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二十八

每个人都说神爱世人，可他爱不了，他心爱的小姑娘。

所谓的神爱世人，不过是神只能博爱世人，忘却自我小爱。

姜朝浠这个名字，终归是他作为一名神，无法跨越的坎。

姜朝浠“……”

你突然睁开眼睛，看着这空荡的客厅里，明明只是你一个人，你却隐约感觉还有一个人的存在。

姜朝浠（抬手轻抚唇瓣，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要不是刚才鼻息间，你闻到那个人身上的香味，你都想不到这客厅里还存在第二个人。

你心里也非常清楚，那个人是谁，从一开始，你就知道那个人的存在。

从你被金先生收养，从你在百人围训中脱颖而出开始，你就知道那个人的存在。

每当夜里的时候，你总会模糊地看到一个影子，在抚平你的伤口。

直到第二天早上一醒来，你看见伤口已经在结痂，几乎每次受伤，都会如此。

所以，你才会肆无忌惮地让自己受伤，你太好奇那个人是谁。

直到你十八岁那年，你终于见到他了，是你等了整整一个月的小冶哥哥。

酒吧的卡座上，你被一个中年男人揽在怀里，因为今天他是你第一个任务目标。

龙套（挑起你的下巴）“宝贝，今晚跟我回家好吗？”

第一次出任务的你，会在金钟仁的眼皮子底下进行，撇头看着露在外面的肩膀，被肥油的中年男人环住，还时不时揩你的油。

就在你快要反手折断中年男人的手臂时，只听被长发遮挡戴在耳朵里的迷你通讯器，那边传来金钟仁的声音。

金钟仁“答应他”

你抬头看着酒吧一处，金钟仁正坐在吧台前，才撑着下巴，目光有意无意地盯向你这边。

浠儿“你给我等着！”

你无声朝金钟仁说了一句，也不管金钟仁是否看到，回头对中年男人甜甜一笑。

浠儿（眼底是一抹厌恶）“好啊”

金钟仁和你一样，都擅长唇语，这是你们这种职业，必备的能力。

你跟着中年男人一起出了酒吧，身后还跟着男人的几个小弟。

这时，其中一个小弟接了电话后，走到中年男人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浠儿“怎么了吗？”

中年男人将你推至墙上，一把拽住你的头发，狠狠砸向墙壁。

来不及等你反应，耳边一直嗡嗡作响，额头顶端流下红色液体，眼前一片红色。

龙套（取下你耳上的通讯器，用脚踩碎，一拳砸向你的肚子）“玛德，居然是条子？”

龙套（又是一拳）“劳资让你通风报信！”

这是你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无能，任由着被人拳打脚踢。

你躺在冰凉的地上，想出声叫金钟仁过来救你，却没有力气。

龙套（小弟一脸讨好地凑上来）“老大，要做了她吗？”

龙套（朝着地上吐了一口水）“呸，晦气，给我做干脆点！”

龙套“好呢”

等中年男人带着几个人走后，只留下两个小弟，其中一个推搡着身边人。

龙套“兄弟，长得这么好看，不弄弄多可惜？”

龙套（其中一个人有贼心没贼胆）“可要是让老大知道怎么办？”

龙套“怕什么，你不说我不说，还有谁知道？”

龙套“嘿嘿，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