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认不讳9

至少是在肖战自己的印象中，他还从没有来过这种场合呢，看着摆放各种蔬菜的摊位挤满人群竟心生害怕不由得后退，那个小家伙当真是不陪自己一起来。

他在超市的入口来回犹豫着，偶尔有几个人从身边经过时，肖战总是会下意识地偏开身体不与陌生人发生肢体接触，停顿间却仰起脖颈深深地吸一口气。

肖战“啊……”

肖战“还真是会折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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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不容易从人群中挤过来，选择直接避开卖茄子的区域，自己好像出门之前也不曾问过那个小家伙的喜好和忌口之类，收拾得急所以就疏忽这重要的一点。

修长的指尖划过几颗卷心菜，挑挑捡捡便拿了好几个袋子。肖战并没注意到有一个身穿艳红衣裙的女生跟在自己的身后，从他进入超市的时候就被人盯上了。

……

季绯“三年没出行过任务了？”

季绯“警惕性可不行。”

突如其来的讽刺声响在耳畔，肖战不禁一愣僵硬地转过头，刻在脑海中的那张脸庞如今近在咫尺却突然不敢上前确认了，他只奇怪季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似乎…这模样是来买菜的么。

季绯“不说话？”

季绯“你什么时候怕我了？”

她仍低着头在那里挑拣蔬菜，显然是不想让人注意到这边，昔日的两个熟人就站在彼此身旁却只能以买菜的场景来掩饰，她身上的戾气可真是一点也没减退。

肖战“三年不联系，你这说笑话的本领啊可是比以前强了不少。”

肖战“你的任务也在这执行？”

他毫不客气地以言语反击了，虽然不能动手但绝不可吃亏。季绯的出现让肖战着实吃了一惊所以拿到什么都往塑料袋里塞。

季绯“需要监管新人。”

肖战“新人？”

肖战“我还想问问你啊——”

肖战“近几年怎么了？你看看你精心培训的新人里个个都是什么垃圾货色真是不堪一击。”

季绯很淡定地听着他的抨击，应该是从小到大都习惯了吧，尽管肖战怎样挖苦或是质疑能力都不会让她心中有半点起伏，随手抓起一个萝卜塞入塑料袋里。

嘴角挂着笑意和他如出一辙，连性子也都是出了名的奇怪，外面不知道的人一直都把肖战和季绯认为是亲兄妹关系，可惜两个人啊总是时不时去讽刺对方。

季绯“你前两天还在仓库中弄死我这边一个人呢，忘了？”

季绯“我可还没跟你算账。”

肖战“得了吧，我替你这丫头除掉一个废物还不感恩戴德嘞？”

季绯“谁用你动手了？”

季绯嘴上十分不满地嘀咕着，这才终于抬头正式看他一眼，原来仅仅三年时间就可以把一个男人的傲气和冷酷都磨没了，这乍一看还像个温婉居家的男孩。

肖战“挑人不长眼培训不走心。”

……

只是这张嘴依然比较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