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富岳盯着摇篮里的婴儿，眉头拧成了疙瘩。
这是他的二儿子，佐助。
从出生那天起，这孩子就不对劲。
别家婴儿落地都是哇哇大哭，佐助却只是皱着小脸，用那双漆黑的眸子冷冷瞪着周围。不哭不闹，连哼唧都没有，就这么一眨不眨地瞪着，像是对整个世界都了敌意。
富岳甚至怀疑过，这孩子是不是天生哑了。
直到那天晚上，美琴抱着佐助，轻声哼起了宇智波的族歌。那是首赞美的古老歌谣，每个宇智波的孩子听了都会露出好奇的。
佐助却突然睁开眼，小脸皱得更紧，吐出了人生第一句话。
“闭嘴，老太婆。”
房间里瞬间死寂。
富岳额角的冷汗刷地冒了出来，他僵硬地转头看向妻子。美琴脸上没什么，只是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神里却藏着让他心悸的寒意。
美琴没发火，只是把佐助放回摇篮，转身去厨房洗碗了。
长子鼬站在一旁，小脸白，手里的书都掉在了地上。
富岳的心沉到了谷底。
这孩子，怕是个次品。
三年后。
富岳轻手轻脚地走进院子，生怕弄出一点动静。鼬去执行任务了，家里只剩他和佐助。
正好，佐助正四仰叉地躺在木地板上晒太阳，小胳膊枕在脑袋后面，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富岳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身为宇智波，怎么能这么浪费时间？他们的人生应该用来修炼、搞政治、提升自己，而不是像奈良家那些懒虫一样，整天无所事事。
他走到佐助面前，挡住了，等着这小子识趣地起来。
一秒，两秒，三秒……
佐助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富岳的耐心快要耗尽了。这混小子到底像谁？态度简直恶劣到极点！
“立刻起来，开始训练。”他沉声命令道。
佐助依旧闭着眼，纹丝不动。
“宇智波佐助！”富岳提高了音量。
“闭嘴，老头子，的吵什么吵。”佐助连眼睛都没睁，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富岳的眼睛猛地瞪大，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他刚才……被一个三岁的小鬼骂了？
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人敢对他说“闭嘴”！
富岳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他晃了晃脑袋，又看了看地上的佐助。那小子依旧一副事己的样子，仿佛刚才的话不是他说的。
算了，他还有别的事要忙。
富岳转身离开，脚步有些踉跄。他绝对不是在逃避当父亲的责任，绝对不是。
……
宇智波止水叼着一串团子，脸上挂着狡黠的笑容，和鼬并肩走在宇智波的族地里。
两人的任务都提前结束了，在村口碰到后就一起回来了。止水一路上和鼬聊着有的没的，族人们纷纷向他们打招呼，止水都地挥手回应。
突然，一阵喧闹声传来。
“鼬……那不是你弟弟吗？”止水的声音顿住了。
只见不远处的街道上，一个四岁左右的小不点正骑在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身上，小拳头像雨点一样砸在对方脸上。那少年被打得鼻青脸肿，连连求饶。
而那小不点，正是宇智波佐助。
“我要把你这张丑脸打烂，你这混蛋！”佐助一边打，一边骂骂咧咧，那语气粗鲁得像个喝的地痞。
“我的天……”止水目瞪口呆。
鼬的脸色也变了，他立刻冲了过去，一把抓住佐助的胳膊，把他从少年身上提了起来。
佐助在空中挣扎着，小短乱踢，嘴里还不停地骂着：“放开我！你这混蛋！我要打死他！”
周围的族人都看傻了，一个个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
鼬二话不说，提着佐助就往屋顶上跳，几个起落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止水看着空荡荡的街道，嘴里的团子都忘了嚼。
这宇智波家的二，还真是……与众不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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