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的水声惊动了夜,清冷的歌声回荡在耳畔。
晋晌谁大半夜的不睡觉?
他伸着胳膊拉着不远处的脸盆。看着那堆烧的只剩灰的衣裳他是万般无奈,但值得庆幸的事他来的时候换了自己的衣裳,画师局发配的他给换下来了。
他赤着脚就往自己的住宿处狂奔,现在的他只有一个脸盆给自己挡着。现在他特滑稽也似乎陷入了爱河……
一进屋他就甩开脸盆子,一头栽进被窝,裹着身子在那呜咽。
沈证朝躲过迎面飞来的脸盆,吓了一跳。
沈证朝外面很冷吗?
他拍了拍晋晌裹着的被子。
沈证朝我让你给我打的水呢?
他看着那个脸盆,真是凄惨,似乎经历了沧桑。他没在理会晋晌,独自坐那看着那脸盆,听着晋晌的呜咽声他满脸无奈。
晋晌啊!我太难了,屏幕前的你,我太难了。
他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实的在床上打滚。
晋晌哎呦!
一个没注意,他一下子跌落床下,这到是成功引起了沈证朝的关注,一阵嘲笑与狂笑。
沈证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沈证朝不行了,不行了,笑死我了。
他捂着肚子,一不小心把那青花瓷牌洗脸盆又踩了一脚。
晋晌确认过眼神,是个损友没错。
他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沈证朝,像个毛毛虫样蜷缩着身子爬到床上。
沈证朝对了,你一进屋就裹着被子,怎么回事啊?
晋晌我……遇到了心仪的姑娘。
他回想着嘴角情不自禁地带起了笑。
沈证朝谁啊?长什么样?
他陷入回忆,依旧那般笑着,也许这便是想要恋爱的感觉吧。
晋晌她一袭红衣,青丝批落,发簪简约映衬她如雪的肌肤。浓眉稍细较长,眉宇间有着淡淡的忧愁。眼睛很大,似乎容纳了天下一切。我在她的眼中看到了很多:未来、现在、过去、人、物、景……却少了一个她自己。
晋晌她唇赤红却有些不自然,红中透着淡淡的紫色,但并不恐怖,反而有些亲切。
他突然不说了,因为她的模样似乎在哪里见过,似乎一切来的都有些突然让他有些不知所挫。
说起来真是可笑,他好像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类型的姑娘,为何一遇到那姑娘他就突然动心了呢?也许他遇到那些对他好的姑娘他总是会多想,但他总是劝告自己自己不喜欢那样的,为何今日却又这般了呢?
沈证朝那姑娘叫什么?
他继续问着,因为晋晌说的这些让他根本猜不到是谁。
晋晌她叫……叫……
晋晌什么呀?
他回过神,当时光顾着撩妹却忘了问人家叫嘛,真是惭愧啊。
沈证朝这……我真是佩服的你五体投地。
沈证朝看着晋晌,无趣地拿起脚边的洗脸盆在那耍起来。
晋晌坐在板凳上,硬着头皮在那瞎想。根据他多年的观察力,这姑娘如雪的肌肤,乌黑的秀发,红色的衣裳,赤红的唇,冷冷的表情……
额……为啥这让他想到了笔仙?
他突然灵光一闪,一个名字涌上心头,他欢喜道:
晋晌“美如花。”
“哐当--”
脸盆落在地上又受到了一次创伤。
沈证朝姓美,名如花,好名字呀,这姑娘的爹也真是厉害,竟能取出如此美的名字。在下真是佩服的好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