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了,
这万家灯火,
没有一盏是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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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教室,上课铃就响了,直到下课,也没看见马嘉祺来上课。
“怂得一批。”汀烟隔着两大排座位给我对了个嘴型,我好没气地一个白眼过去,没再理她。
这周有东北的老师来借我们班上多媒体课比赛,抽了学号单号的同学。好的,包括我,汀烟,然后马嘉祺。
老师宣布这一消息时,表情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下一句:“洛南柠,等马嘉祺来了你和他说一声。”
我刚打算反驳的时候老师就下课了,本想趁着下节课马嘉祺没来的空档和老班说,结果他下节课就来了?
“明天上多媒体公开课,记得穿校服。”好的我已经不是开学的我了。
“嗯。”马嘉祺低低地应了一声。
完了完了,沦陷了。
“汀烟,完了,我真的要沦陷了。”我拿着水杯同汀烟一起倒水时,嘴里一直念念叨叨个不停。
“好了好了。”汀烟终是不耐烦了,出声打断了我,“就说你没出息,上节下课还哭诉不该喜欢人家了,这节下课就沦陷了。”
我心虚地摸了摸鼻尖,赶忙把汀烟推进了卫生间,自己去了饮水机的地方倒水。余光里好像看到了马嘉祺一闪而过……
好的,是真没出息没错了。
我们学校的校服格外有个性,整块都红的吓人,是很具有中国校服代表性的肥。
马嘉祺是转校生,校服直接老师送过来了,我边扒作业边偷偷看他换校服外套。
谁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他穿了一点都不肥,还那么好看,学校区别待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