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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骨神血

白子画与花千骨

六年前长留掌门白子画为挽救苍生平息三界浩劫亲手将杀神诛魔的悯生剑刺入深爱的小骨胸膛。

小骨垂死之际当众立誓来生再也不要爱上他,已令白子画心碎欲绝,他更没想到的,随着小骨生命渐渐衰弱,她曾施下的法术迷魂咒失效,他全都想起了!那日他被杀阡陌重伤昏迷,小骨偷偷潜入绝情殿用神血再次救了他,而他却在心魔难控且不自知的情形下对小骨做了违背伦常的越礼之事。

他紧紧抱着小骨低语:“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似是质问,又似埋怨,更多的是愧疚自责。

她对他施迷魂咒,她要他忘记两人暂有过的短暂温柔,她是多恨他,多不信任他!

他引以为骄傲的理性和克制一点点崩成万千碎片。

谁都清楚被悯生剑穿透胸膛的无论神仙妖魔没一个能活下来。

他的小骨必死无疑!

死在他手上!

从此他的世界天不是天,地不是地。

他虽活着,不过是比死人多了一口气的行尸走肉。

仙界没有任何人过来安慰他的痛若,

妖神已诛,群魔无首,这种机会仙界不会放过,呐喊声中又是一番血流成河的撕杀,向魔界发起的大清洗开始了。

杀阡陌在混战中鬼魅般突然现身抢走小骨。而那时白子画神智已完全崩溃,竟无法与杀阡陌对战。他在黑暗虚无中绝望地一次次呼唤小骨,师兄和师弟异口同声地劝他死心,他们一次又一次告诉他小骨死了,小骨魂飞魄散,永远不会再回来了,他不信,他更固执地去找,找遍整个绝情殿,翻遍整个长留山他也要将小骨找出来,昏天暗地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待他神智回复清明,便是墨冰仙将一个稚弱男婴送到他怀中之时。

  那婴孩是小骨留给他在世间的唯一念想,她不想给他的,亲眼见到白子画用削除去绝情水疤痕的决断表示与她再无任何发展可能后,她对爱彻彻底底死了心,断念已残,宫铃已毁,她不要他身边留下任何她的忘记,因此在决战前她将孩子托付给了蜀山长老墨冰仙。

墨冰仙原本应承小骨不告诉这孩子身世将他平安抚养成人,然而妖神被诛,三界初定,妖魔蠢蠢欲动,神仙各怀心思,玉帝弹压不下,仙界须有一位威望在凌霄殿之上的仙人出头稳住大局稳定,最好人选莫过于亲手诛杀妖神立下不世功勋的长留上仙,可惜这位上仙知诛妖神后便得了心疾神智不清无法理事,三界苍生依仗何人?

墨冰仙思来想去终是违了小骨心愿,抱着孩子上长留找到白子画并告之详情。

不出墨冰仙所料,白子画知道孩子身世那刻,混沌的眼神瞬间回复清亮,照顾了孩子数天后,他向师兄表态,愿继续任长留掌门,担起守护三界的责任。条件是孩子必须留下来自己亲手抚养。摩严只求他接手掌门之位,想着那孩子虽为妖神之子,算来也有师弟一半血脉,料一个小婴儿兴不起风浪,于是满口允了。这可苦了墨冰仙,他对那婴孩已有了亲情,送来相认虽说为护三界苍生,其实他内心还是有那么点怜悯白子画的处境,不想孩子送到了白子画这里,无论墨冰仙向白子画抬出小骨的心愿也好,还是指出蜀山掌门的儿子应回蜀山也罢,白子画抱紧了儿子听如不闻,墨冰仙口水说干对方不为所动,过招打又打不过白子画,真把事情闹开于那孩子也不利,墨冰仙无法可施,咬牙切齿的发了再也不登长留山一步的誓,气极败坏恢恢而去。

  白子画父子终得团聚,给儿子取名时于小骨名中取了一个“千”字,孩子的名字便叫做白千。他本欲从此父子相认,却遭到师兄弟的强烈反对,摩严固然不愿师弟和妖神扯上关系。笙箫默则劝掌门师兄等些时间再认儿子,仙界正在全力清剿妖神余孽,千儿是妖神之子的消息传出去,仙界定会视这孩子为心腹大患除之而后快,就算凭着白子画的能力和地位,亦难庇护千儿周全,此言说到了白子画的心坎上,对千儿,他与小骨俱是一样心思,只求孩子一生平安顺意,认不认父母倒在次要了。于是师兄弟商量后决定等白千满十八岁后视当时情形再告诉他身世真相不迟。

  绝情殿桃花鲜研一如当年,风华绝代心系苍生的长留上仙白子画花树下负手而立。

桃花依旧,做桃花羹那人是否无恙?

白子画捏紧了手中的验生石,

小骨的验生石。

他们都说她死了,可他不信,验生石里那一抹微光告诉他小骨还活着,他们又说他疯了,是的,从知道自己爱上小骨的那刻他便已经疯了。

小骨,你到底在何处?师父……知错了!小骨你原谅师父,快回到师父身边吧!

  白子画这几年为找小骨上穷碧落上黄泉穷尽心力,却生死茫茫两不见。数月前他听闻杀阡陌带着一个生病的女子在极北苦寒地出现过,那女子身形体貌甚似花千骨。他便将长留事务托付给三师弟后匆匆向极北之地赶去,他在漫天风雪彻骨奇寒中苦苦寻找两个多月,莫说小骨,就连杀阡陌也如石沉大海,白子画在极北多留得数日,被寒冷气候引发销魂钉旧伤,他病体难支,不得不返回长留养伤。

三师弟来绝情殿探病时有意无意地向他透个口风,他不在的时候,有长留弟子去了花莲村办事。

花莲村,那不正是小骨的家乡么?

“他们去那里做什么?”他沉声问,从师弟那无可奈何的笑意也隐约想到指使此事的人是谁,于是又改了口:“他们是谁的门下?”

笙箫默笑道:“本派弟子受命外出皆要于礼仪阁留有记录,你何不问问礼仪阁长老文征。”

白子画召来文征查了自己不在长留这段时间门下弟子的外外出记录,花莲村之事却无一字记载。

待文征走后,笙箫默方道:“这事我也是偶尔听戒律阁弟子在外夸口自己法力高强,在花莲村还没出手便将异朽阁的妖孽吓得望风而逃。我听到花莲村与异朽阁时便留了心。”

白子画略一思忖:“你早向文征查过那弟子的外出行踪?”

笙箫默点了点头。

白子画叹道:“既然你没查到,又叫我召文征查甚么?“

笙箫默道:“你一直是个聪明人,只是小骨的事情让你分了心,我就是想让你亲眼看到长留如今的情形,小骨这边你暂且放一放,先解决眼前的隐患。“

“隐患?“白子画反问。

笙箫默道:“我不信你看不出戒律阁与礼仪阁私下连成一气在骗你,否则你不会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打发他走。“说到这里嬉笑的面容突转严肃:”几个低级弟子私自下山虽非大事,但两阁长老联手隐瞒掌门这个风气一旦开了,放纵下去可绝非好事了,长留创派先祖宁逸上仙虽在坐化前留有遗命十阁长老辅助本派掌门共治长留,但他老人家也没想到十长老的后人一代不如一代呀,他老人家要能看到铁英几人的作为,对那道共治长留的遗命只怕先要悔青了肠子。“

白子画不语。

笙箫默又道:“其它长老倒罢,铁英心机不少,不可不防。”

白子画道:“铁英本事泛泛结交的也多为寻常之辈,何足为虑?”

笙箫默挤了挤眼:“他虽没本事,我却担心他缠上了有本事的人物。“加重语气:”特别那人还是个光有本事却没脑子的又容易受人怂恿的“

白子画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怒意,抿紧了薄唇,那是他已有怒意又不得不克制时的表现。

他当然知道师弟拐弯抹角指的是谁。

长留三尊之一,世尊摩严,所作所为不止一次叫这位长留掌门头痛又无可奈何。

白子画不止一次起过拿出掌门身份惩治摩严的心思,一想到师父教导养育的大恩,师兄弟同门多年的情份,狠话说不出半句,更别说真正去惩罚摩严了,只得叹了一声:“大师兄原本不坏,虽然他的确干了不少坏事。”只觉这一句说得前后矛盾,清了清嗓子勉强道:“大师兄的出发点并无私心,皆为保长留和仙界的平安,这也是恩师坐化前尚心心念念的事…….”

笙箫默抚掌而笑:“我算知道大师兄最厉害在何处了?“不等白子画相问便道:“他就厉害在干任何事找得出一番非做不可的理由,而且听上去比谁都正义凛然。”

白子画皱眉:“令我难办的就是大师兄这般好心办坏事的作为。罚之不忍,不罚他又继续胡作非为。对了,他不是一口咬定小骨已死,这次不知他又中了什么邪支使铁英的人去骚扰花莲村?“眸中光芒微闪,直视师弟“小骨是不是还活着?重伤她后我神智不清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笙箫默摇头劝道:“你知道大师兄做事不可以常理度之,跟他计较甚么?不如静心闭关先修好伤。“

掌门师兄至今也不知竹染舍命施禁术救花千骨的事情。

但重伤小骨的悯生剑是上古第一神器,威力非同小可。

竹染到底能不能救活小骨,笙箫默不能肯定。

但他心里清楚长留最来在仙界的地位越来越势微,绝对不能让未知的事情再度扰乱掌门师兄心神。

白子画亦知悯生剑拥有诛神灭仙的威力,当初他拔剑刺入小骨胸膛后认定她必然香消玉殒,痛失爱人无以复加的刺激才叫他瞬间丧失了理智,儿子回到他身边后,他渐渐清醒,在收拾小骨”遗物“时发现了小骨的验生石还有一丝微弱的亮光。

小骨还活着!

他在失而复得的狂喜中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两位最信任的师兄弟。

他们却一口咬定小骨已死。

他将验生石拿给他们看。

他们根本看不见那丝光亮。

他再坚持已见,他们便用怜悯一个疯子的语气安慰他。

“无论是谁,被悯生剑刺穿了胸膛没一个能活下来!”

师兄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珠,几近嘶吼要他面对现实。

他面对现实,最真实的无过他的心。

他的心告诉他。

小骨还活着,在某个遥远的地方等他。

千山万水上天入地他也要找到她。

接她回家。

笙箫默见师兄突然不发一言呆呆出神,知他又牵挂起小骨的生死,掌门师兄受过销魂钉伤不可过于伤感激动,否则于心脉有损。是以有意岔开话题“可要召见铁英相询?”

白子画不愧是长留掌门,无时无刻不忘担负的责任。

当下将戒律阁长老铁英召来。

那铁英亦狡诈之徒,将私自令弟子去花莲村之事推说为伏妖心切并呈上据证,所有回话无一字涉及摩严。

这番回答甚合白子画心意,也不再追问,只将铁英狠狠训诫一回,并以没有及时提醒的理由将与铁英亲近的戒律阁弟子换去另处。

铁英告退后,笙箫默笑道“若铁英供出大师兄安排的,你如何办理?”

白子画道:“他不会,明知我不会拿师兄怎样,他何必供出师兄指使?既然在我这里讨不了好,供出来反倒得罪师兄,不如他自己担下来倒可以在师兄面前卖个人情。”

笙箫默一撇嘴:“说来宁逸祖师也真是闲得没事干,别派都以掌门为尊,他非要弄出个十大长老来牵制掌门。”

白子画摆手止住师弟对创派祖师妄议,清冷的眸子凝视着案几旁香炉升起的袅袅青烟,缓缓道:“本派有个古老预言,历任掌门中将出现一位叛徒堕入入魔道毁派灭门甚至灭绝整个仙界。宁逸祖师为防此祸于是立下十长老与掌门共治长留的遗命,以防入魔掌门大权独揽造成不可收拾的局面。”

笙箫默道:“自第七十五代掌门反出本派创立七杀魔道这预言便算破解,咱们何必死抱旧规矩不放?非得客客气气供着那德不配位的十位占据高位,堵了英才进阶之路。”

白子画道:“先祖订下十长老世代传袭的规定原是防着预言中那入魔的叛徒,妖魔已除就不必再因循守旧,不过十长老先祖追随宁逸祖师在仙神之战中立过大功劳,长留虽然现在用不着他们出力,好生照顾亦应尽之义。我任掌门之后,长留大事交给我们师兄弟决断,只教十长老做些具体琐碎事务,一来不叫他们闲着无事生非,二来也不算违了祖师遗令,三来数千年来的规矩要改须得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不可操之过及,十长老的虚位我这任掌门继续给他们留着。”目中现出期待之色:“撤销十长老职位这事务便交给下一任掌门去办罢。”

“对了,我离开数月千儿可曾用功修行?” 白子画突然问起。

笙箫默心道白千这些日子倒确比以前用功,可惜全用在跟师兄弟们斗蟋蟀等诸游戏上,正思忖要不要告之摩严惩戒白千一事。

忽闻摩严在殿外大呼小叫直呼白子画之名。

白子画听其足音便知白千也来了,摩严还带了另一个小孩过来,面现不悦:“咱们师兄弟私下不拘礼节就罢,他当着外人也没个礼数,没得让外头误会长留是不讲规矩的地方!”不去理会摩严,由得他一阵乱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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