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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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觉得这种行凶手法很是新颖独特吗?”
“就像是给这盆盆栽修剪枝叶,让它变成你喜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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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北堂墨染“女人的歌声.哭喊声,东巷的焦尸……”
北堂墨染用力按了按发胀的太阳穴,好不容易从混乱的思绪中拉回几分神智。
除了周遭民众一遍又一遍讲的鬼故事之外,他们再没发现其他可疑的地方。
北堂墨染近几天一直在家事国事天下事之间忙得焦头烂额,事事关心,就连街上哪家大姑娘冲他一笑都觉得诡异,颇有草木皆兵的架势。
他看着眼前修剪盆栽自得其乐的人,一时陷入了沉默。
自那日他和谢允撕破脸皮之后,他们之间的气氛变得十分尴尬,现如今已经好一段时间没有过言语交流了。
谢允“你不觉得这种行凶手法很是新颖独特吗?”
北堂墨染“怎讲?”
谢公子率先打破二人之间的僵局,北堂大脸已然有了几分“自家媳妇初长成”的感慨,碍于颜面,他把这几天心头哭唧唧哭鸭鸭的千言万语全都按回了心底,静等谢允作答。
谢允“就像是给这盆盆栽修剪枝叶,让它变成你喜欢的样子。”
北堂墨染看着他手中那盆死相凄惨的盆栽,总觉得谢允像是把它当成了某种发泄渠道。
下一秒,谢某人果真当着他的面,满脸笑容地把上面孤零零的一点红碎尸万段。
北堂墨染“……”
北堂墨染心里哀嚎着把谢允这厮按在地上rou nie了无数次,面上依旧波澜不惊。
北堂墨染“本官认为公子的高见甚妙,如醍醐灌顶,让我心中对此案有了新的定论,我马上就下令把宝贝你这样的变.态都抓起来审一审。”
北堂墨染“我相信一定会有更好的结论。”
“宝贝变.态”在一旁默默地闭了嘴。
北堂墨染“当日作案时间符合嫌疑的只有报案的更夫,那人心理素质不怎么样,被吓得半死,话都说不利索,不大可能是他。”
谢允“东巷附近的确有戏班子,但那里唱戏的姑娘都比你正常,更不可能是她们。”
北堂墨染“我何时说过怀疑她们,姑娘们确是都有一副好嗓子,可惜就可惜在不及阿允叫得好听。”
谢允成功地再次闭了嘴。
北堂墨染“今夜不回家了,阿允不如和我一起等到三更时分,听听东巷女人唱的什么曲。”
北堂墨染“再听听她后来哭得多么撕心裂肺。”
他一改方才温婉宠溺的语调,特意加重了“撕心裂肺”的读音,笑容变得有些瘆人。
如若不是他负责查案,谢允作为惯犯都被他笑得脊背发凉。
夜里风凉,扫过他的脸颊,他的脸上泛起一阵寒意,耳边若有若无地响起一段熟悉的曲。
“红颜未遂孤独老,潇潇暮雨洒窗前——”
“白发落满地,携叶归尘灰——”
谢允慌忙倒退几步,却被北堂墨染一把圈进了huai里,他笑得像个得到糖果孩子。
北堂墨染“我听人说,那女人唱的是《红颜老》,我想带阿允去确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