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以苒那天穿着黑色西装,衣衫的纽扣特地留了两颗,凹凸有致的锁骨迷人得不行。
脚踏高跟鞋气场全开。
本来是这样安排的,想先在气势上镇压郑嘉诚一番。
最后还是没拗过刘耀文,两人一起来了。不过在沈以苒最终的威逼利诱下,刘耀文答应了就送她到警局门口。
刘耀文等等。
沈以苒刚准备拉门而入,被他叫停。
只见刘耀文倾身而来,帮她把衬衣的纽扣扣得一丝不苟。
沈以苒……
好吧,又惹上小醋王。
刘耀文现在好了。
刘耀文心满意足地笑着看她,俨然一副小奶狗的乖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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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嘉诚沈小姐。
他笑得格外放荡,见郑嘉诚轻松的模样,要不是看他穿着囚服,还以为他是来这度假的。
沈以苒也笑看他,点了点头却没道一字。
郑嘉诚是我侄子叫你来看望我的吗?
好一个看望,沈以苒心想,这人的羞耻之心到底在哪?
沈以苒不是。
沈以苒是我自己想见见你。
郑嘉诚扬眉,翘着二郎腿打了个响舌,一副街溜样,被身后的警察踢了脚椅子训斥了顿。
之后只好又作罢,坐得稍微老实了那么一点。
郑嘉诚哦?
他眼里略带戏谑,托腮凝眸着她。
沈以苒郑嘉诚,你不用在我面前装。
沈以苒你害死了我哥,还害得刘耀文从巅峰坠入深渊,你就是个垃圾!
沈以苒用厌恶的眼神盯他,眼眶微红,手上青筋略微暴起,她努力想要平息自己,可她做不到。
看着眼前这个罪恶滔天的男人她就犯恶心。
这人就像只过街老鼠,怎么也驱不走,还会滥发出恶臭的腐朽味。
她痛恨他,厌恶他。恨不得当场就让这男人五马分尸,永远溃烂在腐朽的地下。
郑嘉诚沈小姐如果是专程来骂我的,那你可以走了。
沈以苒轻哼一声,手紧握成拳,压着怒火看着他:
沈以苒我知道你有多悲惨的童年,多曲折的人生,起初我对你的遭遇还产生过一丝怜悯。
郑嘉诚收起你那可怜人的嘴脸,我不需要!
像是引燃了什么导火索,郑嘉诚突然疯了一样拍桌,拿眼瞪着她,欲将她望穿。那眼神犀利如刀锋,恨不得扎到她身上。
沈以苒缺丝毫不怕,她拍桌站起身,手边的电话线也因此被她拉得直起。
淡淡开口:
沈以苒你听我说。
沈以苒最后我发现你一点也不值得被同情。
郑嘉诚……
犀利的眼神依旧死瞪着她,因为入牢剃了寸头,此刻他额头的青筋清晰得可怕,眼眶好似更红了些,像只随时都会爆发的野兽。
沈以苒你就是一只永远只能呆在地下水道的老鼠,你天生就该活在那充满污泥和青苔的腐烂地。
沈以苒你身上早已经没有生气,你比冷血动物还无情。
听到这,郑嘉诚只觉自己心头一颤,蹙眉,手附上玻璃,问:
郑嘉诚你都知道了些什么?
沈以苒呵,关于你在赌场的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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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柚天天掉发开学了好烦好烦好烦好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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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柚天天掉发这章能报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