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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网球王子迹部强撩越前我被迫掺和

败给幸村的感觉,真田这辈子都忘不了。

挥拍时心脏狂跳的,无论怎么挣扎都注定失败的绝望,那股刺骨的恐惧像藤蔓缠死心脏,刻进骨髓里。哪怕他拼回球,对手也会毫不地把球砸回来,让他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就因为分神去想迹部越来越疯的状态,他的专注力瞬间崩盘。幸村抓住机会,直接把他打垮了。

这场比赛,几乎已经结束。

一旦被前任部长的气场锁死心神,想靠临时补救翻盘?那比奇迹还难。真田有时真越前——那小子打球纯粹是为了快乐,从不受输赢束缚。

更让他窒息的是幸村的。

平时比赛时,幸村那张脸冷峻得能把人心冻成冰渣,可现在这副模样,才是真田最害怕的——失望。

真田在心里嘶吼,想把那些混乱的恐惧都吼出去。发球权还在他手里!他能行!以前做到过,现在也能!他要打出让幸村——让精市认可的球!

只要给他机会。

“球。”

幸村伸出手,语气平淡,却容不得拒绝。

真田走到网前,把球默默放进对方掌心。他没资格求饶,是自己分神。面对近乎完美的幸村,找借口只会更丢人。他早看出来,幸村骨子里藏着神一般的,从不会对。

前任部长指尖转着球,没问他刚才为什么走神。这几周幸村从没问过,显然早就没了。“选对该在意的事,不然只会一败涂地,弦一郎。迹部的事和你,更不该影响你和我的比赛。”

真田点头认下批评,看着幸村转身对墙练习发球,每一次击球声都像重锤砸在他心上。

“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更在意迹部,而不是我。”幸村突然开口,语气带着点的意味,“我还没想好该怎么想这件事。”

“你知道不是这样。”真田声音发紧,他的忠诚,幸村绝不会怀疑。“我对你……”他了嗓子,迎着那双冰冷的眸子,一字一句道,“就算迹部的疯狂真能毁了这世界,我对你的心意也不会动摇分毫。”

幸村轻笑出声,脚步没停,对着墙壁不断回球,没回头看他。可那笑声像暖流,瞬间冲散了真田四肢百骸里的恐惧。“我还以为你搞自己在和谁上床呢,傻小子。”

“我不是那个意思!”真田耳根发烫。三个月前的槲寄生事件闹得人尽皆知,现在提起来他还是不自在。

“嗯?”

“我会神贯注。”真田提高音量,“绝不会再失误第二次。”

幸村用球拍接住球,转身冲他挑眉,眼里带着戏谑:“哟,现在学起手冢君了?说起来,他要是从德国回来,和他打球肯定比对着墙有意思多了。你能保证至少有他一半好玩吗,弦一郎?”

“我会比他更好。”

“最好如此。”幸村走回网前,俯身吻了他一下。笑声里的暖意彻底驱散了真田的颤抖,“想体面认输,就得拼去赢。不然,这球打得还有什么意思?去喝点水,十分钟后继续。”

真田隔着网攥了攥幸村的手,退后鞠躬。他拿起场边的水瓶,看着幸村继续对着墙壁练习,转身走向走廊——那里的饮水机更适合让他冷静下来,摆脱刚才惨败带来的窒息感。

刚拐进走廊,就看见有人趴在水龙头前喝水。奇怪,幸村一向会订没人的场地,他最讨厌被打扰。可那金发少年就站在那里,背着球拍,脚边还放着个小行李箱。

算了,水龙头够多。真田接满水,泼了点在脸上,用毛巾擦干。

金发少年从球拍侧袋掏出本书,翻着书签。突然用生硬的日语开口:“请问…………在哪里?”

听口音是美国人。

少年抬起头,真田猛地一怔——不是陌生人!他绝不会忘记任何一个网球选手的脸!

“凯文·史密斯?”

少年吓了一跳,眼里瞬间警惕。“你是凯文·史密斯?越前的朋友?”

凯文的惊讶很快变成了然,用英语嘟囔:“是你啊……之前和比利、打过比赛的那个。”

“真田弦一郎。”

“龙马呢?”凯文改用咬字奇怪的日语,声音又大又尖。真田强压下皱眉的冲动——外国人说话直接很正常,但也不用像哄小孩一样吧?

他了嗓子,声音里带着几分笃定:“越前应该和迹部在一起。”

周日傍晚的风带着凉意,吹得网球场边的树叶沙沙作响。这时间点,那两人的行踪简直成了规律——不是在球场对练,就是找家高级耗着。“在哪儿不好说,但我能联系上知道的人。”

正选的行踪飘忽不定,可要是连忍足都,他就把帽子吃下去。

可史密斯这家伙,为什么非要打断人家约会?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

金发男人猛地摇头,这次用英语吼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真田皱着眉,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球拍柄。他说得还不够?“或许你没听说——越前他……陷进一段疯狂的里了。那是条死路,会把我们安稳熟悉的世界,拖进灾难的风暴里。”

看着史密斯骤然瞪大的眼睛和疯狂摇晃的脑袋,真田刻意语速,咬字也重了几分。鬼使神差地,他竟学起了那美国人的。

“我他妈不会日语!”史密斯指着手里的 phrasebook 暴跳如雷,“是龙马的事吗?要是重要,就用英语说!”

这小个子老外气得满脸通红,真田张了张嘴,最后只憋出一个字:“……哦。”

他的英语课可没教过“因孽缘引发末日”这种词。私下读的那些文学作品里或许有类似表达?可从没听人念过,说出来对方能懂吗?

不管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真田深吸一口气,用英语一字一顿地问道:“你有笔吗?”

史密斯一边摇头一边摸向,嘴里还骂骂咧咧:“等我搞那混球干了什么,非宰了他不可!”

那混蛋欠他的解释可太多了!

,凯文两天前才从龙马那疯老头嘴里得知青学放假,仓促买了机票行李就飞过来,根本没来得及提前通知龙马,更别说约好落地见面的时间。

,他好不容易找到以为在隔壁的网球中心——结果根本不是!刚进门就被个戴帽子的凶神恶堵了个正着。

那家伙嘴里念叨的星星、气旋、死亡毁灭之类的鬼话,他本想当成疯话左耳进右耳出,可偏偏做不到。他见过龙马的网球部,最离谱的事都可能发生。

不管怎么说,这事肯定没那么简单。

球场上站着几个穿的人。

显然龙马已经不住老房子了,凯文只好摸到青学的晨练场。一到那儿就看见四个革履的家伙,正围着龙马说些他听不懂的话。但那他太熟悉了——是“为你好才说”的痛心疾首,是“再不听劝就完了”的焦虑,甚至还掺着几分恐惧。不过那恐惧,多半是因为龙马边听边练的新招式。

那混球什么时候学会发球后,球还能弹回自己手里了?

龙马什么都不告诉他!他们可是朋友啊!

凯文不想惹上真正的麻烦,只能躲在围栏后面,离那些看起来像官方人员的家伙远远的。龙马倒是挺冷静,可那四个男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难看。

直到一个老头开口说了句话,龙马瞬间炸了。那架势活像约翰·麦肯罗附体,要不是手里还握着球拍,凯文都怀疑他会直接扔出去。虽然听不懂单词,但那语气里的“你他妈在逗我?”简直呼之欲出。

不管龙马说了什么,一个负责训话的中年人——穿得像地摊货的女人——立刻拧起眉头吼了回去。那像极了线审判罚,仿佛在说“你这行为不符合准则”。

两人你来我往吵了几句,等龙马的音量降回平时的水平,老人们才松了口气。可下一秒,他们又紧张起来——因为龙马竟然笑出了声,还转身继续练发球。

有意思,“这不是玩笑”这句话,的发音似乎都差不多。

凯文连龙马自言自语的基本音节都听,却捕捉到了那女人的反应。

“迹部……?”

女人的声音刚落,后面的话又变成了听不懂的鸟语。但那语气里的震惊,还有藏不住的恐惧,凯文听得真切。而且他认得“迹部”这个词——刚才那个戴帽子的凶徒,在给他画“龙马现状说明图”时,每隔两秒就念叨一次。

凯文掏出那张纸,盯着上面扭曲的人物和古英语写成的奇怪句子。他看不懂,就像听不懂那女人后来惊呼的“……是迹部财团的那个?”一样。

就像刚才突然爆发争吵一样,四个男骤然齐齐后退一步,脸上堆满歉意,语速飞快地说着什么。凯文不知道“迹部”是什么,但显然这些大人对这个名字的恐惧,远龙马的新发球。他们点头哈,龙马则翻了个白眼。

看起来好像没事了。

但根本没完!他还没得到答案呢!

男们刚走,凯文就拨开那些围观他的孩子,径直冲向球场。“龙马……”

那混球正练发球练得,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哟,凯文。你知道日本十月才开始吧?”

“哈——真他妈好笑!我飞了大半个地球过来,迎接我的是什么?你网球部的疯子用我听不懂的语言对我狂轰滥炸——”

“我之前说过要教你日语的,是吧?”

凯文一把拽住龙马的,唾沫星子差点喷到对方脸上。

“你小子倒是开个口啊!电话里喊得跟世界末日似的,害我火急火燎冲过来,结果就看你被一群革履的老家伙训?说真的,你到底干了什么缺德事?”

龙马反手甩开他的手,球拍一挥,网球擦着网带直飞底线。

“没什么。”他接住弹回来的球,转身冲凯文耸耸肩,“校长说学校不准初中生谈恋爱。”

凯文当场懵了。

这话槽点多到能噎死一头牛。谈恋爱?跟谁谈?校长闲得管这种破事?纽约五年级小屁孩都能正大牵手放学,凭什么九年级就得被拎出来批斗?

“所以他们要——”

“要给我记过处分。”龙马打断他,语气漫不经心,“不过嘛,规则好像对‘能随手买下半个地球’的男朋友无效。算我运气好。”

他伸了个,胳膊越过头顶,帽檐下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这就是那混蛋听不懂‘拒绝’两个字的原因。”

“等等!”凯文猛地反应过来,“你谈恋爱了?跟谁——”

龙马不耐烦地用球拍压了压帽檐,挡住他的视线。凯文顺势转身,落在球场边的画板上——那是刚才在场打球的家伙落下的。

“这玩意儿画的就是你俩?”

纸上是一场毁天灭地的网球对决。狂风卷着碎石,两个人影在里厮杀,说是打网球,倒不如说在演神魔大战。可最离谱的是旁边的台词——

“‘有的丘比特用箭杀人,有的用陷阱…他要来开启血色战争的紫色契约?’”龙马突然念出声。

凯文嘴角抽搐。

这写的是人话吗?纸上看不懂,念出来更像邪教咒语。

龙马却没管他的,指着画上方的人影笑出声:“这绝对是迹部。”

“迹部是谁?某种日本新出的极限恋爱玩法?骑龙卷风约会那种?下周鲨鱼周会不会有纪录片拍这个?”

“不是。”龙马一把抢过画纸,指尖摩挲着纸面,“不过你要是敢当面这么叫他,他肯定会乐疯。”

乐疯?凯文差点气笑。这混球还有开玩笑?

“行,你谈恋爱我不管,就算你说要专心打球结果转头就泡妞…不对,泡男人?也行!但你就不能亲口告诉我?非要让我从那群嘴里听?”

“谁说我谈恋爱了?”

“你自己说的!”凯文跳脚,“你刚才明明说校长因为这个要处分你——”

“不一样。大家都误会了,迹部也懵,但我们只是‘出去逛逛’。”

“出去逛逛就是谈恋爱!”

“是‘一起玩’。我刚才口误。”龙马冲他咧嘴一笑,晃了晃手里的画,“这画我拿走了,他看到肯定炸毛。”

凯文看着他无所谓的样子,气得牙痒痒。这家伙根本没把自己当回事!

“拿拿拿!拿走赶紧滚——”他突然顿住,瞳孔骤缩,“等等…迹部就是那个家伙?”

“不然呢?”龙马挑眉,“他台词里那句‘我如北极星般永恒不变’,倒是挺符合他的尿性。”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介绍我认识?还是等狗仔队拍到再说?”凯文见龙马只顾着傻笑看画,压根没听自己说话,索性一把抢过对方的帽子,“我他妈说要见他!”

龙马脸色一沉,反手把帽子夺回来按在头上:“你见过。‘唐怀瑟发球’,记得吗?”

凯文的下巴差点掉地上。

“他?那个天天顶着一头紫毛、恨不得把‘本大爷最’刻在脑门上的孔雀男?”

“都说了不是谈恋爱。还有,他叫迹部景吾,记。”

“我偏不!谁你跟那种混在一起的?”

“轮得到你管?”龙马低头继续看画,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这是真田画的吧?”

“谁知道?一个戴棒球帽的高个子,嗓门大得像喇叭。”

“绝对是真田。他的画跟他本人一样。”龙马念着画里的台词,“‘上帝啊,这些凡夫俗子多么愚蠢!’‘时代脱节了…哦,可的命运…’”

他突然停住,眉头紧锁盯着画纸。

“怎么了?”

“后面那句我熟。‘哦,可的命运,偏偏要我来拨乱反正?’是《哈姆雷特》里的台词。”

“哇哦,好厉害。你什么时候背的莎士比亚?”凯文翻了个白眼。

龙马捏着画纸,指节泛白:“高一网球祭。迹部逼我扮演他女朋友。”

凯文:“……”

“你当时才十二岁!他这是拐骗儿童吧?”

“随便你怎么说。我都说了不是——”龙马的话突然卡在喉咙里,凯文盯着他的脸,看到对方额头的褶皱。这家伙平时总是一副“天塌下来都我事”的拽样,什么时候露出过这种纠结的?

“……哼。”龙马突然低叹一声,把画纸折起来塞进口袋。

“哼什么哼?有话直说!”

龙马甩了甩头,把帽子戴正,从球筐里捞起一颗球。

“真田觉得我‘此地无银三百两’。”

“你觉得我听得懂这种鬼话?”

“自己查。”

凯文看着龙马挥拍发球,这一球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狠,网球砸在地上发出闷响,震得空气都在颤。

“我只是希望你能亲口告诉我。你们到底在一起了?”

龙马接住弹回来的球,用球拍一下下拍着,橡胶撞击的声音在沉默里格外刺耳。过了,他才重新站好发球姿势,声音轻得像叹息。

“我和迹部的事,跟别人。”

球拍挥下,网球如流星般划破。

周一的透过百叶窗,在会议桌上投下斑驳的。忍足侑士签完最后一份社团预算,指尖的钢笔在纸上顿了顿,无声地叹了口气。

又是漫长的一天。

的早课像没尽头的马拉松,网球部的魔鬼训练榨干了最后一丝力气,现在还得窝在学生会里处理这些破事。明明这周就要放年假了,别家学校早就开始交接新任干部,冰帝却还是老样子——迹部景吾,这位冰帝的绝对帝王,又一次毫无悬念地连任了。

忍足撑着下巴,看着主位上那个金发少年。迹部正低头文件,侧脸在下透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这家伙天生就是当领袖的料,走到哪都得是中心。不过说真的,他那套“用实力统治一切”的理论虽然霸道,却意外地管用。学生会的工作被他打理得井井有条,就连最冷门的摄影社申请野外采风经费,他都批了——尽管他私下里对那个社长相田爱理的作风嗤之以鼻。

“咚咚咚!”

粗暴的敲门声突然炸响,震得窗户都嗡嗡作响。忍足连眼皮都没抬,瞥了眼墙上的挂钟——下午四点半,分秒不差。

“迹部,要不要我去看看?”忍足懒洋洋地开口。

迹部的笔依旧在纸上游走,头也不抬地问:“谁?”

“还能是谁?”忍足起身走向门口,“四天宝寺的远山金太郎,每周一这个点准来。你说你,干嘛不把他的事直接列进议程里?”

迹部终于停下笔,指尖轻点桌面,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急什么?让他多等会儿,说不定就能想明白自己来这儿是多的事。”

门一拉开,一股热浪扑面而来。远山金太郎像颗炮弹似的冲了进来,红色的运动服上还沾着未干的汗水,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濡湿,贴在饱满的额头上。他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瞪得溜圆,直勾勾地盯着迹部,声音像打雷一样:“迹部!你到底想干嘛?!”

忍足识趣地退到墙角,抱臂看戏。他早就习惯了这场景——每周一,远山都会像打了鸡血似的跑来质问迹部,而迹部总是用他那套的话术把对方绕得团团转。

迹部斯理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领口,金色的发丝在下闪耀着。他临下地看着远山,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远山君,火气这么大,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少废话!”远山攥紧拳头,指节泛白,“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和我认真打一场?!我知道你很强,但你不能因为这样就一直躲着我!”

迹部挑了挑眉,走到远山面前,两人的身高差让远山不得不仰着头看他。迹部伸出手,轻轻拍了拍远山的肩膀,动作看似随意,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躲?本大爷需要躲你吗?”

“那你为什么一直不答应我的挑战?!”远山急得直跺脚,“我每天都在拼命训练,就是为了能和你堂堂正正地打一场!你这样算什么冰帝的帝王?!”

迹部看着远山涨红的脸,突然笑了。那笑容不像平时那样带着嘲讽,反而多了几分真实的暖意。他伸出手指,轻轻刮了刮远山的鼻尖:“急什么?等你什么时候能接住我十球,再来谈挑战的事吧。”

“你!”远山气得脸都绿了,刚想发作,却被迹部接下来的话打断。

“不过……”迹部话锋一转,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递到远山面前,“看在你这么有的份上,这个给你。”

远山愣了愣,疑惑地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小巧的冰帝校徽形状的徽章,徽章的边缘镶嵌着细碎的水钻,在下闪烁着耀眼的。

“这是……”远山抬头看着迹部,眼中满是不解。

“冰帝网球部的特别通行证。”迹部的声音带着一丝骄傲,“拿着它,你可以随时来冰帝的网球场训练,甚至可以使用我们的专属训练器材。”

远山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两颗的星星。他小心翼翼地拿起徽章,反复摩挲着上面的纹路,嘴角忍不住上扬:“真的?!”

“本大爷说的话,什么时候不算数过?”迹部看着远山的样子,也莫名好了起来。他伸出手,揉了揉远山柔软的红发,动作自然得仿佛做过千百次,“不过,别以为这样就能偷懒。要是让我发现你训练不认真,这枚徽章随时会被收回。”

“我才不会偷懒呢!”远山握紧徽章,像宣誓似的举起手,“我一定会努力训练,总有一天会打败你的!”

迹部看着远山斗志昂扬的样子,嘴角的笑容更深了。他转身回到座位上,重新拿起笔,却没有立刻开始工作,而是看着远山的背影,眼神柔和得不像平时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

忍足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忍不住调侃道:“迹部,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柔了?这可不像你啊。”

迹部瞥了他一眼,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傲娇:“本大爷只是欣赏有的人罢了。”

忍足笑着摇摇头,不再说话。他知道,迹部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很喜欢远山这种纯粹的。毕竟,在冰帝这个竞争和算计的地方,像远山这样直来直去、为了梦想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远山拿着徽章,爱不释手地看了半天,才想起自己来这儿的目的。他了嗓子,努力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那个……迹部,我下周就要去参加大赛了。”

“哦?”迹部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对手是谁?”

“立海大附中。”远山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我一定会打败他们,拿到冠军!”

迹部点点头,语气带着一丝鼓励:“加油。要是输了,可别在我面前哭鼻子。”

“我才不会哭呢!”远山了嘴,转身朝门口走去,走到门口时又停下脚步,回头看向迹部,“迹部,等我拿到冠军,你一定要和我打一场!”

迹部挥了挥手,没有回答,但那双金色的眸子里却闪烁着的。

门被轻轻带上,里恢复了安静。忍足看着迹部重新工作的侧脸,忍不住问道:“你真的打算等他拿到冠军再和他打?”

迹部没有抬头,笔尖在纸上划过,留下一行漂亮的字迹:“不然呢?”

“你就不怕他真的打败你?”忍足笑着问。

迹部停下笔,抬头看向窗外,洒在他的脸上,勾勒出完美的轮廓。他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本大爷会输?忍足,你是不是最近训练太累,脑子糊涂了?”

忍足无奈地耸耸肩,不再说话。他知道,迹部从来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或许,他早就已经在心里着那场和远山的对决了吧。毕竟,对于迹部景吾来说,只有势均力敌的对手,才能让他感受到真正的乐趣。

里再次安静,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声。忍足看着迹部专注的样子,嘴角也忍不住上扬。或许,这个周一,也不是那么漫长嘛。

“我什么事?”越前龙马耸耸肩,一抬,直接踩上迹部景吾的边缘。他晃着可乐罐,眼角扫过桌上还剩两三张的文件,“你忙你的,我就不想回家而已。”

迹部景吾头也没抬,笔尖在纸上划过最后一笔。他抬眼看向沙发上僵坐的真田弦一郎,语气依旧:“要是觉得不方便,今天就到这儿?我随时恭候。”

真田猛地摇头,却在下一秒跌坐进虎纹沙发里。膝盖发软的狼狈,连他自己都没察觉。

忍足侑士靠在墙边,指尖转着眼镜:“还撑得住?”

“胡说道。”真田的声音绷得像弦,“我好得很。”

“是吗?”忍足轻笑一声,扫过前的两人。最近迹部和越前那眼神交流,简直甜得发。要不是那小鬼每次都嘴硬说只是“朋友聚会”,他早该给迹部发“最佳”奖状了。

他瞥了眼真田:“你说,谁能想到越前会这么……黏人?”

真田像看疯子似的瞪他:“只要见过他的人都该想到!你是迹部的副队长,就该拦着他!”

忍足摊手:“有招你倒是教我啊?”

真田哑口无言。

前,越前突然笑出声。迹部正说着什么,他听得眼睛发亮:“食堂那场混战?提拉米苏洒得到处都是?那你今天呢?”

“没什么特别。”迹部把签好的文件推到一边,身体向后靠在背上,“想了点事。”

“哦?”越前的可乐罐在指尖转了两圈,“想什么?”

迹部的眼神带着,越前却避开了。他盯着罐底的拉环,半天吐出两个字:“随便。”

“随便?”迹部突然大笑,转头看向身后的桦地崇弘,“桦地,你看他这嘴硬的样子,是不是很可爱?”

桦地闷声应了句“是”,幸好越前没听见。忍足在心里嘀咕:这问题谁敢接?一边是爱河的迹部,一边是阴晴不定的越前,找死才会搭话。

他没机会纠结——越前已经开口了:“闭嘴。”

“我可是真心夸你。”迹部的笑容收了收,“那你想明白什么了?”

越前灌完最后一口可乐,空罐精准投进垃圾桶。“凯文倒是想明白了不少,不过……”他抬头看了迹部一眼,那眼神停留的时间,长到忍足都觉得不对劲。

“……算了。”

不对劲?何止!忍足差点跳起来——这分明是恋人才有的眼神!要是他负责,现在早该放风了!真田怎么还没看出来?这家伙怕不是瞎了?

就在这时,越前突然开口:“凯文好像误会了。”

“误会什么?”迹部挑眉。

“误会我们在交往。”

轰——

忍足感觉整个房间都炸了。这小鬼什么时候转性了?之前不是死不承认吗?!

窗外的树枝晃了晃,一个微型悄悄往下挪了挪。走廊里传来手机震动的嗡嗡声,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偷听的网球部成员们在疯狂发消息。这群家伙,连谈恋爱都要组团围观?

真田的脸瞬间白了,要不是坐着,估计已经栽倒在地。

迹部的眼睛亮得像星星,连头发上的泪痣都在。可越前却突然皱起眉,像是咬到了橘子。他往边缘挪了挪,明显是想跑。

“哦?”迹部伸手抓住他的,“可我们不是。”

空气瞬间凝固。

忍足的心揪了一下。迹部那强轻松的笑容,看得他都疼;越前那句“知道了”里的僵硬,比在过山车上 pancakes 还让人反胃;还有两人手牵手的瞬间——越前突然抽回手,攥成拳头砸在桌上,指节泛白。

他以前无数次想揍醒迹部,现在却觉得这家伙活该。但这不妨碍他继续偷听,顶多两秒,他就把“良心发现”抛到脑后了。

尴尬得能抠出三室一。

真田突然低声说:“我们该走了。”

忍足侑士不动声色地摇头,指尖在桌面轻敲。

“等迹部说‘你们出去’再说。”他压低声音,“那家伙要是觉得我们看穿他那点小心思,能当场炸毛。”

旁边的真田弦一郎眉头拧得能夹死苍蝇,眼神跟见了鬼似的。忍足懂——谁见过迹部景吾这种“皇室贵”和越前龙马那种“拽上天的小屁孩”凑一起,还非要绕着弯子体面?

简直比平时还离谱。

“说起来,真有点他。”忍足嘀咕。

真田没吭声,死死钉在那边,缓缓点头。

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每一声都像敲在忍足心上。越前龙马突然回头,瞥了他们俩一眼,那眼神里的疑惑差点没把忍足逗笑。他赶紧在心里祈祷:迹部大爷快让我们滚吧!

可惜运气没站在他这边。越前突然咧嘴一笑,从口袋里掏出张纸晃了晃:“对了,给你的。”

忍足眼睁睁看着真田猛地一僵——这画面要是录下来,绝对能当年度名场面反复播放。他敢打赌,自己这辈子都忘不了真田那活见鬼的。

“什么东西?”迹部挑眉,接过纸。

“你会喜欢的。需要理由吗?”越前反问。

真田“”地站起来,忍足没拦。空气里那股尴尬劲儿总算散了点。

“我事办完了,。”真田沉声道。

迹部点点头,刚把纸展开一半又顿住:“赛场见,挚友。”

要是门外那群偷听的家伙没堵在门口,真田说不定能溜得无影无踪。

可惜……

“喜欢?我要裱起来挂墙上!等等,真田——”迹部突然喊住他。

真田转身的动作像镜头,活脱脱一个被判了死刑的人走向绞刑架。

“不用谦虚。”迹部嗤笑一声,举着那张纸,“你这字我闭着眼都认得出。说吧,怎么谢你?”

“……。”真田的声音跟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

“简直是拼贴艺术的!没想到你还有这 avant garde(派)的天赋。我能研究好几天,找那些隐藏的深意——开头把《无事生非》和《理查二世》放一起对比,这深度就够品的——”

越前翻了个白眼,从桌上跳下来比划了两下网球挥拍的动作:“什么深意?我就看到‘你加我等于龙卷风’。”

“那是自然。”迹部有介事地点头,“这种力量要是瞎,就是毁灭和灾难,但整体基调是积极的。你看最上面 Hero(《无事生非》女主)的台词——说的是一段差点黄了、靠第三方和才成的 romance( romance)。”他突然看向忍足,那眼神仿佛在说“这你背”!

忍足:?我屁事啊!

“再看中间这段‘乌云蔽日’——像《维洛那二》里那样分离,然后接《冬天的》里的‘欲哭无泪,心在滴血’。他是想纠正我们之前差点跑偏的节奏。当然,我不会催你。”迹部地。

忍足耳朵尖,隐约听到真田用气音低吼:“我不是那个意思!”

啧,这就叫自作自受。没事画什么容易让人误会的涂鸦?还随手丢给不该给的人?今天的教训够深刻了。真田现在说破嘴皮子也没用,迹部认定的事匹马都拉不回来——不过那张纸到底画了啥?忍足好奇得抓心挠肝。

他偷偷往挪,刚要凑过去看,迹部“唰”地把纸折起来,动作快得像变魔术。

“真田,之前是我误会你了。”迹部一本正经,“放心,我会学你的沉稳,让我对这朵‘娇嫩又精致的花’的追求,和我们赛场上的责任并行不悖。”

他说着转头看向越前——那小子不知从哪摸出个网球,正对着墙扔着玩。忍足瞬间想起迹部之前说的“花”指谁,头疼得差点扶额。这破幻觉他巴不得忘得一干二净,每次想起来都像花粉过敏犯了似的——难不成他对“越前花海”过敏?

算了算了,还是别承认自己想过这种蠢问题。

真田和越前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花”的隐喻。真田那,活像吞了只苍蝇。

“你说什么?”真田的声音冷得能掉冰碴。

“当然是你和幸村的羁绊。”迹部没get到重点,“你们俩简直是一体两面,就像我和越前将来会成为的那样。”

这句话直接把真田钉在原地。忍足心说:,你忘了第二条规矩——别脑补!越前要么是记住了这条,要么就是对隐喻,他翻了个白眼,懒洋洋地晃了晃头,连震惊的都懒得给。

“我为什么会喜欢你啊……”越前嘀咕了一句,也没指望有人回答,继续对着墙板拍网球。“怪人。”

忍足和屋里“非读心”(桦地崇弘能不能读心还未知,反正他啥也没说)都懵了——真田对网球撞击墙板的每一声都皱眉头,脸还变绿,一步步挪向门口。

“我没别的事了。”真田宣布。

他的脚步声重得像灌了,眼神涣散得像丢了魂——这状态,短时间绝对不会回来争论了。

搞不好永远都不会。

忍足侑士一把抢过那张引发骚动的纸,等着看迹部景吾脸上那副洋洋得意的垮下来。

可惜,这怕是一时半会儿消不掉了。

“你知道吗迹部,跟你混日子真不容易。”忍足开口,指尖划过纸上的线条,“我得攒一辈子的素材来吐槽你,可你干的那些事,说出去都没人信是真的——太离谱了,根本不好笑。”

迹部头都没抬,笔尖在文件上划过最后一笔:“需要提醒你吗?忍足,不过一个月而已。这点小事你都搞不定?”

忍足心里咯噔一下。

这话他当着越前龙马的面说出来了?!

忍足瞬间理解了真田弦一郎偶尔的口误——那根本不是失误,是被气昏头了!他差点脱口而出“我不是那个意思”,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本来只是想吐槽迹部把“正常人类的极限”踩得稀碎,哪想到这货在越前面前说漏嘴?!

更要命的是,迹部平时比他讲究十倍,今天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难道他们当年在更衣室里打的那个赌,他这位队长根本没当真?

不可能。迹部景吾从不当玩笑。

越前龙马抱着网球拍靠在门框上,歪头看他:“你们在说什么?”

忍足刚想打哈哈,却被纸上的画钉住了。

那是真田弦一郎的涂鸦。

纸上,他和迹部、越前三人穿着铠甲踩在一堆“恶魔”身上,越前龙马手里除了网球拍,还提着个华丽的盒子——忍足对这种象征意义门儿,那盒子代表的只能是一样东西。

“喂,你看。”忍足戳了戳迹部的胳膊,“真田是不是把越前画成毗沙门天了?”

迹部放下笔,理直气壮:“不像吗?”

忍足抬头,还抱着一丝“队长在开玩笑”的希望,可迹部连眼皮都没眨一下,直接收拾好文件,把桌面得干干净净。

忍足扶额:“这哪里是网球联盟?分明是疯人院!”

被“封神”的越前龙马把网球塞进口袋,晃悠过来:“你才发现?”

“偶尔想自欺欺人一下不行吗?”

迹部披上外套,绕到桌前拿回画纸欣赏:“艺术需要加工嘛。派的表达讲究视角——用夸张的手法传递概念。不过真田画我引用凯撒大帝的台词,倒是不如现实中我喜欢的那些段落。”他突然眼睛一亮,转身冲向越前,“比如……!”

越前龙马那副“你怕不是”的,像一盆冷水把迹部浇回现实。

迹部的脚步顿住,轻咳一声:“……不过现在说这个,确实不太合适。”

可他眼里的还没灭,越前龙马却已经转身要走:“你就是说不出口吧?”

画纸“啪”地拍在桌上,迹部一把抓住越前的。

“这是挑战?”

忍足看着自家队长,心里叹服。

过去几个月,他见惯了迹部盯着越前的眼神——像看失传的维米尔画作,像听莫扎特的手稿,像研究火星登陆舱的图纸,痴迷得要命。但他从没见过迹部此刻这种,仿佛越前那句“说不出口”,是把的都递到了他面前。

越前甩开,却没躲迹部伸过来的手。他把网球拍往肩上一扛,挑眉:“你到底说不说?”

“忍足,桦地。出去。”

忍足秒懂。他拉着桦地崇弘往外走,心里却忍不住吐槽:迹部景吾的“分明”就是这么用的?前一秒还在说“不合适”,后一秒就把人扣下来了?

走到门口,他鬼使神差地停下脚步。

门“咔哒”一声合上,但他知道,迹部从不锁这种临时用的会议室门。忍足轻轻转动把手,门无声地开了一条缝——刚好够他看见里面的。

越前的帽子被迹部拿在手里,迹部俯身靠近越前的耳朵,不知道说了什么。越前没有皱眉,反而勾起了嘴角。

忍足看不见迹部的,但能看到他队长的指尖轻轻划过越前的发梢,然后把帽子重新戴回他头上。

迹部直起身,眼神认真得像在打大赛的决赛。

他的声音透过门缝传出来,得像落在冰面上的。

“‘若此言有误,且证之于我身——’”迹部的指尖拂过越前帽檐下的发,“‘我从未落笔,亦无人曾爱过。’”

越前龙马的耳朵尖微微泛红,却抬眼迎上迹部的,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忍足默默上门,拉着桦地转身就走。

得。

这赌,迹部赢定了。

他这位队长,哪里是在追人?分明是在拿的浪漫当球拍,把越前龙马的防线抽得稀碎。

忍足掏出手机,给真田弦一郎发了条消息:【赌金准备好。迹部赢了。】

手机那头几乎秒回:【不可能。】

忍足笑着收起手机。

信不信由你。

毕竟,迹部景吾说过的话,从来都是真的。

越前龙马眯着眼打量了他两秒,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

“呆子。”

轻飘飘三个字砸过来,他转身就往出口走。

但那微微上扬的唇角,却怎么都压不下去。

而被骂的呆子呢?

脸上的傻笑简直能晃瞎人眼,比当众被女神亲了一口还要得意。

上一章 第7章 网球王子迹部强撩越前我被迫掺和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