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里有多揣的情意,俘了心。
情里有苍白的联系,伤了人。
[承接上文]
“走吧,拿到了。”在边伯贤的掩护下,沓将名单顺利拿到手。
“嗯。”他没有把枪的保险栓扳上去,而是把拉了保险栓的枪悄无声息地背到身后,“快走吧。”他揽上她的肩膀,压低帽檐。
边伯贤带着鹤田沓来到南京火车站,把名单塞进沓的风衣里:“你先上车,我一会儿就来。”
“可是没有人追过来。”沓拉住边伯贤的手臂。
他拍了拍她的手:“以防万一。”
边伯贤不会告诉鹤田沓他只买了一张车票,因为从客观上来讲他根本不可能离开南京。
空气里晃过一段带着栀子花香的气流。沓突如其来的拥抱让边伯贤再一次心软了,他颤抖着拿出口袋里的枪,压在她的后背上。
对面站台站着的是张学良的眼线,他一直紧盯着边伯贤的一举一动。
“开枪吧,他看着呢。”鹤田沓笑着拍了拍边伯贤的肩膀。
“你不怕吗?”他拿枪的手松了几分。
“怕啊,”她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强忍住眼眶里的泪水,“但我总会死,与其死在那个人的枪下,倒不如死在你的枪下。”
“至少,你还能活着。”
“对不起,我是国民党。”边伯贤厉声道,与此同时他眸子里的温度极速下降,他把枪口紧紧压在她的后背上:这样她应该不会很疼了吧。然后扣动了扳机。
鹤田沓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深吸了口气,泪珠不争气地从眼角滚落,她用虚弱的气声喊出了那句:“共产党万岁。”然后永远地合上了眼。
风把他的眼泪吹散在了空气里。
边伯贤突然把枪口转向对面的眼线,他高声嘹亮地喊着:“共产党必胜!!!”
下一秒,一颗子弹击穿了他的左胸膛。
“共产党万岁!”
他最终还是选择站在了她的哪一方。
其实谁都没有错,只是因为心中所谓
“这是鹤田沓的一个梦。”
“一个毫无根据的梦。”
“她希望自己不要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