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天微蒙亮着,唐静音一脚蹬开被子下了床。
她没有去看任何人,只是一个坐在梳妆台的椅子上,用眉笔画着好眉,涂着胭脂……这是她第一次自己为自己装扮,莫名有些兴奋呐。
唐静音嘻嘻嘻,我的脸可真红啊。
她对着铜镜照着自己,自言自语道。
唐静音选件什么衣裳好呢?
唐静音晋晌哥哥喜欢艳丽的,要不就这件绿的吧
那是一件上身草绿色,袖上有着深蓝色,腰间系着白带着中间是蓝色的,下裙是橘色的大菊花图案。
唐静音耳坠也要搭些才行。
唐静音至于这个发型吗,就弄简约点好了。
她拿起木梳子,在那硬是薅头发,梳掉了一大把。
唐静音这是什么香料啊?
盒子是木制的并不精致反倒是粗糙,香味到是奇特,有淡淡的玫瑰花香。颜色是黑色的,她沾了一点涂在脸上。
唐静音阿,阿嚏!
她一个喷嚏,低头时头上的鸡毛发簪勾住了桌上的木梳,木梳带着其他东西稀里哗啦掉了一地。她忙捡起一旁的铜镜看看自己的妆容花没花。
唐静音咋炸毛了?
唐静音没事,没事。
她理了理头发,自我安慰道。
唐静音这样显着纯天然。
道古冰门外,晋晌在那冻得打哆嗦。夏日的天气让人觉得奇怪,早晨是这般寒冷感觉要入秋了。
聂生哎呀
他已生无可恋的瘫坐在椅上,背靠椅背,闭目思绪中。
聂生晋晌,你过来。
晋晌闻声,推开门,屋内热气弥漫。
晋晌真暖和。
他小声嘀咕着。
聂生你会画画吗?
晋晌我可是通过画试选拔过的,能不会吗。
他半信半疑地看着晋晌,再次将目光头向桌上的那张画纸。
聂生这是你上次害我搞成这样的,你看,还能修复吗?
他指着拿着画纸问道。
晋晌你觉着呢?撕了重画不就完了。
聂生这可是皇上赐的纸,还要画好了在几日后皇后娘娘的生辰礼上展示呢,岂是你说撕就撕的?
晋晌稍稍皱了皱眉,将笔在纸上胡乱画了几道,落笔。
聂生额……你这画的,挺好的啊。
晋晌将原先多出的那一竖连接成了发丝。
因为是庆礼,要喜庆。听闻皇后娘娘喜欢雪,爱红色,而皇上规定要画男子,这张画在符合不过。
唐静音晋晌哥哥
一女子推门而入,准确的说可能是为女子,至少听声音是。
她头上那用水压过的发丝又翘起了一根,香肠似的唇,黑色的腮红,特粗的眉子,花花绿绿的衣裳。
晋晌听后不由往后退了几退,这人谁看了不吓的慌啊,毕竟还喊着自己的名字能不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