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禾:聂…怀…桑…
穗禾轻轻呢喃。
穗禾:名字倒是文雅,就是不知道人是怎样…不过能找到醉花楼来,想来也不过是一俗人…
老鸨哎呀,不管怎样,咱总得见见不是,咱醉花楼,总不好拂了人家聂二公子的面子不是?
老鸨自然地拉过穗禾的手握住。
穗禾有一瞬间的不适,但是被她很好地掩盖了下去。
不着痕迹地轻轻拂下了老鸨的手,柔柔地笑着。
穗禾:那穗儿听妈妈的便是。
穗禾:不过劳烦妈妈让那聂二公子稍稍等上一等,穗儿重新上完妆后便去。
老鸨有些犹豫,但转而又看了看穗禾上下,点了点头答应了穗禾的请求。
老鸨好是好,不过可千万别让人等急了。
穗禾:穗儿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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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穗禾重新梳妆打扮好之后,老鸨就像是掐着点一样,象征性地敲了敲房门便推开门走了进来。
穗禾起身。
穗禾.妈妈。
老鸨哎呦喂我的穗禾姑娘嘞,你可算好了,快跟着妈妈我走吧。
穗禾.是。
穗禾跟着老鸨到了房间门口。
老鸨停下脚步,示意穗禾自己进去。
穗禾推开门便见到一人拿着折扇,端着的倒是一副儒雅公子的样,只是却觉得熟悉。
聂怀桑穗禾姑娘,又见面了。
对于这个在她印象中明明是首次见面的人,穗禾很是疑惑,为何他说的是“又见面了”?
穗禾.小女子冒犯,敢问公子之前何时见到过小女子?
穗禾.小女子竟丝毫不知。
聂怀桑折扇一开。
不知道为什么却让穗禾想到了说书先生。
聂怀桑你不认识我,我认识你便是。
聂怀桑在下聂怀桑,对穗禾姑娘早有耳闻。
穗禾.难为堂堂的聂二公子知道我这个不入流的小女子。
眼看着穗禾还站在那里不动。
聂怀桑穗禾姑娘没必要那么拘束,随意就好,随意就好…
穗禾.那穗禾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穗禾.聂二公子唤我穗禾就好。
聂怀桑穗禾穗禾,这名字倒是让人感觉随便了些,不如我叫你惊鸿吧?
聂怀桑拿起桌上的酒盏,为自己和穗禾各倒了一杯酒,虽说让一个世家公子给一个妓子倒酒很是不妥,可聂怀桑从来就不是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人。
穗禾.惊鸿?
穗禾一愣,许是没有想到聂怀桑为何想要唤她“惊鸿”。
穗禾.穗禾冒昧,敢问聂二公子为何想要唤小女子惊鸿?
聂怀桑古有人以“一舞惊鸿”形容女子轻盈优美的舞姿,我想,这用来形容你再合适不过。
聂怀桑才不会说是因为在街上他俩初见时的惊鸿一瞥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穗禾.名字本就只是一称呼罢了,代表不了什么,穗禾也从来并不在意这些,公子想唤穗禾为惊鸿那便唤吧。
聂怀桑惊鸿仙可能饮酒?
穗禾听到此话一惊,却并非是因为饮酒。
穗禾.聂二公子请勿要再折煞小女子,公子直接唤穗禾为惊鸿便是,何须要再加一个仙字?
穗禾.小女子万万承担不起。
聂怀桑哪有那么多规矩?规矩是人定的,自然也需要有人来打破它。
聂怀桑若是每个人做事都千篇一律,那世间又还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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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本书作者断更了一个多月的我真不是一个称职的好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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