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笙点点头,没再说话,只是夹了两块肉放进嘴里,细细品尝着。
“陈阿姨的手艺果然没变。”她说。
“她记得你平日里最喜欢吃的就是这些菜,特意做给你吃的。”白母补充一句。
白玉笙笑了笑,没在说话。
“后天出门带几个保镖出去吧,这段时间不太安全。”白父嘱托着。
“好,我知道了。”白玉笙连声应好。
之后几人在餐桌上没有多说,用完餐后白玉笙回了房间。
她坐在书桌面前,打开常用的电脑,收到了她的一位读者的私信。
“我有段经历和作者笔下的故事很相像,只是我的经历比故事更悲惨。”这是读者发来的消息。
“不过幸好,我已经从以前的苦海里脱离出来了。”
“那你愿意与我分享你的故事吗?”白玉笙询问着。
“能被您翻排我实在是太高兴了,我当然很乐意向您倾诉我的这段故事。”读者一连发了好几个表情包,来表达自己内心的雀跃。
“谢谢你。”白玉笙发出真挚的感谢。
她最近灵感枯竭,急需要新鲜的经历来填补她空洞的脑袋。
“我出生在一个落后的农村里,我的亲生父亲早逝,母亲二嫁。在那个新家庭里,继父对我很严苛,一旦有他不顺心的时候,总是会打我一顿出出气。”
“我成了他的出气筒。”
“直到我的青春期到来,身体开始发育,这一切才稍微好转起来。继父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奇怪,他不关心我考了多少分,他只会问我有没有在学校交男朋友。”
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
“终于有一天,他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
“打断一下,你的母亲是也被继父家暴吗?她难道没有试图拯救你吗?”白玉笙小心地询问着。
有过伤痕的孩子最容易因为几句话而难过,他们太敏感了。
“没有。”对方发来了否定的回答。
“我有时候在想,她要是恨我为什么要生下我?既然对我本就抱着不好看的心态,为什么要生。”
白玉笙看着这段话沉默了,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到过这段文字。
似曾相识。
“她不配为人母,没有哪个母亲会任由一个禽兽帮助着侵犯自己的女儿。”
“甚至她会教导自己的女儿不要反抗,不能反抗,因为女孩家家生来就是这样的命。与其以后供他人玩乐,倒不如先学着服侍服侍自己的父亲,反正都是男人。”
“多让人恶心的一段话啊,我从没有见过这样的母亲。”
“那后来呢?你是怎么逃脱苦海的?”白玉笙问道。
“我杀了他们。坏人的结局就应该是这样的。”
这样一听确实解气。
“你不担心后果吗?毕竟现在是法治社会。”白玉笙说。
“自然不担心,毕竟这一切发生在我未满14周岁之前,我所构成的一切都不算作犯罪,更何况当时警方调查出来的结果也能证明他们是死于意外,和我没有关系。”
“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