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一碰着床,夏梧桐立马就要溜。
边伯贤毫不留情的把她拽了回来,
边伯贤想往哪儿逃?
夏梧桐啊——
夏梧桐被他圈外身下根本就逃不了,吻落了下来。
边伯贤的眼神着了火,看着她的目光越发炙热。修长的手指去拽她的衣服,却被夏梧桐一把抓住。
夏梧桐别闹!刚刚才起床呢!
边伯贤嗯,正好做起床运动。
边伯贤无耻的说道。
夏梧桐头上落下几根黑线,如果起床运动不是他所想的这种的话,她一定会很乐意接受。
夏梧桐不要,现在是大白天!
这么多仆人看着他两一大早上秀恩爱,估计也就只有他才做得出来。
边伯贤的吻落下来,嘴里迷糊不清的说道:
边伯贤我睡我的女人,管它是白天还是晚上!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占有她,在她身上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衣裳半褪,香肩外露。边伯贤的呼吸紧了紧,俯身在她肩头落下一个暗红色的印记。
就在这时,房外不合时宜的响起了敲门声。
“扣扣扣——”
边伯贤该死!
边伯贤低咒一声,他现在只想骂娘。夏梧桐连忙去推他,
夏梧桐快放开我,你没听见有人敲门吗?
边伯贤管他呢!
边伯贤只想要继续被打断的事,现在就是天王老子来敲门他也不想开。
“扣扣——”门外的敲门声又响起来了,
管家大少爷,你们在里面吗?
邓管家小心翼翼的问道。
边伯贤的身体一僵,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冒。
夏梧桐推开他,用被子裹住自己。
夏梧桐快去开门,邓管家肯定是找你有事。
边伯贤黑着一张脸,在她的百般催促下不情不愿的起身去开门。希望邓管家是真的有事,不然他会有掐死他的冲动!
门被打开,邓管家就看见边伯贤那张阴沉得可怕的脸。
边伯贤什么事儿?快说!
边伯贤的音腔里还带着些暗哑。
邓管家艰难的咽下一口口水,说道:
管家夫人请来的摄影师已经到了,正在客厅等候,他说希望你们尽快下去。
其实,摄影师说的是马上,而不是尽快……
但看大少爷要吃人的脸色,邓管家这么说已然是冒着生命危险了。
边伯贤知道了!
门被边伯贤“砰——”得一声关上,门板险些撞到邓管家的鼻子。
邓管家退后一步,摸摸鼻子。暗自感叹自己悲伤的命运,仆人一个都不敢上来,那不就只有他来么?
管家这个职务,真的不好干啊……
房间里。
边伯贤走回去却发现,夏梧桐早已趁他离开将衣服穿得整整齐齐的在哪儿等他了。
边伯贤摄影师已经来了?那我们下去吧!
夏梧桐的一张脸上满是欣喜,眼睛里都是逃过一劫的欣喜。
夏梧桐扶额,心里问候了那位摄影师一千遍。走到她面前,长长的一个索吻,才逐渐平息了他心头的那股怒火。
待到夏梧桐涨红了脸呼吸不过来时,他才松开了她。结束这个法式热吻时,她的嘴唇都有些浮肿。
夏梧桐埋怨的瞪了他一眼,又去梳妆镜前用唇彩将浮肿遮住。
两人出房间时,邓管家还恭恭敬敬的等在外面。
夏梧桐没想到他还在,有些尴尬地朝他点了点头。
邓管家和蔼的笑着,似乎并不知道他们在里面干什么。
边伯贤经过他身边时却是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边伯贤这个月你工资减半!
不要问他为什么,自己想!
邓管家默默在心中流泪,就说这管家不好当嘛……
边伯贤同夏梧桐下了楼,一眼就看见在楼下已经等得不耐烦的摄影师Fach。
Fach是一名男子,M国人。有一头金黄色的及耳卷发,随意的披散着。上身穿着一件黑色T恤衫,外搭一件复古浅蓝的牛仔外套。下身穿着一条满是破洞的牛仔裤,甚至可以看见他白色的大腿和……腿毛。足蹬一双看不出来是白色还是黄色的运动鞋,年龄在三十岁左右。脖子上还吊着一架照相机,充分显示了他的身份。
看到他的装扮时,夏梧桐嘴角抽了抽。
好吧,她绝对相信他是一个摄影师。看人家这……放荡不羁爱自由的穿衣风格就知道,边伯贤却是皱了眉头。
尤其是在Fach第一眼就看向夏梧桐的时候,他的眉头皱得更深。
Fach倒是不拘谨,直接翘着二郎腿靠在那几千万的豪华沙发上。双手悠闲地搭在两边,那姿态简直就像把这里当自己家一样。
看到他们下来,Fach也没有要起身迎接的意思。
???哦,你们的动作可真慢,就像我养的那只乌龟一样!
Fach说得一口流利的英语,一出口便是毫不留情的讽刺。
不过他的话还是吓得仆人们脸色一遍,敢骂大少爷和少奶奶是乌龟?这个摄影师是不是活腻了?
边伯贤脸色黑了黑,夏梧桐拽了拽他的袖子。他才忍住,没有发火。
Fach气也出了,便没有多说什么。站起身来,
???走吧,我想我们可以开始拍照了。
邓管家立马让仆人把夫人提前准备好的婚纱和礼服都抱过来。
管家少爷,小姐,请更衣——
邓管家恭敬的说道。
边伯贤一记眼风扫过去,
边伯贤叫什么小姐,叫少夫人!
叫他少爷,叫夏梧桐小姐,感觉他俩就跟兄妹一样。
管家是是是,是我糊涂了,少夫人。
邓管家急忙说道,额头都浸出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