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内容纯属虚构,与现实历史不符,清切勿当真(ps:部分内容参考历史制度、地名等等.)
沈颉不解,那天他向顾琅问了一个答案自己有数的问题,可当顾琅说出最后一句话时自己为什么会下意识的松一口气。
直觉告诉自己是那个人没错,可眼下那个人又不在这里,他连那个人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搞不好,这桩糊涂事又往外开枝散叶,引来些有的没的。
……
【神候府】
“愚弟听闻兄长身体抱恙,特此来看望,还望没有叨扰到兄长了。”沈决站在沈岙床边,颔首向床上躺着的人作揖,完后又给人倒了杯茶递了过去。
沈岙支撑着身子靠在床头,抬手接过了茶半信半疑的抿了一口,抬眼盯着沈决。
这时倒显的客客气气的。
“坐吧。”沈岙拿起床旁的手巾擦了擦嘴角,对沈决抬了抬下巴,见他落了座便不再说话。
“兄长,无归此次登门拜访除了是来看望兄长的病情,还另有一事不解,想问问兄长。”沈决落了座也不再客套别的,直接开门见山,弄的面前病着的那人呛着了自己的口水。
“咳咳咳,你这样,会不会对我这个病号不太友好。”
“无碍,你不会拒接的。”沈决弯着桃眼,眼底里却没有一丝笑意;“你也不敢拒绝。”
“……”
这绝对是威胁。
可又不能拿他怎么办。
造孽啊。
“我想问问,关于你的人半夜不睡觉,去找我侄子做什么。”沈颉双手环胸,半眯着眼扬起下巴,冲沈岙歪了歪脑袋。
不妙,被发现了。
“贤弟莫要乱说,大半夜的不睡觉,去找个小屁孩的麻烦,不至于不至于。”沈岙擦汗,试图为自己辩解。
“哦?是嘛……希望如此。”沈决起身扭头就走,将门打开时,又道;“最好是什么都没说,不然……结果你是知道的。”言毕,开门走了
沈岙往回吞了吞唾沫,虽然沈决说话时是背对着自己,可那又低又冷的语气,想必正脸也肯定不是副什么好表情。
他打了个寒颤,心里将沈决来回骂了个爽快。
……
临近大雪,空中开始飘荡着微凉的空气,时不时会刮来凛冽的寒风,吹的人们鼻头红红的。
沈颉过了那晚后,就再没做过类似的梦了,换言之,没再发生过类似这种的事了。
唯一不太好的现象,就是夜里睡的很不踏实,总感觉房外有人走过,又有人在自己的床边站着,他依稀记得,好像还有人动过他,可自己又动弹不得。
……
少年清晨是被冷醒的,打了个寒颤就起了床,开窗透气时才发现屋外下雪了,所有的事物都披上了一条雪毯,一夜之间,世界好像被笼在了白色的摇篮里。
积雪浮云端,至此而雪盛矣。
沈颉整装完毕就去沈决的屋子里与他们一同用早膳了。
边走着,迎面吹来的风冷让他打了个喷嚏,沈颉搓搓手摸了摸自己冻红的鼻子,吸了口凉气,缩了缩脖子,将脸在毛领中埋了埋。
半道时遇见了一脸憔悴的顾琅,弓着身踱步走着。
“怎么了?魂不守舍的。”沈颉过去拍顾琅的肩。
顾琅没有被吓到,倒是沈颉这一掌差点送走他;“干嘛。”顾琅一把拍掉沈颉的爪子。
沈颉挑眉,环手笑了笑;“怎么了这是。”
顾琅瞥眼瞧了沈颉一眼,撇了撇嘴;“没怎么,就是无归昨晚又去喝酒了,搞得我又晚睡了。”语气里满是不满,却又透露着无奈,加上他半瞌着的黑眼,整的沈颉一个没忍住,噗嗤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可怜可怜。”沈颉捂嘴笑了会,最后又用力拍了拍顾琅的肩就溜了。
“你不痛我很痛的好吧。”顾琅恶狠狠的看着沈颉的背影,抬手揉着自己的肩头。
怎料,下过雪的石子路有些打滑,沈颉走的太快,一个没留意,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嘶嘶作痛。
“噗嗤,小屁孩就是小屁孩,看吧,风水轮流转。”
好了,这下可就轮到顾琅无情嘲笑了。
……
话说这前一夜喝得不省人事的醉人儿,怎么就睡一觉,次日就和没事人一般,这不仅让沈颉感到疑惑不解,就连在沈决身边待了几年的顾琅也不知如何解释。
房内很静,只有餐桌上冒着白色热气的食物,以及碗筷碰撞和咀嚼的细微声响。沈颉却静不下来,那夜奇怪的梦境让他感到心烦意乱,直至现在他也没有发现有关的线索。
早晨的寒风渐弱,随后露出的是半点阳光,透窗进来,撒了一地的暖意。
少年看着有些出神,竹筷放在嘴里无意识的咬着。
他记得……那天的窗旁,好像也有阳光吧。
坐在旁边的顾琅瞧见了一脸呆相的沈颉,抬眼小心瞥了眼沈决,发现那人正撑着脑袋看着沈颉,眼神还有点怪,便赶紧用胳膊肘捅了捅沈颉。
沈颉回神,没看见沈决正看着自己,扭头就向顾琅。
“怎么了?”沈颉轻声,歪了歪脑袋,一脸疑惑 。
“不怎么。在看什么?看这么出神,嗯?”一个声音冷不防的横劈过来,给沈颉整懵了,随即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还在埋头喝粥的顾琅。
“嗯……没什么。”沈颉赔笑,咽了口唾沫就低头快速扒完碗里最后一口饭,擦了擦嘴角连忙起身;“侄儿吃饱了,先行告退了。”说完就往外跑。
“啧……”沈决轻声啧了一声,将手旁的茶杯推给顾琅,意识让他给自己倒茶。
顾琅挑眉,停下嘴里的动作,给沈决斟满茶后,看了眼沈颉渐行渐远的背影,又扭头看了眼还在喝茶的沈决,满头雾水。
这一个两个的,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