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这个是一时突发奇想写的,若是有人觉得我错了,唐突了墨香铜臭大大的话请评论告诉我,立即删书。
谢怜大体便是如此了。
南风失踪的新娘有何共同之处?
谢怜有穷有富,有美有丑,有妻有妾,一言蔽之:毫无规律。根本没法判断这位鬼新郎的口味是什么样的。
南风嗯……
扶摇太子殿下,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是位鬼新郎呢?这可不一定,从来也无人见过它,怎知它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你是不是有些想当然了?
谢怜卷轴是灵文殿的文官总结的,鬼新郎只是民间的叫法。不过,你说的很有道理。
谢怜天色暗了,先走吧。
白鹿殿下,你往哪里走?
谢怜寻地落脚?扶摇,你为什么又翻白眼。
南风那你为什么要往荒山野岭走?
谢怜是过惯了风餐露宿睡大街,然而南风和扶摇都是武神座下的神官,更何况还有白鹿这尊武神。
若附近有什么乐瑶庙、南阳庙或是玄真庙可以直接进去,何必露宿荒野。
少顷,三人在一个极不起眼的小角落找到了一间破破烂烂的土地祠,残香破盘,看起来十分冷清,供着个又圆又小的石土地公。谢怜唤了几声,这土地多年无人供奉无人唤,忽听人叫,把眼一睁,看到四个人站在祠前,其中三个周身都罩着一层暴户般的灵光,根本看不清脸。土地大惊跳起,颤颤巍巍地道:
土地四位仙官可有什么要使唤在下的?
谢怜不使唤。只是问一声,附近可有供奉南阳将军或是玄真将军的城隍庙?
土地这这这……
土地掐指一算,道:
土地此去五里有一间城隍庙,供的是、是、是南阳将军。
谢怜多谢。
他摸出几枚钱放在祠前,见一旁有散落的残香,便捡起来点上了。期间扶摇白眼翻得谢怜简直想问他眼睛累不累。
五里之后,果然见到一间城隍庙,红红火火立在路边。庙宇虽小五脏俱全,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四人隐了身形进到庙里,殿上供的就是南阳武神披甲持弓的泥塑神像。
看到这神像,白鹿憋住笑意尽力让自己的表情淡然些。
谢怜一看到这神像心中就“嗯……”了一声。
其实也不怪他们俩,着实是这神像于风信他本人差的远了。
谢怜看南风额头青筋都慢慢冒出来了,心想着赶紧找个话题扯了开去,恰好见又一名少女进来参拜,虔诚地跪下了,便温声道:
谢怜说起来,南阳真君的主场在东南,没想到你们在北方香火也这般旺盛。
白鹿……
她看了谢怜一眼,张口想说什么但还是没说出来。
这倒是给我扶摇嘲笑的机会。
扶摇不错,不错,深受爱戴。
谢怜不过我有一个疑问,不知……
谢怜心道:“不。我想说的是‘不知有没有人可以解答’。”
谢怜看向白鹿,希望她能为自己解答,然而白鹿却别过头看向莫名的远方。
谢怜想问什么,在场的人皆知,但是白鹿觉得这个答案让她说的话着实不合适。
然后,扶摇道:
扶摇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肯定是想问,为什么前来参拜的女信徒这么多?
南风明显不想讨论这个问题。
南风可闭嘴吧你!有这闲心去想正事。
扶摇“哈”了一声,正要接话,恰在这时,那少女拜完了,起身取香,又转了个身。
这一转,谢怜推了推另外两人。两人都十分不耐,被他一推,顺着一看,脸色却都刷的变了。
扶摇太丑了!
白鹿……
谢怜扶摇,不能这样说女孩子。
谢怜眼里根本没分辨出她是美是丑。主要是她一转身,裙子后一个巨大的破洞挂在那里,实在令人无法假装没看到。
扶摇先是一惊,但很快镇定下来。南风额角的青筋则是瞬间就消失无踪了。
谢怜你不要紧张。不要紧张。
小萤南阳将军保佑,信女小萤,祈求能早日抓住那鬼新郎,莫要叫无辜之人再受他的害……
她拜得虔诚,浑然不觉自己身后异状,也浑然不觉有四个人正蹲在她拜的神像脚边。谢怜颇觉头大,道:
谢怜怎么办,不能让她就这样走出去罢?会被人一路看回去的。
他求助似的看向白鹿,然而白鹿沉醉在莫名远方的风景里。
扶摇不要问我。她拜的又不是我们玄真将军。非礼勿视。我什么都没看见。
谢怜只得自己出马,外衣一脱,往下一丢。那件外衣呼啦一下飘到那少女身上,挡住了她裙子后那个十分不雅的破洞。四人齐齐松了口气。
少女下了一跳,有浑然不觉的将外衣放回供台,准备离开。
这若是让她再出去乱走,小姑娘怕是就没脸见人了。眼看旁边这一个两个不是僵就是僵,横竖都不顶用了,谢怜叹了口气。白鹿、南风与扶摇只觉身边一空,谢怜已经现了形,跳了下去。
庙内灯火不暗不明,他这一跃,带起一阵风,火光摇晃,那少女小萤只觉眼前一花,便见一名男子突然从黑暗中冒了出来,赤着上身对她伸出了手,当场魂飞魄散。
不出所料,一声尖叫。谢怜刚想说话,那少女已眼疾手快地一巴掌打了出去,大喊道:“非礼啊!”
“啪”的一声,谢怜就这么挨了一耳光。
耳光清脆,听得蹲在神坛上的三人半张脸不约而同都是一抽。
吃了一掌,谢怜也不恼,只把外衣硬塞过去,迅低声说了一句。
那少女大惊,一摸身后,突然通红满面,眼眶也霎时涌满泪水,不知是气苦还是羞愤,抓紧了谢怜给她的那件外衣,掩面飞奔而去,只剩谢怜单薄薄站在原地。人去庙空,凉风穿堂,忽然之间,有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