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二十九

两个人搓搓手，眼神色咪咪地朝躺在地上的你，缓缓走去。

模糊间，衣物被人扒下，刺疼的感觉，从身下隐隐传来，上下晃动。

你好像看见了一个人，带着一顶黑色的帽子，一身黑色，站在巷口处，无动于衷地看着正狼狈不堪的你。

月光，悄悄撒在那人的身上，露出半张脸来，像极了多年前你第一次见到的那个人。

小冶哥哥，你是来救浠儿的吗？

浠儿（艰难伸出来手）“救救……”

小浠儿“救救我……”

小冶哥哥……浠儿在这里……

你看着那个男人转身，要准备离开，开始慌乱。

浠儿（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无声呐喊着，试图挽留那个人）“别走，求求你……”

救救浠儿，救救小浠儿……

回来……别丢下小浠儿……小冶哥哥……浠儿知道错了……

小浠儿“小冶哥哥不会不要浠儿的，他说他会回来的……”

小浠儿“骗子……”

小浠儿“鹿冶，你个大骗子……”

浠儿“骗子……”

等金钟仁找到你时，正好看见你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身上还压着一个男人。

金钟仁上前，直接一脚将压在你身上的男人踹开，脱下身上的衣服，裹在你身上。

金钟仁“姜朝浠，醒醒……”

你模糊间好像听见金钟仁的声音，指尖紧紧拽着着最后一颗救命稻草。

浠儿“别走，救救我……”

金钟仁（眼神中带着一丝慌乱，将你护在怀里）“别怕，姜朝浠，我在，我在……”

金钟仁（目光看向跟着跑过来的金珉锡和金钟大，眼里似乎泛着血色）“金珉锡，杀了他们，一个不留！”

金珉锡匆匆赶来，还没了解情况，就听见金钟仁突然下达命令，直到目光瞥向金钟仁怀里的你，也该猜到发生了什么。

金珉锡（卷起袖子，朝着一个正慌忙床穿上衣服的男人，就是一顿暴打）“畜牲！”

金钟大“都冷静点！这里是市心，闹出人命，会被警方查的。”

龙套（跪在地上，不停求饶）“饶命啊……”

金钟仁（将怀里奄奄一息的你，从地上抱起来，瞥向已经被金珉锡打得鼻青脸肿的两个人）“一切后果，我负！”

金珉锡（又是一脚，指尖转动着刀片）“放心，交给我！”

紧靠在金钟仁的怀里，耳边是金钟仁与金珉锡和金钟大三人的声音。

你被金钟仁抱出巷口，目光注视着马路对面，路灯下的那个身影。

浠儿（终是落下了泪）“骗子……”

将你紧紧抱住，低头看着怀里的你，正额头流着红色液体，整个人奄奄一息，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吊着。

金钟仁“姜朝浠，先别睡，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

耳畔时不时传来金钟仁的声音，你好想告诉金钟仁，他太吵了，可是，你提不起力气开口。

突然，雨滴落在脸颊上，让原本丧失感觉的你，感受到一丝触感。

眼睫微动，呀，下雨了……

模糊间，感觉你躺在平坦的地方，手被人紧紧握着，鼻息间，满是消毒水的味道，混乱的脚步声，在耳边响起。

金钟仁（一点点松开抓住你的手，目光却未从你身上移开）“姜朝浠，你必须给我活着！”

龙套（伸手拦下）“请病人家属在这里等候”

活着是什么？

耳边，不停有人在说话，原本安静的世界，开始变得嘈杂起来。

嘀嗒嘀嗒……

龙套“供血”

龙套“剪刀”

龙套“不好，病人心率在下降……”

快要死了吗？

小冶哥哥“小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