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温濡看着面前的列祖列宗的牌位:“旭凤。”
旭凤直起身子:“长姐。”
“当初你找润玉,想以一杯酒化解杀母之仇,如今换成是你了,你还能做到吗?”
旭凤沉默了一瞬。
“荼姚是自己跳下了临渊台,没有人逼她,想来她是释然了,与其当天界之人,没了亲情,不如当个籍籍无名之辈。”
温濡顿了顿:“不过荼姚依旧是欠了润玉的你可明白?”
“旭凤明白。”
“太微,一切皆由太微而起,若不是因为太微,在一切也不会发生,太微为登天帝之位杀害我爹爹,抛弃花神梓芬娶荼姚为妻,为势力勾引润玉之母簌离,致使龙鱼族灭族,表面上光明伟岸,实则手段阴狠毒辣,这一切也都是他咎由自取,你可明白?”
“旭凤明白。”
温濡看向润玉,润玉也看向温濡。温濡揉了揉腰,剜了他一眼:“算了,懒得说你了,看见你我就来气。”
润玉见了温濡的动作,强压着笑意:“润玉知错。”
温濡又是一个白眼,扔了藤条:“不管你们怎么闹,怎么斗,都不该丢脸丢到列祖列宗面前,不该让六界之人看了笑话。”
润玉与旭凤作揖认错:“润玉,旭凤明白。”
“那就在这里跪着吧,跪上个……”温濡细细思索:“三四日便可。”
“是,长姐。”
温濡领着锦觅与邝露出了先贤殿,又施法打在她们腿上,她们齐齐跪下。
“濡姐姐……”
“温濡公主……”
“你们就在这里跪这,想清楚哪里错了在起来。”语毕,温濡领走了一众天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