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离我那么远干什么,走进些。
谢危瞧姜雪宁站得离自己远远的,心里十分不舒服。
姜雪宁站在这里,先生说话我也听得见,没什么区别。
她可不想离谢危太近。
谢危信在我手里,你难道要我走到你旁边给你吗?
说罢谢危就要站起来。
姜雪宁别!怎么敢劳烦先生,学生这就来了。
闻言姜雪宁才不情不愿地往前走了几步。
姜雪宁这下可以了吧,信呢?
姜雪宁伸出手。
谢危从抽屉里取出一份信递给姜雪宁,虽然信不是燕临亲手写的,但信上交代十分详细。燕临已经成功到达流放之地,也已经安顿好了。
姜雪宁燕临没事就太好了!
虽然姜雪宁知道燕临会没事,但没有亲眼看到,还是不放心。如今有了这份信,她也可以安心了。
谢危你待燕临倒是好。
谢危这话,在姜雪宁听来是嘲讽。
姜雪宁那是当然,先生可还有事?无事,我便离开了。
信已经看到了,她没有必要留在这里了。
谢危我是洪水猛兽吗,你就那么离开?
谢危冷着脸,直勾勾看着姜雪宁。
姜雪宁先生说笑了,我只是怕打扰先生休息。
姜雪宁非常怂的解释道。
谢危这些日子可有弹琴?
这些日子胆战心惊的,姜雪宁哪还想得起来弹琴,况且这里也没有条件给她练琴。
姜雪宁并未。
姜雪宁不敢讲实话,她低着头不敢看谢危。
谢危一日不练就该生疏了,你现在弹给我看。
姜雪宁现在?
姜雪宁十分惊讶,谢危没有回答。
姜雪宁可学生并没有带琴来。
她推脱道。
谢危我这有。
姜雪宁先生的琴自然十分贵重,我不行的。
见姜雪宁再三推脱,谢危的心情便不太好了。
谢危我说可以就可以。
无奈,姜雪宁只能同意。
姜雪宁先生可真爱琴,这个时候都带着琴。
姜雪宁暗暗嘲讽道,谢危就当没听到,领着姜雪宁来到琴前。
谢危弹吧。
他端着在一旁,看着姜雪宁弹琴。姜雪宁坐在琴前,叹了口气,回忆着,缓慢地弹着。
果然这些天没有练,姜雪宁退步了,谢危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倒是没有打断她。
一曲闭,姜雪宁低着头,她也知道自己弹的有多糟糕。
谢危多加练习,回去吧。
他捂着头没有睁开眼睛。
姜雪宁是!
姜雪宁撇着嘴,“都说自己弹的不好,非要叫自己弹,弹了又这副样子,真是个怪人”她在心里诽腹道。
姜雪宁还没出门,就听到了一阵琴音。她加快步伐,走了出去,关上门,终于琴音没有了。
姜雪宁什么人啊!
她踢了一脚路边的雪,一路上都在骂着谢危。
睡了一觉的王舒锦,精神终于恢复过来了。许久没有吃东西,她有些饿了,起身准备去厨房找些吃的。
张遮阿锦!
王舒锦张遮?这么冷的天,你怎么开着门。
王舒锦一走过,敞开门坐在门口的张遮一眼便看到了她。
张遮透透气,你这是要去何处?
王舒锦我肚子饿了,想找些吃的。
她不好意思道。
张遮知道你还未用早膳,我给你留了,跟我来。
不知道王舒锦何时会醒,所以张遮一直守在门口,生怕错过她。知道她会饿,所以给她留了吃的。
王舒锦竟然还是热的!
张遮命人一直温着,就是想让她吃热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