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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尘世恩仇一笔勾,神山修道伴仙游。

太初门下

“话说这个世界上原本没有天,也没有地,更没有山川草木,日月星辰,整个世界一片混沌。直到有一天,大道产生了元始天王,道号盘古真人,他执一把大斧,向着周围狠狠地劈了四十九下,竟然开辟了一个崭新的世界,一种轻而清的气体逐渐上升,形成了三十三重天,一种浊而重的气体逐渐下沉,形成了一十八层地狱,从此以后天地便成型了。后来元始天王遇到了一位在石涧积血处出生的太元玉女,喜其贞洁,于是结为道侣,生了东王公、西王母等九个子女,再之后,元始天王感到大限将至,于是化作一股玉清元始之气钻入太元玉女身体中,十二年后从太元玉女腋下生出,自号浮黎元始天尊,掌无极大道,其后又开辟了玉清境清微天,并且在大罗天昆仑山上宣讲大道,从此世间万物才开始修道。再之后,灵宝天尊、道德天尊、后土娘娘先后证得无极道果,分别开辟了上清境禹馀天、太清境大赤天、大无上轮回地狱,至此,天有三十六重,地有一十九层,合计大道五十有五之数,从此天地之间长享太平”。太初道人拿起茶杯,轻轻地嘬了一口,然后放下茶杯道:“好了,故事就讲到这里,孩子们,快回家去吃饭吧”。

  孩子们一哄而散,只有一个看上去不足两岁的小男孩咬着手指,端正地坐在原地方。

  太初道人见此,微微一笑,张口道:“小陈抟,你为何不回家啊?”

  小陈抟咿咿呀呀地道:“我……我...我还想听先生讲的故事呢”。

  太初道人笑到,说:“想听我的故事,可得做我的弟子才行哦”。

  小陈抟道:“那...那我就做先生的弟子好了,那样就可以继续听故事了”。

  太初道人笑道:“你我虽有师徒之缘,但却是时机未到。也罢,等到了时候我自会前来收你为徒的”。随即转身离去,两步踏出,人已逐渐虚幻,直到彻底消失。

  小陈抟张大了他那小巧的嘴唇,道:“神,神仙啊”。

  有趣的是,小陈抟回到家,把这件事告诉父母,父母只是笑了笑,并未多说什么。看来他们是把小陈抟的话当作噫语了。

  时光荏苒,日月如梭,转眼间已过了四年,小陈抟也已经快六岁了,这四年里,太初道人再也没有出现过,但是小陈抟坚信,先生一定会出现的。但是现在,他要考虑的是另一件事——生存。是的,早在一年前,他的父母就已经病死了,一场大瘟疫席卷了整个亳州,死了很多人,他的父母也未能幸免,所以幸存的他便成为了一个孤儿,摆在他面前的是严酷的生存问题。

  亳州城是这里最富有的地方,有各色各样的好玩的、好吃的,人来人往,川流不息,虽然比不过天子居住的长安城,但也有其自身特色。近年来,天下纷争不断,百姓流离失所,困苦不堪,以至于城中多了许多乞丐,而小陈抟就是这些乞丐中的一员,只是他与别人不同,别人是坐在那里伸手向其他人要银子,而他却是去偷,专门偷那些看上去有钱的人,因为他觉得与其靠别人的施舍,倒不如自己去争取来的实在。他做这事已经有好几个月了,从未失手,因此他很自信。但是今天,他注定要失手了。

  小陈抟今天打算去茶楼里碰碰运气,前些日子他听说江南有个茶商叫第五雄的,新得了一个麟儿,于是减免了今年一半的茶叶钱,这可不得了,一下子使得茶楼生意火爆,进进出出的人那是用人山人海来形容也不为过,这下可方便了小陈抟办事。

  只见他偷偷摸摸地跟在人群中,终于进入了茶楼,打起小眼一瞧,密密麻麻全是人,到头来连他都不知道怎么就到了“那个人”的身后,而这也成为了他命运中的转折点。小陈抟被挤得坐在地上,抬眼一瞧, 只见眼前一亮,一位气质出尘的青年正坐在一个空旷的桌子上打盹,身前的桌子上摆放着各种各样好吃的,茶杯已经见底,那人还时不时地打几个鼾声,奇怪的是周围竟然没人斥责他,而附近的桌子都是满满的人,只有他这张桌子就他一人,而且周围的声音也没有了,这些细枝末节当然不是小陈抟这个年纪就能发现的了的,他的眼睛早就盯上了“那个人”鼓鼓的钱袋子,思索再三,甚至他还大胆用手在那人脸前晃了又晃,见其没反应,才开始下手。

  一把捞下对方的钱袋子,小陈抟转身就跑,“嘭”地一声,他被弹回来了,摔了个大仰翻。站起来的小陈抟很是疑惑,伸出右手向前推了推,果然遇到一股阻力,他就是被这股阻力给弹回来的。想到可能被别人发现,小陈抟立刻转身,想把钱袋子还回去,谁知钱袋子却忽然不见了,这下可急坏了小陈抟。

  就在这时,一道奇怪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嗯,嗯,啊呀,早上出门便卜了一卦,明明是个吉利卦象,怎么就会遇上小偷了呢?”,这道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好似不怎么关心钱袋子似的。不过,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啊?小陈抟心道。

  那人打了一个呵欠,伸了一个懒腰,继而又拿起茶壶往杯里添满水,然后左手拿起茶杯饮上一口,同时伸出右手食指敲了敲手边的席位,道了声:“过来坐”。小陈抟依言照做,继而又在那人的会意下拿起桌上的东西来吃,他实在是太饿了,以至于吃相都很难看。那人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哈哈一笑,说道:“吃慢点,这桌子上的东西都是你的”。小陈抟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他言听计从,只是打心底里觉得他是一个好人,所以就全部照做了。

  待他吃饱后,打了个嗝,才面向那人,道:“谢谢您的款待,我叫陈抟,您的恩情我记住了,来日定当回报”。只见那人哂然一笑,道:“我还用得着你来回报,小陈抟啊,四年不见,没想到你竟然真的将我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小陈抟大吃一惊,道:“你...你认识我?”

  那人看着手上的茶杯,晃了晃,道:“陈村外,柳树下,众孩提,听我言”。

  小陈抟惊讶道:“你,你是太初先生”。言语中虽是疑问,但语气却是肯定的。

  太初道:“不然你以为有人敢冒充我吗?”

小陈抟摇头道:“那倒不是,只是那时我还小,对您的相貌记不大清楚了,您不会怪我咯”

  太初道:“话虽如此,不过,你偷我钱袋子,又该怎么算呢,啊?”,言语中虽然有责怪的成分,但其实只是和小陈抟开玩笑而已。

  小陈抟急忙道:“不,不是的,我只是太饿了,才想到偷东西的,我真没有想到会偷到您身上。”

  太初摆手道:“行了,不说这些了,我在此等你一个早上,只是问你一句话,你是否愿意做我的弟子?”,说这话时,太初紧盯着小陈抟的眼睛,似乎想从中看到他想看的东西。

  小陈抟似是被惊到了,双眼睁得老大,就是不回话。

  太初见此,抚了抚额头,从茶杯中拈出一滴水,屈指一弹,只听“嗒”地一声,小陈抟从惊喜里醒了过来。

  太初道:“我的话有这么大威力吗?令你沉迷其中?”

  小陈抟的脸红了一下,随即赶紧起身,就要下拜时,只听太初道:“你莫要着急着拜我,你虽与我有师徒之缘,但这考验确实不能废了,你必须先过我三道关卡,才有机会入我门墙”。

  小陈抟道:“先生,不论什么考验,我一定能完成”。言语之间,倒是胸有成竹。

  太初随手拿出一本书来,道:“一天之内,把这本《道德经》背熟,你便是过了第一关,就在这里,饭食我替你管了”。随即右手一挥,这却是他撤去了周围的法术,一时之间,各种声音传入小陈抟的耳朵里,让他的心里静不下来。

  “哎,你听说了吗?三天前在阴山一带,安如山大侠与那契丹第一高手耶律昊友同归于尽,引来了九天上的雷霆,把附近的山都毁了七座呢!”一人道。

  “不止这些,听说昆仑之主亲自在阴山寻找安如山大侠的下落,白三才进入草原偷走了他们的第一神功《八骏图》,引得契丹人震怒,只可惜再无力南下喽。”另一人道。

  “我还听说,安如山大侠有一个独女,单名一个容字,可怜呢,小小年纪便成了孤儿,他父亲为我汉人献去生命,我等却只有在此长吁短叹,竟然不能尽一份力,哎。”又有人叹道。

  这些话全部进入小陈抟耳里,他却是听得明明白白,一时之间,心潮澎湃,恨不得学好武功,腋生双翅,飞往阴山一战。

  “若是连这点干扰都受不了,日后如何修持大道,更遑论什么助人家一战?”耳边响起太初的声音,听到这儿里,小陈抟赶紧认真起来。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万物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矣;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矣。故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较,高下相倾,音声想和,前后相随,恒也。是以圣人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万物作而弗始,生而弗有,为而弗恃,功成而弗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

  “不尚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是以圣人之治,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常使民无知无欲,使夫智者不敢为也。为无为,则无不治。”

  “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湛兮似或存。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虚而不曲,动而愈出。多言数穷,不如守中。”

  一时之间,整个茶楼里都响起了朗朗的读书声,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注意到这里。

  “哎,你看,那边有一个小孩在读书,这声音可真洪亮,看来日后定有出息啊。”一人道。

  “出息什么呀?你没听见他读的是什么书吗?《道德经》,科举又不考这,读来又什么用?”另一人道。

  “他旁边那大人怎么让孩子读这种书呢?也不管管?”又一人道。

  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站起身来,走近太初桌前,道:“这位兄台,令公子年纪轻轻,声音却如此洪亮,来日定是前程似锦,风光无限,在下以为,还是让令公子读些圣贤书为好,总好过读些玄门之书,兄台以为在下这个建议如何?”

  太初双眼如炬,盯着这人看了一下,才开口道:“呵呵,这其一,你眼前所见的这个孩子乃是我的未来徒弟,并非我的孩儿;其二,在下以为,那孔丘既然向柱下先生问道,可见柱下先生才识渊博,自然是当的起圣贤二字;其三,在下一介道士,我未来的徒弟自然也是道士,安有不读《道德经》的道理?兄台以为,在下所言是否有道理呢?”

那人见此,干笑了两声,自觉没趣,也就回去了。

  小陈抟看在眼里,他也奇怪,为什么他的声音突然就变大了?“别怕,那只是我使了一个幻音术,将你的声音扩大了而已,别人只会知道是你自己声音大。”太初的声音突然在心底里响起,幸好小陈抟见怪不怪,不然非得吓死不可。

  读至下午,茶楼里的人渐渐少了,这时,小陈抟的肚子又响了,“咕噜,咕噜。”抬头望了一眼太初,只见他正闭着眼睛,小陈抟正要说话,太初道:“怎么了?肚子饿了?”

小陈抟点头道:“嗯。”

  太初伸出右手,召来伙计,让他去对面客栈里准备一桌适合小孩吃的饭菜,并且告诉他们掌柜的,今晚到明天中午这张桌子预定了,本来掌柜不打算同意,可是在太初掏出五十两白银后立马答应,可见他也是爱财如命之人。

  吃过下午饭后,太初让小陈抟继续背书,而他则自己出去逛了。于是乎,茶馆里再次响起朗朗的读书声,直到第二天早上茶楼开始营业,小陈抟才迷迷糊糊的睡着,而这时太初也刚从外面回来,手里提着四个烧饼,两碗粥。见此,太初微微一笑,道:“哎,毕竟是个孩子啊。”

  随即脱去身上外衣,披在小陈抟身上,然后坐在长凳上,闭目养神起来。

  这袍子却不简单,它让小陈抟快速进入深度睡眠中,只睡了两个时辰,却好过别人睡一整晚,因此小陈抟一醒来,就感觉神清气爽,好不舒服啊!

  “看来你的毅力很好嘛,一整晚都不睡觉,许多成年男子都比不过你。”太初见小陈抟醒来,故意这样说,又道:“快吃早饭。”小陈抟依言照做乖乖地啃烧饼。

  待早饭吃完,小陈抟又接着背了几个时辰的《道德经》而太初仍然自饮自乐。“日上三竿头,昨日正此时。时间已到,你可以开始背了,记住,一个字都不准错,不能停顿一下,否则就算你输了,开始吧”太初突然道。

  听到这里,小陈抟立刻打起精神,开始了他背诵这千年奇书的旅途。按说这《道德经》虽然只有五千言,但是却晦涩难懂,十分玄奥,就算几十年学问的老夫子都不一定能完整的背下来,但小陈抟就是硬生生的把它给背下来了,而且一字不差,没有一处停顿,倒是达到了太初的要求。

  太初虽然一直在饮茶,但心思却一直搁在这未来徒弟的身上,听到小陈抟背完了《道德经》,他也很是欣慰,于是就叫掌柜的再到对面酒楼定了一桌饭菜,专门给小陈抟吃的。“别开心的太早,这只是第一关,接下来还有第二关呢,赶紧吃吧,吃饱了我们好上路。”太初看着正吃的津津有味的小陈抟说道。

  “下一关不在这里吗?”小陈抟问道。

  “当然,这里没有山。”太初道。

  小陈抟继续扒饭,没有再问什么了,他知道他会知道的,只是时机未到而已。

  等到小陈抟吃饱后,太初便牵着他的小手走出亳州城,走出城门后,大概是为了赶路,就直接带着小陈抟驾云飞走,往东边去了,留下一地的人们的惊呼声。实在是这一手太神奇了,就连各大武林世家都没有人能够做到这一点,而此事也成为亳州百年来最玄奇的一件事,为人们饭后茶余所津津乐道。

  云层上,小陈抟紧紧的抓住太初的袖子,闭着眼睛,不敢往下看,他害怕一不小心就会摔下去成了肉泥,对此情况,太初除了嘴上发出笑声,心底里也很得意,“看来这徒弟日后还得好好教啊。”太初心道。

  终于到了目的地,太初抱着小陈抟下了云朵,直到这时小陈抟才敢睁开眼睛,打量四周,发现他们正站在一座巍峨的大山脚下,“这山好高啊!”小陈抟对太初说。

  “那是自然,这可是东边最高的山了。”太初感慨道。

  “东边最高的山?是泰山!”小陈抟惊呼道。

“不错,的确是泰山,从龙汉祖劫结束时就已经存在在这里了。”太初继续感慨道。接着又说道:“上一关考的是你的智力,这一关则考你的体力,从现在起,你要一个人从山脚登上山顶,不得依靠任何人,明天早上日出你若还没有到,那就只能算你输了。”说完,也不管小陈抟有没有听清楚,就自行走了,两步就没影了,只有空气中传来一句话:“我在山顶处等你”

  “先生,我一定可以登上去的。”在心里暗暗立下决心道。

  泰山山顶,这里倒是很平坦,过了南天门后就算是上山了,气势磅礴的岱庙便矗立在那里,此时,在那南天门下,太初正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眼睛望着山脚下,似要穿过层层云海,看到山脚下的那一个小白点。“嗯,这云却是太多了些。”太初抬头看天,随即伸出右手,轻轻一拂,只见那天上的云彩便自动向四周散去,不一会儿就无影无踪了,而太阳光则毫无保留的撒在十八盘上。

  头顶烈日,小陈抟累的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他几次想停下来休息,但是一想到与先生的约定,就又有力气了,中途遇见了几拨人,他们有的向他伸出援助之手他都没有接,只是谢过他们的美意。

  很快就到了晚上,但小陈抟的路程才走了一小半,想着晚上能够稍稍凉快了,刚好用来赶路,但是太初又怎会如他的愿呢?只见太初轻轻地对着山道吹了一口气,顿时十八盘上刮起了风,这风对成年人来说并不算什么,但对于年仅六岁的小陈抟来说,却好似狂风一般,直吹得小陈抟脚步踉跄,走不稳路。“我一定不能放弃,我要上山顶,我要拜他为师,陈抟,不要放弃啊!”小陈抟在心底里为自己加油,正是凭借这股气,才让他能够最终登上去。

  旭日东升,泰山被云海所包围,站在观日台上的太初望着眼前的日出景色,心里一片宁静,他知道小陈抟早就上来了,在日出前,只是刚上来就趴在地上睡着了,这一晚上也确实够他受得了。

  转身走过去,抱着睡着的小陈抟坐在南天门下的石阶上,轻轻地输送一道绵绵的气进入他那小小的身板里,并且脱下外袍给他御寒。看着他那脏兮兮的脸,太初自言自语道:“若是没有好的身子骨,没有坚定的意志力,就算是我太初道人命中注定的徒弟,也没有多大的出息,强行拜入我门下,只会辱我师门呐。”,然后就静静地坐在那里,望着眼前的日出美景,独自一个人出神。

  “醒了就别再那里装睡,难道为师的怀里真的那么舒服?”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太初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恐怕只有小陈抟自己明白其中原有。

  听到太初问自己,小陈抟赶紧从太初的怀里下来,并恭恭敬敬地将衣服还给太初先生,然后站在那里,等候太初接下来的考验。

  “好了,既然你已过了为师三关,那就磕头拜师吧。”太初道。

  “嗯?拜师?我好像只过了两关呢?怎么就过了三关呢?”小陈抟心下疑惑,一时之间竟然杵在哪里,一动不动。

  “怎么?你既然已经过了我的三个考验,当然可以拜我为师,莫非你又忽然反悔了?”太初心里当然知道小陈抟如此这般是为什么,这样问自然是打趣他。

  “啊,不...不是的,先生,我只是有些奇怪,您不是说要过您的三个考验才能入门吗?可是我怎么感觉只过了两个呀?”小陈抟问道。

  “呵呵呵呵,你不知道也不怪你,这第三关乃是考你的向道之心,昨晚你在风中前行,为师都看在眼里,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坚定的心,可见你的向道之心是如此强烈啊。所以,为师就算你过了。”太初盯着小陈抟的眼睛说道。

  “原来是这样。”小陈抟心道,随即双膝跪地,“砰砰砰”地磕了三个响头,同时大呼:“师尊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好了,起来吧。”,待小陈抟磕完头后,太初轻轻地一抬手,小陈抟的身子便自己站起来了。“为师法号太初道人,修道已逾千年,如今乃是不老不死的大罗仙身,你是为师所收的第四个徒弟,待你二十岁满之后,为师再赐你字号。”

  “是,师尊,徒儿记住了。”小陈抟应声道。

  太初见此,心中甚是欣慰,于是牵起小陈抟的小手,一步一步地往泰山下走去,嘴上说道:“上次的故事还没有讲完,为师接着给你讲,话说那三十六重天,一十九层地狱形成之后,天地间大神通者辈出,这些全都是基于元始天尊在大罗天讲道,使得天地众生懂得如何探求无上大道,因此众生皆尊元始天尊为天地之母,大道化身…………”。走着走着,两人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也不会有人知道未来的天下即将翻起怎样的惊涛骇浪,这一切都是后话。

  这正是:“天才苦为生计愁,一朝偷到有缘人。三关度尽拜贤师,从此运途大利通。懵懂无知少年郎,修道成仙待后时。尘世恩仇一笔勾,神山修道伴仙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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