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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如此尴尬的场面

又见,花开

第二天一早娄歆乐再次被无情的叫醒,不同之处在于,比结婚当天晚了两个小时。

娄歆乐浅香啊,你那么早叫我起床干什么啊!

娄歆乐闭着眼睛任由浅香在自己头上捣饬,慢慢的感受着自己脑袋上的重量越来越足。

浅香小姐啊,今粟姑娘昨儿个说了今天早上还有敬茶礼啊。

浅香虽然早起惯了,但是这两日精神都比平时来得更紧绷,还是有些犯困了。

等到把一切收拾妥当,娄歆乐努力的撑起两片还想要继续缱绻的眼皮跟着今粟走到正厅。三个人到时,吕韵已经在里头候着了。

她今天穿了一身奶油色的衣裳,上头绣的是几只展翅的小金雀,看着倒是可爱。这身衣裳和她头上的粉蝶簪子倒是相互呼应。娄歆乐看着自己这身鹅黄色的雏菊绣样薄纱细褶裙,摸了摸脑袋上的米白色水仙花玉簪,今天她们俩这不约而同穿着还挺默契。

娄歆乐百般扭捏的对着吕韵行礼。

娄歆乐见过王妃娘娘。

吕韵嗯。

娄歆乐早料想到会有些尴尬,没想到是如此尴尬。

娄歆乐只好自顾自站定。

不一会儿便听见门口传来太监尖锐的声音。

群演颖贵妃到——

等候中的两个人听到这一声,立刻理了理衣裙,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颖贵妃缓步而来,身着紫色织锦圆领衫和锦缎印花纱裙,一支鎏金杏花发簪很衬这位贵妃的气质。颖贵妃往正厅座上一坐,气氛瞬间变得严肃。原以为奉茶礼要开始了,结果却迟迟没有动作。

娄歆乐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突然听到一阵沉沉的脚步声,转头一看,是潇王。

颖贵妃(崇熹宫)岑儿来啦,快坐。

娄歆乐妾身见过潇王殿下。

吕韵妾身见过潇王殿下。

两人异口同声地行礼。

风靖岑眼珠子都没转一下就这么直接略过了半跪着的两个人,径直坐到颖贵妃右侧的桦木椅子上。

砖红色的衣裳和深褐色的发馆与鞋子和木色的椅子倒是意外的和谐,衣裳上头绣得精细的栀子花,这么看上去活像在红烧肉上头加了白糖。

严嬷嬷(颖贵妃贴身)王妃娘娘,请行奉茶礼。

说话的是跟着颖贵妃一块儿进来的严嬷嬷,一身素青灰色的衣裳,领子处一排缠绕的银白色花纹,简单又不失好看。

吕韵起身走到下人提早摆好的蒲团上跪下,深深的拜了三拜。

吕韵儿媳吕韵,一愿颖贵妃娘娘永承圣,二愿婆母身体康泰,三愿母亲永保青春。

念完了三句祝福的词吕韵才接过嬷嬷手中的茶,起身承到颖贵妃面前。

吕韵母亲请用茶。

吕韵笑得极乖巧。

颖贵妃小啜一口茶,满意的点头。

颖贵妃(崇熹宫)好好好,韵儿快起来让母亲看看。

颖贵妃将吕韵上下打量了一番,笑得灿烂。

颖贵妃(崇熹宫)韵儿先坐着吧,这一大早的也怪累的。

颖贵妃说完便转过头看着还站在原地的娄歆乐。

吕韵多谢母亲。

娄歆乐感受到了目光的注视,也仿照方才吕韵的样子拜了三拜。

娄歆乐儿媳娄歆乐,一愿颖贵妃娘娘恩泽甚笃,二愿婆母安适顺心,三愿母亲家和事兴。

娄歆乐起身将茶奉上。

娄歆乐母亲请用茶。

颖贵妃(崇熹宫)嗯..不错,有个大小姐的样子,岑儿选了你做侧妃也算不亏。你也坐吧。

颖贵妃放下茶杯,轻咳一声。

颖贵妃(崇熹宫)你们二人既然被岑儿选了来,那就要好好做好妻子的分内事,如今岑儿方过弱冠,往后的日子还长。当年...皇上与我也是在弱冠相识,如今已过了二十多年了。

颖贵妃说到皇上时,面上尽显柔情。

娄歆乐是,谨遵母亲教诲。

吕韵是,谨遵母亲教诲。

娄歆乐也不知怎么的,自然地说出了这句话。

颖贵妃(崇熹宫)行了,侧妃你先退下吧,本宫与王妃还有些话要说,岑儿,你也退下吧。

听了许久颖贵妃的声音,细腻温柔,如果可以比喻的话,娄歆乐觉得像是...棉花,还是那种冬天盖的棉被里会用到的轻盈的棉花。

娄歆乐是,妾身告退。

娄歆乐恭敬的行礼,风靖岑却只轻轻点了个头就转身离去,一个字也未说。

颖贵妃(崇熹宫)韵儿,你既已经做了岑儿的王妃,可一定要好好侍奉。本宫就这么一个儿子,既然是他自己选了你那本宫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千万记得,王妃应当有个王妃的模样。

颖贵妃虽然笑得柔和,但句句都如同带着芒刺一般,一个字一个字扎进吕韵的耳膜。

吕韵是...儿媳谨遵母亲教诲。

颖贵妃(崇熹宫)好了,本宫先回宫了,你下去吧。

颖贵妃起身离开,头上发簪的点缀碰撞出细细的铃铃声,一身紫衣,就着还不太烈的日头,那背影显得明艳,雍容。

吕韵看着颖贵妃的背影,脸色极差。

吕韵月初,我们走。

吕韵恨恨地看着颖贵妃离去的背影,疾步回到自己的院落。

月初王妃娘娘,王妃娘娘您慢点儿!

月初跟在后头胆战心惊的看着吕韵拖着长裙摆疾步前行。

吕韵的院落匾额上是“舜华院”,取颜如舜华,是形容女子面貌姣好,舜华,乃是木槿花。

这院子算不上华丽,按照吕韵的话说,这院子还比不上自己娘家的府邸呢。

院子里放的是玉桌,还是白玉,刚摸着时那凉意透过手心儿窜到全身,摸着久了倒有几分温润,都说玉石养人。除了玉桌,院子里还放着许多植栽,种类许多,有的正是盛开时节,有的还是含苞的花骨朵儿,有的也是凋谢了,还剩些参与的或红或粉。

窗棂上雕刻的是一些文字,看上去似乎是什么篇章,只是那字体从未见过,又密密麻麻,倒是真看不明白了。

吕韵月初,给我沏杯茶吧。

吕韵自从颖贵妃走后脸色就极差。

月初送完了茶便被吕韵遣去,房里只留下吕韵自己一个人。

吕韵坐回床上,撩起右手的袖子,看着那一点鲜红的守宫砂,双眉拧得更紧,脑子里乱七八糟的。

——昨夜——

吕韵忐忑的坐在床沿,双手捏着一条丝帕,满手是汗。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一道沉重的脚步声慢慢移动到她面前,是黄昏时拜堂看见的那双颜色有点儿丑的屎黄色靴子,不过现在的她可是一点儿想笑的感觉都没有了,来人缓步转身,坐在吕韵身旁。

房内红帐,红烛、红床单,金杯、金钗、金色龙凤枕。烛火盈盈的燃着,不仅是那对龙凤蜡烛,整间屋子都被火光映得明晃晃的。

房里还铺着地毯,地毯是上好的蚕丝,或许是为了映衬这婚房,也是大红的喜庆颜色,上头还绣着木槿花,恰好对上了这舜华院的名字。

屋子里还飘着淡淡的花香气,只是并非鲜花所有,而是香炉中的丁香花熏香的味儿。

这所有的一切,加上新装的吕韵和坐在她身侧的风靖岑,虽然一个蒙着盖头一个戴着面具,可看着吕韵那放在膝上无措的双手,仍是有种“红毹拥出态娇妍,璧合珠联看并肩”之感。

跟在风靖岑后头进去的是端着酒菜的婢女们和一位穿着褐色有着水仙花绣纹的嬷嬷,看着大概五十来岁。

群演殿下...您还没掀盖头呢。

老嬷嬷的声音听着平静,可是那么一点点的尴尬气息还是在这间屋子弥漫开来。

风靖岑闻言起身,机械式的掀起了吕韵的盖头,接着又坐回床上,吕韵娇羞的抬起头,对上的确是面具的侧面,风靖岑就这么双手搁在膝上,直视前方。

老嬷嬷端起一碗生饺子,夹了一粒让吕韵咬了一口。

群演娘娘,生不生?

吕韵生..

吕韵回答的声音极小,还用细微的眼神瞟了一眼坐在身旁的风靖岑。那嬷嬷看见这情形,整张脸变得眉开眼笑。

群演诶,生就好,将来啊定要给殿下生几个可人的娃儿。

这话说得吕韵双颊发烫,连额上都冒出些细碎的汗珠。

群演娘娘,尝一口这道杏仁豆腐。

嬷嬷将一道白嫩白嫩的杏仁豆腐呈上,吕韵咬了一口含在嘴里,缓缓吞下。

群演娘娘,甜不甜?

吕韵甜...

嬷嬷接过吕韵手中的碟子,笑得两眼眯成了缝儿。

群演诶,甜就好甜就好,这往后啊,您和殿下的日子也得这般和和美美甜甜蜜蜜的才好。

老嬷嬷说完又呈上两杯酒,两只银杯上头雕刻的是两条鱼儿纠缠戏水。

群演殿下、娘娘,饮下这杯交杯酒,这段情啊才算是真真儿的珠联璧合。

嬷嬷把酒递给二人,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并肩而坐的两个人,恨不得盯出一朵花儿来。

吕韵颤巍巍地端起酒杯,风靖岑的动作倒是沉着冷静。吕韵直觉要拿自己执着酒杯的右手凑近风靖岑拿着酒杯的左手,可后者竟是直接起身背对着吕韵。

吕韵的手就这么愣愣地停在半空,眼看着风靖岑抬起他的右手,似乎是揭开面具喝下了酒,又扣回面具坐回床边,一连串的动作不过十秒。看见风靖岑已经坐回原处,吕韵也只好一口喝下了那杯酒。

群演殿下、娘娘,奴婢们这便退下了,望您跟娘娘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嬷嬷和婢女们把碟子杯子快速的拾掇好,便有序地离开了房间。

群演诶,老柳,殿下待娘娘如何啊?

嬷嬷刚从房里出来就遇上了一个同样穿着,看着也差不多的嬷嬷拦下了。

群演嗐,还能怎么样,你都不知道,方才待那房里可把我给吓坏了,殿下戴着面具,也是看不清神情,嗐。

嬷嬷摸了摸自己的背后,果真都是汗。

——

吕韵正想得出神,就被一阵敲门声给打断了。

群演王妃娘娘,殿下正在正厅候着您呢。您快些梳妆吧,今儿可是个重要日子。

吕韵才想问问所为何事,奈何外面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月初娘娘...这...

月初犹豫的拿起梳子。

吕韵月初,替我梳妆吧,别让殿下久候了。

吕韵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张鸭蛋脸,大小适中的黑色双瞳,短短的鼻子,偏薄的双唇,施了脂粉而看上去更加娇嫩的皮肤。

吕韵月初,我的相貌,丑陋吗?

吕韵轻抚上自己的脸颊,用有些不解又怜惜的眼神看着它。

月初娘娘您为何如此问?奴婢未曾见过相貌足以与您媲美的官家小姐了。

月初一边替吕韵梳着发一边回答。

吕韵呵呵,无人媲美?你有见过多少位官家小姐?

吕韵对月初的答案一笑置之。

月初那是自然啦,这些年娘娘可是带着奴婢参加过不少的宴会呢!上官小姐家的、元小姐家的、蓝小姐家的、卫小姐家的......

月初越说越起劲,一兴奋便拉到了吕韵的头发。

吕韵嘶...月初你当心点儿!

吕韵从镜子里瞪了一眼月初,抚了抚自己吃痛的发根。

与此同时,俪兰院的娄歆乐也正在忙着梳妆。

娄歆乐今粟姐姐,我真的不能带上肆青一块儿去吗?

娄歆乐扒着今粟晃悠,可把替她梳头的浅香给憋坏了。

浅香小姐你别再晃了,这头发一晃就梳不好了。

浅香此话一出,娄歆乐都还没来得及反应,倒是今粟先出了声。

今粟浅香,如今娘娘已经是潇王府的侧王妃,那就是已为人妇的人了,怎能还用小姐相称?

今粟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压得,像是怕极了被谁听了去。

两人忙着梳妆打扮的同时,风靖岑其实在书房里会客。

烁王(风靖昀)五弟,你到底为什么选了...选了...唉..

风靖昀满脸焦急地在风靖岑书房里来回踱步。

风靖岑四哥不必担心,我自有打算,你还是先回去准备着吧。

风靖岑这会儿是拿下了面具,那一张对于男子来讲稍微消瘦的脸,恰到好处的白润皮肤,那一双眉当真如墨,双眼深沉幽黑,朱唇微闭。

秀气又带着一份不知该说是妩媚或是狂狷的美感,大抵是因着他现在还散着发的缘故,一头长发看着柔软服帖,一路及腰。

烁王(风靖昀)唉,你自己看着办吧!我走了!

忙活了一阵,终于是梳妆打扮好了。娄歆乐今天穿的是一身绢纱花蝶绕柳纹长裙,一支简单的檀木雕花簪子,一双白绸的卷叶纹绣鞋。看上去干净利落却也精巧别致。

而吕韵今天则是穿上了苏绣的木槿花,红红粉粉的木槿花绣在浅红色的裙身上,恰恰配得上吕韵现在这如花似玉的年纪。一支鎏银镂花簪高贵却也不会过度奢华。樱粉色的鞋面上,绣的是木棉。

风靖岑现在的穿着果然不出娄歆乐所料,一如既往的怪诞。

红褐色的发冠,褐色的衣裳,衣领处绣的还是水仙,衣身上则是零落的几处弯绕参差的绣纹,到看不出是个什么图案,一双玄色的靴。

吕韵是正妃,理应与风靖岑共乘一辆马车,娄歆乐则是紧随其后自乘一辆马车。

马车很快便停了下来,浅香扶着娄歆乐下了车。

娄歆乐原来是要来皇宫啊,难怪叫我们尽速打扮呢。

娄歆乐浅香,如果待会儿真是吃饭,记得帮肆青打包。

浅香是,小姐放心。

两个人窃窃私语,与风靖岑落下一段距离。

娄歆乐一路偷偷的打量着沿途景致。

这回看见的样貌与选秀时所见的截然不同。

大抵是因为还不到宫殿内部的缘故,沿途铺设的是质地坚硬细致的金砖,因为材料天然,每一块儿砖面上都有属于自己独一无二的纹路,有的看着像几条鱼儿、有的看着像星辰弯月、有的看着像某种古老的图腾,甚是有趣。

沿路的墙砖果真是印象中的红砖,看着质地极好,每一块砖都很平均,一路绵延,似乎看不见尽头。想来当初堆砌是这些工人是花了多大的心力时间来完成眼前的巨作。

看见风靖岑一行的太监婢女一个个都弯身行礼毕恭毕敬,就连看见娄歆乐这个侧王妃也是诚惶诚恐。虽然娄歆乐知道自己现在算是个居高位者,不过还是不大习惯被这么高捧着。

走过了入宫的直道,转过了几处宫殿,风靖岑终于停下了脚步。娄歆乐抬头一看,满眼的黄色琉璃瓦,红色的梁柱上头刻着些文字,看着像是篆文又似乎不全是。

柱头柱尾都刻着不同的画,娄歆乐一眼能看见“慈乌反哺”、“童子扑蝶”、“鲤鱼跃龙门”以及“老农种稻”。

娄歆乐抬头看去这宫殿名为“馐颐殿”。

娄歆乐啧,还真是吃饭的地儿。

风靖岑一行人入内的时候,包括皇帝皇后在内的人都已经到齐,还有几副生面孔。几个人快速的行礼入座。

娄歆乐刚沾到椅子边儿,几个小太监又拖上来娄歆乐无比熟悉的物件儿...黑布。

小太监们就这么风风火火的把那块黑布挪到了风靖岑面前,把人给挡得严严实实。娄歆乐一开始还疑惑为何风靖岑独自坐在一张独立的桌子前,这下算是明白了。

席面上菜色丰富,举凡鸡鸭鱼肉珍菇汤菜样样皆有。席间皇帝又讲了关于夫妻之间定要和和美美帮助皇家延绵子嗣云云。

娄歆乐正准备夹起一块儿红烧肉,却觉得越看越像今日的风靖岑。

褐红色的表皮透着油光,肥瘦均匀的中段是好看的肉红色,兴许是汁水浸泡得多了,颜色偏深,底部则是染上一层锅底的质感。

娄歆乐怎么换了套衣服还是像块儿红烧肉...

娄歆乐在心头咋舌,终究是一块儿也没敢吃。

席间风靖廷与自己的两个妃子是相敬如宾往来和谐,风靖昀和柴菀娆看着更像是热恋的小情侣,相互夹着菜添着酒,时不时还耳语低笑。

再看娄歆乐这边,两个女子坐在桌前默默的吃着饭菜,隔了几步的后方搁着一块儿黑布,黑布后方除了碗筷碰撞的硜硜声,没有其他。

一顿名为家宴的尴尬饭局终于在两个时辰后结束,还真是从天亮吃到了天黑。

恭送皇帝皇后离开后在场的所有人都轻松不少,柴菀娆和陆姝沅忙不迭地跑来和娄歆乐搭话,后头还跟着一个穿着华服的姑娘,一身鹅黄色的缕金曳地百合群,一支俏皮的云雀簪子,看着十分讨喜。

柴菀娆见过八公主殿下。

柴菀娆转身行礼,陆姝沅与娄歆乐也跟着行礼。

风梓婧(八公主)哎呀叫我梓婧就好,我可比嫂嫂们都小些,叫公主殿下听着好老。

风梓婧还刻意做了个嫌弃表情。

风梓婧(八公主)四嫂嫂,我过两天再去找你玩儿,你再做糕点给我吃好不好?

风梓婧一脸期待的看着柴菀娆。

柴菀娆当然好呀,你二嫂嫂特别会做甜汤,你以后啊也可以去找她玩儿。

柴菀娆说那句二嫂嫂的时候把风梓婧和陆姝沅都拉近了些,就怕给人听见了落下话柄。

风梓婧(八公主)那我五嫂嫂呢?

风梓婧也凑近了压着嗓子问。

柴菀娆她呀,最会做鱼,以后若是想要吃鱼了就去找她。

柴菀娆憋笑着回答。

娄歆乐我什么时候会做鱼了…

娄歆乐在心里捏了把冷汗

几个人互相道别,风靖岑径自坐上了马车,仿佛自己的两个妃子压根儿就不存在。

娄歆乐不知是不是因为在晚上想得有些多,总觉得自己又听见了在浔阳城听见的哭声和尖叫声。忍不住掀起帘子回头多看几眼慢慢远离的宫殿。

作者陈璿各位早安,最近发生一些事,所以这么慢更新,虽然看的人很少很少,不过还是跟大家说一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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