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再次的醒来,满眼的空洞望着这涂满白墙的房间,刺鼻的药水味和身旁的心脏显示器滴答滴答的响声。
所以她还是没有死成。
她动了动有些干燥的双唇,口中的苦涩和胸口上传来的那一抹剧痛,让她苍白的脸色如同一张白纸没有任何的气色。
她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不知道自己存在的理由,只是呆呆地坐在床上没有任何的动作,下一具尸体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就这样北姬在医院里待了一个星期。
足足的一个星期让她整天躺在病床上养病,医生害怕她再次自残所以配了护士严加看守,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气色好了一大半,可是她的眼神中还是那样的空洞没有任何的波澜。
她坐在窗户边望着窗外的花园隐隐的出神,微风将他的几缕秀发静静的吹起带着扑鼻而来的花香,像是找到了眼前灰色的画笔。
她在病房里坐了多久,朴灿烈就在病房外静静陪伴了多久。
两个星期足够让他在整个医院里变得有名,知道内情的说他深情,不知道内情的去说他是个门神或者变态,北姬动了动双眼望着门口,玻璃外照射出那个垂着头的男人。
他戴着漆黑的鸭舌帽,脸上的表情让人看不清,但却能轻松地猜到他此刻的心情。
那就这样坐着,呆呆地坐着像是找到没事可做不停的把玩着手指可心里却五味杂陈,他只能通过边医师来,了解姐姐的情况连走上前看一眼勇气都没有。
又暂时的过了一刻钟,北姬终于皱起了秀眉她不了解自己内心的那一股复杂的情绪是怎么回事,只是想要快速的摆脱快速离开这里,她缓缓地站起身推开房门。
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不愿意让他发现的朴灿烈。
脸上的鸭舌帽将他整个人的脸庞都盖住,一张俊脸在黑色的衬托下显得那样的神秘又想让人揭开面纱。
她深呼一口气最后走出,一步两步慢慢的走入后花园,扑面而来的清香让她内心又渐渐变得安静,蓝色条纹的病服穿着她有些单薄的身子上,是那样的可怜楚楚又弱不禁风。
她穿着一次性病房里的专用拖鞋,走在没有人的石子路上。
跟上来的朴灿烈紧紧的望着她,这样正大光明的跟踪忽然间北姬觉得有些想笑。
温暖的阳光照耀在她的脸上,此刻她那苍白的脸色才多了几分柔和的味道,她随机找到一旁的木椅坐下闭上双眸抬起脸颊感受着那一片安静与祥和。
炽热的太阳散发着让人温暖的光芒,此刻她感觉到自己是舒服的,可她内心的空洞和麻木却怎么样都填不满。
躲在花丛里观察着她的朴灿烈,看着她缓有气色的脸庞不经意有些开心,他微微上扬的嘴角让他这些天所沉浸的悲伤和痛苦一拍而散。
有人说花会凋零,但它至少美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