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久久我一直知道我很正常。
莫久久但这并不影响我厌世悲观想死。
原生家庭并不和谐,爸妈的夫妻生活给我的爱情观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二人的性格也塑造出一个敏感多疑、偏激脆弱、要强厌世的我。
因为受到的伤害多,心地善良的我就想着,一定不要让其他人跟我一样在相同的情况下难过。
我很努力的在温暖别人。耐心听他们说话,并及时给予回应;真诚地帮他们分析生活难题,或者情感问题;人群中有人被忽视了,我就会去照顾ta。
我能更轻易的发现他人情绪的变化,我尽力在最细微的语气词上也做到让对方舒服。
我却总是在“日行一善”之后,期待别人也能在我遇到困难的时候,对我“行善”。
但几乎所有时候,都不会有人来安慰我陪伴我。
我不是习惯示弱的人,即使真的很难过,也想用轻松一点的方式说出来。这让大家更觉得我没什么事儿了。
所以,我“自作多情”的“善举”,让我对他人的失望越攒越多。
我不想社交了。
我开始以旁观者的角度,去观察人类和人性。越观察越迷茫,人类好像越长大,灵魂就变得越混浊。让我不开心的事情总是占大多数。
未来需要我面对的烦恼有好多啊。很多烦恼明明都是不必要的,缺还是被社会上的成年人弄成了约定俗成的潜规则。
我也不想长大。
为了阻止长大,我选择逃避。
逃避世界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彻底离开世界。
莫久久我总是敏感的察觉到社会和生活的“灰黑色”,这样的感觉并不好受。
我总是说,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为什么除了我的所有人都很快乐。
为什么我总是不快乐。
我始终觉得,既然存在了,那就要快乐的存在。
我不想为了未来薛定谔的快乐,而折磨现在的自己。“先苦后甜”对我来说从来都是驱使我痛苦的人给我画的饼。
我习惯去思考人生的意义,但本质上,人生没有意义。
我们需要赋予人生意义。可我却是那个“宁可死掉,也不想在漫长的人生中挣扎出意义”的人。
我的生死观向来开明,这两种“人生”,我都一般般。如果“生”的一方让我难过,那我就会自然而然考虑“死”的一方。
我很容易因为别人的一句话,瞬间变得阴郁沉默。也会因为学校做的某个不公平的决定,心跳加快手脚发麻泪失禁。
但其实,如果不这么敏感,我是不会这么情绪化的。
如果我不对别人抱有太大的期待,我就不会失望的。
如果我没有那么“无病呻吟”、“自作多情”,我就只是一个没心没肺,得过且过的普通青年人。
某种程度上,麻木不仁、铁石心肠的人,应该过得比我快乐吧。
莫久久历史上讲,佛道盛行,其中一个原因,是当时战乱,百姓民不聊生。
莫久久物质生活已经溃不成军,便有人在思想上麻木百姓。
“苦行,修行,有信仰就有希望。”
“佛祖会保佑我们。”
所以,对生活没有什么希望和欲望的我,特别渴望生命里出现光。
可以救赎我的光。
其实我也没什么好救赎的,我已经比很多人都幸福了。可是就是渴望。
我依然是傻傻地保持着期待。
从前我很想让自己在某日确诊癌症晚期。
这样就可以报复从前亏待我的人。他们会难过、后悔、痛苦。而我只会有报复的快感。
我就是这样矛盾。一边想着细心照顾别人,一边又冷血到丝毫不关心家人对我的离世会有多痛苦,甚至想报复他们。
癌症晚期,这样我就有时间做自己的事情。还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死,不会受人非议。很完美的愿望。
莫久久后来我遇到了一群真的有病,但却努力生活的人。
那时的我,再想起这个“癌症执念”,心里那个肯定的想法,弱了许多。
我想那是牵挂。
很糟糕,我与这个世界产生了羁绊。
很幸运,我觉得他们就是光。
他们可以照耀我,温暖我。让我也变成快乐的存在。
我很垃圾吧,期待依赖别人来治愈自己,而不是驱动自己的内在动力,自愈。
那又怎样呢,我已经很烂了。
我要是变好了,说明我没看错他们。幸运地遇上了一群可爱的人。
我要是“期待落空”,也只能说是常规操作,怨不得他们。
你们知道的,我一向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