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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火影大蛇丸当七班老师

出发前夜,佐助跪在祠堂冰凉的地板上,额头贴着的石板。

身边是祖母瘦的身影,祖孙俩就这么沉默地对着列祖列宗的牌位。那些早已化作尘土的宇智波们,此刻仿佛都在凝视着他们——这两个存的血脉。

祖母的祷告低沉而悠长,是对佐助此行的祈愿。佐助闭着眼,心里默念着自己的请求。

“列祖列宗在上,”他在心里说,“请保佑我们小队第一次任务顺利。还有……”

他攥紧了拳头,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请让我,能为宇智波一族。”

这个念头,从踏出家门那一刻起,就像烙印一样刻在他脑子里。无论接下来要面对什么,他都不能丢宇智波的脸。

哪怕是现在——

“快好了快好了!佐助你别动啊!”

身后传来鸣人咋咋呼呼的声音,手指还在他头发上胡乱捣鼓。佐助不耐烦地皱了皱眉,但还是忍住了没躲开。

他瞄了一眼旁边铺着的浴衣,粉色的布料上绣着几朵歪歪扭扭的小花,裙摆和袖口的针脚粗糙得很。这颜色,这花纹……活脱脱就是件女孩子穿的衣服。

“啧。”佐助心里吐槽,却还是自己,至少料子摸起来还算舒服。而且听老师说,这衣服便宜得离谱——当然,佐助对“便宜”没什么概念,他平时穿的都是宇智波专属裁缝做的衣服,要么就是忍店的专业。

不过,浴衣的下摆够宽,藏几把苦无和手里剑不成问题。就是那把忍刀……得想办法藏好,等会儿换衣服的时候再说。

“搞定!”鸣人突然欢呼起来,拍了拍佐助的肩膀,“老师老师!你看我编的辫子怎么样?是不是厉害!”

佐助抬手摸了摸后脑勺,指尖触到的是复杂交错的发辫。他愣了一下——没想到鸣人这粗手粗脚的家伙,能编出这么精致的辫子。

“……还不错。”佐助难得地夸了一句,“挺复杂的。”

“确实不错。”老师走过来,仔细打量了一番,点头赞许,“鸣人,干得好。现在去把头发上剩下的染料冲掉吧,应该已经固色了。”

“好嘞!”鸣人蹦蹦跳跳地冲进了隔壁的浴室。

他们租的这间民宿带独立卫浴,刚才几个人都洗了个热水澡。这种对来说简直是奢侈——平时出任务,能找条冷河泡一泡就不错了。老师当时还笑着说,别被这种舒适冲昏了头,毕竟不是每次任务都能住这么好的地方。

“佐助,今晚睡觉别老蹭枕头。”老师叮嘱道,“发型保持得越完整,明天出发就越快。”

“我们明天要普通老百姓赶路,到那美镇要走?”鹿丸突然开口问道。他自从听完老师的计划后,就没再抱怨过——显然,不用男扮这件事,让他好了不少。

“不远。”老师回答,“天黑前就能到。”

窗外传来街道上的喧闹声,划拳的笑声此起彼伏。已经持续一个多小时了。老师说,夏天的时候,经常会有商队在这里歇脚。毕竟天气暖和,路上没冰雪,正好运输货物。

佐助白天见过那些商队,马车里堆满了大米、玉米,还有的桶,整齐的木材堆,布料和皮革的箱子,甚至还有从遥远的北方和西方运来的矿石。难怪老师选这里作为中转站——人多眼杂,正好方便他们混进去,不引人注目。

“喂喂喂!这也太奇怪了吧!”

浴室门突然被拉开,鸣人一脸震惊地走了出来。

鹿丸抬头一看,眼睛瞬间瞪大,差点从地上跳起来。老师则是笑眯眯的,一副早就料到的样子。佐助更是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眼前的人是鸣人。

“你谁啊?”鹿丸忍不住笑出声,往后撑着地面,“我靠,染个头发变化这么大?”

“我们看惯了鸣人金发的样子,自然觉得反差大。”老师解释道,招手让鸣人过来,“这样一来,我们三个就能扮成一家人了。”

“三个孩子和……”鹿丸追问。

“当然是你们的妈妈。”老师捏住鸣人的下巴,把他的脸转向,仔细检查了一番,又低头看了看他刚染成黑色的头发,“不错,根根都染上了。别洗太勤,不然颜色掉得快。”

鹿丸很快恢复了冷静,皱着眉问:“等等,我们要扮成你的儿子?”

“两个儿子,一个女儿,鹿丸。”

鹿丸和佐助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鸣人仰起头,好奇地问:“那我爸爸呢?”

“他在北边的忍战里死了,”老师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显然对这个设定很满意,“他只是想保护老百姓而已。我的女儿 Sachiko 发现了他的尸体,受了很大刺激,对吧,女儿?”

佐助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老师是在叫他——Sachiko 是他的新名字!

“啊……是、是的,妈妈。”佐助结结巴巴地回答,脸都快红了。

空气瞬间变得尴尬。

老师忍不住笑了出来:“好了,重新来一遍。佐助是 Sachiko,鸣人是 Natsu,鹿丸还是 Shika,那我是……?”

“妈……”鹿丸刚开口就打住了,“不行,太奇怪了,那个……”

“母、母亲?”佐助试着叫了一声,感觉舌头都快打结了。

“叫妈妈就好啦!”鸣人突然喊道,“妈妈多简单!顺口!而且你们也不会把这个称呼和自己真正的妈妈搞混!”

鹿丸皱着眉,一脸嫌弃:“叫‘妈妈桑’怎么样?”

老师又笑了:“也行吧,就用这个当掩护。”

三个孩子面面相觑,都觉得这个任务的环节,比想象中还要离谱。

“……就这么定了,”鹿丸抓了抓乱蓬蓬的头发,“你就当‘妈妈’吧。”

佐助猛地瞪大眼,活像见了鬼。

这算什么任务?让他扮女人?!

“别想太多啦佐助!”鸣人拍着胸脯大笑,金发在晃得刺眼,“这种费脑子的事交给鹿丸就好!他天生就是干这个的——跟他比?你傻啊!”

“喂!”鹿丸额角青筋跳了跳。

“哈哈,本来就是嘛!”鸣人笑得更欢了。

佐助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鸣人说得没错。现在不是纠结的时候。

这次任务要求他们敌营,成普通的平民母子。而他们三个里,只有他的五官最柔和,最像女人。

为了任务成功,他忍。

佐助闭了闭眼,把那句“我绝不”咽回肚子里。

反正只是暂时的。只要能完成任务,这点牺牲算什么?

他瞥了眼鹿丸——这家伙正斯理地整理着一堆布料,显然早就把计划盘算好了。

“赶紧换衣服吧,”鹿丸头也不抬,“时间不多了。”

佐助咬着牙,拿起那件粉色的和服。

布料很软,带着淡淡的樱花香。可穿在他身上,却像针一样扎人。

他笨拙地系着,手指都在抖。

“你这样不行,”鹿丸走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要系紧点,不然会掉。”

佐助浑身僵硬,像块石头。

鹿丸的手指很凉,动作却很熟练。他帮佐助调整着的位置,低声道:“记住,你现在是‘妈妈’,要温柔点。走路别那么快,说话声音也小点。”

“……知道了。”佐助的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鸣人在一旁看得直乐,差点笑出声。

“喂,你也别闲着!”鹿丸瞪了鸣人一眼,“你的头发要染黑,脸上的胡须印记也要遮掉。”

鸣人立刻蔫了:“啊?还要染头发?我最喜欢我的金发了!”

“任务要紧。”鹿丸面无。

佐助换好衣服,站在镜子前。

镜中的少年穿着粉色和服,长发披肩,脸上还擦了点胭脂。

他几乎认不出自己了。

这真的是他吗?宇智波佐助?

他猛地一拳砸在墙上,拳头咯咯作响。

“冷静点,”鹿丸按住他的肩膀,“别忘了我们的目标。”

佐助深吸一口气,松开拳头。

对。目标。

他不能在这里退缩。

“好了,”鹿丸拍了拍手,“鸣人,过来化妆。”

鸣人苦着脸走过去,任由鹿丸在他脸上涂涂抹抹。

佐助看着镜中的自己,努力回忆着母亲的样子。

他记得母亲走路时,步子很小,肢会轻轻摆动。说话时,声音温柔,带着笑意。

他试着模仿了一下,结果差点绊倒。

“噗——”鸣人忍不住笑了出来。

佐助的脸瞬间涨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别笑了!”鹿丸呵斥道,“你也赶紧练习一下!你现在是‘儿子’,要活泼点,别那么严肃。”

鸣人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佐助深吸一口气,再次尝试。

这次,他走得稳了些。

虽然还是很别扭,但至少不像刚才那样滑稽了。

“不错,”鹿丸点了点头,“继续保持。”

佐助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练习着走路的姿势。

他尽快习惯这个身份。

为了任务,为了复仇,他习惯。

夜幕降临,他们三人离开了临时的藏身之处。

佐助穿着粉色和服,走在最前面。鹿丸和鸣人跟在后面,扮成他的“儿子”。

街道上很安静,只有偶尔传来的脚步声。

佐助的心跳得很快,手心是汗。

他感觉周围的人都在看他,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

“别紧张,”鹿丸低声道,“没人会怀疑你的。”

佐助点了点头,强迫自己放松。

他想起了母亲的笑容,想起了她温柔的声音。

渐渐地,他的脚步变得越来越稳,越来越自然。

他们来到了一家客栈。

客栈老板是个中年男人,看到他们,立刻地迎了上来。

“三位客官,住店吗?”

“是的,”佐助开口,声音尽量温柔,“要一间房。”

老板的在他身上停留了几秒,然后笑道:“好嘞!楼上请!”

佐助松了口气。

看来,他的成功了。

他们跟着老板上了楼,进了房间。

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

“今晚好好休息,”鹿丸道,“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去敌营。”

佐助点了点头,坐在床上。

他看着窗外的月亮,心里五味杂陈。

他想起了自己的家人,想起了宇智波一族的灭门惨案。

他握紧了拳头。

等着吧,鼬。我一定会找到你,为族人报仇!

而现在,他完成这个任务。

佐助闭上眼,开始精蓄锐。

明天,将是一场硬仗。

他赢。

绝对。

第二天一早,他们离开了客栈。

佐助走在最前面,鹿丸和鸣人跟在后面。

他们要去的地方,是一个叫“雾隐村”的地方。

那里是敌营的所在地。

路上,行人渐渐多了起来。

佐助尽量低着头,和别人对视。

他的心跳得很快,但表面上却很平静。

“前面就是雾隐村的了,”鹿丸低声道,“记住我们的身份,别暴露了。”

“知道了,”佐助和鸣人异口同声。

他们来到了雾隐村的。

门口站着两个守卫,正在检查进出人员的身份。

佐助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

“我们是来探亲的,”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些,“这是我的两个儿子.”

守卫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然后挥了挥手:“进去吧。”

佐助松了口气.

他们成功了雾隐村.

村子里很热闹,到处都是人.

佐助的扫过四周,寻找着目标.

突然,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鼬!

他的心脏猛地一跳.

鼬正站在不远处,和一个人交谈着.

佐助的拳头握紧了,指甲深深掌心.

他想冲上去,但理智告诉他不能.

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忍耐.

“怎么了?”鹿丸注意到他的异样.

“没什么,”佐助的声音有些沙哑,“我们继续走吧。”

他强迫自己移开,继续向前走.

但他的心里,已经燃起了复仇的火焰.

鼬,等着我.

很快,我就会让你血债血偿!

他们找到了一家茶馆,坐了下来.

“接下来怎么办?”鸣人问道.

“观察一下,”鹿丸道,“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佐助点了点头,再次扫过四周.

他看到了很多雾隐村的,他们的穿着和木叶村的不同,脸上带着冷漠的.

突然,他注意到一个角落里,坐着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穿着黑色斗篷,戴着,脸.

但佐助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查.

是他!

佐助的瞳孔猛地收缩.

那个男人,就是他们要找的目标——雾隐村的叛忍,鬼鲛!

鬼鲛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抬起头,看向他.

佐助的心脏猛地一跳,赶紧低下头.

“怎么了?”鹿丸低声道.

“目标出现了,”佐助的声音压得很低,“在那边的角落里。”

鹿丸顺着他的看去,看到了鬼鲛.

“果然,”鹿丸道,“我们的没错。”

“现在怎么办?”鸣人问道,“直接动手吗?”

“不行,”鹿丸道,“这里人太多,动手会暴露我们。”

“那怎么办?”鸣人急了.

“等他离开,”鹿丸道,“我们跟踪他。”

佐助点了点头.

他们耐心地着.

过了一会儿,鬼鲛站了起来,离开了茶馆.

“跟上他!”鹿丸道.

他们立刻起身,跟了上去.

鬼鲛走得很快,穿过了几条街道,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小巷.

佐助他们跟在后面,不敢跟得太近.

突然,鬼鲛停了下来.

他转过身,看向他们藏身的地方.

“出来吧,”鬼鲛的声音很沙哑,“我知道你们在跟踪我。”

佐助的心猛地一沉.

暴露了!

他和鹿丸、鸣人对视一眼,然后走了出来.

“你们是什么人?”鬼鲛问道,冰冷.

“我们是木叶村的,”鹿丸道,“我们是来抓你的。”

鬼鲛冷笑一声:“就凭你们三个?”

“试试就知道了!”鸣人喊道,冲了上去.

佐助和鹿丸也立刻跟上.

一场激战,就此展开.

佐助拔出苦无,向鬼鲛刺去.

鬼鲛的动作很灵活,轻松地避开了他的攻击.

“火遁·豪火球之术!”鸣人喷出一团巨大的火焰.

鬼鲛不不忙,拿出一把巨大的刀,一刀劈开了火焰.

“水遁·水龙弹之术!”鬼鲛结印,一条巨大的水龙向他们冲来.

鹿丸立刻用影子束缚术控制住水龙,但水龙的力量太大,很快就挣脱了束缚.

“小心!”佐助喊道,一把推开鸣人.

水龙擦着鸣人身边飞过,撞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这家伙很强,”鹿丸道,“我们不是他的对手。”

“那怎么办?”鸣人急了.

“撤退!”鹿丸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佐助咬了咬牙,不甘心地看了鬼鲛一眼.

但他知道,鹿丸说得对.

他们现在不是鬼鲛的对手.

“走!”佐助喊道.

他们转身就跑.

鬼鲛在后面追了上来,但很快就被他们甩掉了.

他们躲在一个角落里,大口喘着气.

“可恶!”鸣人一拳砸在墙上,“让他跑了!”

“,”鹿丸道,“我们已经确认了他的位置,下次再来对付他。”

佐助点了点头,坚定。

鬼鲛,你等着。

下次见面,我一定会杀了你!

他们休息了一会儿,然后离开了小巷。

他们尽快离开雾隐村,否则会有危险。

路上,佐助的很沉重。

他没能报仇,还差点暴露了身份。

但他不会放弃。

他会继续努力,变得更强。

总有一天,他会亲手杀了鼬和鬼鲛,为族人报仇!

他们来到了雾隐村的出口。

守卫正在检查进出人员的身份。

佐助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

“我们要离开这里,”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这是我们的通行证。”

守卫接过通行证,看了看,然后挥了挥手:“走吧。”

佐助松了口气。

他们成功离开了雾隐村。

外面的很明媚,空气也很。

佐助看着远方,心里了希望。

他知道,他的复仇之路还很长。

但他不会停下脚步。

他会一直走下去,直到实现自己的目标。

“我们回去吧,”鹿丸道,“向火影大人报告。”

佐助点了点头,和鹿丸、鸣人一起,向木叶村的方向走去。

他的背影,在显得格外坚定。

复仇之路,才刚刚开始。

他,宇智波佐助,一定会成为最强的!

然后,亲手斩断所有的仇恨!

午饭吃完,三人麻利收拾好碗筷,立刻重新上路。

刚走没多远,前方尘土里冒出一群行人。看他们说说笑笑的熟稔模样,显然是结伴而行的同乡。

带队的“欧库娜夫人”脚步一缓,刻意速度,跟在人群后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鸣人、鹿丸和佐助也默契地跟上,普通的赶路人家。

佐助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前方。

这群人约莫十一个,分成三拨。最前面是四口之家,夫妻带着两个半大的男孩;中间是三个年轻人,看眉眼像;最后是两对夫妇,一对头发花白,一对瞧着刚成亲。

眉眼间隐约有些相似,多半是一大家子亲戚。

他们跟了一段路,偶尔靠近时,能听到些零碎的闲聊——今年收成怎么样,小儿子总爱乱跑得盯着,上个月谁家媳妇了,天气太热赶路真遭罪。

唯一的安静时刻,是远处驶来一队马车。所有人都得挤到路边避让,七班三人也混在。

突然,“啪”的一声轻响。

鸣人嗷地叫了一嗓子,捂着跳起来:“喂!哪来的小屁孩偷袭老子?”

一个岁的男孩跑过来,鼓着帮子瞪他,说话还带着奶气的大舌头:“才、才不是偷袭!是你自己挡路!打一下怎么了,你好弱哦!”

鹿丸在旁边嗤笑出声:“就是,鸣人,别跟个小屁孩计较——哦不对,你俩本来就是一路货色。”

“鹿丸你找死!”鸣人反手就想踹他,却被对方轻松躲开。

男孩的母亲连忙跑过来,一巴掌拍在儿子后脑勺上,又对着“欧库娜夫人”深深鞠躬:“实在对不起!这孩子太皮了,没看路——”

“无妨。”“欧库娜夫人”声音细软,像个温和的妇人,“小孩子好动是常事。”

鸣人也挠着头笑:“阿姨别!这点小伤算啥,我皮糙肉厚得很!”

“从一个皮猴嘴里说出这话,还真是没说服力。”鹿丸又补了一刀,换得鸣人一个鬼脸。

佐助默默叹气,也跟着鞠躬道歉。虽然他事,但莫名觉得该替这俩活宝赔个不是。

“带着孩子赶路确实不容易。”“欧库娜夫人”语气里带着真切的——倒不是的,那点无奈的眼神太真实了,只有声音是刻意捏细的,像女人的低语。

这显然不是他第一次扮。

佐助心里嘀咕:换我长成他那样,扮也轻松。那脸比女人还精致,加上易容术,简直天衣无缝。

“可不是嘛!”男孩母亲笑起来,拽着儿子的小肩膀往回拉——那小子正对着鸣人挤眉弄眼做鬼脸,“这俩祖宗从村里出来两天,就没让我安生过!晚上睡觉都得睁一只眼,生怕他们滚河里去!哦对了,还没介绍,这是我丈夫——”

一来二去,双方就熟络起来。

佐助赶紧在心里记名字:男孩叫孝太,哥哥叫健太,母亲是美佐子阿姨,父亲是佐藤叔叔……这群人果然是亲戚,要去邻镇参加远房侄子的婚礼。

“我叫欧库娜,这是我儿子鹿丸、鸣人,还有女儿佐助。”“欧库娜夫人”顺势介绍,手轻轻搭在佐助肩上。

佐助僵了一下——他现在穿着,头发也梳成了辫子,被称作“女儿”倒也不违和。

“欧库娜桑,您家孩子真俊!”美佐子阿姨笑着打量他们,“你们这是要去哪?不如一起走?让孩子们结伴玩,也能热闹点。”

她显然很喜欢鸣人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欧库娜夫人”没反对,,七班就彻底了这群平民队伍。

走了没多远,队伍里的老奶奶突然开口,声音的:“欧库娜桑,你真是好福气啊,两个儿子都这么精神,一看就健康。”

那语气,跟木叶里那些爱念叨的老太婆一模一样。

“是啊,每天都感谢神明保佑。”“欧库娜夫人”轻声应着,语气里带着点无奈,“鸣人是个小捣蛋,鹿丸又倔得像头驴——不过都还算懂事。”

佐助差点笑出声。倔得像驴?形容鹿丸还真贴切。

鸣人倒是没心没肺,正跟孝太和健太玩追人游戏,听见这话立刻嚷嚷起来:“鹿丸!听见没?老妈说你是倔驴!哈哈哈!”

鹿丸头也不回:“再吵,今晚就把牛粪拌你饭里。”

“你敢!”

旁边的年轻媳妇里惠(佐助总算记住了名字)插话道:“奶奶,您别夸儿子啊,这女儿也生得标志,一看就乖巧。”

老奶奶却摇摇头,咂咂嘴:“女孩子家再好,终究是要嫁人的。哪有儿子能传宗接代实在?”

佐助眼神冷了一下。

这种重男轻女的话,他从小听到大。宇智波族里那些长老,不也天天念叨着“男孩才能继承家业”?

里惠的脸色暗了暗,声音带着点伤感:“能有个孩子就不错了……我和丈夫求了三年,肚子都没动静。要是神明能赐我一个,男孩女孩我都疼。”

“别灰心啊里惠。”美佐子阿姨拍了拍她的手,“会有的,好日子在后头呢。”

这时,队伍里一个叫直树的年轻男人突然开口:“对了阿姨,您不是想去木叶吗?我认识个人,能给您带路!”

另一个年轻人立刻凑过来:“我也想去!听说木叶的火影岩可壮观了!”

“你就是想玩!”直树瞪了他一眼,又转向老奶奶,“阿姨,木叶的医院可是大陆最好的!您和叔叔的老,说不定去了就能治好!”

里惠却叹了口气:“可是……那得花多少钱啊?我们哪有那么多积蓄……”

话题突然沉了下来。佐助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心里却在飞速盘算——这群人里,有老有小,还有。如果路上遇到危险,他们能护住所有人吗?

“欧库娜夫人”的脚步没停,眼神却微微变了。

看来,这次任务,比想象中要复杂。

“听说那边的医院连我们这样的人都能治呢。”带孩子的母亲笑着开口,声音里带着点向往。佐助悄悄记下她的名字——友子,友香?记了,反正不重要。

“是个好主意啊理惠,你真该考虑考虑。”

“而且得赶在冬天前走!”旁边的老太太突然拔高声音,跟所有急着抱孙子的老人一样,“别等明年了,谁知道到时候会出什么事?趁我还活着,赶紧去!”

“妈!”友子脸一红,嗔怪地拍了下老太太的胳膊,“您怎么跟理惠说这个呀!”

理惠的丈夫也跟着叹气,低声劝道:“妈,您就别瞎操心了。”

大人们的话题刚转到孩子身上,走在前面的几个小不点就闹哄哄地跑了回来。最小的那个男孩正挂在鸣人胳膊上,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可那个之前拿棍子打鸣人的大男孩,却还是皱着眉,眼神里满是戒备。

“喂,你爸呢?”大男孩突然开口,直勾勾地盯着鸣人,“为什么只跟你妈一起走?我们家出门可都是跟爸爸一起的!”

“耕太!”他爸立刻沉下脸,警告的语气里带着点尴尬。

鸣人却满不在乎地把胳膊枕在脑后,语气轻飘飘的:“我爸啊?早就死啦。”

话音刚落,周围的大人都下意识地皱了皱眉——有对耕太没礼貌的不满,更多的是对鸣人身世的。

鸣人却像没看见似的,继续说道:“他死在北边的战争里了,听说当时是为了救老百姓。”

佐助挑了挑眉。这话他昨晚刚听老师讲过,一字不差。没想到鸣人复述起来这么自然,换作是他,肯定做不到这么云淡风轻。

他突然有点庆幸自己现在是“女儿身”——至少有理由安安静在一边,不用应付这些烦人的问题。

耕太的父亲赶紧转向老师,一边走一边鞠躬道歉:“实在对不起,这孩子说话没轻没重的……”

老师温柔地笑了笑,摆摆手:“,小孩子嘛。而且我丈夫去世已经了。”

“那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老太太又凑了过来,眼神里透着好奇,“带着三个孩子独自赶路,肯定不容易吧?”

老师早有准备,语气平静地回答:“我丈夫的弟弟现在住在那美镇,我们想去那边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好的活计。”

这话一出,所有大人都停下了脚步。前面的孩子们又往前走了几步,见大人不动了,也纷纷回头,满脸疑惑地看着自己的父母。

“那美镇?”耕太的父亲眼睛瞪得溜圆,语气里满是震惊,“你们不能去那美镇啊!带着孩子更不行!”

“是啊!”理惠的丈夫也跟着附和,语气急切,“奥奈夫人,恕我直言,去了那美镇,你们怕是回不来了!真的不能去!不如带着孩子换个地方找活路吧!”

一直没说话的鹿丸突然开口,脸上的警惕藏都藏不住:“为什么?那美镇到底怎么了?”

“你们不知道?”旁边一个叫直什么的男人惊呼出声,满脸诧异。

“我们来自北边,比木叶村还要靠北的地方。”老师立刻接过话头,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茫然,“那边消息闭塞,还没听说这边的事。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跟我们说说?”

一直沉默着走路的老爷子突然“啧”了一声,沙哑的声音里透着无奈:“那镇子现在乱得很,是烂事……我跟你们说,真的是烂事!”

大人们又开始往前走,耕太的父亲一边走一边讲起了那美镇的事。

“大概是两年前开始的吧,最近几个月越来越严重。天知道到底是为什么!我们合作社往那美镇送货物,一次比一次难。两个月前开始,根本就进不去了——那座旧木桥被人堵死了,所有靠近的船都会被乱箭射着火,连个警告都没有!要不是海里还有鱼,那岛上的人怕是早就饿死了!”

“可靠鱼也不活所有人吧?”直什么的男人皱着眉嘀咕,“而且他们自己也出不了船……”

“岛上不是有红树林吗?”直什么的弟弟插嘴道,“至少能在里面抓点鱼吃。”

耕太的父亲继续说道:“我是个铁匠,平时打打刀啊什么的,好送到周边的大镇子去卖。那美镇以前可是个好地方,我们交过桥费都。结果突然就被堵了!那些人……根本就是群亡命之徒,惹不起啊!”

“亡命之徒?”鸣人眯起眼睛,“是吗?”

“那倒不至于。”耕太的父亲摇摇头,“看他们的样子,身手应该不怎么样。但架不住人多啊!我们根本不敢硬闯,那美镇的人也肯定反抗不了。不管是谁在背后搞鬼,他们这是要把整个岛都攥在手里啊,而且看样子已经成功了。”

“还能因为什么?”老爷子靠在老伴身上,有气无力地说,“还不是为了钱!但凡有烂事,肯定跟钱脱不了。所以说啊,还是住在小地方好,安安稳稳的,别去凑那些热闹。那美镇就是钱赚太多了,才惹来这麻烦。现在好了,自食恶果!”

佐助、鹿丸和鸣人对视一眼,眼神里都透着同一个意思——那美镇,他们是去定了。而且听这描述,等着他们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到了下一个岔路口,大人们说什么都不肯走了。直到老师再三保证,今晚在那美镇外的小镇落脚,明天一早就转头去龟山,他们才不不愿地分道扬镳。

当然,这些承诺都是假的。佐助已经开始在脑子里盘算,怎么才能偷偷摸进那座岛了。

看着那家人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路的尽头,鹿丸才开口问道:“那岛离岸边到底有多远?我是说……我们得游?”

鸣人挠了挠后脑勺,一脸愁容:“我觉得更重要的是水有多冷吧?还有啊,这黑头发真的好痒啊!我讨厌死了!”

老师突然伸出手,冰凉的掌心贴在鸣人后颈上,一股微弱的查顺着皮肤蔓延开来。鸣人舒服得浑身一颤,差点哼出声来。

“跟上,孩子们。”

老师的手始终按在鸣人后颈,半推半引地领着他往前走。“咱们还有段路要赶。”

队伍保持着普通村民的步速,直到走到那座老旧木桥前的小镇。老师停下脚步,买了四份团子和防水雨衣。卖雨衣的村民问他们要去哪儿,老师报了个更远的南方沿海小镇名字。

夕阳西下时,他们在离最后一个镇子一里多地的海滩歇脚喝茶。远处海面上,那座叫奈美的小岛像块孤零零的石头,唯一的长木桥连接着陆地。桥身结实,支撑梁排列得相当讲究——当年建桥时,他们木叶的可没少帮忙。鸣人蹲在水边试了试温度,果然,夏天的海水还是有点凉,而且浑浊得很。

“这片海域这么浑,正是它富有的原因。”老师咬着团子,地解释,“泥沙里是,了鱼群和海产。深海洋流把海底的淤泥翻上来,正好给鱼群提供了绝佳的生存环境,岛上的渔民才能靠这个过活。而且水温够低,还能捕到红点鲑、鲈鱼、金枪鱼这些值钱又的鱼。”

“老师你懂的真多!”鸣人眼睛亮晶晶的,抹了把嘴傻笑,“我长大了也要像你一样厉害!”

老师笑着拍了拍他的脸颊。

“喂,看那边。”鹿丸突然指着小岛背向木桥的一侧,面朝外海的方向,“有艘船。看不到旗子。”

佐助往眼睛里查,凝神望去。“只挂了黑旗。旗上有个小小的白色标记,不过风太大了,看是什么。”

“既然还有外来船只,说明岛上的通讯和贸易没断,只是被人控制了。”鹿丸摸着下巴分析,“而且控制得很严。”

佐助皱眉冷哼:“那岛上肯定有个贪得无厌的混蛋。”

“没错。”鹿丸点头,“隔着这么远都能闻到那股子臭味。”

“可为什么偏偏是这座岛?”鸣人舔干净手指上的最后一点甜,跑到水边洗手,“我想不通啊。”

“因为偏僻,离各大忍村都远?”鹿丸瞥了眼始终沉默的老师。这次任务,老师一直让他们自己动脑筋,“咱们现在的位置,远到那些有能力干预的势力都懒得管。搞事的人肯定觉得,在这儿能为所欲为,没人会来管闲事。”

“木叶不是注意到了吗?不然咱们怎么会来?”鸣人回头喊道。

“但只是派了个低的侦察任务。”鹿丸道,“你想啊,咱们只是刚毕业的下忍小队,第一次出远门执行任务。这还不够说明木叶有多‘重视’吗?”

佐助望着翻涌的海浪,语气带着点不安:“我觉得太阳一落山就该行动了。深夜在没有、也没人懂航海的出海,太危险了。”

“那就在岛上露营?”鸣人问。

“可以。”佐助点头。

几人没再多说,结束了茶歇开始准备。他们换回——佐助穿着女式浴衣一脸嫌弃,显然对要穿着这个渡海的事耿耿于怀。用雨衣紧紧裹住,确保就算整个人泡在水里也不会湿。又过了几分钟,夏日的太阳像个烧红的圆盘,地平线,最后彻底消失,天地间只剩下一片熔金般的橙红色余晖。

“或许,咱们可以换个方式,不一定非要游泳过去?”老师突然开口,语气里带着点戏谑。

“啊?求之不得!”鹿丸立刻转头,眼睛发亮,“我可不想浑身湿冷地过海。”

“湿肯定还是会湿一点的。”老师耸耸肩,“不过你们可以从桥底下爬过去。桥头的 barricade 是村民组成的守着,这点程度的警戒,你们应该能躲开吧?”

三个少年面面相觑,沉默了一秒。佐助反应过来,低声道:“哦。”

鸣人挠挠头,恍然大悟:“老师你也太聪明了!我们刚才怎么没想到?简直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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