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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东凤

帝君觉得知一切重在心头,不像是真的,却不知道从何问起。手指略略拂过凤九的面颊,问道:“我们还在一起对么?你看,我没有骗你,你不还在我身边吗?”很久很久没有抬手了,他抬起来挺艰难的。

“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就不想带我一起了?”凤九擤了擤鼻子,隐隐约约还有一点点幼稚的鼻音,东华下意识就像捏一捏。“还想一个人羽化,那我是不是生生世世都会活的艰难愧疚。”凤九抬头,帝君眼神迷惘,伤势过重的手还按在自己心口,觉得实在不是一个好机会和他算以前的账。“不说了,以后再和你算总账。”身后的尾巴无意识的摇了摇,束成了一条蓬松无比的大尾巴,如同云被一样盖在了帝君的身上。

帝君虚弱的声音传来:“小白也知道现在不是和我一起算账的时间了?”东华的秉性从来都是不要脸的,能怎么占便宜就是怎么占便宜的性子,展开双臂,道:“我现在这个样子,你不是应该先问候问候我那里不舒服么?”

凤九兀自沉浸在帝君醒来的大喜和自己醒来之前的大悲中,拿了个稍微软了点的枕头垫在了帝君身后,“现在不和你讨教,之后还是需要回答的,我要记在心里。”眼神落在了心口,虽然不知道是折颜还是重霖给帝君换了衣服,不见当时的血迹,琉璃戒指在的手指连着自己的心口隐隐作痛,“我那时候拿着话垫一垫,帝君你真的剖心······”话实在是接不下去,凤九抱着帝君的手臂,还是在哭。

她着实是怕的很,一则是看到琉璃戒指后怕了多长时间,二是帝君最后一句话是让她忘了他。

怎么能忘呢?帝君是她爱的一种本能,就算是小时候的狐狸睡梦里竖着耳朵也知道

哭是哭不完的,一整天,凤九觉得自己把几万年前所有的泪都挤了出来,整个人就像一个脱水了的狐狸,皱皱巴巴的。指头小心翼翼的点在帝君的心口,小心翼翼的道:“你还疼吗?”

帝君温柔道:“疼的,不过心口不疼,身上疼。”

魔尊缈落打出来的伤,凤九自己也有,她昏迷之中也感觉到自己如同身处熔炉,没有不被拆碎的地方。她努力把还想冒出来的泪水憋回去,努力展颜。“那我喊折颜过来给你看看。”

帝君拽住她的衣袖,下巴指了指她的尾巴:“你抱着我,会不疼些。尾巴盖着,也暖和。”继而惨白无血的脸上泛出了一缕笑意,“你甚少放出人身放出尾巴,是个挺好的被子。”

这时候帝君还有力气调笑,凤九却也生不出什么气来,“尾巴暖和,现在也控制不住,盖着就盖着吧。只是你刚刚才喝了药,醒了后还多说这么多话,再睡上一睡,怕是会好的快一点。”眼见着帝君就这么看着她,眼错也不错的,黑色的眼珠衬的面色更是苍白,她用手盖住帝君的眼帘。

帝君闷闷的声音从掌后传来:”不说了,就想看着你。看你看累了,就睡了。”脸颊无意识的向下凑了凑。

凤九勉强挤出了一个不甚好看的笑,长长的睫毛挂着几滴伤春悲秋的泪水,”我一直在这。不走。“

法力无法控制,紫色的佛铃花开了又败,逐渐到厢房外面才消散开来。房外的连三殿下实在是长须短叹,觉得自己这四海八荒的情圣之名做实不保,打着扇子实在是忧郁。看窗前坐着的司命奋笔疾书,一个扇风就扫了过去,“司命你还真是一本八卦全书啊,这都能记?”

司命摇摇头,眼风中略带了几分不屑:“自古帝王将相深情之人无非是情深似海,举着要死要活的大旗拉着别人陪葬,要么就是撑着躯体立在什么劳什子的责任口,表示自己不牢挂念。像小殿下和帝君这样的,两个人都是位高权重的,你想一想,是不是难得一见的很?夜华殿下和白浅上神是一种情况,那帝君和小殿下自然又是另一种情况了,怎么能不记呢?”

连宋听的一愣一愣的,这果然是专业之事需要专业之人剖析,连带着对司命的见识又高了一重,摇着扇子对司命说,“那司命你说,如果是我遭逢大难,成玉元君又是怎么样的光景?”

司命摇摇头,表示你连三殿下的路数实在是太过套路,没生离死别呢他可不做预言之人。

“那自然是一闻摇头三不知,您三殿下遇到大难的情况估计屈指可数,我可不做白衣孝服。”成玉元君从门外回来,手里捻着一份信,顺势给了折颜的手里,“青丘那边知道了这件事,传信到了白浅上神处询问,可白浅上神现在还和夜华太子昆仑虚,如何说还得您这边拿个主意。”

折颜转手就把信给了白真,“青丘的事情真真来解释,等会回去一趟,让白奕他们安心就是。现在的问题在于······”眉头一皱,看着重霖,“等药熬好了,是谁给他俩端进去?”

这件事着实难办的很,屋内突然寂静的如所有人都被九天星辰砸了一遍的样子。

的确是个问题。

众人眼风不是一般的沉重,左勾右回,具是缠绵的推搡。

连宋殿下自然是像进去的,可是又觉得只是端了药的借口实在是太短了点,万一要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反而得不偿失。司命一脸正气凛然,表示自己一不是熬药之人,二是自己并不八卦。

彼时重霖抽了这个岔子回了太晨宫,此时自然推脱到了白真身上。

白真倒是不介意,就是觉得进去了还得顺带告诉东华帝君现在伤势如何,这药到底应该怎么吃,此时自然凤九也会知道,免得她担心,不若拖了成玉元君进去,话语间开个岔子,把凤九框出来最好。

成玉也觉得此事甚好,唯有连三殿下在一旁神色忧郁,怎么看成玉都觉得她不看他,跑去窗边和司命互为难兄难弟。

深夜星河璀璨,众星归位的奇景也是令人称叹,九天众神,有能力推测到这场变故的无一不是真皇真神,因而都知道此事到底是多么凶险,如果众人集结去太晨宫,一是扰乱四海八荒的心神,二来东华帝君也从不愿别人如此刺探。

倒是直接给了重霖省了不少的时间,一心一意的从太晨宫源源不断的搬了药材再跑回碧海苍灵给自家的主子调理。

四散溢出的仙力渐渐收束,折颜掐指一算,“上一次药性怕是差不多了,等会进去就是。”

连三殿下默默的端了盒子递在成玉手里,眼底具是什么时候成玉也给他送一次药的忧伤。

门内的帝君倒是很清醒,药性抒发的不慢,他一手顺着狐狸毛一手玩着凤九的发丝玩的不亦乐乎。

他倒是没觉得药性有多苦,小白满打满算在他怀中安安稳稳度过的日子不过一月之数。阿兰若之梦十来天中有八九天都在造镜子,兵藏之礼前也唯有一两天的甜日,大婚之前顺着凤九养伤,也不过搂着她睡了十日。几十万年都没有此等孤寂寒凉,倒是在两百年之间尝了个遍,思索如今,倒是真的知道了下凡之后那滴泪是何等心伤才能流出来的。

门前作响,折颜和白真连带着后面端药的成玉施施然的摇了进来。

折颜笑道:“除了脸色苍白了点,也看不出什么差池。”周围寻思了一圈,倒没有个地方能坐着给东华诊脉,只能自己寻摸到床边空着的小几上。

多时不见,东华倒忘了折颜还有这等古道热肠,懒得撑起来,就这么躺着懒懒的道:”多谢,能不顾着青丘的颜面前来。“

折颜展颜,听完此语笑的心花怒放,”那是看着真真不计前嫌,如果要不救你,怕是凤九这个小丫头也得哭死了。“说完才是正色,”此等大事,墨渊不来,我还能不在吗?“

二人淡淡几句,凤九才醒。摇了摇脑袋,第一件事就是捂了帝君的嘴,按着他不要说话。

白真指了指凤九的尾巴,“你的尾巴怎么还不收回去?”凤九忙着从成玉手里端了第二次的药回来,坐在床沿上,吹着气有一搭没一搭道:”暂时不收回去了,帝君说盖着比较暖和。”说完才觉得此句缠绵羞涩的紧,还在其他人面前,忙拿了药勺摆出一副喂药的样子,“先放出来也不是不可以,收回去也没有太大道理。”

成玉哪知道自家闺蜜已经到了这般田地,是在牙酸到了一定境界,果然是近朱者赤,近脸皮厚着也厚实几层,下定决心之后一定要离连三殿下远一些个。

折颜也觉得牙酸,彼时他给真真喂药也没有过这种撒娇撒痴的时候,不过九尾狐的尾巴的确厚实,回头框白真摇出来看看也是好的,只道:“等你喝完药,我再来诊脉,回头凤九拿出来的时候喊我就好。”

抬手拉着白真就走,刚刚出门,就听床榻上那个苍白柔弱的帝君话语传来,“那你明日再来。”

白真和折颜对视一笑,罢了罢了,凤九和帝君之间,多说说话最好。

凤九摸出一块帕子放在枕畔,琢磨着怎么个喂法才能让帝君完整的喝下还不流出来。

只听见一声幽幽的话语传来,“之前我昏迷的时候,你是怎么喂的?”

凤九道:“那是小叔和折颜喂的,怕是直接撬了你的嘴。”轻轻微微的吹了吹药,觉得温度刚刚好,举着勺子放在帝君唇畔:“我可不会撬你的嘴,药苦的很,我等会给你做蜜糖。”她低着眼帘,错过帝君眼底一直存着的温柔。

帝君道:“那你怎么知道这个药是苦的?”舌尖伸出来点了点药汁,“的确苦。”

凤九停了停,咬着唇道:“我比你先醒了些,上次喂药只有我一人,怕你不喝,就······就自己喂给你喝才知道的。”

帝君换了个姿势躺着,头离勺子远了些,“那你这次也来喂我。药这么苦,没有你,我喝不下。”

似乎是因为伤势的缘由,凤九总觉得眼前的帝君声音弱弱的,挠得她心口泛苦。现如今自然是有求必应,有应必答的时刻,却忘了眼前这个人是个脸皮厚的随棍就能上的性子。皱着眉头压一口,一手捧在帝君的脑后,再次唇对唇,渡了过去。

渡的不多,不妨碍对面的那条舌头勾着她的唇齿,一点点的舔舐,她忙着把苦药赶快让他喝下,可对面的那个舌头是在喝她,不是在喝药的样子。从唇缝里流出来的药水倒比喝下的还多些。

她忙不迭的摸到了旁边的帕子,堵住了帝君的嘴,抽出了被舔舐发麻的唇。

“好好喝药。”她又舀了一勺,正欲重新放过去。

帝君的嗓音清清淡淡,扶开了勺子,却是缱绻,“你喂我再喝,不熟练,练习练习就熟练了。”

ps:

本次欢迎各位小伙伴写一写想看帝君提出什么样不平等要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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