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彦珺把算出来的几个吉日交上去之后,就陷入了一种不知道该干什么的状态。
“你的太平舞练的怎么样了?”往年这太平舞都是于谦和皇帝跳的,可今年却是皇帝点了名要于彦珺同郭麒麟一起跳,这活儿原来是栾云平的活儿,的这可是让平时疏于练习的于彦珺吃尽了苦头。
“你看我这样子,像是很好吗?”她这几天是腰酸背疼的,“最近怎么没有什么各家娶嫁的活儿?”这四品及以上官员家里娶嫁生子算良辰吉日的活也归她管。
“对了,”栾云平把一瓶药酒给她,“你母亲的冥诞要到了吧?”
她呲牙咧嘴的起身,“是要到了。”母亲去世后,她每年都会在母亲冥诞去洒扫一番。
栾云平无奈的看着她,“你平时偷懒,今儿可不是难受么?”这小姑奶奶除了每天早上还练上一个时辰的戟和半个时辰的弓,是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的主儿。
“我怎么偷懒了?”她这俩天练功格外勤勉,“你知道那个西域公主的命格我算不出来么?”这意味着她很有可能自己也会卷入其中。
“你是说……”
“我怕她要战的人是我!”这苏茉儿可是出了名的好战。
“莫怕。”有我在。
演武场
“我就要和这个人比武!”西域的公主苏茉儿用鞭指着于彦珺。
于彦珺一般是一副文官打扮,以至于许多人忘了她这一身的把式是同着一干武将打小一起学起来的。“在下不这么想。”她绝不仅仅是凭着于家的君恩进的云字科,更是因为那年她凭着一个人一匹马一杆戟力克十员。
“云熙,和公主切磋一下吧。”
“喏!”一拱手,“还请公主赐教。”
“呔!”苏茉儿马上的兵器可是一把花刀,“你这文官好看不起我,为何不着甲胄?”
于彦珺笑了,“还请公主赐教。”
“看刀!”
……
场上打得火热,在彩棚中的一干人等倒是着了急,“饼哥,”孟鹤堂和周九良是被栾云平带进来的,“怜奴她不会……”他当年可没看过她力克十员的场景。
“嘘,你看。”
只见于彦珺一抬手把戟一挑,顺势挑了苏茉儿脖颈咽喉上的一片甲下来。
“好!”底下喊好一片。
“陛下的文臣亦如此勇武,”西域国王不冷不热刺着,“国力如此强盛。”
侯震一拱手,“小侄自幼习武,要不是我军中已有儒将坐镇,恐怕现在正在北漠边疆吧?”
“我这个大司命啊,”皇帝笑了,“也是是于相舍不得,要不早被支去戍边了。”
“是于相舍不得,还是陛下舍不得?”一旁的侯震淡淡吐槽着。
“你这大脸猫!”
“陛下。”于彦珺卸了兵器前来。
“小怜奴,”皇帝脸上是掩盖不住的欢喜,“你这戟可是没丢了去!”
她嘴角挂了笑,“还是陛下教的好。”
“行了,下去玩儿吧!”
“那我去打马球啦?”
“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