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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回太上篇 无限月读

星学院之墨染琼泽

青云纵横捭阖,无有可惜,去尘腾龙在。

      那一剑飞砍的,把通灵境的焦头都去了,自然就疏通了。

      九重天的众神官大叹,果然,楚萧再怎样到底还是这样,年纪是小,虽有无限可能,却不想太子殿下在他这么大的时候,那造诣和一系列的版本故事,都可以连载十唰了!

      所以那剑是死的,不过要看用它人的本事和品行。

      “常卿,不知火现在又在哪呢?”神帝忽而问他,气定神闲,若有所思。

      “帝君,她所在的位置不偏不倚,不远不近,且经常移动着。”许常卿这说的是实话,“而且,大概看这势头,她会去长令关的。”

      “是云苏太会游走了。”神帝叹然,“不过,还是让他们跟着去,要谁去,也不要多,就两个吧。”

      “楚门将军不算吗?”许常卿估摸着,这个花花大仲马正好在那沙地琢磨啥,好久都没出来,连草都没有,哪里还会有花,更别说姑娘了。

      “就去吧,不管那里有什么人。”神帝摆明了跳过楚门,到底真的不想计较这人了。

      于是,许常卿本是去的七重天找人,因为九重天的神官是不能匹配这种疑似保驾护航的低阶任务,他们还有凡人的愿贴要做,自然,这种跑腿的活,要给小朋友了。

      小孩子,就是要多跑跑路。

      但七重天,不乏都是和九重天的神官有关系的。

      月神观子暄的弟子,月见氏的,叫做月见岫玉,兔神,掌管同好之姻缘,但今天她倒是凑上去了这事,平常,这姑娘可是无口无我的,话也少。

     她这一过来,整得许常卿也抖擞。

     “但是,楚门将军也在那的。”许常卿毕竟知道了太多。

     “无妨,月神大人说,这事,须得我来。”岫玉冷然得理直气壮,“毕竟,八尺镜没人破的了。”

     “你开心就好。”许常卿已经佛了,若说太子殿下是理论起来要人自闭,那么岫玉,就是开口跪。

     能飞升的果然都是人才。

     “那么楚萧将军...”许常卿刚想问岫玉,这路上她会不会介意这二代姓楚的。

     “楚萧定当不负众望。”没想到这憨孩子直接跪礼应下了!

      嘛,好烦。许常卿就拉着召旨,让他们去了,啥都不想管。

      想想当今,长令国之所以成了日轮之城,其中的错综复杂,讲不通了。

      长令国,可算是一个病态推销神明的国度,他们的住处风沙飞扬,一无是处,所以他们自是把什么都当作有神。

      最先,自然是子嗣福祸的少司命,长令国很小,因他们建造于那绿洲,故此,作物少,人丁可否兴旺,亦是息息相关的。

      那少司命,被他们添造得有些无奈,可以说她代表着很多东西,而没有国主的长令国,认了一个手持八尺镜,赠予长令人福泽的女人——卑弥呼,为王。

      可以说当女王的人,在长令人心中,堪比神明。

      她常年都保持着年轻的样貌,无有变化,这使她看起来,有着神女的光芒万丈。

      慈祥,和蔼,这便是无比高大的存在,为人信奉,无上敬重。

      仔细想想,同是神女,为何故...

      “国王陛下。”道林有些无奈,这王宫里面,星尘一直颓废着,红叶该是把那被段尘粉碎得不成样子的画像撒来了。

      “大祭司,我没事的。”星尘扶着的头再度抬起,笑的自是一如既往的和蔼。

      “...别这么想陛下,只是一幅画而已。”道林这话像是在祈求什么。

      “在以前,很多时候,我总是向往着神明能够降临,让父王能够醒过来。”星尘不由得唏嘘,“于是那一天,她出现了,正真的神明。”

       “...”道林不知道该怎么说,但偏偏知道星尘所说的是谁。

       苒焉,的确是个神的存在;纵使,星尘为人,与她毫无交集,甚至都没有说过几句话。

      “菲洛她...从未回来过吗?”星尘忽而问他,“列雍国的坐标,应该早就消失了,既然找不到,为什么不回来呢?”

     “可能已经找到了。”道林苦笑,“只是,身不由己,要不然她一定可以回来亲自跟陛下禀报的。”

     “这么说,那地方可真是大爷啊。”星尘忽而托着头,跨起了二郎腿。

     “毕竟,列雍国的灭世之气,已经封不住了,可不就是你大爷还是你大爷嘛。”道林百无聊赖的吐槽道。

     “可,纵使是以菲洛不能回来的代价,我也想见见她啊...”星尘的声音越来越小。

     “陛下你重色轻友了!”道林忽而告诫起来,真是的,谁没有相见的人啊!

     “嘻。”星尘眯眼一笑,“突然看见你这样子,真想让印染再拿剑架你脖子一礼拜。”

     “...陛下若是要我跪下就直说吧。”道林说着也已经这么做了,“呵,别以为他母亲是神...”

     “闭嘴吧,明明是你斗法不如人家,这跟苒焉有什么牵扯。”星尘直接面不改色的骂过去,“你大爷还是你大爷,不是吗?”

      “...”得,道林佛了,一个两个都护着苒焉,还连带护着那以下犯上的!

      “对了,你就这样,陪我聊天好了。”星尘笑对道林泪流满面。

      毕竟,都走光了,两个孤独的灵魂,就此存在。

      “你要随我远行吗?”段印染问她。

      “誓死相随。”不知火,至此为名琼黎,如此说。

      于是乎,他们三个就看着段印染一个劲的扒饭。

      不是他吃的慢,而是他吃得多。

      小白举起一大白碗子为例:“你知道这对于殿下来说是多少吗?”

      “半饱?”白允初觉得已经够了吧。

      “错,是一口。”小白面不改色的阐述。

      “...”雨师孑仔细的上下端详了一下段印染,简直辣眼睛。

      扒饭的人竟然身材纤细,瘦瘦高高,因为吃得多,所以营养均衡,腿长,所以看着人就纤细,简直白吃,明明肚子不大竟然一饭桶下去都没起伏的!

      “好香啊...”突然一声呢喃,和尚活生生的饿醒了。

      “唔——”小白直接跳了过去,一狐爪把馒头塞到了他嘴里。

      “吧唧吧唧。”那和尚直接就地嚼起来了。

      琼黎坐在对面是可想而知的煎熬?

      “琼黎姑娘,帮忙盛个汤。”这是段印染唯一在饭堆里头的音讯。

      不知火直接一勺汤递了过去可谓是滴水不漏,快如闪电。

      “...”雨师孑觉得一定是他想错了什么。

      并没有啊,并不是!

      “这是客人请的饭嘛...感觉整个客栈他都包了,一定是这样。”白允初已经觉得毋庸置疑了。

      “大概海螺当了,挺值钱吧。”雨师孑莫名觉得那海螺也许只是海螺,许是因为寄予母亲的化鲸,又或者是蜃楼的可望不可及。

      人呐,总是看着自己所要的。

      “对了,少爷,接下来的委托...的确是全包了。”白允初笑容满面,“终身制,龙玦公子已经把我们当作给那位太子殿下的报恩...”

      “卖身?卖艺?还要养老送终!”卖身跟着太子殿下,卖艺成为他的拾人者,养老送终终身制守护,雨师孑完美理解!

      “不行,准备跑路吧。”雨师孑扶了扶帽子,“阿初,记得要跟上,我带你去诗和远方。”

      这话,多中听!

      他们不能离开平安京的,不能,永远不能。

      “砰...”碗筷一放,段印染终于停下了,“嗝,我还想吃...糟了!”

      眼见雨师孑脚下,那坦克才构造出一个底...闻言直接人都僵硬了。

      “我饱了。”段印染站起,伸了个懒腰。

      “抱歉,既然你已经饱了,我们能够走了吗?”雨师孑觉得看他样子也许还不知这事。

     况且啊,段印染是谁雨师孑是心里有谱的,跟个麻烦在一起远行,不发生什么事情,件件都是性命攸关的那种,是不可能的。

    如果你放我们走,就没有事故了!

    “是不肯离开平安京吗?”段印染淡然,“我可是什么都知道的,你们也多少知道这里是什么样的地方,来平安京,到底是为什么?”

    “收起你的爹性,我们没有家,也不是你家的。”雨师孑有些冲的反驳道,这是他难得如此激动。

    “哦?...”段印染轻蔑,似问非问的应了一声。

    这气氛,分分钟掐架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俩欠钱了。

    琼黎一直都在看着,万事看雨师孑眼色的白允初,如有所依的模样,这种心有所属的姑娘啊,都是帮人不帮理的。

    讲不清楚,琼黎就记得段印染,刻骨铭心,无论是模样还是言行,甚至连每句话都能记得清清楚楚。

     而对于白允初,雨师孑,只有零零碎碎的认知而已。

     她只记得眼前这个叫白允初的姑娘,原本是个多么活泼开朗的女孩,然而如今,却略有些沉静,而雨师孑,成了她一切的喜怒哀乐,牵一发而动全身。

     所以,白允初的冷静与自信全然来自于雨师孑,不然她一个女孩,离开了家,何来依仗?

     “你待在平安京,又是为了什么呢?”琼黎上前,问段印染,声音定然,眼神坚而不眨眼。

     “寻找一些旧东西,更是为守等一生的故人们。”段印染若有若无的回答,格外清晰,不止说是为了谁或者事,一句话包括了多少,未可知。

     “差不多,只不过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只有我们记得他们了。”雨师孑也借机说了出来,不知道为什么,许是基于琼黎带来的感觉,突然平静下来了。

     “但是,我们还将他们铭记着,并且还在这里,他们一定就是存在的。”白允初也一鸣惊人的突然发话。

     其实雨师孑觉得,只要现在的这个不知火不跟那个太子殿下说话,就都听得懂,之前旁听着什么“正如他所说的”,还莫名其妙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堪称神仙交流啊,雨师孑对段印染也不是讨厌,也就是一种莫名的不服,凭什么,看着都是一样大的年龄,这货就是比我了不起,一副无所不能的模样,看着就不顺眼!

    “既然如此,我也是关心你们不是么。总不能在平安京带着个姑娘跟你一起受苦一辈子?”段印染总能转危为安,爹性太强,很少对别人恨得起来。

    “阿弥陀佛,施主,只有四处游荡才有诗和远方。”顿时一种光芒万丈的感觉逼来,那秃子竟然站了起来,头上一毛一剩得发出光相,说不出的佛性。

    “师父,您还是擦擦吧。”琼黎上前递上了一块手帕,的确,馒头渣子在嘴边,煞风景呐。

    由此可见,秃子等于游荡,等于贫穷,他秃了,也变强了。

    “你...你...别过来啊啊啊啊!”和尚差点原地去世,一个翻跟斗躲在了鬼切后面。

    而鬼切并没有动,他之前的所作所为可见不是出于他自己的,一身戎装战甲,白发苍苍,腰间的刀很多。

    鬼切,斩鬼之刃,早期于源赖光所用,本为大江山之鬼。

    大江山,乃鬼之乡,为首鬼王为酒吞童子;源赖光为讨伐大江山,下毒酒与酒吞童子饮下,从而斩其头颅,收于乾坤袋中,而鬼切,屠尽了大江山。

   这一切皆为源赖光所为,鬼切只是一把刀,不过,斩鬼之刃本身就是一个恶鬼啊。

   也就奇了怪了,这和尚怎么不怕鬼切,怕妖?

   于是基于如此,段印染就给琼黎带上了一串人鱼珠为链,珠帘之间,可见的是银细相连,珠为绛紫,可隐妖气。

   人鱼人鱼,似人似鱼;自由成鱼,思追成人。

   不得不说,段印染还曾经道听途说过西方瑞拉有一人,名为安徒生,写过一个短小精悍的故事——《海的女儿》

   在西方,还真是没有妖怪的概念啊。

   “有了这珠子,我就可以永远在别人眼里是人了吗?”琼黎紧跟着段印染的身后,忽有拉着他衣角,仔细一看却不是,是最近,又是最远的距离。

   “它不会限制你的任何妖力,全凭你的意念控制。”段印染的声音清冽明朗,头也不回。

   正如同,她是个火,有意识的星火。

   “...”琼黎不知如何说起,这事问出口,果然又要绞尽脑汁了。

    自己现在在人家心里,是已经心有所属,甚至因此而跟他远行。

    天昏黄,几点星光挂,月面浅浅。

    他们都在走着,走在路上,风吹过,群摆动,这就很好。

    “殿下...哥哥。”琼黎本来想着怎么喊,觉得一定要尊敬,所以就这么喊出来了,还挺顺,像是卖乖的样子。

    “嗯,我在听。”段印染不知不觉觉得,自己果然经常是一个人,若是没人找他说话,自己就像从这世间消失了。

   “我现在这样,到底是人还是妖呢?”琼黎猛然这么一问倒是有很多内容了。

   譬如,我这是死了还是活着?找到了那个人,和他在一起是人妖殊途,还是长相厮守?这种事情认真起来可是一瞬间的。

   “那你觉得,人是活着的,还是死的?”抛开妖这个概念,段印染笑着回头问她。

   “只要他还在,我就是活着的。”琼黎回想的说,非常的直。

   “人死后的灵魂会分散于天地间,但往往很多时候,比起人,我更喜欢这些充斥于周身遍布的,有趣的灵魂。”段印染行云流水的顺手一划,从沙地内,飞露出一白魂透,先是鱼形,后成蝴蝶飞于段印染的肩头。

   “喜欢鬼吗?那倒是,比鬼神可怕的是人心啊。”琼黎所见这遍地存在的灵魂体,浮空,飘渺,从而自由。

   “所以你千万不要学我做人,我可不是人。”他忽而一手挥走了蝴蝶,继续回头向前走去。

   长辈的存在就是教导晚辈的,既然如此,段印染从此于不知不觉中,成了不知火的师。

   都不是人...真是好巧啊!琼黎乐呵呵的,走路都快了一些,不再畏畏缩缩的了。

   走得再近一些,便见着了灯火房屋,城池宫阙...

   长令国,被灭于两百年前,屠城,无有生还,屠城之后成荒地长令关;

   因常有人夜间过此处会见到长令国被灭那一日,却见到的是白天的场景,且如果倒霉,会一直被困于此,又称,日轮之城。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都走到城里了,怎么更冷了?”白允初搓了搓胳膊,自抱了起来。

   “你竟然当这些东西是真的?”段印染非常有趣的看了白允初一眼,“果然,年纪轻轻的只知道打扮。”

   “这又关你什么事啊,死老爹。”基于他的爹性,雨师孑直接这样回怼,顺便给白允初构造出了一件外衣。

   “嘶——”不知火警惕的一退,倒是一眼看到了高宫之上所建造的金色佛像!

   “是佛祖!”和尚倒是直接兴奋的上前,直接激动的跪下,远远的叩拜。

   “秃子,你拜的是鬼。”段印染抬头看了眼那佛像,没有睁眼,“你家佛祖会不睁眼的?”

   况且九重天还真的没有这么个佛祖,长令国擅长立神造偶像,偶像偶像,有形象为偶,塑造成像。

   “施主,你不能乱说的!这可是佛祖!”和尚贫穷的直接变没见识了。

    “出家人不打诳语,别自欺欺人啊秃子。”段印染直接怼得和尚无话可说。

   虽说那佛像没动,可不知火的反应越来越强烈。

   “我必须留在此地,守护并抚慰积累八百年的臣民之灵。”

   回荡周遭的灯火无人的长街坊市,一抹沉静的女声悲悯自叹...

   “我们一起生活在这永远没有尽头的极乐世界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从苍穹之下,金像之出,另一女声,扬长撕心病狂的狂笑...

   于百年前,长令国害云苏国主之所为罪孽深重,故,天降瘟疫,天罚洗刷。

   “小夕,又要来买米和酒了吗?”一位少女忽而走出,去往酒庄和米坊之间,酒娘和卖米大叔热心招待着。

   “嗯,毕竟是卑弥呼大人的婚礼呢,我要让父母尝尝我的手艺。”那名为小夕的女孩欢呼雀跃。

   “是那位卑弥呼大人嘛,她可是个值得我们尊重的好人呢。”卖米大叔唏嘘不已。

   “听说新郎是个俊美的男人呢,可惜了,我已经嫁人了。”酒娘打趣调侃着。

   但这街上,就他们三个人啊。

   “呀!”只听一阵吼声袭来,一道残阳之影直冲不知火而去,“消失吧!”

   那是一把长柄刀,刃为叉,只不过挥叉之人是个女子,一身紫衣护腕戎装长靴,一头银色长发,却一上来见人就杀?

   “...”琼黎惊然,自己胸口,的确是中了她一刀子,倒地,火蝶飞出...

   “父亲...父亲他...”小夕哭丧着反向跑出,向城门跑去,代之而见的,是火化之中,一个中年男人的尸体,“瘟疫...天罚...父亲他死了!”

   “父亲...不要死...”消逝于金蝶飞欶,琼黎却只觉得身体突然温暖了起来。

   “琼黎?丫头?琼黎丫头?醒醒,别上头啊!”清冽明朗的呼唤,却略带急促的从她头顶传来。

   “你不是说阿初才是通灵体质吗?怎么是不知火有事。”雨师孑也关切的在一旁,干着急的问。

    “这里的真相就只有妖才能看见吧,由此可见,对方就是只妖。”段印染以蝴蝶效应的传媒理论好好说了一通。

    “唔...”琼黎晃了晃头,白发之下的眼皮渐开,可以说刚刚的灵媒没有的惊悚,顿时入了身为不知火的她的身心!

    “嗯?”段印染还不明所以,懵了一会,不就是刚刚抱了她一会?

    啊啊啊啊!抱了她一会!现在连段印染都已经冷汗直流了。

    天官赐福,百无禁忌啊!幸好只是从后面抱住她,身体啊身体,你还是给自己留了清白的!

    琼黎的感受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了,躺在他的胸膛前,身体从后面紧凑的贴在一起!

    “这是...通灵后遗症吗?为什么少爷你不抱我一下。”白允初看着雨师孑,那说不出的感觉让雨师孑不由得发毛。

    “我有事了,怎么照顾你啊。”雨师孑干笑着,这话真的是连他自己都信了。

    个毛啊,明明是鬼切把她托回来的啊那次!

    “等下...刚刚那是...”段印染忽而看见莫名眼熟的银色身影...

    “施主你又看见什么不睁眼的东西了?”和尚凑了上来,四处张望。

    “有本事你现场去世,就有了。”段印染正愁不爽,拿那和尚开刀先。

    “对了,小心"举神"。”雨师孑冷不丁的提了一句。

     举神不是神,亦不是被举的是神,而是,一个大妖,或是暴走的神,法力和妖力无尽的充斥全身而被支配,以至于失去意识,其景高悬于长空,将力量肆意释放攻击,以至杀生的行为。

    果真是六亲不认,人畜不分,这期间起码长达有一年一年的算,但是在这种轮回幻境的地方遇到举神,真的会死在这。

    哈哈,小心个毛哦,怎么小心!

    “你们好,尊敬的外邦人。”忽而,四个人闻声而去,只见,是一个银发的俊美男子,“我是万灯。”

    “你叫万灯?”段印染挤眉弄眼的问他,凑的很近,你骗鬼哦,这明明是楚门!

    昔年,云苏为打长令这一仗,可是打算自己诱敌深入,毕竟,当初长令怎样通过巫女阴的我们,我们就得阴回去,这样...才爽啊!

    而这计谋,正好是当代将军楚门的主意。

    瞧瞧,还是一脸招蜂引蝶的长相,怎么看怎么惹姑娘喜欢,随便一撩就能几百万女人上下。

    “...我们是因为卑弥呼大人的婚礼而慕名而来,能否引路?”段印染阴阳怪气的,顿时变了脸。

    “好的,请跟我来。”万灯笑如春风和煦,转身就去了。

    呵,不愧是昔日贱人,怎么骚怎么来!

    段印染琢磨着,幸好是轮回境,这刚好是楚门还未飞升的时候,但到底还是小心他这时刻撩人的骚气。

    所以,他是牵着琼黎走的。

    “殿下哥哥。”忽然,琼黎在后喊了一声,“万分感谢。”

    “举手之劳。”段印染有些想无垢了,那个小姑娘,好像自己还死了一回,才保住她,也不知长成什么样了。

也许她这么会走,希望那场瘟疫,她走到别的地方,过完一生,然后寿终正寝入轮回,这样,那样的...

      但是,刚刚看到的银色身影,那不就是无垢吗?多希望,这万万是眼花,或者说,是海市蜃楼,沙漠里头不是经常这样的吗?

      “啊,原来是万灯。”只见,一位衣着得体的中年男人走来。

      “将军,别来无恙。”万灯回礼作揖。

      “真替卑弥呼大人高兴啊,不知道我们家曜姬何时能够有所成长呢?”这将军明显感叹的样子是一个父亲,那么,没有夫人吗?

      别了寒暄的将军,终于是来到了大殿。

     “太子殿下。”万灯的确是不见了,忽现来的人是个女子,面容清冷,身着青衣,面纱遮面。

     “你是月见...”看段印染一本记得的样子,“什么来着?”

     “岫玉。”月见看着是个年轻的少女,却不浮不躁的,心如止水。

     “原是你啊,白玉宫太守月见岫玉。”哦!这次是真的记起来了,段印染正儿八经的喊了她全名。

     “您还是不必这样叫我,我这次来不是因为白玉宫,而是来...帮您的。”可见得,月见从段印染拉着的手,沿着瞥到了后面的不知火,停顿了一下。

     “...好啊,那就跟我...我们一起走吧。”段印染约摸知道月见是来干嘛的,可能今后的日子里,不知火要被月见各种逼迫,或者拿着长柄大刀说要为太子殿下安危灭了你各种各样的...

     因为月见岫玉,是出了名的雷厉风行,小小年纪,能医会武,且公事公办,别提多么守规矩了。

     又到底是怎么飞升的?当然,说起来与她现在的所为相背而驰,任谁听了都会先惊诧。

     不知火细细看了看月见岫玉,青衣是唯有戎装式的纱衣,细看,那白玉银铁的护腕,腰间药包,格外英气,乍一看是比自己帅气,其实,站在一起,发现她还是个小妹妹,那不食人间烟火的绝尘模样,太像个不经人事的少女了。

     不过,那剑一般的眼神,只有看不知火的时候才有,一点都不可爱啊。

     “岫玉,怎么就你一个,帮忙让你一个女孩来,许常卿是被灌药了吧!”段印染倒是想知道来的还有谁!

     “有的,不过他和我不是一起的,殿下放心好了。”月见毫无波澜的说道。

     “好...”段印染真的是想一墙撞死,以前怎么不来派几个陪陪他,这次突然还来两个小朋友,他都不好意思赶人,这也太赶动了吧!

     “唰——”一扇一扇门过去,樱飞穿过回廊。

     “父亲大人,为了守护陛下和日轮之城,我今天必须截断我们的永劫之苦。”

     不想听,风叮咛执手,踏雪穿行。

     善念起,忘了痛过的曾经。

     恨铃声,摇不醒,美丑难辨的魂灵,等天亮,黑白自明。

                   第二十章•太上篇•无限月读•完结

微末嘛,大家最近似乎都很忙的样子,不过我从来都无所谓的,毕竟发表文章不是赚钱的而是因为喜爱

微末段印染和阿黎的情感方面在龟速进展着...不着急的不着急

微末月见岫玉的出现是来头不小啊,说明九重天是有意监视着段印染了

微末日轮之城的永劫之苦,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呢?

微末不过永远禁锢在最美好的一天,是否是真的幸福呢?

微末长令国,日轮之城篇开始啦,这个故事里头的人物有很多是神官哟,大概有四个,福神熹容(小夕),战神楚门,还有月见和楚萧两个小盆友呢,所以卑弥呼是最大boss哦(´-ω-`) 熹容自刎,岫玉斩手,楚门断剑,楚萧屠城,都是名场面呢Ծ‸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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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末泷夜叉姬!封号无垢国师,日轮之城的守护者,原名曜姬,平生最为敬重的是卑弥呼和已经亡故的展元帅(段印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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