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不死不灭

　　“真是作孽呀。”我怜悯地看了她一会儿，后便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同时也是在为我的无能为力叹息吧，没想到，这个曾经令日本陷入剧烈恐慌的怪物，此时却只剩下那么一口气在苟言残喘着。

　　我只能说这不是我干的，或者说我可没办法把它弄成这样，这东西就是刚刚差点杀了我的怪物，可就在刚才它快给我致命一击时，却发生了神奇的一幕，我感觉到一股强大到恐怖的意念从不远处的一间房子里激射而出，当时有些古怪，是这个发出精神攻击的家伙，我感觉比曦林还是强大，并且已经能够影响现实了，又或者说操纵或是改变。

　　这世界，要说可以超越像曦林那家伙的，就我现在所知的，不外是卡罗，卡拉，夕落，还有我与生俱来却要置我于死地的黑暗人格，他们都是无敌于世界的强者，所有的战斗达到无败的程度，还记得那年十重界，黑暗与卡拉的对决，那年那个青春冲动的我为了哄木圭开心，竟然屠杀尽了天使一界，并撕掉了卡拉的双翅膀，使得曾经连古三时神的拼死还封印不住的魔鬼卡拉在次复活，一场可怕的血雨腥风便由此展开，只是身为对战者的其中之一的我却不知道结果，也不知道所谓的过程，他们也从来不说，只是在那年十重界的天使遗迹，赋曾说过，恶我境界，战我境界，一千之眼，千殇眼……至于之后的，我好像记得卡罗来了，似乎用了同我境界，也是在那时有了所谓了者的出现，也是在那时，卡罗给了厄尔尼诺和拉尼娜那两个小孩神奇的力量，竟然可以融合成一个者，直至现在我都不懂他的意图，毕竟他是知道未来的，或许他是为了要阻止一些事情吧，我不知道。

　　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到不死不灭的，即使我那五重变态的人格，卡罗会死，不然曾经的卡修罗也不会变成卡罗，卡拉会死，只是他战斗地活着，或许说他已战胜了死亡了吧。

　　神魔九变，是内在创造了我还是我孕育了内在，我不知道，也只是不想知道，或许知道了，就知道一切都是假的，或许，或许吧，呵呵。

　　那年最强的我们，我只想他们一直强下去，也仅此而已，不外是。

　　嗷！那是一声声恐怖的威吓，但我却不为所动，我知道的，这怪物害怕了，此时的它所有力量应该都被那意念抽空了，现在它唯一能做的只能是恐吓，企求我能被它吓跑吧，它刚才可是差点就杀了我的，它知道一旦落到我的手上下场会是如何。

　　只是我并不想那样的按部就班的行动，也不想一成不变地按照他的逻辑来，那样这游戏可不好玩了不是？这或者说也真是极大的讽刺呀，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现在的我还是深深地陷在意识的妄想世界里，只是陷得更深更是不能自拔，所以从一开始我都没注意到，我似乎是那么的奢望着有这么个世界吧。

　　我完全放下本该残忍杀害它的姿态，弯腰做了下来，想和它保持同一地位上，“我们聊聊天吧，你知道的我并不是坏人，至少算不上坏蛋吧。”我笑了，算是感同身受的领悟吧，毕竟曾经的一段时间我也这么变态过的，“恢复成人类形态吧，我知道的，你可以做到的，用人类的话来说我应该称你为贞子吧。”

　　我苦笑，其实她也是个可怜之人，这世界，有的时候你越特殊，世界总得要你付出一些代价出来，更何况眼前这个叫贞子的，算是真双重人格的拥有者，而不同于我的妄想的他们，虽也获得多重人格，却也只是在精神，它是在现实与精神同时存在的双重怪物！日本国为之闻风丧胆的存在。

　　“你……见过我。”这时候，我听到了它说了一句人话了，只是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磨破一般，只是我知道的是，这并不是它的原音，或者是它还没脱离了所谓的野兽形态，现在的它需要的是一个契机，或者说是一种感觉，一个可以对它本性的一个企望来使其恢复，所谓的本性难移，就是如此吧。

　　我低下了头，却是一如既往的无奈，随即笑容再次地展开，“知道吗？意识的沦陷，自我变态，你跟那年那个女孩真的很像很像，只是我不会再让你重蹈复辙了……”那年那么叫木圭的女孩，自我吸收了18重极端人格，导致自己变成了他手下毫无感情的杀戮机器的事情，简直成了我这一辈子难以磨灭的噩梦，我怪我那年年少无知，不知进取，我怪我力量不够，也不敢在那现实里接受那个女孩，使得她走向一条无法回头的绝路，有的时候，喜欢一个人，是选择默默离开，暗自的守护，不让其再受伤害，但有的时候离开更是一类无可救药的病，犹如那过早的埋葬，迟早你要为你做的孽背祸。

　　所以呀，我可不会在如此下去，我一步一步地走向它，却是踉踉跄跄，身上为它而受的伤，时时刻刻在刺痛着我，我不会再让相同的事情发生在另外一个人的身上了，……终于我右手按住了它的肩膀，再来的，自己的眼睛与它对视着，我想也是时候了，那年的半边黑暗，让我得到了一种特殊的力量，一种自残的力量。

　　那叫灵魂分赃，是被那世界逼迫出来的一种力量，它可以把我的灵魂分给另外一种东西，从而得到该属者的控制权，只是讽刺的是我却无法将这所谓分出的灵魂收回，一旦使用，就意味着我的灵魂意识的弱化，不可逆行的减弱，只是存在于现实的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尚在哪里，那时的高三毕业时，为了抵抗卡罗曾经预测的灾亡浩劫，我就把自己的灵魂分割成了五部分，分别给予了卡罗，黑暗，卡拉，夕落还有呜哇咔的身上使得那年的自己再次的复活，却依然无法改变那该死的诅咒，不然我的五重人格也不会永远地消失，或许这都是我的自作自受吧，那年向来不喜欢不公的选择了和我弟弟不同的歧途，却是年少轻狂，不知既然走到这条路上自己就必须得付出比别人十倍乃至百倍的努力来支护。

　　爱，恨，情，仇，想变废，再逆袭？殊不知自己已犹如时间机器般在不断地扩张着自己的妄想还有欲望，却完全忽略自己根本就是在原地踏步，时间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就犹如一场赛跑，当你还在一如既往地想永恒时，它早已把甩得飞起，你就再也跟不上了，别想说你一直在奔跑，就能跑多远。

　　小时候，哭着哭着就笑了；长大了，笑着笑着就哭了。小时候微笑是种心情；长大了微笑是种表情。小时候画在手上的表没有动，却带走了我们最好的时光；长大了戴在手上的表一直动，却带不回我们最好的时光。

　　命运卡罗曾经说过：“命运只负责洗牌，但玩牌的是我们自己。”也不外如此吧。

　　震慑……我和它此时都定住了，那本应该由我的灵魂分赃使它恢复人类意识形态的节奏完全地被打得乱七八糟，我发现我的意识完全进不去它的脑海里，就像是我与它连在一起的输导管被堵塞了一般，脑海一片空白。

　　我开始怀疑了，这是不是我根本就没有这能力，毕竟那些都是我虚拟的幻想，再说，眼前的它是虚实结合体，或许是性质不一样，根本无法沟通。

　　可就在我还在琢磨时，那躬身的异类突然头抬了起来，它那腐烂得发黑的我脸庞正好正对着我，我也算是看清这怪物的真容了，它的头部与人头相若，但却没有眼珠子，就像是两个深邃的黑洞般，估计是它长期生活在匿名的黑暗之地使得其眼睛完全的退化。

　　忽然，我感觉搭在它肩头的手传来了一阵匿名的温暖，那应该是……人类的温度吧，我奇怪！但更多的是一种害怕，我在想，不会是这东西在不断地进化吧，那时我就亲眼见到贱那家伙从一具腐烂的尸体以肉眼能看的速度在恶心地变成人类的过程，我看到他的腐烂的肉在冒着像以前粪坑堆积出的青色怪泡，还有阵阵的恶臭，甚至还看到他身上的活俎爬着爬着便被他新长的肉包裹着……一切又要重演了吗？还是说眼前这怪物正在变成另一个夕落，这时我慌了，我忽然想到，它是在我的手搭在它的身上才会变得如此的怪异的，而我身上曾经不仅拥有过贱的人格，高一那年后，我的身上的细胞，乃至更小的分子，原子，全部都是那家伙给我重新构造的，他的东西只要存留着一点，便能够无限地繁殖起来，不然他怎么会成为连曾经在我体内的其他人格都畏惧的怪物呢。

　　他，才是真正的不死不灭呀！

　　夕落 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