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雁夜

　　“也就是说，只有Saber这个选择了吗？”

　　肯尼斯想到了码头上的战斗，能够在白刃战中与Berserker正面交锋的Servant。很可惜，那次如果不是对方的御主拖后腿，想来也不可能会那么快分出胜负。

　　如果让他给Servant的战力打分，在他看来Berserker能打100，Lancer凭着她的机动性和与Berserker正面交锋也在90以上，Saber的战力本来应该也不低，但是他的御主很明显存在问题。

　　按肯尼斯了解的消息，Saber应该是圣杯战争御三家之一间桐家召唤的，而据他所知间桐家已经明显没落。

　　当代间桐家除了一个年老的间桐脏砚外，没有一个合格的魔术师。这次圣杯战争间桐家派出的是一个叫间桐雁夜的据说魔术资质低下的年轻人。

　　并且在圣杯战争刚刚开始，间桐家内就爆发发生了战斗。好似是，间桐雁夜进行了叛乱，斩杀了间桐家的家长间桐脏砚。

　　肯尼斯朝着间桐宅走去，脑海转动回想着关于间桐家的情报。

　　“这座城市的平民比我想象的要少，”肯尼斯回想着路上见到的行人，来到间桐家的住宅，抬头看着面前这带着古风的院落。

　　他稍微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外套，脸上挂起自信的微笑，上前轻轻拍了拍间桐家的大门然后等待起来。

　　间桐宅的大门从里面打开，一个小小的脑袋从里面探了出来，上下打量了一下肯尼斯问道。

　　“你有什么事吗？”

　　“小朋友，我找你家的大人间桐雁夜，他现在在家吗？就说时钟塔降灵科一级讲师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其波卢德前来拜访。”

　　“哈？”小脑袋完全无法记住肯尼斯报的一连串名字与称呼，眼睛陷入蚊香状。

　　“你，你等等！”

　　小孩神色紧张的喊着，门也没关，转身就跑。

　　肯尼斯被落在门口，额头垂下几条黑线，嘴角的笑意也坚持不住，隐约可以听到门内传来小孩的大呼小叫声。

　　“雁夜叔叔，雁夜叔叔，外面有个外国人找你！”

　　“真是个不可爱的小鬼。”肯尼斯叹了口气，任命的站在门口静等消息。

　　“进来吧。”间桐家的大门缓缓打开，间桐雁夜站在门内注视着肯尼斯，面无表情的说道。

　　肯尼斯看到出现在眼前的间桐雁夜愣了愣，出现在他眼前的人和他收集的照片上的样子差距极大。

　　失去了生命力枯萎杂草一般的白发，脸色惨白好似刚刚大病一场，左眼的瞳孔扩散无法聚焦，最显眼的是对方僵硬的左脸上一条条明显的经络。

　　整个人暮气沉沉，好似垂垂老矣的老人一般。

　　肯尼斯注视的眼前的间桐雁夜，他觉得他已经找到了与对方结盟的关键点。

　　两人坐定后，间桐雁夜首先发问道。

　　“做为Berserker的御主，圣杯战争的参赛者，肯尼斯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自然是有着重要的事情啦，间桐雁夜，Saber的御主！”

　　“做为延续了九代的魔术师家系阿其波卢德家的家主，以及魔术协会总部时钟塔担任降灵科的一级讲师。我想我有足够的能力可以帮你解决你身体上的问题。让你的身体重新焕发生机。”

　　“这是我的问题和你没有关系。”间桐雁夜神色不变，直言拒绝了肯尼斯的提议。

　　“是吗？”肯尼斯考虑了一下，对间桐雁夜的拒绝也不甚在意。他换了一个话题。

　　“我可以帮你解决魔力的问题， 你觉得如何？”

　　“我说了这是......”间桐雁夜不自觉的提高声音。

　　肯尼斯直接打断了对方的话，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一个从前对魔术一窍不通的普通人，在短时间内成长到可以驾驭英灵这种神话中的可怕强者的这个程度。必然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想来你对这一点深有体会。”

　　肯尼斯注视着对方凄惨的模样，接着道。

　　“而能够让你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必然有着深刻的原因。让你无法放下的是那个叫禅城葵的女子吗？”

　　“你闭嘴！”

　　“不，按你们国家的说法，她现在应该叫远坂葵。”

　　“你给我闭嘴啊！Saber！”间桐雁夜叫喊着，忍受着剧烈的痛苦，激活体内的虫子，任由着虫子啃食着身体转换成魔力。

　　手持圣剑的剑士在间桐雁夜面前出现，带着悲哀遗憾的目光看了自己的御主一眼。

　　然后一言不发，直接转身挥剑。

　　“铛！”

　　方天画戟从一旁窜出，正面接下圣剑。

　　圣剑与方天画戟再次碰撞，在双方都有意留手的情况下。

　　宝具碰撞的风压，并没有像上一次交锋那般将四周的一切摧毁殆尽，而是被有意压制了下去，化作微风拂过上方御主的脸庞。

　　一次简单的交锋展示了身为英灵对自身力量可怕的控制力，不单单是Saber，更是说狂化的Berserker。

　　肯尼斯一言不发的注视着神色凄惨的间桐雁夜。

　　间桐雁夜用右手狠狠的抓紧左臂，牙关咬紧，脸上暴起的经络好似虫子一般蠕动着。他死死的盯着肯尼斯，眼中的恨意翻腾，良久才将暴走的情绪压了下去。

　　“这，是，我，的，问，题，和，你，没，有，关，系。”间桐雁夜死死的盯着肯尼斯一字一顿的将这句话说出第三遍。

　　“这句话我不会再说一遍了。”

　　“那我换个话题。”

　　“希望你不要再说废话，不然就请你离开这里。”

　　“你需要令咒，”肯尼斯先这么总结道，然后接着将自己的想法告诉的对方。

　　“我们可以联手对爱因兹贝伦家的城堡发起进攻。”

　　“你觉得我会信任你吗？而且爱因兹贝伦并不是我的敌人，我没必要另外树敌。”

　　“这话说的真是有意思，作为圣杯战争的参赛者来说，其他的参赛者应该都算的上是敌人吧？”

　　“而且你需要令咒。”

　　“我有足够的令咒。”

　　“不，对御主来说，令咒这种东西从来都是多多益善的，尤其是对你来说。”过上方御主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