不由得有些紧张。
姻缘府。
温濡陪月下仙人缠红线:“小狐狸,我紧张。”
月下仙人看了温濡一眼:“你紧张什么?生个孩子而已,咱们神仙生孩子咻一下就出来了。”
温濡被月下仙人的咻一下逗笑了,紧张感退了两分:“可我还是害怕。”
月下仙人挺无所谓的:“这有什么好怕的?我看你你与玉娃成婚时也没见你怕。”
“哪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
“成婚时怕的应该时润玉,毕竟我这人想一出是一出,随时逃婚的可能性都有。”
“怪不得你与玉娃大婚时玉娃派了那么多天兵天将。”
温濡翻了个白眼懒得提。
月下仙人缠好一卷红线:“你啊,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那天绝对不会有事的。”
温濡默不作声,心里却有着强烈的不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