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认不讳10

季绯“那也是我的事情。”

季绯实在气不过地撇了撇嘴，拿起茄子偷偷丢入他的袋子中，看着肖战还毫不知情的模样于是勾起一抹得逞的奸诈笑容，她忽然是想到了正事才把嗓音压低。

季绯“你对他的印象怎么样？”

这话却让肖战感到莫名其妙，拿起蔬菜的动作微微一停顿，这个小丫头到底是这几年在外玩傻了还是太久没有做过任务？实属不应该把自己形容地像猎物啊。

肖战“谁？”

肖战“王一博么？”

他发出一声轻笑像极了藐视，故意用胳膊撞向季绯的腰间，她皱起眉头先是看了看四周的环境才敢和肖战以正常方式说话。

季绯“干什么你？”

季绯“是不是有病啊？？”

肖战“我要有病也比你轻。”

他只权当一句玩笑回应过去，丝毫没发现季绯眼底的情绪，那抹认真又严肃的神色都在告诉肖战刚才那句话绝对不是玩笑！！

肖战“问我对他干什么？毕竟那个小家伙才是猎物，你的关注点应该是他对我的印象怎么样吧。”

……

她拿着塑料袋走到货架的角落，显然是想换个地方说说话，然而肖战一眼就看穿了季绯的意图所以很自然地跟了过去，一个站着在挑东西一个蹲着系鞋带。

没有人会把目光放到他们身上。

肖战“说吧，怎么了？”

季绯随意地挑选了一瓶番茄酱，以最普通的身份和他对话，但那段憋在心里的话涌上喉咙时却忽感酸涩有点难以说出口，犹豫再三却开始心疼肖战的结局了。

他还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

季绯“肖战，我看在你好歹是我三师兄的身份上提醒一句。”

季绯“心里就一点都不怀疑组织为什么留你到现在么？”

季绯“你从小在七轨长大，所以知道只要有过一次失败就绝对不会再用还会除掉的规矩。”

季绯“你已经多活了三年。”

季绯“知道吗？”

“你已经多活了三年。”

这句话像烙印一样留在了他的骨头。

肖战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犹如一块大石头压在了心头，难受地让他喘不过气来很想现在就去外面狂跑一圈发泄情绪，可肖战知道自己不能这样任性地做。

肖战“所以…双刺杀对么？”

季绯“你…你知道？！”

季绯显然大吃一惊不得不佩服肖战的领悟性实在是太强了，自己刚刚的那番话只是提出疑问还没有说到内容就被猜出来了。

他点了点头，依然波澜不惊。

虽说他们两人很早就认识了，但她从没看到过肖战会惊慌，再莫大的情绪也只是勉强微微一笑甚至连基本的哭都不会。

肖战“你都说了我从小在七轨长大所以什么手段是我没见过的？”

肖战“只是没想到有一天双刺杀的手段竟然会拿来对付我……”

肖战“组织未免高看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