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檀香引路
边境赌场鱼龙混杂，烟酒味裹着熟悉的檀香。谢砚苏烬伪装赌客，刚进大厅就被保镖拦下，谢砚递出现金：“找秦峰，谈笔生意。”
二楼包间烟雾缭绕，秦峰把玩梅花纹章，见谢砚冷笑：“谢警官，好久不见。”
“林舒是你杀的？”苏烬上前一步，语气冰冽。
“自愿献身罢了。”秦峰扔下文纹章，目光扫过苏烬，“苏燃的弟弟，倒比你哥识相。他还活着，想救他，拿当年没交的鸦雀情报来换，梅岭山废弃寺庙，只许谢砚一个人来。”
苏烬瞳孔骤缩：“我哥真活着？你别耍花样！”
秦峰嗤笑不语，挥手下逐客令。
返程路上，苏烬执意要同去梅岭山，谢砚厉声拒绝：“秦峰目标是我，你去了是送死。”
“送死也比你独自藏着秘密强！”苏烬拦住他，眼里满是质问，“三年前你是不是为了情报，放弃我哥了？”
谢砚猛地攥住他手腕，力道捏得他生疼，声音带着压抑的痛：“是他把我推出去的！我要是不走，我们俩都得死，他的牺牲就白费了！”
苏烬愣住，第一次见谢砚失控。他看着谢砚眉骨那道护苏燃留下的疤，终是咬牙：“我嗅觉能辨线索，秦峰有枪，多一人多份保障，要么一起去，要么我现在就闯市局举报你徇私。”
谢砚沉默良久，终是点头。
梅岭山雾气弥漫，檀香愈发浓烈。两人循香找到废弃寺庙，果然见苏燃被绑在柱上，浑身是伤，见苏烬瞬间红了眼：“小烬，快走！是圈套！”
秦峰从阴影里走出，枪口对准谢砚：“情报交出来。”
混乱中苏烬扑上去夺枪，枪声乍响，苏燃猛地推开苏烬，子弹正中胸口。谢砚趁机制服秦峰，冲过去时，苏燃攥着他的手，气若游丝：“情报在梅树底……内鬼……队里有内鬼……”
话未说完，手垂了下去，苏烬抱着兄长尸体，哭得撕心裂肺。谢砚看着胸口流血的苏燃，心底的愧疚如山崩塌——当年的债，终究没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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