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多三十五分:去相信你

枕边温柔no.35

还是那样轻轻的慢慢的缓缓的走到我的面前，低下额头来，似乎不敢再与我多说几分话，却早已伸出了那双手，想要这样，捧着我的脸，然后告诉我他没走，他一直在等我。

宋继扬“小盏……”

还是那两个字，叫着我的简称。兴许我也是忘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叫这两个字。我也忘了什么时候就开始慢慢适应这两个字。

顾盏“是你吗？”

是他，是他，是个温柔体贴的宋医生。还是那样，即使我看不见他的样子，即使我失去了双眼，即使……即使我只能听见他的声音，但是我凭这些就已经足够了。

是否情字写来都空洞？空洞到，我觉得再也没有办法继续写下去。然而，现在，只叫他一声，就一声，我也满足了。

宋继扬“是我。”

宋医生依旧是那么温柔，他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靠在了我的双手上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哥哥就转身离开了，其实我还有好多话要跟他说，比如说谢谢你，对不起。或者又是问，你是怎么找到宋医生的？再或者，不要再帮我找眼角膜匹配了，回去吧，回去陪陪爸爸吧。我觉得他会想你的，你走了那么长时间，他一定会想你的。

至于我……已经没有几个能值得我挂念的人了……

宋继扬“小盏，你怎么会失去眼睛？”

他看着我双眼那个地方已经包满了白色的绷带，是……是因为他吗？好像就是因为他，又好像不是因为他。是因为……肖战吧，我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就鬼使神差的拿起了那把匕首刺向了我的眼睛，可能就是因为他对我有一命之恩，就是在我走投无路，我以为我要饿死的时候，是他拿着一个包子偷偷的送给我。我狼狈的接过包子，不分三七二十一，便狼吞虎咽的吃完了这个包子，这是我连续两个星期唯一见到能吃的东西。可惜，当时我居然没有来得及问那个小男孩儿的名字。留下了一面之缘，几年后，没有想到还能在这里相见。

可能这一切全都是缘分吧……

我这个人，很相信缘分这个东西，就像我和王一博，我和肖战，我和……宋继扬……

顾盏“没事，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顾盏“什么也看不见，至少远离了世间的纷纷扰扰。”

顾盏“这样反而让我觉得更加轻松。”

这是我心里的话，从小就被关在了漆黑的屋子里。什么也看不见，书在我童年的阴影里面就没有白色的出现。每天都渴望着能有人来给我送一碗米饭，就是一口水我也开心。直到我出了黑色的屋子以后，我才发现，屋子里不止只是关了我一个人。还有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的尸体已经腐烂了，可能是从我进去那一刻，就已经死了。只是可笑的是，我居然没有闻到一丝的异味儿。便觉得这种味道是陪伴我童年长大的味道，直到现在闻到这种味道，我就感觉到是熟悉的味道。只是可怜了那女人，是被扒皮而死的，死的很冤枉，趴开她凌乱的头发，露出的是精致的五官，想必生前又是哪家贵族小姐？可几年后，我才知道，那是我的小姨……死在我旁边的那个是我的小姨……

我母亲的妹妹……我母亲的亲妹妹……

当时我倒觉得没有什么，只想求爸爸为小姨安葬一份体体面面的葬礼。可是他却说:

“这个死女人有什么可安葬的，都已经死了这么长时间了，管她呢。直接没人把她送到垃圾堆里，随便一首扔到垃圾堆里都算便宜她了。”

……

我不语，后来也不知道是过了多长时间。可能就是在我某一次放学回家的路上，偶遇当时一起随同我母亲嫁进顾家的随女，母亲死后，她也就被打发了几文钱，安顿回了老家。

看到她以后，她便一眼认出来我是大小姐。

不知有什么当说不当说的，只是她吞吞吐吐的告诉我不知道的一点事情:

“大夫人自从嫁进来之后，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大老爷也是每天在外面花天酒地，大夫人就支撑管理顾家的大小事务，顾家长老也都不服她，就逼大夫人赶紧让位，大小姐不让，那些长老……就把大夫人……当时大夫人已经怀了小小姐你了，可是却被说成脏孩子……”

从那一刻，我便知道了，为什么母亲死后我变成了家里最没有权利的人了，在家里，没有话语权，就连小小的丫鬟都能骂上我两句。我忍了，我都忍了……可是我就是容忍不了，他居然在我母亲过世后，去和母亲的妹妹勾.搭上了，后来，母亲的妹妹也就成了被消遣完的垃圾，扔在了偏远的黑屋子里，只是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关进去，因为那个时候，父亲还没有辞旧迎新。本来一切相安无好，小姨完全可以在那个屋子里自生下去的，可是新进来的大夫人，听说了这件事，咽不下这口气。便亲手了解了小姨，当年我看到那个情景，就是新的大夫人一首造化的。

回想完这些事情，似乎就什么都轻松了。如果当时我就看不见了，也许就不会知道这些事情了，这些事情便伴随着我的童年，我的整个童年……

顾盏“你原谅我了对吗？”

我小心翼翼的开口，其实看不到他，我也能感受到他已经原谅我了，已经彻底原谅我了。

宋继扬“傻子，我什么时候怪罪过你？”

是啊，他什么时候怪罪过我，不都是一直在包容忍耐着我的脾气吗？这种脾气，我忍不了，我自己都忍不了，我的哥哥也是勉强能忍的了，然后他却从来没怪罪过我。

顾盏“那我们还能从头开始吗？”

他微微点点头。

即使我看不到他的样子，但是我依然能听到，能感受到他就在我的旁边，他就在点头，这种感觉好像是久违的感觉，我好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感觉了。

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真的好谢谢你能出现在我的生命中，如果不是你，我的生活可能过的会非常非常的黑白。黑白生活，可能真的有很少的人能够感觉到，能够看到吧。

在你没有出现在我生活里的日子，是非常暗淡枯燥无味的。

还清清楚楚的记得十年前，我为自己定下了梦中情人。也许是因为还太小的缘故吧。

顾盏“要笑的很好看，要懂得照顾人。”

顾盏“最重要的一点是，要对我好，一定要对我好。”

也许是年少的懵懂吧，也许是小时候什么也不知道。就是那样，不知道怎么回事，却拿起了我的画笔在日记本上写下我对喜欢的人的标准。可能几十年后我不会见到我自己本上写的那个白马王子，但起码我现在知道了，我遇见了我的白马王子，他现在就坐在我的对面，我的旁边。

怎么样都，好面对这世界的冷酷无情。也许真的要自己跑一跑去学校的小卖部门口买一个暖壶，然后回家，把它装满热水放在自己的床头。或许到了晚上的时候，可以伸手拿起这个暖壶，放在自己的心头，暖一暖。生活也许就会变好几分，但这些只是无厘头的想象罢了。对于我，对于他对于我们来说，这些都只是想象，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宋继扬答应我，要做我的白马王子，但是我也不可能是他心目中百分之百的白雪公主。缘分就是这样的在人间戏弄人， 戏弄人，也许对待咱们来说这是一件非常好玩的事，就像我和自己的哥哥。我们并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但是却还要强制了一个笑脸，做给对方看。让对方知道我们过得很幸福，我们不缺任何任何的金钱买卖。其实没有顾家，其实没有父亲就是没有妈妈，其实没有的爷爷我一样活的很精彩，而他也这样告诉我，他也活的很精彩，活得很开心。第一眼，便可以沦陷万年，谁又知道这些温柔是来源于哪里的？哪个地方能存在这样的温柔？似乎都没有，天大地大，造化弄人。父亲对我的严厉，对哥哥的偏松。从来都是让人看在了眼里，这些貌似就是让那些丫鬟整天欺负我的理由，我是顾家的大小姐，我是明媒正娶母亲生下来大小姐，为什么还抵不上一个侧室生的?难道?就是因为我月庄?真的好好笑，这些没有根据，没有事实，没有判断的理由。就是他们来搪塞我，来欺负我的理由。似乎就是从小到大被欺负惯了，从小到大我似乎什么哭都吃过，都尝过。而这些又算什么？只不过是一些没有任何乐趣的流言蜚语罢了。他对我，于情于理算上一个哥哥，但是……七岁以后我却从来没有叫过他一声哥哥。尽管他对我什么怎么好，怎么补贴我，怎么补偿我，我都没有教他一声哥哥。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恨意？还记得他偷偷摸摸的拿着几块糕点来，送到我的窗户前，轻轻地敲着我的窗户，告诉我今日份的午餐已经送到了。我不理，他就继续敲，继续敲，继续敲，直到我听的难受。等到第二天的时候，他还是这样，拿着同样的东西，或者是不同样的东西，放在我的窗户前，等着我出来，但是他每次都等不到我。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似乎什么都变得习以为常了，我开始尝试着打开我门前的窗户，看到他还说在那里说的那份端给我的午餐，他生怕被什么值日丫鬟给拿走吃了，或者是被小鸟叼走了。也许可能就是从那个时候我开始破格接受他，我开始接受这个继母生下的哥哥。生而本就不同，即使我问他叫哥哥了，我们之间也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但我记得那一天他笑得很开心很开心，似乎是一年的努力都没有白费。最后他叫我妹妹，我叫他哥哥，我们互相称呼着，我们开心每天一起玩耍，每天一起上学，每天一起放学，他会背着继母给我弄饭吃，会偷偷的从厨房里去拿出几个糕点来送到我的窗户前，不管丫鬟们是什么样的眼神，他们怎么看他还是要呢每天重复着做这些事情。当我每天收到不同药的高铁，我会很开心很开心的拿起糕点，不会再像以前一样把它们全部都能聊或者送礼呀，还吃，而是很开心的拿起糕点放在嘴里一口一口地品尝着，这糕点是有多么的好吃。我想，能有这样的一个哥哥，我无比的开心，甚至已经失去了对他的厌恶。这只是其一，还记得小时候，邻居家的孩子总是会跑到我的跟前，说我是野孩子，是个杂孩子，总是围成一团的来欺负我，我已经习惯了他们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就像一个正常的人在屯吃苍蝇，一般恶心，而就这样的恶心我已经早已习惯了，从母亲离开的那一刻，我就已经习惯了这种恶心，我知道这是我所要承受的，这是我一辈子所承受的事情。而自从有了哥哥的出现，他好像就已经不会让我承受这一切，他会拦着那些欺负我的孩子，然后上去对着他们大骂:

王一博“你们凭什么欺负我妹妹？！！”

他们那些孩子便会很嚣张很嚣张的说:就因为她是一个杂种，就因为她是脏东西，就因为她从出生那一刻就不干净，就注定不会干净。可他还是会义无反顾的冲出来保护我，帮我解决那些人，但是尽管他好像保护我，他们人太多就对着他打一顿拳打脚踢后，他满脸都是淤青。回到家里之后，继母就会有异样的眼神看着我，然后会更加针对我，但他会在继母的面前为我求情，有的时候还会和继母撒谎。但继母不傻，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谎言就能搪塞过去的，最后他还是和爸爸商量着把我送出去，即便爸爸他非常的想护着他，想护着我，最起码我我在名义上还是他的女儿，他想让我留在这个家里面，他不敢违背自己父亲的医院，不敢违背我爷爷最后的遗言，不然最后很有可能就是被天打雷劈，被那些鬼神咒作死。可是继母却不信这些，她每天都在想着法子设计着如何把我赶出这个家，对她来说针对我把我赶出这个家，成了她这一生中最大的乐趣，每次她和父亲在屋里吵闹的时候都会吵的特别大声音，生怕周围的人听不到我们顾家又出事了，继母毫不逊色的就想让我听到这些话，这些词的话让我听到这些话然后记在我的心里，到时候我便会自己离开，自己主动离开她，离开这个顾家。再也不用借着什么赶我走的名头把我赶走了，也不用费尽心思每天设计这个，那个，然后在和我的父亲商量这个，商量那个，然后就要每天吵架，隔三差五的就吵架，邻居街坊就知道我们家庭又发生了什么，然后又开始污.言碎.语了起来。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家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可能就是因为爷爷死的那一刻，也许就是因为母亲嫁进来的那一刻，还也许就是因为父亲花天酒地，在外面把母亲逼死的那一刻，这个家就成为一个鸡窝，成为了一个乱砸盾，再也没有人能收拾得起来。这个场面是不是所有人都想看到了，这个庄里面所有大户人家都巴不得我们家成为这样。然后自己好渔翁得利，最后坐收所有的市场盈利。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家还多了几个债主，也许就是那几个大户人家搞的鬼吧，隔三差五就会往我们家要钱，然后把我们家这个砸一遍那个砸一遍，最后再走出我们家里面，好像就是很荒唐，但是事实就是如此，事实就是我们俩落败了破败了，最后成为一个乱炖锅，等着别人来吃就等着别人来吃吧，我们家一个一个消灭掉。好像这些都拜继母所赐，如果没有她，我们这个家也许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但即使没有了她，这也是一个正常的规律。于是下人们不管怎么阻止怎么阻止这场吵架的发生，但是还是没有成功。继母和父亲最终站在了一切，最终他们联手把我送出了这个家，不知道怎么了，心里好像还有一丝丝一点点的欣喜若狂的感觉，因为我摆脱了这个魔窟，摆脱了这个让我收拾年苦的地方。回想起继母和父亲的吵架:

“你看看她在这个家把我们这个家搞成什么样子了，她母亲死了也就算了，我不说什么了。可是她受气凭什么要让我家儿子也跟着受气？你忍心看着我们儿子被那些人打成那个样子吗？”

继母和父亲就这样在家里吵了一顿，路过此地的丫鬟听到这些，也只能低着头走。因为在这个家里，继母和父亲吵架已经变成了家常便饭。如果此时后你经过被继母看到继母一个感觉，感觉你成了碍眼的沙子，日后你在顾家的日子就非常难过，但既是这样，也免不了他们在背后里多嘴。

“你知道吗？今天又是因为那个脏丫头，夫人和老爷又吵起来了。”

“是啊是啊，吵的可大声音了，我看那个样子，这回是要来真的了。是要真的把那脏丫头送走喽。”

我在后面听的一清二楚的，当时的我还很小很小，我真的害怕父亲真的把我送走，你把我送到一个偏远的山区，让我自生自灭。可是我想多了，父亲没有违背爷爷的遗愿，他还是勉强的把我留在这个家里，留在这个家里让我听着那些下人说着闲话，让我听着外面人怎么评论我和我母亲，让那些邻居家的小孩怎么来欺负，他都是坐视不理。也许这才是他让我留下来真正的意图，他不是要逼我走，也不是让别人赶走我，而是让我自愿的离开，离开的越远越好。从小到大好像都是别人的父亲，疼的是你的孩子，而他就从来没有真正的疼过我。哪怕就是我抱一抱你，我给你一颗糖吃，今天又没有吃饭或者是你有没有受委屈？今天又谁欺负你了？我去找他去。他都没有说，然后这些责任好像都被拦在了哥哥的身上。我不知道父爱是什么感觉，也不知道母爱是什么感觉。就像是刚一出生，父母便双亡。即使父亲还健全的活在世世上，但我感觉他就像空气一样，从来不会管管我，问问我。还很狠心的在母亲过世不久，娶了别的女人，一张了别的女人，你长得变成女人的架势，全是地大业大就欺负我就把我关到漆黑的屋子里，连续两年不给我吃一口饭，要是不是爷爷，如果没有爷爷，我可能早就饿死了，在那个漆黑的屋子里下场和我的小姨一样。最后就连自己是怎么死的也不知道，然后变成一个饿死鬼，漂泊在这个世界上，在这个世界里，似乎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但还好，有爷爷的日记本陪着我，陪着我，到现在陪着我离开顾家，陪着我到达山庄。山庄里似乎什么都有，也许我还要谢谢那个陌生人发短信的人，谢谢他把哥哥也牵引到了我的身边，似乎一切都变得很美满。即使中间有很多很多不完美的小插曲，但是现在谁也插曲，也都弹奏过去了，过去的事情将会成为过去，我们应该看向未来。未来有很多东西还有值得我们探索，这个我们去寻求，还有那个杀害我爷爷的凶手还没有找到，所以我不能这么轻易的就死去。

只是现在，感觉醉梦一般，浮沉万里，似乎这一切都像是梦境里的场景。

从开始到现在，就是一场醉梦，梦里面似乎什么都有，有盛开的鲜花，有你有我，还有那些在鲜花旁边飞来飞去的蝴蝶和蜜蜂，那个时候也许你会觉得非常的烦躁，不要着急，静下心来看着这旁边的鲜花，闻着它的香气，似乎什么都变得非常的顺心。

只是我没有想到我今天山庄以来，居然能遇到我的白马王子，也没有想到，在这里我能遇到那个我喜欢，喜欢我的人。想象一下，我规划的那几十年后，是我们踩雪看梅花的季节，又或者，在万物复苏的季节里，可以坐车，看看庄外的桃花。桃花的梅里似乎没有人能理解的了，就像我和宋继扬那样，那样没有人能理解的了，我不知道哥哥是怎么找到他的，或者是从哪里找到他的，但现在他就在我的身边，我身边的这个人就是我一辈子要喜欢的人，我这一辈子必须喜欢的人。这一切来的都太长了，像是浮生醉梦一样，都太巧，太巧太喜欢了，让我感觉这一切都是假的，给我的假象就让我感觉是假的。似乎，微风可以轻轻吹来，然后吹到我和宋继扬的身上……白马王子和白马公主的故事固然是美好的，让人向往的。可是我和他好像不是白马王子和白马公主之间那样，门当户对，一见钟情，最后一辈子幸福美满的生活在一起。我和他不是这样的，我们可能终究会离开对方，然后去各自寻找着各自该寻找的东西。因为我来这个山庄的目的是为了找伤害爷爷的凶手，因为我害怕，我害怕他真的就是杀害我爷爷的凶手，但是我相信我相信他不是杀害我爷爷的凶手。他不是，对吗？在梦里他点头对我说了一个，嗯，他向我保证他一定没有伤害我的爷爷，而我我选择无条件的去相信他，去相信他，因为那个男孩儿这是我喜欢的人啊。所以我要去相信他，他没有，没有杀死过任何人，因为他是救人无数的宋医生啊。

是幻想《泰坦尼克号》的情景吗？那样经典的情景我不敢想象，想象这一切或许有些虚假，因为这些，都不属于我。

……

//结束.

听说我今天下午要去看风景，要围着这个山庄看着漫步风景。然后现在我什么也看不了了，似乎看风景已经成为了过去式，或者是已经是多余的话了，其实我曾经多么渴望，得不到的就是得不到，不属于我的就是不属于我的。

顾盏“可是我现在什么也看不了了。”

宋继扬“放心，我来做你的眼睛。”

他来做我的眼睛？

这句话我不知道等了我多长时间，我在灯火摇篮处，站了几百年，就只是为了等一个人，等那个归来，等那个人，跟那个人说一句:“放心吧。”

就温柔的轻轻一句，对我来说已经是天大的足够了。

然而我现在等到了，我等到了，我等到了。眼前这个人就是我等的人……宋继扬是吧?本小姐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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