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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太上篇 投我以木瓜

星学院之墨染琼泽

无缘终日去,百转千回,善恶如谜;医世难医,病人心。

      怕鬼?那我带你去看看人心吧。

      世有一人妖共存之地,名曰平安京;此地有一鬼医,救妖亦斩妖;身怀阴阳术,常着红衣加身,身带银铃腰系,唯有斩杀妖灵之间,才作声响。

      鬼医,是不医人的。

      在那阴阳师之后被人世作为敬畏而又恐惧的遥远传说起,鬼医算得其另一个神话了。

      那是个红衣少年,人称其为无胤。其性情冰冷善笑,看着真有些让人不战而栗,常见他是袖缠着长长的白绫,很似那般纱布,又不似,隐约可见红光字符乍现,可谓是奇奇怪怪了。

      说他是个医者,到底是仁心?还是杀戮果断...善恶如谜是此。

      无胤出现的年岁早在须臾,那时紧跟其后更早的,是云苏太子刚达识事之年,受教修行。

      云苏国主本疙瘩着那回给神女苒焉的成婚不是很尽心,但却不想没过多久便是肚子有了动静,这事也就作罢了。

      当然,生孩子也是喜事,大大的喜事;至此云苏立太子,被其国众敬仰信奉。

      太子殿下其师自顺理成章是为国主了,故,夜尚然给他提了个名号,无字开头,代人生在世无穷尽,取无胤二字,意味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太子殿下自是不能常常出宫的,但他真是本本分分的随了苒焉的性子,大了以后,自是管不住他了的,且是少年恣意之年,什么事都不计后果,潇洒爽快。

      传外,太子殿下本该留宫修行,不过性情欢快,充满活力,出逃宫外,是他十三四岁的时候了。

      他以修学名号称外,但此无胤非彼无胤,太子殿下喜欢身穿白衣,这衣貌品行,自是像极了国师段尘的。

      太子殿下心怀大道,太子殿下良善悯人,太子殿下举世无双...

      外头云苏国众在街上这样喊说道,但到底都没见过的。

      但那次满月宴,大摆筵席,请了国众上下,有些神官也不请自来了。

      虽说列雍国灭,段氏同陨,但这里头的来龙去脉,没人知道,那些神官也一概不知。

      即是不知,便是无需纠结,敞开心扉的来凑个热闹,况且他们也扬言,神帝他啊,甚是欢喜这孩子。

      大胖小子?嗯,瞧着就很喜庆,也可爱。    

      先见着生人会哭闹一会,小胖手一个劲的抓着为娘的头发不放,然后啊,见你拿着拨浪鼓或是糖葫芦来逗他,便一个劲的咯咯笑得欢,让人瞧着心都化了。

      瑞拉这时还送了礼来,段尘在外招待着事宜,那礼布一掀开,竟是苒焉的画像。

      此为何意?段尘面不改色的一览无余过后,半晌没说话。

      画是好画,神乎其神,鬼斧神工,好,很好...好一个赤裸裸的觊觎之意啊!

      旁边走过的宾客流连着画上,满是怪异的眼神。

      那画的还是着婚服的苒焉,还是掀了盖头可见得脸的,云苏人很是重视人事的,夫妻自是首当其冲的规范了。

      红盖头只能是新娘或是新郎才可触碰,其余人等掀开,皆可视为登徒子。

      就像是,可以直接扔到桑海里头浸猪笼淹死一般严重的亵渎之罪。

      而在西方瑞拉,当画像是一种最高的荣耀,但是你画什么不好,画人家出嫁,还是掀盖头可以看见样子的那种!

      尴尬得顿时只能听到小太子的笑声,除此之外,人们都是形于色的,不敢在大喜日子里头说什么不吉利的话。

      就在人们以为,神女红杏出墙,或是国师管妻无方,因为苒焉很喜欢到处走走的。

      有的人还就站在了门口,僵硬得不行,大家都看着段尘或是那幅画,甚至有人以为,太子殿下的血脉不纯之类的...

      “国师大人,你怎么不说话了?”木屐声踏来,男子狐耳面具,手持折扇,下半张脸是嘴角笑着的。

      玉藻前早就看了那幅画,还是淡然的笑着:“画得不错。”

      “不过,瑞拉国王有这种歹心,真的看到了苒焉大婚时的样子么?”玉藻前折扇对画上人的脸,嫌弃的评价起来,轻声细语,又振振有词,“你看看,明明应该是化着妆的,这样的新娘子谁会喜欢?再者,女为悦己者容,大婚之时更是不可怠慢,不是么?”

     “不错。”段尘点了点头,渐渐笑了。

     他玉藻前是谁?大妖怪,有过妻儿的过来人,自是有发言权的。

     况且,晴明转世到这,好不容易能够真的如他所愿的随心所欲的活着,并且父母可伴其身旁,随随便便就能被一幅画打破?

     玉藻前也喜欢作画的,但真心觉得这画不怎么样,所谓的传神,就连最大的地方都遗漏了。

     “那可是大妖玉藻前?啊...不是,是最近进神位的月老祝红吧。”那时的花神盈盛是个人群中的小姑娘,也就是因为神帝说着喜欢来看看的,有些迷迷糊糊,但是回想他说的这些话,这副画的确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威慑力了。

     而段尘,其实苒焉每一个样子他都铭记于心,不过他若是开口说话了,会是越描越黑,误会更深的。

     “这样一说的却是这么一回事。”忽而,旁边有一黑袍男子走了进去,是想进去,看看这情形,应该可以了,所以才走动了起来,还仗着一个满是骷髅的招魂幡,“久仰,段尘国师,鄙人,百里慕。”

     段尘转头一看他,深觉不对,但还是请他进了去,自己亲自跟在后头。

     招魂幡是个什么样的东西?邪物啊,妥妥的邪物,招魂作怪,或是吸人魂魄,这东西是邪魔外道为修行而走捷径而创的,吸食修道之人的魂魄,以形补形。

     但为何段尘会带他进去?因他身着的黑袍是列雍国的宫修道服,那人面善,也有人用招魂幡收鬼魂的,这些特征让段尘一时间有些心乱如麻,但鬼使神差的,百里慕身上没什么杀意。

     而那百里慕先生,也自行交代了,他是云苏闹鬼灾时代的人,这身衣服,也只是祖上相传的,那招魂幡,也不言而喻是镇魂法宝。

     段尘心里定是就如段氏一般,对列雍国还是剪不断理还乱,本以为有什么线索了,还是空欢喜一场。

     于是,段尘见是同僚,自是好生招待了。

     百里慕先生做的最多的,还是看了看那太子殿下,这先生本来云淡风轻的,见着孩子,还是满是笑意的。

     百里慕先生还在太子殿下的襁褓上留了一行字灵:“世道不公,人心炎凉;浮生世寒,何以趋暖?”

     由此,百里慕先生便是视为末代英雄,而这一事为,也未曾有人答的来那行字,直至太子殿下十三岁自行出宫...

     有一道桥,是罗生堂通云苏来的,桥上有一魔魇,遇人就会问话,稀奇的是,他就只会问一句,其他的一概不说;而那问题,亦是和百里慕先生所留的一模一样,约摸是知道有这一邪祟,很是麻烦,所以如此,大任托付给了那小太子的身上。

     有些事情,是不比先来后到的,要的是缘分不浅。

     很神奇的是,那桥通红叶林外的水路,若是倒霉,是有人会过那桥下去的,然后那魔魇定会阻拦,不由分说的见人就问。

     然而,死了多少人,上千万个回答,都死于他手了,都不对。

     而那时一个人出逃的太子殿下,就这样只身前往,想都没想就走上了那桥。

     “世道不公,人心炎凉;浮生世寒,何以趋暖?”那魔魇半路杀出,如此问道。

     “十年饮冰,难凉热血;一生嚼墨,不染丹心。”太子殿下如此淡然缓缓回答。

     而那魔魇闻言却突然暴怒,青面獠牙的直接伸手就是撕去。

     说是不对吗?其实是对的,但半路劫道的,不是以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的由头来的,那就不可能了。

     鬼跟你讲理,谁会信鬼话呢?

     可见那太子殿下虽初出,却执剑利落,身形蹁跹,跟那魔魇几番周折,虽是被他划伤了右手,但来势更加凶猛了,几下斩旋,移步快攻,银铃空响之下,那魔魇痛嚎一声,就这样化烟了。

      太子殿下就这般斩了人生中的第一个邪祟,心中自喜,便是把那邪祟的尸骨安葬了,浇灌上了自己的血,还立了血碑,有樱树的牙冒出,越长越大。

      提字是:一花一叶一世界,一尘一土一菩提;十年饮冰,不染丹心。

      这是初心赤子,皆为国众欢喜的那“十年饮冰,不染丹心”八个字,便把太子殿下刻画得三头六臂,六道法宝,无所不能,便也此成了他的神像,受百世香火。

      其实,太子殿下的确被伤了右手,并且胜了那魔魇后,吸了不少灵气,便有了三头六臂,那些头臂,都是死去的千百人的五马分尸的一部分。

     “太子殿下...”忽而,又有人找段印染通灵了,那声音是个女子,“我是摇光。”

     “哦,什么事?”段印染立马挣了眼睛,刚刚似乎又看到了自己当年如何此树是我开此路是我栽的称霸世界一战成名的。

     “那个,您等会就要回到现世了,发生了什么都要冷静,一定要冷静啊。”摇光这话莫不是在说他的身体真的被火化了系列?

     “是要当心什么人吗?我知道的。”段印染回神觉得自己魂体没收到什么波及,便放心了下来。

     “哎呀不是的,那叫道琼斯的姑娘小时候断过腿摔过脑子,以至于有足足十年时间都在养伤的,你可知...”摇光刚说一半,就卡住了。

     “不知火是吧?说到底不就是星火吗,况且是一团有自我意识的火,但她没有烧我说明就是好火啊。”段印染说了一堆,回应了她,真的这思路清晰得好有道理啊。

     “是是是,您说的是。”摇光这话可想而知是在一个劲的点头,跟段印染理论,换谁都会自闭的,“但是问题是在出于您的,您是不是记不得关于这姑娘的一切事了?”

     “嗯,然后呢?”段印染等她的下文。

     “流光剑,殿下可知道,您活生生挨了它两次?”摇光这话一语双关,也突然正经了起来。

     “竟是流光剑,死不听话的!”段印染脱口而出骂了一句,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等等,它不是可以对我们这种...搞失忆对吗?”

     “是的殿下,就是这把死亡流光剑,沧澜族的东西。”摇光突然抽搐了一下,“您不愧是您。也就您现在还安然无恙了,还记得上一个七重天的那个谁,被流光剑戳中直接石化了...”

     “我的天哪。”段印染觉得那小朋友肯定是个假神。

     “不过他是地神,这种事情吧,也还好不是吗?哈哈,您说是吧殿下。”下一秒,摇光出口顿时让段印染尬了起来,行吧,是我孤陋寡闻了。

     “所以,我到底是怎么醒来的?”段印染寻思着,印象最深自己当时是法力被封的,怎么可能汇聚得起全部家底子来抵挡流光剑?

     “那么您可想过,执念?”摇光忽而如此提及,因执念,人往下走成鬼,往上走成神,“换言之,您是为何而醒来的呢?”

     “我...”段印染的脑袋只觉得涨的很,流光剑可以把神的记忆以时间点的方式倒回到最初。

     但段印染也是有年头的老神仙了,家底厚得不行,脑中恍恍惚惚闪烁其辞的,是他平生最爱,成天一片的,半人高的方形孔明灯啊...“因为,我有一场明灯三千,不可辜负。”

     咻——通灵断开,他必须回去了...且如,流星划长空,破了云宵见月明。

     “万分感谢呐,不知火。”小白很是激动的对她道着谢,难得,空降妖怪,大家既然都一样,自是自来熟的,况且她救了太子殿下,按照以往经验,十有八九会成为式神的。

    “不必客气,我只是一报还一报。”不知火的口气还是有些大妖的高傲,但起码,自己原本的心跳回来了,意识里面,以前的道琼斯是回来了的。

    于道琼斯意识而言,小白很神奇,能变大变小,能变人变兽,虽说狐妖最大特征是可以随意变幻,但他这样的,更加实用一些,值得考究啊。

    小白就是在一旁照看的,还真的好意思把一些细致活给不知火做,因为比起白允初和雨师孑,小白对不知火的信任感更加翻倍了。

    现在吧,就是在一间客栈里头了,小白是云苏的全民熟人,自然没人会威胁到他们的。

    亏小白懂人世常理,就偏偏没有遇到过最为可怕的——男女之情。

    这头狗一样的狐狸,丫的根本不知道男女有别!

    所以,不知火根本不敢碰段印染的衣服,像触电一样,从心底会有莫名的恐惧感。

    恐怖在哪?不知火是女的,段印染是男的!人间失格啊真的,虽说不知火已经不是人了。

    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心口红的一大片都在不停的蔓延,会不会失血过多原地去世啊?!不知火煎熬着,在两难之间瑟瑟发抖。

    她还是道琼斯啊,胆小而又善意,这种该死的善良啊,怎样都在心里谴责着自己,挥之不去。

    其实,救人一命七级浮屠,况且啊,明明已经确定是他了,敢吻为啥不能救人救到底?反正吻是她主动的,救也是她主动的,思来想去都是她一个人的行为,不能怪别人是个男的!

    “你,麻烦出去一下。”忽然,看着不知火盎然挺立的背影,小白有些如临大敌的肃然起敬,马上不蹲了,四脚着地,“记住,我没喊你千万不要进来。”

     “我明白了!”小白直接蹬了出去,啪的一声关上了门,心想着,完了完了,殿下是不是快死了!不会的不会的呐,不知火大人她可以的,一定要相信。

     于是乎就如同,基于党的信念,一定要相信平安京!

     但是蹬了出来以后,守门的小白刚刚转身把门堵住...

     “少爷!对不起啊啊啊啊!”白允初也紧跟其后的逃出来了,一人一狐碰见由是尴尬,小白还整个狐趴在了门上,贴上去撕不下来的。

     “人类的女孩,发生了什么事吗?”这样莫名扁平的姿势,竟是那样深邃的表情?但为什么只有你脸变成人了!

     “大狗狗,你正常点,我害怕。”白允初已经无言以对了,刚刚脸红的感觉顿时冷静下来了。

     “小白可不是狗啊,我可是狐狸式神!”小白直接变大了,膨胀得不得了,说变大了还真变大了。

     不知火深呼吸了一回,拿出大妖的胆量,应该是基于不知火的理念,直接上手掀开了段印染的外衣衣襟...

     确定了一眼,段印染的脸色毫无起伏,还没醒,于是她只是打算让伤口痛风而已,仅此而已。

      刚刚开始是很害怕的,但就像是见识了黑洞后面只是个世界,毫无畏惧了,就如她如何变成的不知火那般,令人焕然一新。

      段印染压根就像是死了一样,半点起伏活动都没有,这倒是让不知火莫名安心了,放在水里剥洋葱一样,一边脱一边只是看着他的脸。

      莫名有种解剖尸体的感觉?也许吧。

      此刻她所见的少年,眉眼清冷,五官白楔,鬼使神差的让她凑近了点看去,然而衣服总是脱得有点快,或是她手速问题?但是心想能够速战速决也是好的。

      他睡得很安详,直到她的手指触碰到了他的皮肤,柔柔软软的触感,引得心底酥酥麻麻的,倒是没有摸到血迹...伤疤是冰冰凉凉的,那是结冰的结痂?!

     “嘶!”不知火本的表情惊诧得能反应着,冰!不管面前的人再怎样具有诱惑力都是冰!对于不知火来说那是死亡的感觉!

     可手竟然被冰粘住了,衣服也就仅仅敞开伤口的一边。

     “不要...”她几乎都要崩溃的颤抖,甚至在抽泣,坠落冰渊,火之殆尽的空然...

     罗生堂的感觉,又如此临来了。

     “你...”抬头,原来他们相隔如此之近,段印染的表情一脸六亲不认,抓着她的手,心想着摇光说的都不是空话啊。

     “对不起,我只是...不是你想的这样啊!”本来断断续续,她后一句话突然乍得大声了起来。

     “你先冷静一下。”段印染其实觉得自己脸皮也够厚了,自己不冷静还要说出来让别人冷静,这种姿势之下谁冷静得了啊啊啊啊?

     然而段印染知道对方是女孩子,怎么可以对女孩子直接推开这种粗鲁的事呢?多伤人心啊是吧?按照逻辑,这姑娘是想帮他处理伤口吧...

     但是自己就是个科学怪人一样的存在啊!完全救个毛啊!

     “真真真真的,你听我解释,那个那个...你你你...”她猛地起身后退一步,满脸通红,本来这种情况,突然和一个陌生人这么近,谁不会紧张啊?

     “你伤口上有灰所以我帮你擦擦!”完美吐出一句话,一脸认真,“看来并没有什么问题,手感不错!”

     “噗——”段印染承认他绷不住了,刚刚理了理衣服,突如其来笑出来了,海里面有灰尘?好吧他承认自己躺的的确很久,灰尘会穿透?行吧行吧,手感不错说明自己还是活着的,不错的慰籍。

     “我,我,你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她口不择言,直接破门而出,顺了一把好手,把小白扛起,我丢,关了门,自己还靠门上堵着。

     “嗯?”白允初一脸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的样子。

     “有,有什么事吗?!”不知火惊弓之鸟一般的问她。

     “不过,你更像是有事的人呢。”白允初笑着看她,嘴角的幅度莫名圆滑,不知火一直以来都是脸色病白的,现在样子根本就像是心跳加速导致血液循环的表现。

     “我...”不知火真的完全被打败了,一个个都是神仙吗?

     “不就是帮人脱衣服了嘛,没什么好稀罕的,我来给你换衣服去!”白允初表示自己的现在帅气得一批,哼,一群臭男人,我们好心帮他们一些忙就这么大反应,又不是要他们拿命!

     啊西,说实在的,白允初真的替自己的白痴表现倒打一耙,说什么,为少爷服务到位什么的,结果把雨师孑给吓得直接甩真理之线...

     呵呵,男人,还说什么,她是禁婆变的。

     “少爷根本就是个大笨蛋!”白允初怒然,把不知火按到了座位上。

     “为什么这么说?”不知火问了起来,一脸无辜的表情,完全不是大妖怪的样子了。

     “哼,说什么会带我吃一辈子的饭,完全说话不算话,还怀疑我是假的!”她直接一抹流蓝色的布料围起了不知火的全身上下。

     “他可能是不习惯吧,或者是担心你呢?说是禁婆变的,可能他怕你丢了吧。”转瞬,她转头对她说道,白发如月明,衣蓝如水,金眸流光,如此,便是美不胜收的一景。

     “我心之所向就像星星一样很美,我很喜欢,也会一直想这样看下去。”不知火偏头看着窗外,星月如梭。

     “星河到底是怎样,能闪闪发光的也足够说明它非常滚烫,烫死人间理想,所以阁下还是安安分分的喜欢一个人比较好。”白允初给她梳着头发,漫不经心的说。

    “但它就是一个人啊,我的一个金枝玉叶如星似月贵人。”不知火的语气很是憧憬。

    “那就尽你所能去追吧。”待白允初梳好了她的红带束发丱鬓双马尾。

    “唰!”窗外,忽如其来的一道碗影,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妖孽,束手就擒吧!”

    不知火和白允初先是一退,然后下意识直接往楼下走了。

    先逃为敬?不不不,快跑下去打死那偷袭仔!当老娘真的好欺负,心情不好呢!

    那是碗?谁拿碗砸人啊,这是哪里来的,不好好吃饭砸碗!

    段印染换了身衣束,好好洗漱了一把,伸着懒腰正好走到了楼下,却真好瞧见了万般都遇不到的当头一棒。

    “呜呜呜,贫僧要替天行道,施主你为何要苦苦阻拦!”特别神奇,那是个和尚,光头,戒疤,身穿灰蓝衣着,一手阿弥陀佛携佛珠,另手拿着钵,很像个要饭的,竟然说着这些话,哭丧了起来,口里神叨着“那边简境的戈壁啊,几万人的性命啊...”

边间境?说的是那位于东西之间,一片荒漠之地的,长令国属地,不过那地早在之后被云苏人带兵以少胜多的灭了国,不但如此,还屠了城。

     说句实在话,长令国可是该死的,因为云苏的条件比他们好,谁还为了片沙地如此大动干戈呢?

     不过,可听说本只是云苏打赢了,原本就如此作罢,且也天色已晚,不好继续打仗下去的。

     但长令国城内有人突点烽火,引日出升,城门本就被杀干净了的守卫,并且此时,有一瘦小身影使劲的推开了城门,只见,那人是城内的人,苦大仇深的模样看着那门脚掠过地上长令人的万千横尸。

     这便是有名的“开门引日”,而那人,就只是个小姑娘,长令国最年轻的国师,名为无垢。

     由此,方使得憎恨长令国的云苏领将楚萧,以少胜多,引军屠城。

     如何以少胜多?城里面的都是百姓啊,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啊,那才是整个长令国!

     “和尚,你好好说话可以么?”雨师孑真的不想砸场子,用真理之线绑着他,竟然出口这句套话似曾相识?

     “施主,贫僧从戈壁一路走过都没感受到妖气,这客栈危险啊!”那秃子喊得更是冤了,哭杂声音,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殿下,又疯了一个。”小白回头,段印染倒是好生的吃着馒头,还一个劲的觉得,这个点了,客栈竟然没有肉包子。

     “哦,多半是看到了沙坑里头的东西,让他就这样缓缓得了。”段印染懒得说了,和尚真的很烦,喜欢普渡众生,明明没什么本领,但就会往这种危险地方去,被吓哭了,或是发疯了,也是他们自己作的。

     “少爷,你绑人干嘛!”白允初原本以为雨师孑只是被她吓得出真理之线,结果还真的绑到一个人了,瞧仔细了和尚手里的钵碗,倒是顿时气势汹汹变了脸,一把推开雨师孑,“放开这个和尚让我来!”

     “这女孩好凶啊。”段印染懵了,如此八面玲珑面面俱到而且如此顺势而为的姑娘,如此一套操作真有些出人意料。

     “不要胡闹。”只见是一抹清丽的流蓝影子,直接一把扇子展出,拦住了她,三足鼎立的感觉顿时形成了。

     “妖孽!纳命来!”那和尚见是不知火更激动了,每一个字都在嘶喊,“啪。”又一抹黑影在后往和尚的天灵盖上头一打,才好些。

     “来,吃饭吧。”段印染招呼着他们,鬼切又托着和尚先行走了过去,说句实在的,刚刚真怕不知火刺激到和尚,猝死了真的就是他们四个人的事情了。

     “谢谢你啊,白光人。”白允初又是这样,瞧人第一印象,不知姓名,直接喊其特征,还特别抓重点。

     “不必客气,刚起来,不该打架的,多吃点才是正事。”段印染瞧了一眼外头暗白的天,这几个人是什么路子,他是个躺了很久的活死人,但他们都是正常的活人,竟然这么早都在了?

     哦不,雨师孑不是,要不然他怎么可能会绑着和尚呢?雨师孑到底几岁,其实,也跟段印染一样说不出所以然的。

     然而很是自觉,白允初直接拉了雨师孑过去另一桌,这小团体分得,看来是段印染多想了,在坐的这些人,任谁跟他比起来都是小朋友,小朋友当然有小朋友的事了。

     不知火真的是被小白叼衣角拉来的,瞧把人家为难的,干嘛好好的小朋友团体就这么拆散了?

     “不胜感激,太子殿下。”不知火正襟危坐的先这么说,在谢什么?也许是,允许她和自己坐一起吧。

     “不必多言,不知火。”段印染硬生生的这么说,还是想起通灵境里头的唠叨,让他顿时觉得,不能把她当小朋友看了,托腮看着,“作为和你有过生死之交的陌生人,你能告诉我,你的苦衷吗?”

     “...”不知火交杂着心情,这种感觉,真的很像审视,“的确,我有一心爱之人还在这世上,但是,我却一剑伤了他。”

    “他是你的丈夫吗?可是死了吗?”段印染百无聊赖的问着,毕竟他身经百战,也见多识广,什么事情都是这种定居之后的大悲才会有的。

    “不,他并没有死,正如他所说的,他回家去了。”不知火提及,很是欣慰,又很苦涩,“然而,殿下,我们并没有成亲。”

    “那么你可知,妖化之后的你,已经没有了人的魂魄,也就是说,你不能入轮回,要是他知道了,定会伤心的。”段印染想着劝劝她,竟然觉得这种情感是前所未见,他也有所动容,或许,他还能送她往生,也是可以值得放手一搏看看的。

    不错,负责是什么?于段印染来说,就像照顾那些式神一般,是他们永恒的国度,家亦是归宿。

    “那就让他认不出我,当我是个好心的陌生人罢了。”不知火这一回答让段印染不好意思再说什么。

    “那,你的心愿是什么?”段印染只好这么问她,既然如此,不能强人所难了,也是个可怜的傻孩子。

    “即使我们并没有什么接触,我愿以永不轮回,护他不受伤害。”不知火这话铿锵有力,顿时让段印染眼前一亮。

    “你叫什么名字?”段印染觉着,她的总总体现都是一个人,而且是一个非常非常好的人,她应该是有人的名字的。

     “我不知道,只记得有人会叫我阿黎。”不知火撇开他的目光,有些无奈,道琼斯这三个字啊,她不想提,也不希望他再提。

     “嗯...”段印染寻思着,拿了柜台前的一个青果子,咬了一口,完全是放松了的样子,吃好喝好起来了,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啊,“既然如此的话,我是不方便叫你阿黎的...”

     怀揣着他们之间所有记忆的她,恐惧,忐忑,希望他能够想起,不会有此刻的生分,但又怕他想起,更是痛苦不堪,这和伤他有何区别呢?

     于是她轻笑一声,敞开心怀的笑了,看着他。

     这也许就是侥幸,但不管发生什么,论他穿的是红衣的无胤,还是白衣的太子,重要的,都是他。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玖...”段印染眯眼笑着,把着手里吃了一半的青果子。

    就好似,在那海里,这姑娘的大义凛然,救他于奋不顾身,转念一想,觉得奇,那模样像极了捡到贝壳的小孩子,趴着桌子讨好的对她说:“就叫琼黎怎么样?你可别笑我,这算是我取的算好的名字了,若是有机会,我定给你你所想要的,你所想的,就是那琼玖如玉,于你自己和任何人而言,都是最好的珍宝。”

     “如此,真是谢过太子殿下了。”不知火亦对他大大咧咧的笑了起来。

     这便是天地间最好的彼此,无论怎样,都请笑着活下去吧。

     这回是这太子殿下真的年龄大了,况且她也知晓,按照以往的身份,她是菲洛的女儿,而他是苒焉的儿子,而重点在于,菲洛是苒焉同族,不同血缘的族妹。

     如此,以前他那声“姐姐”,大概也是个梦吧,而无胤,倒真是那时少年恣意的他。

     于是,现下相谈的两个人,许是称兄道弟的兄妹,不要再回去了。

     段印染就是个这般简单的人,表里如一,他对什么人都很好,自然也善恶分明。

     “在很长一段不人不妖的时间里,自己的意志不被妖化的那一部分信仰,一直都是我所心悦之人的善意啊。”琼黎笑着道,心心念念的和他提起来,“我想以己之名,伴他余生到老,更想以己之力,拯救他之苍生。”

      白夜话谈,这是他们久违的宁静,如此光明正大,无所隐藏。

      “人一旦有了想要守护的,生命便有了力量,所以你年纪轻轻的,大可不必忘了你心心念念的情郎,我带你走天下,边寻他边养你。”他夹着菜到了她的碗里,一念之前,便是如此,若是有所守护,便可成神成鬼,永存于世。

      听段印染如何不经意间提及:“我曾在梦里遇到一个姑娘,小小年纪,却一本正经,举手投足正直,颇有书本气,有次她恐怕我是坏人,会伤及无辜,还往我心口捅上一剑,不,是两剑。不过,之后她倒是与我打成一片相识了,拜了把子,我唤她姐姐,至于她喊我什么,我却忘了。”

     梦与醒,都是些轮回。

     离心碎,空流泪,人不归。

     忘川之水,静看红尘是非。

     时光倒回,饮下忘情一杯,若如初见,为谁而归。

     秋又去,春又归,梦与醒,轮回。

               第十九章•太上篇•投我以木瓜•完结

微末真的是好甜好感动啊呜呜呜(┯_┯)

微末可惜段印染他都不记得了,在红叶林再见的姑娘啊...

微末道琼斯对段印染的情感已经深刻到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铭记于心。

微末可对于什么都不记得的段印染而言,道琼斯是他梦里的人

微末莫名其妙的就心里特别感动

微末这段记忆真的是让人可歌可泣啊

微末嘛,我听说有太多看不懂的读者老爷们,我在这给你们解释一通

微末第一个,这是一个大型连续小说,你不要狭窄到去弄清楚每一章都说了什么,但是每件事都是环环相扣的,因为这是玄幻古言类型,也就是说需要动脑子才能看懂

微末还有,如果喜欢跳着看但是又看不懂的读者老爷们,那就不要着急慢慢来,每句话都看过去,因为那都是线索

微末因为玄幻小说的确是个动脑子的类型小说

微末每一本小说的精妙之处就是在于它写的是什么类型给予了读者怎么样的体验

微末就比如言情,写到极处自然会流泪

微末那么玄幻就是操练的不止是情商,还有智商,而且我这里头有很多真实的民间传说开阔读者老爷们的视野哦

微末稳赚不亏

微末下面日常放送图片

微末

微末大妖形态不知火

微末比起平凡的模样不知火的眼睛也有了变化

微末因为无胤的血,破解了道琼斯的右眼蓝瞳的异瞳

微末故此道琼斯身为不知火化名“阿黎”的眼睛是金色的啦

微末好啦(¬㉨¬)下一章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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