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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回国命篇 应许之地

星学院之墨染琼泽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

      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李清照,元朝人氏,一女流之辈,却有此般心胸豁达,虽说是已逝,但她却活在了最为庄严的年岁。

      而后有鱼玄机,不过是遇一温庭筠,误终生了,虽说她因温庭筠错嫁他人为妾,被其始乱终弃安置于道观之中不管不顾,成了最为当代有名的妓子。

       多少男人号称她的诗友和她来往,不过行的都是风流事,她便是如此被温庭筠当初举荐于好友,嫁其为妾却始终不得一人如一罢了。

       她因化悲苦而寻乐,只不过是一遇劫数,想来她遇温庭筠那一年不过自己也才十几岁罢了的故事。

       因才情歌赋,她命中红鸾钟情的,第一人便是温庭筠,而他那时大她整整有了一轮,恐耽误便也罢了,竟把她拱手相让他人始乱终弃!

       情为何物?鱼玄机深知,却如今心道,不过是图一乐,她如此流连于万千男子之中,倒是较为喜欢一个琴师。

       可不料,这琴师竟与她的丫鬟私通,被她察觉,她一气之下将其杀害...

       之后她便锒铛入狱,择日问斩。

       可当青天白日,她淹没于千万人挥汗如雨的臭鸡蛋与糠咽菜之中,跪上那举高三尺的断头台时...

        她说“我鱼玄机这一世,爱的人只有温庭筠。”

       这到底从始至终,她又算得了什么呢?

       谁都没错,但谁都错了。

       错她命里见到温庭筠拜其为师日久生情,错他温庭筠自卑年岁不配将其拱手让人左右其命入万劫不复,错于两人命不该见!

       段印染头一落,脖子重重的折了一下,就醒了。

        “殿下,你终于醒了。”入眼,便是旁边嘘寒问暖的月御凌,笑得不一惊一乍,反倒是放心了一般的如释负重的担心。

        这般稳重的模样,让段印染时常不用顾及她,倒也奇怪,她只是个医师而已,再者,她也只是个公主,半点矫揉造作都无,说话言行也简明扼要非常英武果断...

        抛开身份,她只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吧,现下,自己这是又被人照顾了?

        “我能有什么事,不就是睡了一觉吗?”段印染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瓜,刚刚为什么会梦到鱼玄机的事情?

        想到此,他漫不经心的向前走着,这里是平安京,的确是平安京,可让他心里莫名毛毛的,不是说这地方如何险恶,只是啊...

        只是啊,他不喜欢回忆,从前就这样,一直都是这样。

        这又不禁让他忘却了自己如何在平安京称霸天下占山为王的嚣张跋扈,那时候的自己还没飞升呢。

        没飞升啊,真好。

        旧是有人来人往,白樱纷飞,其实看惯了,有时候眯着眼去瞧,风大了刮得迷乱,仿佛在下雪,这就让他觉得,年复一年,他还是重复的活着了。

        “那个,其他人呢?”段印染自然觉得现在这个看见的平安京不现实,便想到了要赶快集结一下,好有办法出去。

        特别是楚门!

        “我也不知道他们都去了哪里。”月御凌怯怯的在后边回了一句来,恍若把罪责都推给了她自己,却没有让人觉得是你委屈的她。

        “没事。”段印染侧身,随性的对她笑了笑,“好在这地方我熟,找到他们应该不成问题。”

         可待他刚想要结印,月御凌也瞧着的时候。

         “哈哈哈...”两三个小乞丐便举着糖葫芦跑着闹着,就撞了过来。

         这一撞,段印染觉得疼,倒是破了结印也不妨事,他都是寻思起来这平安京可能不是幻境了。

         “你知道昆仑镜去哪了吗?”段印染不知为何,倒是直接去问月御凌了。

         “...”月御凌倒是没什么防备,长长的睫眼眨了好几下,眼睛进了风似的下睑。

         “没...”段印染突然觉得自己真的是病急乱投医了,人家怎么可能无所不知呢?

         “我知道,它好像已经碎了。”最后她定睛一亮的看他,这样来了一句,措不及防的打断了他。

         “什么?好像?”段印染慌了,左看右看上气不接下气的。

         “千真万确,它碎了。”月御凌毫不留情的斩钉截铁,“可不知道是碎了几片,所以才会把我们都分散了。”

         “真的是说什么来什么,这死丫头。”段印染插着腰,看着别处发牢骚了起来,这说的当然是道琼斯了。

         “你先别慌啊。”月御凌嗤之一笑,“殿下的白绫不就是个很好的线索吗?”

         “真有你的。”段印染敲了敲手,随后长叹一声,“最近自己不知道怎么了,老是忘记一些事,我真是老了。”

         “殿下正值年轻气盛,怎么会老了呢?”月御凌总是这般不紧不慢慢条斯理,真的是冷静的可怕,但是换句话说,她这是机灵啊,“你只不过是太累了,先去休息一会,才能继续找其他人啊。”

         “嗯...也是。”段印染素来习惯了照顾别人,到自己这里却往往在玩命,如今倒是被她巧舌如簧说服的服服帖帖。

         的确,比起道琼斯,月御凌的从容有着很强的底气,仿佛在她这里的事情都不是事,她一言抵得了多少,未可知。

        这种底气跟段印染相似,可段印染是活了多久的人啊,他不禁笑了笑,人家一小姑娘,怎么拿自己这把岁数,比什么?

        说句实在话,在段印染眼里,也就楚门,其他人在他眼里都是一些意气用事的小朋友,而他自己呢?就是个喜欢闹喜欢笑脾气古怪阴晴不定的老头。

        楚门呢,他的眼界算是不错,故此让段印染觉着他还是较为成熟的;白允初也是八面玲珑的姑娘,关键时刻她只要急中生智,总是能够看见别人注意不到的东西。

        至于雨师孑...也罢,斯人已逝,这小子倒是让他真的觉得有趣,活得清楚,却心不黑,要不然,他也不会死了。

        如若他自私得透彻一些,就像他爱惜那些钱财一般的惜命,他长命百岁又有何止呢?

        可惜,再无如果。

        段印染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是想着这些人,若即若离的心情,时不时自嘲一下,真的舍不得啊。

        他放心不下,真的放心不下的,那就是道琼斯了,这个丫头太老实,性格不圆滑,虽说头脑灵活,可往往因为她这般个性影响得优柔寡断。

        说实在,他非常感谢道琼斯,那一剑要不是她这优柔寡断影响着失控的自己,早就一命呜呼了。

        真的,他死不了,好不容易有东西可以伤他,却拿刀的不是个好手。

        他求死不得,从未求过生,若说一个人有几世存活,他早就活够了,活得想死。

        人在客栈中坐,这间客栈还是当初那一间,那时候长生不死药被白允初毁了,他们四个人硬是要围坐在一起说出一个所以然来。

        他其实和他们在一起,一直都挺开心的。

        他不会爱人,更不会恨人,只是因为不想耽误他们,谁能试想身边的人去楼空,自己空看万物,哭都不能解决,因为他心里干枯得很。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活着,见过太多的物是人非,遥遥无期的死亡诺即诺离。

       他的心太老了,老到什么都可以淡了,毕竟最后都会销声匿迹,何苦执着过去?

       月御凌就这样陪着他对坐,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能给自己很熟悉的感觉,但基于自己见过的人太多了,便不再去多想。

       可能是他舍不得,才会梦到鱼玄机和温庭筠,的确,一句可惜,听着轻松,想过去都不容易。

       无法追随的时光,无法逝去的遗憾,他静静的看着人们爱过和恨过,任生命穿梭,时间的角落。

       “啊欠——”道琼斯打了个喷嚏,她只有一个人在这,并不知道这里是个什么地方。

       很冷,她只能躲在角落里,希望能够暖和点。

       她想做个人,所以经常忘了自己是大妖怪不知火,冷了就冷了,借着外力取暖,活得一无是处。

       “愚蠢。”一道讽刺直戳过来,只见是一个小乞丐,是个娇小的女孩子,可那神色狰狞,眼神狠利,让她不禁一哆嗦。

       “请问一下,这是哪里?”这一哆嗦,道琼斯站了起来,站的远远的问她。

       “你怕我,又为什么会觉得我会告诉你呢?”她的眼睛黑溜溜的很大很漂亮,歪着嘴角说出来的话毫无半分情绪,虽说那声音是个小姑娘,却阴森的让人想到了天山童姥。

       “你如果不愿意说,那就算了。”道琼斯习惯了一下,打算不再和她纠缠,本来就不知道是个什么地方,人也奇怪,她不得不顺着自己的感觉去走,毕竟办法不止是有一个。

       “站住。”那小乞丐狠狠的叫她,是喊出来的,明显有点生气,“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你还想说什么?”道琼斯转过身问她,有些不耐烦。

       “你心里是不是有喜欢的人?”这小乞丐的话越发玄乎,走近了几步,狐疑的盯着她笑。

       “关你什么事?”道琼斯说不上是什么感觉,问过她这种话的就只有阿离了,可这是两种感觉,两码事。

       “你是妖。”她突然仰头笑了,那般天真烂漫,“而且你之前是人,就是死了,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这种事情既然小乞丐如此清楚,道琼斯也不装傻了,“你到底是谁?”

       “要不是变成了妖,你现在根本不会活着。”小乞丐走了几步,抚着发丝缓缓道来,到她身后停下,“你说,我要是告诉你心里的那个他,你是个死人,他会不会把你度化了呢?”

        “什么...”这种威压恍若从天而降,道琼斯死死抓着衣襟,冷汗直流,眼珠转过去的看她,“你...你...”

        “我什么我,连我都不知道,还敢在这和我抬杠,不愧是凡夫俗子,蠢得可怜。”只见小乞丐头都不回,却有很明显的结印在发着红光,便有好几个成群的稻草做成的巫毒娃娃掐着她的脖子,一点点的汲取出来她的精气。

        鬼仙璃眀子,固有修长生不老术达到灵魂不死的境界之人,其食人精魂以形补形,心狠手辣无恶不作。

        这种聊斋志异她前所未见,眼前恍若认出来了壁画上头逼迫苒焉剖赠双眼的少女璃眀子,她竟然依旧活着...

        “你是...璃...”道琼斯被巫毒娃娃举起,却还是借着妖力发出了声音来,甚至在挣扎。

         街道上黑洞洞的,这般动静也只有她们,整个街生如死寂。

         “现在才知道?”璃眀子笑着,她一身乞丐布衣,却体肤干净,可想而知只是掩人耳目,她咯咯的笑罢,出手钳住道琼斯更加用力,“真是可怜,那我不妨告诉你,你喜欢的男人,我也喜欢,喜欢了千百年前,他的一切我都知道,这世间除我,没人能够与他更亲近。”

        “他根本...没有...见过...你...”道琼斯心不死,这般人本就让人义愤填膺,更何况她今天找上门了呢?

        “呵,我不就被封了百年罢了,只是这点时间,你这不是人的玩意就骑到了我头上,可能那时候你还不知道自己在哪个旮旯里头没个形态呢。”璃眀子笑得更欢了,“他素来不喜欢执念颇深的鬼祟,今天我便灭了你,可是做了好事呀。”

        “咳...咳咳...”道琼斯咳出了血,眼前一黑...

        “妖孽,你给我住手!”只见一道呵声,一抹黑影急湍胜箭而来,几道剑风让璃眀子不得一躲,倒是松懈了道琼斯,其中一道剑风正好毁了她脖子上的巫毒娃娃。

        “什么人,敢拦我鬼仙办事?!”那剑风是有些厉害,璃眀子不注意,飞了出去,反身落地,抬头那双利刃的眼光杀向那黑影。

        “妖孽还自称仙?有够猖狂灵顽不灵的。”那黑影是少年身影,长服道袍,面若冠玉,很是一副眉星剑目气宇轩昂的好模样。

         “你是道观的人?”璃眀子从道家出生自然认得这副扮相,倒是不会忌惮,有些吃惊罢了,双手指合结印,“道门竟然出了一个出息的,不过就是太蠢,你可知我是你什么辈分?!”

         “你这妖婆是我师尊祖又如何?白白是道门法术最高,不过是辱我门风!”那道士直接抄起大剑,双指一过,法力过镜处亮起符文,“今日我便要把你度化,清理门户!”

         “风太大了,我听不清,生命如此可贵,既然你想让我把你度化了,我便成全你。”璃眀子双手一掷,万千巫毒临空袭来。

         “好凶的阴风...”段印染睁了眼,自己竟然在这坐着睡到了昏天地暗,对面椅子上的却是个巫毒娃娃。

        这东西,拿来扎着诅咒人以外,其实还算可爱,还能拿来许愿的。

        圆圆的脑袋头大身小,两颗黑溜溜的小眼睛,全身都是稻草绳捆起来的,段印染饶有兴趣的盯了这小家伙好一会,意外的不慌。

        “原来如此。”他扬长咧嘴笑着,“不是污秽果然猖獗,不过...”

        外头恐怕都是气头上,如若按照这个套路,他出去搅局,他不出去,道琼斯岂不是会死?

        不是很想管啊...段印染双手抱头,摇着椅子,几下就没了影子。

        “临宵七星决!”道士的刀虽大,但太难提了,显得迟钝,璃眀子几乎躲闪得犯困。

        璃眀子直接往他手腕一打,巫毒娃娃就一个个的把他困住,剑都飞得好远去了。

        “你小子现在好好看看,谁才是道门之耻?”璃眀子瞥眼居高临下的笑看他,“连剑都不稳,废物。”

        “道...道士大哥?”道琼斯才缓过来伤势,说得清楚话了。

        “快,快走!”那道士被巫毒娃娃掐着四肢和脖子,硬生生的咳出血来。

        “走什么,拦了我,惹了我,就要走?”璃眀子踩了道士一脚,道士直接倒地不起,“既然来了,就奉陪到底,毕竟有句话说,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嘛。”

        “道士大哥,快醒醒啊!”看着道士倒了下去,道琼斯极力嘶喊着,那不是依靠的求救,那更像是...

        “道长,我们回平安京好不好。”那抹难以消逝的红,白鬓头...

        她不是执念颇深,她只是有所牵挂,情之如此。

        平安京,这里是平安京!道琼斯恍然大悟,相见恨晚。

        她回来了,她回来了,真的回来了啊!

        可是,那抹红衣再也在人群中看不见...

        她有罪,那是无法饶恕的过犯,她不敢提他的名讳,即使是现下如此境遇,她也不敢,她害怕,却相比之下更怕面对他。

        这罪孽胜过了她对死的恐惧,因此她只能以死安宁。

        “嗡——”遥远而来,似是玄铁摩擦空气的声响,震耳欲聋,直接往道士飞去,让璃眀子来不及躲闪便被震倒在地。

        “起来啊,我来和你比比。”段印染的声音从道士后边响起,大剑落至道士的脸旁近在咫尺,道士扶着剑起了半个身子,巫毒娃娃早就被灭得灰飞烟灭,就抬头一看入眼见着了一双放大的流蓝色眼睛垂眸看他。

        段印染就这样弯下插腰跟他说话,非常和蔼可亲。

        “...”道士一下子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整个人僵坐在了地上,“阁下是何人?”

        “啊,问别人名号的时候不应该先报上自己的名字吗?”段印染还是那样的看他,似是同一个小娃娃说话似的站着说话不腰疼,不过那道士亦是年轻,也才十八岁刚刚出头吧。

        “...”道琼斯有些难以言状这种场景,段印染这是要吃人吗?他才是个孩子啊!救救孩子吧!

        “我,我叫赵延吉!”道士直接红着脸低下了头。

        “好的,赵道长。”段印染直接笑着一把长枪抵过去,顿时拉出来了距离,“好好解释一下你为什么杀人吧。”

        “话说你不应该告诉我你叫什么吗?”赵延吉寻思着这人好古怪,让他不禁马上上手了大剑来面色肃穆,“贫道自下山以来从未杀过人。”

         这入戏状态不错,段印染有些觉得这人幸好不是个憨憨。

        “是这样的,那个吐血的姑娘是舍妹,倒在地上的是月族公主。”段印染倒是经自介绍起来,“现下的情形赵道长你半分无事的站着,但是她们却倒在了地上,这又作何解释呢?”

        “???”赵延吉何止懵了,小朋友的心里有很多问号啊!不是你拉我起来的吗!

        碰瓷啊!碰瓷!你这是要劫财还是劫色!

        “殿下,道士大哥是好人!”道琼斯一个铿锵倒是拦到了他们中间。

        赵延吉倒是余光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璃眀子,她是月族公主?这恐怕又是什么难以言表的事理了,但她却不逃,这说明其中猫腻已经由此可见了。

        “哦对,赵道长刚刚是倒在地上的,难道是...出现了什么邪祟?”段印染恍然大悟,手抖了抖差点刺着赵延吉。

        “那是,贫道可是精疲力尽才把邪祟清除的!”赵延吉拍了拍胸脯,那自豪样让道琼斯都在怀疑人生...

       他太南了,被夹着脖子演戏。

       “的确是这样的,殿下。”月御凌极力的站了起来,一身青衣,规规矩矩的上前宛然一笑。

       赵延吉险些下巴都要掉了,这是个什么伦理纲常?你争气点啊璃眀子,你可是鬼仙,鬼仙啊集美!竟然对这个什么殿下如此顺从其然的!我真...

       赵延吉拍手,差点要打自己一巴掌,他方才这么大费周章完全不如眼前这个大神发句话就让璃眀子低头了。

       “看把赵道长高兴的。”段印染拍了拍他肩膀,“来,我请你吃饭去。”

       “...好,好。”赵延吉不好说什么来,只能就这样被顺走了。

       段印染这次没打人,道琼斯觉得这是一个奇观,再者,道琼斯也明白了很多,顿时很少说话了。

       可是,他是怎么一个人撑起一个戏的?

       此乃曲意逢迎。

       因为被误解,赵延吉肯定会被挑衅,挑衅了以后啊,便会给了空子,作乱的不是他,那么此时,便同时给了除道琼斯以外的其他人台阶下,一个是赵延吉,一个是...

       因赵延吉是直接目击证人,段印染没有深问,只不过是让某人觉得他是真的不知道而已。

       而赵延吉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那大剑段印染是怎么如此精准而力道完全融合以至于触发了斩杀属性的?

       “我已经不用剑很久了。”段印染淡然处之,喝了一口酒。

       “怎么可能,你是在侮辱我吗!”赵延吉拍案而起,他自小练剑还不如他一个不会使的?

       “真没有,我看你是道观出生,定会用符吧?”段印染突然提了一句,拿着杯子指了指他的大剑,“你往后看看。”

       “这是...!”赵延吉惊然,为何方才不见剑背上头有一张符!

       那符有朱雀纹样,红字题名:朱染雀羽。

       “这是朱雀现符,你现在道行尚浅,还不能使用缠神咒,要不然得毙命。”段印染非常清醒的说出来源,还泯了泯嘴。

       “我不能要!”赵延吉直接把符拍到了桌上,“我是临宵观的弟子,才不会成为安倍晴明的十二天将!”

“...”段印染摸了摸下巴,“我只是想帮你,什么年代了,我只想把十二式神显符给合适的人,招兵买马什么的,太烦。”

      “你在说什么?!”赵延吉怒然,竟然有如此自创是安倍晴明的人,“这符什么时候成你的了?”

      “本来就是我的啊。”段印染眼睛一亮,蓦然一脸理所当然的再三说道。

       “你扮什么不好扮死人,安倍晴明早就两千年前...”赵延吉说到此不敢说了,死字是大不敬,更何况是安倍晴明这种道家始祖。

       “哦,你现在为着个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跟我生气,你师父是怎么教你的?”段印染拍了拍他的头,“我今天是懒,所以没有什么闲心去使出法力来,要么这样,既然你不信我,定会觉得这符也是假的,要么你还给我。”

        “不要。”赵延吉这下又是不给了,还往怀里一塞。

        “我叫你还给我!”段印染直接又把枪刺上了他下巴。

        “不要不要就是不要!”赵延吉使劲摇头,因为他明显感受到了上面的咒力深厚,“肯定是你偷了安倍晴明的家当!不可饶恕!”

        “?”段印染头一歪,打出了一个问号来,随后噗嗤一笑,“你这臭小子,倒是人不错。”

        “所以,给不给我?”他这话问的很变扭,小心翼翼的。

        “给你了。”段印染收了枪,两个人倒是同时坐了下来。

        赵延吉嘴上不承认,其实心里很诚实,他只不过是不敢拿道家始祖大阴阳师安倍晴明这类人物,搞不好是真的亵渎,师父得让他怎么重新做人,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月御凌真的是白忙活了一番,本来想趁着这大好机会去抹杀了道琼斯,但不想竟然半路杀出个道士来拖延,要不然道琼斯早死了。

        她自然怒不可遏,太过了解段印染的她早就知是如何一回事,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怎么可能会把剑甩回来,那斩杀属性一下子把所有的巫毒娃娃尽数灰飞烟灭!

        唯独那椅子上的巫毒娃娃回来了,一下子奔了进来,璃眀子就知他心肠不是那么赶尽杀绝的人,心善而已,只为救那个道士罢了。

        可那道士是临宵观的,道琼斯又是如此碍眼,有她在,的确只能让自己以月御凌的身份活着,这真的不够。

        她受够了做别人,她只想以自己的身份待在他身边。

        他依旧让她心生欢喜,这是别人给不了的,她活了这么久,从鱼玄机再到月御凌,她真的怕,所以只能伪装来保护自己。

        这世人皆在负她,唯独他从一而终,温柔以待,他会用命来保护他人,但从未在乎过他自己,这便是她要修成长生不死的坚持。

        这世上,便有了一个能够照顾他的人,而她亦会如愿以偿,这便是情投意合,岂不是两情相悦?

        璃眀子想着,摸了摸那巫毒娃娃的头,笑得甚是高兴:“下去吧。”

        道琼斯瞧得真切了,便回了房间去,本来那个时候的晚上,她还贸然让段印染穿上黑衣过,竟不想,这是她的道长,但如今真的奔出来了一个黑衣的道士...

        她感慨罢,眼眶湿润,平安京都是她和他的痕迹,怎能让她没有动容?

        其实她只是太过牵挂,太过的悔恨,才会如今还活着以此来赎罪吧,如此,便不要奢求太多了,只不过是痛得更深罢了。

        惟愿如此这般,终焉。

               第三十三章•国命篇•应许之地•完结

微末有没有想我啊哈

微末最近天天码字

微末国命篇终于快码完了

微末哎呦喂,真的虐死我了段印染

微末璃眀子也是,应庭国更是

微末大家做好心理准备哦(´-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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