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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 皇权难违

开封奇缘:白玉为堂

四鼠的造访又为开封府增添了一抹这样趣味,包大人知他们兄弟许久未见,也了解白玉堂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尤为怀念以前在陷空岛和兄长们自由快意的生活,故而挽留四鼠多住几日。

四鼠思弟心切自然求之不得,立马爽快答应了。

此刻兄弟五人加上南宫羽纤闲来无事,散步到院中,便瞧见艾虎与展昭和南宫宇凡三人在池边喂鱼。

蒋平瞧着这画面,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不禁笑出声来。

蒋平呦小猫,逗鱼呐。

展昭蒋兄?

一看开口的是翻江鼠蒋平,再瞧他身后其他三鼠都到齐了,展昭顿时了然,这是他们陷空岛无事所以探望白玉堂来了。

展昭蒋兄可要与我这小猫一同逗逗鱼?

韩彰嘿,展兄弟居然会打趣了,难得啊。

蒋平亦有些错愕,一时没反应过来,印象中展昭可不是个会开玩笑的,故而愣愣的看着展昭。

卢方不理他们的玩闹,大笑走至展昭面前。

卢方好久不见了展兄弟。

展昭卢大哥别来无恙。

展昭同样抱拳,久别重逢总会很亲近。

艾虎喜笑颜开,好像每次见到熟悉的人,他都显得无比热情,连忙跑到众人身旁,喜滋滋的拉过南宫宇凡,对着四鼠就开始介绍,也不管南宫宇凡是否因为初次见面是否尴尬。

艾虎四位大哥好久不见啊!

艾虎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下新朋友。

艾虎南宫宇凡,纤儿的大哥,南宫世家大公子。

卢方哦?

卢方连南宫世家的大公子都在开封府,我们可真是不枉此行了,这开封府今时不同往日,让我们兄弟几个有幸得见。

南宫宇凡岂敢,素闻陷空岛五义大名,幸会。

众人三言两语说着话,不久便互相熟悉了,而且卢方因着自家五弟早年曾留过南宫家,故而对南宫宇凡也十分客气。

只是他们正闲聊,突然传来一道不合时宜的声线,众人闻声看去,是南诏公主和九王爷刚好来到这儿。

当初殿前听封的时候四鼠见过九王爷,自然知道他身份,虽说江湖中人素来不爱和这些个达官显贵打交道,尤其皇亲国戚,不过碍于自家五弟身在朝堂,也不得不在面子上让人家过得去。

卢方没想到王爷也在开封府,我就说今时不同往日,这开封府越发热闹了。

卢方卢某携几位愚弟见过王爷。

九王爷卢员外客气了。

而对于这四鼠九王爷亦是给足了面子,一来他们颇具江湖威望,二来皇帝亲封他们为陷空岛五义,三来有白玉堂的关系在,因此九王爷言语举止间都格外客气。

至于南诏公主,她是女儿家从不出入朝堂自然不认得四鼠,不过她却早知道白玉堂有四位兄长,此刻见了不免想给他们留下一个好印象。

她不禁瞥了一眼白玉堂,绕是他此刻神情并无半分暖意,她也能瞧得出白玉堂因为兄长的到来此刻心情不错。

南诏整理好表情,眉眼含笑微微不卑不亢的微微颔首表达了一下敬意。

南诏公主诏儿素闻陷空岛四位好汉大名,心中敬仰万分,无奈始终不得相见,今日得见真是荣幸之至。

徐庆你是?

徐庆挠挠脑袋,瞧她实在眼生,再看这周身的派头,和他们这些粗布衣裳的人简直天差地别,倒不是说看不上这些达官显贵的模样,只是这样的人不管是动作还是说话,都叫他们不自在。

南诏公主吾乃南诏公主,当今陛下的胞妹。

徐庆啊,公主啊。

徐庆若有所思,不禁看了看蒋平,二人心照不宣的勾了勾唇。

论身份地位,这公主可比他们这些粗莽汉子尊贵的多,断然没有向他们客套的必要,何况她又不同于九王爷,与大家有过数面之缘。而且九王爷向来尊重英雄豪杰,客气点不意外,公主如今这幅模样到叫人深思了,再瞧她时不时就对白老五媚眼如丝,多的也不用再想了。

卢方年长,这些个男女情怀他看的最清,也明白南诏哪点小女儿家的心思,但他作为兄长自是不会去教五弟如何去做,也相信他能处理好这些,故而简单与公主客套一番,便不欲留在此处落的个浑身不自在。

卢方卢某与几位愚弟还有事,就不打扰王爷和公主雅兴,先行告辞。

九王爷卢员外请自便。

说罢,卢方招呼其他三鼠示意他们一起离开。

见四鼠要走其他人也不想多留,展昭和艾虎知会一声便也走了。

只是当白玉堂等人想要离去时,却被南诏公主给叫住。

南诏公主白护卫且慢。

白玉堂公主若有吩咐,随行的婢女还不够吗,爷是御前护卫,不是公主的贴身护卫。

四鼠离去,然而蒋平偶然回头,却瞧见他们才刚走,那公主果真就往五弟旁边去了,娇羞又有些傲慢的样子还挺有意思,一时兴起便打发几位哥哥先回去,而他则留下来瞧瞧。

此刻院子里只剩下她与兄长和王爷公主还有一个白玉堂,南宫羽纤始终没说话,只想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默默往他们身后去,想着这样总不会碍着公主的眼,

但一个人真的看不惯另一个人的时候,即便她变成地上的石子,也要被找出来踢两脚才舒坦。

本来白玉堂拒之千里的态度就已经令南诏不痛快,又瞧见南宫羽纤一个劲儿的往后退,好似生怕她吃人一样,越看那装模作样博取人怜悯的样子就越是生气。

南诏公主白护卫多心了,本公主只是想叫南宫姑娘,她成日做你的跟屁虫,难道不是你的粗使丫鬟么,本公主找她难道无需主子同意?

九王爷诏儿住口。

南宫宇凡……

南宫宇凡微微蹙眉,之前公主便百般为难小妹,不过他都不亲眼看见,此刻虽说没有如何,却总觉得她的话令人不悦。

白玉堂更是朗眉紧簇,身上那股子寒气顷刻间就要将空气冻结。而被突然点名的南宫羽纤却觉得幼稚,轻笑了声,干脆躲也不想躲了,直接走上前站在公主面前。

南宫羽纤公主叫我有事?

南诏公主不过瞧着你有些手段,想讨教一二。

南宫羽纤不好意思,我并不知自己有何手段能让公主求教。

南诏公主闻言冷笑一声,眼中布满了不屑与轻蔑。

南诏公主姑娘到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了,能让这么多男人围着你转,这还不算吗,怕只怕你这狐媚子的手段本公主想学还学不来呢。

南宫羽纤公主不必羡慕,您觉着我是狐媚子那便是吧,毕竟有人喜欢才叫狐媚子,您学不会我也没办法,您说是吧。

南宫羽纤眉心隐忍微簇,她的确斗不过皇权贵胄,可被人如此对待难道还要继续做软柿子不成?百般忍耐换来变本加厉,委曲求全却不得安宁,她不想惹麻烦,但好像麻烦始终能找上她,要是再忍下去就是懦弱了。

南诏似乎没想到她回反骂自己连狐媚子都不如,不招人喜欢,绕是她说的含蓄,可明眼人谁听不出来,顿时气的脸色涨红,一时恼怒竟顾不得公主身份,冲上去拽住南宫羽纤就是一番拉扯。

白玉堂放开她!

南诏公主你胆敢辱骂本公主,信不信本公主叫皇兄下旨治你的罪!

南宫羽纤……

九王爷诏儿别闹了,何必无端生事!

南诏失仪,抓着南宫羽纤的胳膊便要作势撕扯拉拽,将她小身板扯的东倒西晃,九王爷和南宫宇凡见状立刻上前想要拉开二人,却没想到南诏力气还挺大,竟三两下也没办法让她松手。

南宫宇凡公主你有话好说,快放开我小妹!

南诏公主南宫羽纤,小狐狸精!

白玉堂南诏!

白玉堂已然快要怒火难抑,却被南宫羽纤暗中拉住了手,并不想让他插手她们之间的事。

她衣衫被抓的乱糟糟,撕扯间一个踉跄,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落地,南诏停下了动作,众人的目光都随之看去。

是白玉堂赠给她的那枚玉佩,她担心玉佩坏了心里正着急,却不等她去捡起来,南诏先一步捞到手中。

玉佩并未摔坏,可南诏的脸色却很难看,盯着玉佩片刻猛的抬头瞪大眼睛盯着南宫羽纤。

南诏公主你还敢偷我皇兄的玉佩!

南宫羽纤我没偷,你是公主就可以冤枉人吗!

南诏公主这玉佩何其珍贵,普天之下只有两枚,一块是皇兄贴身之物,一块在本公主手里,你没偷难不成是它自己钻到你怀里去的!

南诏公主说着拿起腰间的一块断玉,那物件碎了一半,但从雕琢和图案来看的确一模一样,对比之后她更加确信,再次扑过去抓着南宫羽纤一下一下的推搡着。

南宫羽纤瞧着南诏越发愤怒的模样,似乎偷东西这事已经板上钉钉,她几次解释都被南诏的纠缠不休的声音盖过。

白玉堂够了!

白玉堂玉佩是皇帝赐的,要闹回你的皇宫去闹,再撒泼休怪爷不客气!

终是白玉堂忍无可忍,一把擒住南诏欲挥过来打人的巴掌,旋即狠狠将她推开,风清月白的脸此刻面如青铁。

南诏此时怒气冲冲,意在教训这个胆敢偷盗皇宫宝物的野丫头。却不料白玉堂会突然出手制止,南宫羽纤也没想到,被逼急的她与此同时奋力推了南诏一把。

这一推之下,南诏猝不及防,身体瞬间失去平衡,直直朝着地面摔去。不巧的是,她手中紧握的那枚已碎裂的玉佩,恰恰在此刻成了伤人的利器,锋利边缘割破了她娇嫩的手掌,立时血流如注。

南诏公主啊——

九王爷诏儿!

南诏公主…血…血!

疼痛使南诏公主顿时眼眸中泛着晶莹的泪花,她双手捧于胸前,血液染红了罗裙,委屈又痛苦的冲着南宫羽纤大声疾呼。

九王爷眼见南诏血流不止,当即慌神跑过去察看,而南诏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自然一见到九王爷的关心就绷不住了,扑进他怀里便大哭起来。

南诏公主……九皇叔呜呜…诏儿好痛…,南宫羽纤竟敢行刺诏儿…呜呜呜………

九王爷诏儿别哭,九皇叔这就带你去包扎,乖忍一忍。

九王爷眉头紧皱,看着自己从小带大的小侄女受伤岂有不心疼的道理,只是刚刚的一切着实怪不到旁人头上,是她自己不分青红皂白上去打骂人家,拦都拦不住才会如此。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南诏会伤了手,南宫宇凡心下不安,到不是因为害怕担责,而是怕这不讲理的公主会更不依不饶的欺负自己妹子。于是他一时护妹心切,立刻挡在南宫羽纤前面。

南宫宇凡使公主千金之躯受伤,是我等护驾不力,但若非公主胡搅蛮缠又岂会受伤,并非纤儿有意行刺,还请公主细想。

南诏公主放肆!

南诏猛的抬起头,脸上依旧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她咬紧下唇瞪着南宫宇凡,难以接受他的说辞。她只知道自己受伤与南宫羽纤有脱不开的关系,不管是行刺也好无意也罢,她都流了血,南宫羽纤就得为此负责。

南诏公主南宫羽纤你不要装聋作哑,刚刚推本公主的时候不是很厉害吗,现下本公主在开封府里伤的如此重,你认为你们所有人脱得了干系吗?!你脱的了罪吗!

南宫羽纤……

这件事其实可大可小,关键在于南诏自己,本来扑上来打人的是她,先动手的也是她,换做平常人家发生这种事,只要说清公理,孰是孰非一眼看穿。奈何南诏贵为公主,她的安危在场之人本就有责任,让她受伤就已经是错,何况南宫羽纤虽是无心,但的确推了她才让她伤了手。若是南诏不计较便相安无事,若是小事化大,南宫羽纤也难辞其咎。所以这件事朝哪个方向发展,全凭南诏的一个念头罢了。

南宫羽纤不可否认的有些后悔,她责怪自己不该意气用事,若南诏不肯息事宁人,将会给整个开封府都带来大麻烦,包大人也很有可能受到影响。

她错了,错在自不量力,没看清自己的身份,她这种人无权无势,拿什么和当今公主抗衡。人家想要她的命也不过是动动嘴皮子这么简单,而她却为了什么尊严而自掘坟墓,简直错到离谱,错到可笑。

她心里无比难受,可事已至此,她只能希望公主不要怪罪其他人,错是她一个人犯的,也由她一个人承担。

南宫羽纤是我不对,我先帮您处理伤势吧,希望您看在我主动认错的份儿上,不要迁怒旁人。

南诏公主哼,算你识相。

南诏抹去眼泪,骨子里的高傲让她不肯在南宫羽纤面前有半分弱势,微微仰着头将手伸出来。而南宫羽纤也走到她跟前,半蹲着捧住她的手,索性身上一直带着金疮药,便取出来洒在伤口上,随后又撕开衬裙里干净的布条为她包扎好。

南宫羽纤打好结后,便垂下脑袋,一副静候南诏发落的模样。南诏先是仔细端详了自己被细心包扎的手,确认无虞后,嘴角勾起一抹盛气凌人的微笑,眼神中透着几分挑衅。紧接着,她抬起指尖轻轻挑起南宫羽纤的下巴,再以另一只手牢牢抓住她的肩头,毫不客气地将她猛力一推。

此时躲在假山后目睹一切的蒋平终是看不下去,忍不住现身来到几人跟前,他仍是江湖习性难改,路见不平就爱管不平事,见公主咄咄逼人便压不住想说句公道话。

蒋平嘿,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蒋平分明是公主你不依不饶纠缠这丫头,怎么到头来你一受伤反成了她的错,谁受伤谁有理不成?

南诏公主是你…

南诏公主有没有理去问她不就是了。

瞧见来人正是蒋平,南诏心里琢磨了一下,实在不愿跟白玉堂的哥哥搞得剑拔弩张。于是她看向一旁的南宫羽纤,把这个问题丢过去,不过她似乎早有答案一般显得胸有成竹。

南宫羽纤跌坐在地,却是咬紧牙关没再动半分反抗的念头。或许之前她也想过不留在这里继续受气,大可以一走了之,反正南宫家是江湖世家,到时候公主也拿她没办法,家里人都会护着她。可事实真是如此吗,且不说她不想为家里招去麻烦,就算她真的回去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如果南诏公主咬定她是畏罪潜逃,只怕天涯海角皇帝都会派人追捕,到时南宫家又当如何,名声势力再盛,也盛不过天子皇权,反而会为家中带去无妄之灾。

南诏公主的身份,恰恰为她赋予了这般底气。自古至今,朝堂与绿林看似各行其道,互不相扰,但实则两者间始终有一条无形的界线悄然划分。皇家之所以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非真正无视,而是他们未曾触及这条禁忌之线。然而,一旦越界,遭到朝廷无情围剿乃至灭杀的例子,又何尝鲜见呢?

南宫羽纤蒋四哥别说了,是我不对。

南诏公主南宫妹妹,你要知道天家威严不可触碰,今日本公主伤了手,来日伤的可能就是某些人的性命。

南诏公主本公主觉得妹妹也并非无知之辈,这道理想必不用解释也明白了。

南诏公主今天本公主可以念在开封府包大人的面子上,将此事作罢,日后妹妹好自为之。

南宫羽纤……多谢公主。

蒋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般委屈自己,明明就不是她的错,虽说不是自己被人冤枉,可他这心里比什么时候都憋屈。

蒋平公主就能冤枉人啊,小妹子你这也太好说话了,我真是烦死!

白玉堂别说了。

白玉堂神色晦暗不明,只是见南宫羽纤跌坐不起,白衣略动将她温柔抱起。

白玉堂我们走。

蒋平我…唉。

白玉堂此刻全身寒意彻骨,临行前的目光不经意扫向南诏。她话语中弥漫着无可辩驳的威胁,而南宫羽纤心中的顾虑他给心知肚明。可偏生他白玉堂,是个不怕事亦不怕死的主儿,今日之事他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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