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庄园的雕花窗棂,在走廊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里还带着晨露的湿润。宋亚轩是七人里起得最早的,穿着粉色针织马甲,揉着惺忪的睡眼在走廊里晃悠,心里还惦记着昨晚没来得及和张真源聊完的复古服饰话题——他特别喜欢张真源那件卡其色针织开衫,想着今早再问问在哪能买到同款。
走到走廊尽头,他发现张真源的房间门虚掩着,留了一道缝隙。“真源哥起这么早?”宋亚轩下意识推了推门,门没锁,“吱呀”一声缓缓打开。
下一秒,他脸上的睡意瞬间消失,瞳孔猛地收缩。
房间里的地毯上,张真源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浅卡其色的开衫被大片暗红的血迹浸透,脸色苍白如纸,胸口的伤口还残留着凝固的血痂,那景象触目惊心。
“啊——!”宋亚轩的尖叫瞬间划破庄园的宁静,声音里满是惊恐,他吓得连连后退,腿一软差点摔倒,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真源哥!你怎么了?!救命啊!”
尖叫声像投入湖面的石子,瞬间惊动了其他房间的人。马嘉祺刚穿好外套,听到声音立刻冲了出来;丁程鑫和刘耀文几乎是同时开门,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慌乱;严浩翔和贺峻霖也紧随其后,快步往走廊尽头跑。
“怎么了亚轩?”刘耀文跑在最前面,刚冲进房间看到地上的尸体,脚步猛地顿住,脸上的慌乱瞬间切换成难以置信的悲愤。他几步冲到张真源身边蹲下,双手撑在膝盖上,瞪大眼睛盯着尸体,声音都在发抖:“谁干的?这也太狠了吧!真源怎么会……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说着,眼眶唰地就红了,鼻尖抽了抽,像是在极力压抑哭腔,那副又愤怒又难过的样子,看得旁边的宋亚轩哭得更凶了。
丁程鑫也跟着走进来,站在离尸体不远的地方,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视线落在张真源身上,眼神里满是痛惜。他抬手按了按眼角,声音带着明显的哽咽,语速也慢了下来,像是难过得说不出话:“张真源,你死的好惨啊……昨晚我们还在客厅聊复古衣服的料子,你说喜欢这种针织的手感,怎么一夜之间就……”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极强的感染力,每一个字都像是裹着眼泪,听得人心头发酸。
两人一唱一和,一个外放悲愤,一个内敛痛惜,演技逼真到没有丝毫破绽,仿佛真的在为失去队友而伤心欲绝。
宋亚轩本就感性,被这氛围一烘托,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抱着膝盖放声大哭:“真源哥……我们说好今天一起逛庄园的,还说要去找找有没有好看的花……你怎么就这么走了……”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把粉色马甲的领口都浸湿了一片。
严浩翔皱着眉,拍了拍宋亚轩的后背安抚他,眼神却格外冷静,在房间里快速扫视着,像是在寻找线索,但脸上也难免带着几分凝重——毕竟是一起被困在副本里的人,一夜之间就有人死亡,任谁都会心里发沉。
贺峻霖站在后面,偷偷用手背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心里却在快速盘算:自己是女巫,手里有一瓶解药和一瓶毒药,可解药只能救一次人,现在张真源已经死了,解药用不上了,下次再有人被狼人袭击,一定要及时救下来。
马嘉祺站在人群后面,看着眼前这一幕,差点没忍住笑出声。他悄悄抿了抿嘴,压下嘴角的弧度,内心早已疯狂吐槽:“我的天,这俩简直是影帝级别的演技!丁程鑫那红着眼眶的样子,刘耀文那恰到好处的红眼眶,不去演戏真的可惜了,应该给他们颁个小金人哈哈哈!”
他瞥了眼哭得撕心裂肺的宋亚轩,又在心里补了一句:“亚轩也太好骗了,完全被这俩狼人带偏了节奏,估计现在根本想不到凶手就在眼前。”
但表面上,他还是装作和其他人一样难过的样子,眉头微蹙,眼神沉痛,时不时还叹了口气,完美融入氛围。
张真源的灵魂飘在半空中,看着丁程鑫和刘耀文那逼真的表演,气得差点原地蹦起来。他飘到丁程鑫身边,对着他的脸做了个鬼脸,却只能穿体而过,只能在心里疯狂吐槽:“演!接着演!丁程鑫你那眼角的眼泪是挤出来的吧?刘耀文你那红眼眶是不是揉的?能不能走点心!”
看着宋亚轩哭得那么伤心,他又有点心疼,却又没办法解释,只能跟着众人飘来飘去,嘴里碎碎念:“傻亚轩!别信他们的鬼话!凶手就是这俩!演得比电视剧还真,我看你们能装到什么时候!”
最后,严浩翔提议把张真源的尸体抬到庄园西侧的空房间,至少能让他“安息”,众人都没有异议。丁程鑫和刘耀文主动上前帮忙抬着尸体的两端,脸上依旧是那副悲痛的表情,脚步沉重,仿佛每一步都带着不舍。
宋亚轩哭着跟在后面,贺峻霖和严浩翔走在中间,马嘉祺殿后。张真源的灵魂无奈地飘在尸体旁边,看着这一群被蒙在鼓里的人,吐槽声就没停过:“真是服了,这俩狼人还演上瘾了,抬个尸体都这么多戏,等后面真相大白,看你们怎么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