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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脑洞·苍生渡

京剧猫之云忧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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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脑洞。

如果云忧谷效忠于黯。

原作向,与小说无任何关联,有私设。

身体拟人化。

微量武白,为了文章完整性。

 

17武崧×18明月

一发完。

 

苍生皆苦,不得自渡。

 

 

 

 

 

逃。

她狂奔在云忧谷无人的夜晚,身后是紧追不舍的谷主。惨白的月光把秋季的枯草地染上阴森的颜色,被明月踩得露水飞溅。

她用韵力驱动小船驶出入口,小溪翻卷水波,草木剑沾上水刹那凝结成冰刀,朝着紧跟其后的清风射去。

“月儿!”

又在离他不过毫厘的地方紧急停下。

“别闹了,和为师回去。”

温柔的话语强压愠怒的气息,好像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的确,与外界的通道已被他提早布置的韵力结界封锁,极难破开。

明月运起做宗韵力,顿觉心脏一阵剧痛——但已无暇顾及,双手化出两斧一跃而起,瞬间斧刃上贯通最纯粹的金色,斩开令人望而生畏的结界,又在她离开时变得完好如初。

谷主停在原地,嘴角泛上一丝苦笑。

 

 

从前晚发现他用异猫祭祀的阴谋,制定周密的出逃计划,到成功离开,明月都出奇的冷静。她一刻不停地逃出这个牢笼,凉爽的风朝着头吹得肆无忌惮,她去摸自己的脸,发觉滚烫的泪就那样涌出来。

她的生理反应总是快于脑子。

一切思绪被活命的担忧硬生生堵回去,流浪多年的经验帮她把想法悉数否定,明月没有悲伤,只是茫然。

她该何去何从呢。

 

 

于是明月在一个阴雨的早晨敲开星罗班的门。

她用残存的理智好歹收拾了一下狼狈的自己,但一身练功服依然沾满尘灰。

开门的是武崧。

很瘦,明月的视线将将看到他裹在打宗上衣里的肩膀上凸起的肩胛,手臂是练武人的强壮有力,站立不动如精瘦苍劲的白杨,一身风骨世间少有。

少年人暗淡的瞳孔在映上她身影的刹那点燃了光,却马上熄灭了。

“我他妈想她都想出幻觉了吗。”

武崧打着哈欠使劲揉眼睛,骨节分明的手上遍布伤疤。

“是我。”明月抬眸,用虔诚的眼神描摹他稚气未退却更加深邃的面庞,干涸的眼眶再度与泪水相逢,“武崧。我是明月。”

武崧不可置信地望着她,直到身前传来炽热的触感,他才恍然大悟般也拥住明月。

两个破碎的灵魂在雨里互相取暖。

 

 

“我和班主婆婆一直住在这里。”武崧带她轻手轻脚地进了房间,掩上门。“别的猫呢?”明月哑着嗓子。

武崧触电般颤抖了一下,不说话。

足足过了一炷香的时辰,他红着眼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黯第二次侵袭猫土后,星罗班只有他和班主活了下来。

明月想死的心都有了。

天晴的很快,外面很快传来早餐店的吆喝与孩童的嬉闹,刺耳的笑声传进两人耳朵,武崧这才回过神来。“你还没吃早饭罢,我去买点茶叶蛋和包子回来。”

平常极了,就好像大家都在一样。

 

 

两个人都没什么胃口,明月便跟着他去看班主婆婆。老人卧病在床,憔悴得只剩一把骨头。武崧把茶叶蛋喂给她吃,又把中药冲好过去把班主扶起来,明月连忙过去帮他,看着武崧熟练地把药汤一勺一勺喂进她嘴里,像具提线木偶。

“明月怎么来啦?”班主乐呵呵地招呼她坐下聊,明月脱口而出:“师父让我回来看看。”

“班主婆婆可不好骗的喽。”

她看看武崧,收获一个笃定的点头。明月死咬住下嘴唇,千言万语汇成一句。

“我师父要把云忧谷里异猫的韵力通过祭祀的方式献给黯,而我是异猫之一。”

武崧一口气没倒上来,剧烈地咳嗽。

 

 

一个月前清风监视她练功时明月便起了疑心,那时其他弟子对他绝对信任,只有明月蓄谋几日,用从未展露的念宗韵力读透了他。

谷主明面上说选十二只异猫掌管祭祀,把修奉为神明,实则是假借祭祀之名悄无声息夺走他们的韵力。至于这异猫为何有韵力,是因为入谷时吞了谷主的丹药。

“且慢,谷主不是魔化京剧猫,又为何是黯的手下?”

“不知道。但他的韵力的确是正常的。”

此丹药乃是十二宗韵力之云集,是黯的杰作。异猫有了它甚至能参悟多种韵力,因为如白纸一样干净,所以韵力也是最纯粹的。待到黯需要修养之时,谷主便把这些新鲜的生命献给他,一个可抵上百个京剧猫。

异猫本是极稀有的,谷主花了半辈子培养他们。到底是谁给了谁一个家,又策划这场巨大的阴谋,看上去像个笑话。

 

 

明月平静而坚定,似在诉说一件不轻不重的往事,可只有武崧清清楚楚地知道此刻她有多么绝望。如今她独自出逃,谷主定会隐瞒事实,如果逃出来后对剩下的异猫不管不顾,没有人知道奄奄一息的黯得逞后会恢复的多快。猫土现在禁不起蹂躏,明月别无选择。

她只能来找星罗班,可故地重来,故人已上奈何桥。

十一条活生生的命,明月不知道怎样拯救他们。

 

 

班主抚摸着瓷碗光滑的边缘,“大战刚过去不久,以现有京剧猫的能力,连半个黯也打不过。”武崧艰难地启齿:“祭祀是什么时候?”

“十二月十二日。”

还有两个月。

 

 

这是明月十八岁那年的一场劫。

 

 

 

 

 

明月走出房间,突然心脏又一阵绞痛坠得她天旋地转。慌不择人地拽住武崧的手臂,捂着心口喘的厉害。武崧隔着制服也能感受到她指尖冰凉的温度,皱着眉把自己的披风脱下来给她,架着她坐在木椅上。

“兴许是吓着了罢。”武崧自言自语,又忽然低头无奈道:“天凉了,你先穿我这个。”他又去给明月收拾房间,仿佛她要在这里一直过日子似的。

明月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随后又自嘲般笑笑。心脏因为长期供养兼具多宗韵力的身体,已然快要承受不住,性命堪忧。

 

 

武崧告诉她,目前的京剧猫因全力与黯对战而韵力薄弱,几乎无法使用。但自己的韵力却是意外的纯净强大,比以往还要厉害几分。他听班主说是白糖把一部分元初韵力传给了生命垂危的他,但他却极其痛恨现在的自己。

武崧希望自己死在那场战争,元初之力不用来对抗,却保住他一条贱命,武崧愧对所有人。

于他,苟活不如好死。

 

 

武崧端了一碗面,同她一起坐在窗边。“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嗓音低沉得不像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激得明月耳朵一阵酥麻。她接过面不紧不慢地吃,武崧就在旁边看。

“你不吃?”

面吃了一半,明月忽然停下来问他。武崧的目光措不及防被那双血红的瞳仁对上,慌乱地解释:“家里的面粉不够了。”

她轻叹,把面还给他。“味道很好,另一半我没动。”说着又去厨房拿筷子,回来的时候见他拿着自己的筷子大快朵颐。

荒凉如枯草地的心底,绽放出一朵雪白的小花。

武崧放下碗就那样站了起来,“明月,咱们去救他们。”就在这一个极平凡的晚饭后,他做出了一个可能会搭上性命的决定。“在祭祀那天突袭,能救一个是一个。”

京剧猫就是这样, 就算仅有一丝气力都要去拯救苍生。 是恒古不变的使命,是无法推脱的责任。

月光从武崧身后打过来,衬得他似一个驻留人间的神明。

 

 

于是明月就在小青的房间暂住了下来,与武崧共同分担家务。想和他一起夜以继日地修习韵力,被武崧严厉拒绝,因为她的心脏。

喂药的任务在明月的强烈要求下交给了她,但班主婆婆的身体还是一天不如一天。

武崧在空闲时间想方设法让她开心——带她去残桓断壁上看太阳辉煌地沉沦在地平线;去图书馆读诗集,虽然武崧一直在看她;变着花样做吃食,食谱几乎要翻烂——但他从未越界。

他把修补好的月牙还给她,在触碰到指尖时悄无声息地缩回去。“你包袱里的红色短袍我也找时间缝好了,针脚没有那么漂亮,但是很结实的。”他拿出衣物时像在捧着一件珍宝,从未一口气说过那么多话。明月眼尖地瞥到他纤长手指上的伤痕, 心好像被什么搅了一下。“多谢……武崧,你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

她不熟练地夸奖别人,极快的语速里埋没着无尽的感激。武崧迎着她躲闪的目光第一次笑了出来,数月没上扬过的嘴角甚至有些僵硬。

只有在这一刻,他才能隐晦地展露自己的情感,才算真正的活在这烟火气的人间。

 

 

他们心照不宣地把儿女情长隐藏在细水长流之中,更大的使命面前,每个人都身不由己。武崧只想在这暗无天日的等待里,把自己仅有的温暖传递给她。

 

 

班主在十一月初猝然长逝。

 

 

明月轻推开门,老人就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脸上还挂着慈祥的笑。

她当场斜靠着门框感觉要窒息,而赶上来的武崧只是面无表情地撂下一句“我出去找医生”便夺门而出,一对异瞳霎时空洞的吓人。她担忧地望着武崧跌跌撞撞地下楼,深知他已经被巨大的痛苦压抑的麻木了。

葬礼举行的轰轰烈烈,虽然班主先前说过一切从简,但武崧依然任性地把阵势搞的整个咚锵镇都在哀悼。他走在最前面,在艳阳高照的秋日感到彻骨的寒冷。

这世上,再没有他能依靠的长者了。

武崧是被两个年轻猫扶回星罗班的。明月关上房门,见他望着门口倚着的拐杖,一天紧绷的脸上终于泪如泉涌。她沉默着走到他身旁,被轻轻搂住。

手也仅是虚环住明月的腰间,似乎生怕把她压垮了。泪水礼貌地没有流在衣服上,顺着眼角滴到地板,映射出不堪重负的影子。

他想死,因为他活的太难;他又不能这么死了,因为明月是他如今唯一的牵挂。

时间长河下,如何渡我又渡她。

 

已是深夜,明月硬压下心绞痛的苦楚,陪他去看班主床下的遗物。

是个木箱,里头是一些无关紧要的首饰衣物。武崧把衣物拿出来,却发现下面压着一封信。

信纸是崭新的,似乎刚写不久。

收信人是武崧。

明月适时地离开,只留他一人。

 

 

敬爱的武崧师兄:

见字如晤。

千言万语想与你说,但总归说不出太肉麻的话。

不知何时,我对你已有了些不同的想法。开始时我把它归结于师弟对师兄的崇拜,但当我给颓废的你以慷慨激昂的说导,我便知道你于我而言是不同的。

这种痛苦困扰了我两年。

我觉得自己肮脏不堪,违背了世俗的教条,而且你对我并未有那种情感。我玷污了师兄弟的关系,所以我仅仅把它藏在心底,想让它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亡。待你看到这封信,黯已经与我同归于尽了罢。既然我已经死亡,那么我便可以光明正大地诉说爱意。

我早已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但我一定要保全你的性命。

所以武崧,替我活下去。

 

 

与信纸一同包住的,是一首手抄诗。

武崧看过这首诗,是一个留学回来的学者送给白糖的中文译本。

他呆愣地捏着信纸,原来白糖在一年前忽然沉稳的性格,是因为他发现了自己深藏在心底的晦涩爱意。惊讶与疑惑一同冲刷他混乱的脑海,激起千层回忆的浪花。

他笑着笑着开始哽咽,原来他与他每一次的交流和无意的肢体触碰,都纂刻在白糖罪恶感极强的心里。

对不起。你爱我,而我不能跨越伦理道德与性的界限去爱你。

武崧仿佛看到白糖用沾满鲜血的手触上他奄奄一息的躯体,把元初韵力传输给他。

他并没有那么高尚,既然无法彻底消灭黯,那么他一定要保住自己心上人的性命。

可这段苟且偷生让武崧每天都在懊悔自己比星罗班其他人多出来的时间,想要死却又看着他们牺牲才换下的平静生活,于心不忍。

他几乎疯狂,只能带着师弟炽热的期望,尽力活下去。

 

 

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我给你贫穷的街道、绝望的日落、破败郊区的月亮。

我给你一个久久地望着孤月的人的悲哀。

我给你我已死去的先辈,人们用大理石纪念他们的幽灵:在布宜偌斯艾利斯边境阵亡的我父亲的父亲,两颗子弹穿了他的胸膛。

蓄着胡子的他死去了,士兵们用牛皮裹起他的尸体,

我母亲的祖父——时年二十四岁——在秘鲁率领三百名士兵冲锋,如今都成了消失的马背上的幽灵。

我给你我写的书中所能包含的一切悟力、我生活中所能有的男子气概或幽默。

我给你一个从未有过信仰人的忠诚。

我给你我设法保全的我自己的核心——不营字造句,不和梦想交易,不被时间、欢乐和逆境触动的核心。

我给你,早在你出生前多年的一个傍晚看到的一朵黄玫瑰的记忆。

我给你对自己的解释,关于你自己的理论,你自己的真实而惊人的消息。

我给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的饥渴;

我试图用困惑、危险、失败来打动你。

 

 

 

 

 

武崧身上总携着一个荷包。

明月曾问他为何练功也要带着,他就把荷包解开,里面是白糖的念珠,小青的衣角,大飞的包袱布。“他们一去不回,这荷包是我唯一的念想了。”武崧摩挲着念珠,“我曾无数次想过轻生,但他们一定不会同意的。”

他与自己一样肩负了太多,到头来还是活着的人最痛苦。

武崧摘下帽子上的绿色绒球,和其他东西一起装进去递给她:“若是这次我死了,你就带着它与救出来异猫一同逃到别的地方去。抵御黯的事情,交给别的京剧猫。”

“若是救不出来呢。”

“那你就自己逃。”

为什么死的不是我呢。

明月鬼使神差般缓缓握住他一截露出的腕骨,动脉在她手中鲜活地跳动。

 

 

他们在祭祀的前一晚潜伏在云忧谷附近的山洞。武崧说要放哨,实则是根本睡不着。

弯月如钩。

武崧坐在山洞口干燥的土地上,背对着她。

“明天看我指示行动,别愣头愣脑的。”明月开口。

“嗯。”

“荷包别在里面不会掉出来罢?”

“嗯。”

 

 

“明月,我喜欢你。”

“什么?”

风太大,把年少的心事吹散了,淡漠而疯狂。

“我说,你饿不饿?”

武崧从包袱里拿出一袋胡椒鱼丸,打开严实的封口,热气顿时叫嚣着冲向上空。他用竹签破开焦脆的外皮,递给明月,她只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溏心的。”武崧耸耸肩,眸子澄澈透亮。

自己已经被那不逢时的喜欢困扰,他不想让明月承受同样的苦痛。

我为你闯出的生路,是最长情的证明。

 

 

“你跟好了!”

武崧携着哨棒朝结界抡过去,元初之力笼罩的招式毫不费力地破开结界。两人就这么冲了进来,躯体撞击草地倒是没什么声音。韵力驱使小船飘进云忧谷,明月拽着武崧就往祭台的方向跑。

“祭祀开始————”“慢着!”武崧用哨棒抵住清风的脖颈,大喝一声。人群瞬间骚动的像滚烫的开水,有的甚至已经准备战斗,却使不出韵力,谷主站在祭台一角气急败坏地吼,“明月?!你为何要回来?”

明月跃上祭台,故作镇定地命令。“赶紧放这些异猫走,既然您不留情,那我也不必客气了。”她不屑地瞄了一眼这个叛徒,却发觉他眼中满是惊恐。

只见看台的阴影里竟走出来判宗宗主无情。“明月,好久不见。”

“你师父心软了放你走,想要替你死,你还不领情。”无情肆无忌惮地眯着眼睛看她,颇有些嘲笑的意味。“那今天便一起死。”

极易读取的内心。

轻易破开的结界。

半途就放弃的追捕。

清风和十一只异猫被锁住的双手。

思维碎片瞬时整合成完整的阴谋,明月纹丝不动,身上止不住地渗出冷汗。

原来无情早已控制云忧谷,清风若不按黯的意思行事,便会引起杀戮。

黯让谷主培养来之不易的异猫,而他疼爱明月,不忍心让她死,就萌生了替代的想法。明月望着十二异猫中的清风,血液一齐往脑袋上涌。

他也是异猫?!

“你的师父做了正确的选择。为了几百名弟子舍弃十二只异猫,利大于弊。”无情拿起清茶轻抿一口,“今早我已封存云忧谷弟子的韵力,结界也加固得仅我能打开,还有烛龙句芒刑天把守。尔等凡夫俗子,束手就擒罢。”

“这小子身上的元初之力,我也要了。”

最痛苦的莫过于,所有人都知道他的阴谋,却又无能为力。

“嚓”

武崧猛地抬头,一只异猫竟操控祭台上的武器,割断了自己的脖颈。

鲜血在秋末枯萎的土地上,绽放出殷红的花朵。

无情强大的判断力使他几乎是同时用韵力牢笼保护住剩下的十一只异猫,武崧恍然大悟,“休想!”他亮出眉心韵纹,元初之力仿佛在身上燃烧。“万卒齐发——”

哨棒分解成无数头猛虎,啃咬阻拦着飞来的牢笼。无情还未来得及反击便被一式风月无边逼得用令牌抵抗,到底是宗主, 锁链刹那间飞出紧锁住明月, 狠狠摔在地上。 几乎是武崧支撑不住的瞬间,异猫们毅然用韵力操控利器自尽,霎时鲜血四溅,汇聚奔流。

既然横竖都有一死,那么绝不能让黯得逞。

这是异猫们最后的信念。

 

 

无情晦暗如深海的眸子中映着草地上肆意蔓延的火焰,是他,低估了这群猫的决心。

 

 

武崧拉着明月坠入火海,连同混杂元初之力的血脉和星罗班的使命,燃烧出一条壮烈的,通往时间长河彼岸的桥。

 

苍生皆苦, 生者终可渡,死者死亦足。

 

番外壹

猫土214年, 京剧猫击退黯的第二次袭击。

猫土216年,一处世外桃源残骸被猫民发现。

 

番外贰

十二月十三日是明月的十九岁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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